天降横财-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个满员军,是属于二类军,装备也很一般,这次调防,无论从时间和效率上都没有达到我的要求。
二线军不仅装备差,而且经费紧张,由于战士是长年轮换的,所以不能克扣太过火,有限的经费大多要用到干部的工资和战士的生活保障上,剩下来搞福利的资金基本上就没有了。因此,许多二线军会到地方上去打擦边球,捞点外快,比如卖假军车牌啦,搞假军人证啦什么的,这些东西本来都是真的,不过在部队没有档案,被宪兵稽查到他们一概不认,而那些花钱买的孙子们在买的时候就同他们说好了,别被查,查到了我们不认的,除了突击检查外,一般宪兵稽查的时候,会有人给这些“用户”提供情报的。但是孙海轩不这样干,在他的军里没有这样龌龊的勾当,因而,他们军也很穷,尽管他们军很穷,但是他们军却是第一个把洗衣机配发到连一级单位的军,为了照顾战士冬天洗冬装和被子等大件衣物的困难,他坚持要给每个连配备一台洗衣机,但是夏天和小衣服不许用洗衣机,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兵变的懒惰,爱兵如此管兵如斯的将军,其战斗力是可想而知的。
他被我选中除了成都距离西域近的原因以外,根本原因是他是我调查的部队中最清廉的一个军,而且,军事训练不打折扣,执行命令不打折扣,我找他谈了我的想法后,他虽然没有像张建国那样反映激烈,但是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表示要坚决执行军委命令,可惜装备差了点,调防机动中还是荒腔走板的,由于军里机动车辆长年没有换装,有不少在路上抛锚,最后叫我服气的是,他们有一个团是从吐鲁番车站步行急行军走到驻地的。
两个军长都是人才,一个有勇,一个善谋,我叫他们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执行任务?”
“报告首长,我们随时可以执行任务。”张建国抢先答道。
“我们目前还不能执行大规模任务,装备还不行,军修理所还没有落实好,许多装备这次都坏了。但是小型的活动还是可以的。”孙海轩审慎的回答道。
“好,15军装备好,可以作为军区的总预备队,33军我看要马上换装,还有,今年你们军就不要安排退伍兵了,要按满员军配备,装备问题好解决,可是招兵的任务得你们自己去弄,鉴于你们驻扎在新疆,我看还是在陕北和河套地区招比较合适,那里的人比较容易适应这里的水土。”我思量着说道。
“是!”他们一起回答到。
“今后的训练重点是山地作战和沙漠追袭,把你们这两个军摆在这里是要吓唬我们那些不老实的邻居,也是要吓唬那些搞分裂的混蛋们的,但是,咱们可不能只当摆什,要能打的出去,收的回来,几个大的开山项目上马后,你们的工程兵旅都要上去锻炼和实践一下,回去后这两个部队要重点抓一下,还有,你们要随时保卫我们的开山工程,要在平时训练的时候多弄出点动静,也给地方上的干部们壮壮胆。军费你们不要担心,军委已经特批给我们了,但是不许浪费啊,你们不要在这方面给我耍花招,你们在军队就是搞好训练,以强大的军力支援地方,要是你们以为天高皇帝远的乱来,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哦!”我笑着对他们说着。
“张建国军长回去后要按我们原来的大纲去组织做一个实施计划,在西域军区的范围内设立各种野战机场,这些机场有些是明的,我会安排地方上的人去做日常管理,毕竟这些机场民用的可能性要大过军用吗,有些则是隐蔽的,平时不会使用,伪装起来,战时稍做修整即可投入使用。机降大队的飞行员取消休假,抓紧训练驾驶货运直升机,我已经安排了三葵公司给我们提供了50架大型货运直升飞机,但是飞行员一时很难找,能来还都狮子大开口,我们不能给他们惯出这样的毛病来,只好先叫部队的飞行员们顶上去了,你不要那么看着我,这些飞行员不会转业到地方的,临时借用,不白借,你们的飞机也顺便给你们换新的,还有陆航大队你们再扩建一个,明年18航校的毕业生有一半归你了。”说到这里我看到张建国牙都快呲出来了。“别那么没出息,向人家老孙多学学。你们的重点是在西藏,新疆和外蒙古的阿尔泰山的开凿不能用军队,我已经安排三葵公司来进行,到时候要看你们军民双方比试一下了。”
“是,我们坚决完成任务。”
“好了,你们立即赶回部队吧。”
21军的军部在武威,他们军长在国防大学上学,所以这次没有来,政委回北京探家了,连参谋长都支支吾吾的推脱着没来参加会议。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啊,看来还得去一次。新疆的四个师由于路途太远和分散,加上他们的责任重大,我决定过两天分头去巡视一下。
同军地各级头头谈完已经是半夜了,我又拿起了电话,联系兰州铁路局的头头,叫他明天上午来我这里谈工作。那局长竟睡意朦胧的说“明天再说吧!”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楞在那里半天。大批的物资要运进西藏,那可不是个小数字啊,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长呢?
