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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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议题是“钱!”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敛财
(更新时间:2004…8…17 17:04:00 本章字数:3932)
中国发展到今天,在国家的经济财经税赋发展上,也是出现过多次的变革,从奴隶社会的百里溪拜相到商鞅变法,从王安石改制到雍正时期的新政,从杨炎的两税法到张居正的“一条鞭”,后来发展到雍正时期的摊丁入亩,火耗归公,都是为了给国家财政收入增加上做文章。
解放后,共和国也多次对财政收入和税赋进行改革,在财政预算上也是走了一条弯曲的道路。建国初期,由于面临着朝鲜战争,国家实行了大规模赤字预算和超量发行钞票的办法,同时大量的发行各类公债,曾经一度使人民币通货膨胀,那时,最大的腐败分子刘青山贪污过2亿元,听起来是很大的数目,但是折合成后来发行的新版人民币也不过2万元。可见那时的真实币值只有后来的万分之一。到了一九五五年国家通过发行新版人民币而达到了稳定货币的目的,但是国家也急需恢复经济休生养息,因此在一九五八年又发行了文革前最后一次的国家建设公债。在五九年至六一年之间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国家从上到下实行了经济紧缩的政策,共和国的总理和主席三年没有吃肉,穿着打补丁的衣服接见外宾,那时的勤