想到21军这次的暧昧的态度,我还真是觉得这里恐怕也是少不了蛇鼠狼獾的,既然来了就不能由着他们在乱来。我拿起电话接通了甘肃省委书记邓发祥,“老邓啊,你好!我想向你了解一点情况,你现在忙吗?”我试探的问道。
“刚开完省委扩大会议,对您的指示已经布置下去了,下午还要开移民专题会议,会议记要我叫秘书处尽快的传给您。”老邓在那边说着。
“我想向你了解一下21军的情况,他们军长和政委都不在,部队的状况怎么样?”我随便的说着。
“这……,首长,我们地方是不插手军队的事情的,有些情况我们也不了解。不过那军长王海波可是有来头的人,我们都很难见到他。至于政委刘上党也是有背景的。参谋长是出生在浙江的金华普通人家的,性格比较‘肉’,部队吗群众反映还好,还好,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看来老邓在同我打太极。
“哦,那么你们那个铁路局长是什么来头啊?”我又问道。
“他是铁道部派来委任的,我们无论是在业务上还是行政上都管不了,兰州铁路局自从青藏线通车后就是全国最紧俏的路局了,牛的不得了,我们省里有几次想叫他们协调我们的工作都给顶回来了。这些钦差衙门不好搞。”邓发祥的话里充满了牢骚。
“好,你先忙,我可能近期会去兰州,到时候我们再聊。”说完我放下电话。
秘书小陈不一会就把兰州铁路局长的资料拿来了,我叫小陈放下后对他说,“你和军委联系一下,把21军几个军主要领导的资料给我们一份,不要那些冠冕堂皇的,要他们的背景资料,必要时候找情报部要。就说是我说的。”
“是!”小陈走了出去。
我翻开了小陈给我的资料,那局长还真是个人物呢。
周小鹏,48岁,祖籍湖北,在北京长大,北京铁路学院毕业,爷爷曾任原武汉军区的副司令员,父亲是原铁道部副部长,大学毕业后在铁道部历任工会干事、办公室副主任、主任、发展规划局处长等职务,2007年调兰州任兰州铁路局总调、副局长、局长,短短的几年时间就从普通科员直上到了处级干部,然后委派到兰州没几年就升到厅局级。老婆还在北京,一个女儿已经出国了。
周小鹏在兰州有三栋别墅,在北京也有两套6居室的新房,手续都是健全的,资产来源是遗产和工资收入,在兰州有一个异性朋友来往密切,其他未见违法行为。
周小鹏领导的兰州铁路局是全国铁路的安全标兵,但是青藏铁路始终没有达到设计的运力,兰州铁路局也是全国火车晚点的“标兵”,因开发西北的物资任务主要是通过兰新铁路和青藏铁路,因此,车老大的形象维持的相当得体。地方政府他基本上不买账,就是铁道部来人也都要看到他父亲的薄面让他三分。
我想,看来了解这个人还是要亲自去坐一下他管理的火车,才能知道他到底是虫还是龙。
正文 第五十五章 私访
(更新时间:2004…8…26 16:14:00 本章字数:5774)
我拿起电话接通了特区办公厅,叫他们给我定两张今天晚上西宁至兰州的普通车票。然后我安排小陈和我一起去兰州,谁也不要告诉,只告诉甘肃省政府派一辆车凌晨接站。
晚上吃过晚饭,我和小陈轻装简从的到了西宁火车站,
当我们上了998次列车后,那满目的狼籍叫我不堪入目,列车员戴的帽子上油忽忽的一圈,这里很少有女列车员,大多是男的,几乎个个嘴上叼着香烟在查票,餐车的服务员身穿的白褂子胸前就像抽象派画家那样随意涂抹着黑褐色的油污,火车还没有开,半尺来长的耗子在各个车厢里逃窜着,在内地早就看不到的老式车厢发出昏暗的灯光,列车长拿着一个小本子在那里招呼着开后门的乘客,只见一些人时不时的把一张张钞票塞进他那宽大的上衣口袋,这些在内地早已经绝迹的社会丑恶现象在这里居然是堂而皇之。
火车在始发站正点发出了,终点站是西安,我因为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路程,就没有买卧铺,只是在一个普通的车厢里就坐,火车上来的人很多,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原来,西安有不少生意人往来西宁和西安之间,这趟列车是晚发朝到,很便利,因此做的人特别多。还有的就是从兰州来的农民到西宁打工的也会坐这趟车。
火车开动后,我站起来巡视着车厢里,尽管是8月份,晚上列车里还是凉飕飕的,当我走过一个乘务员休息室的时候,里面很奇怪的咿呀声音吸引了我,跟在我后面的小陈也奇怪的停了下来。听了一会我们明白了,原来有人在里面干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我示意小陈站在那里等着,看究竟是什么人会这么喉急的不顾廉耻。我走过对面的车厢和挤在过道里的老乡们攀谈起来。
“老乡,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要去什么地方啊?”我蹲下来随便的问着。
西北的农民现在都穿着深颜色的抵挡西服,化纤面料的西服倒是不容易皱吧,但是很容易脏,肩膀上和大襟上的有些地方在车灯的照射下发出淡黄色的油光,胡子拉碴的看不出多大年纪的老乡说,
“我们是回去秋收的,到西宁来打了几个月的短工。”
“你们怎么没有座号啊?这是始发站,提前一点应该有号的。”我善意的提醒着他们。
“哪有啊!一看到我们这些农民,车站就不卖号给我们,来的再早也木(没)用。”一个站在傍边的小伙子插道。
“那你们不能叫别人给你们代买吗?”我饶有兴致的问道。
“有号也木用,看到我们坐在车厢上,他们叫我们赔他们的坐垫的清洗费,就是不叫我们坐。”那小伙子回答道。
“你们的生活现在咋样?”我换了个话题。
“还凑合着过吧,就是木有水,要是有水,我们那里还是很好的。现在也就是收一茬,秋收完了就又要出来打短工,不介就过不了年了。”那长着胡子的说道。
“就说这衣服吧,谁不想干净点啊,可是我们打工的地点儿,也是缺水,要洗衣服得买水,您喽猜猜多少钱一桶?”他冲着我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毛!?”我大概估计着水价。
“五块!每天我们喝水就得花上个块儿八毛的,一天打工能挣几个仔儿?我们不是不想洗,是洗不起呀。”
西北的缺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我想了一下又问道,
“那些城里的人难道就不缺水了吗?他们都穿的很干净啊。”
“他们使水是国家按水表计算的,我们那里是包工头管制的,不一样的,光在这片地点儿做水赚钱的就不老少。哎!我说您喽不是本地人吧?”长满胡子的人疑惑的问我,那中国农民特有的狡诘使他提高了警惕。
“我是外地来这里出差的,不是本地人。”我立即告诉他们。
“我说嘞,您喽咋啥也不知道。”
这时,那乘务员室的动静没有了,过了一会,一个打扮还算时髦的20左右的女人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白色的号标,过了一会一个30多岁的乘务员也出来了,随手锁上门,帽子夹在胳肢下,眼珠子红红的,大概刚才使了不小的劲。
“瞅着没有,那个女的又混过了一关。”胡子揣悦的说道。
“怎么是过关?”我好奇的问道。
“那个骚娘们没有买票,上车后就找了这个乘务员,大概是谈好了条件,这不,票免了,座都有了。”胡子没好气的说到。
“哦!”我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就不怕车长查吗?”'手机电子书网 Http://。。Com'
“车长?哈哈……他玩的更高级,那些漂亮的小妞不用买票就都睡进了软卧的包房,还管饭咧!”
我和小陈把整个列车都走了一遍,餐车里的肮脏程度是我没法想象的,几个乘务员和餐车里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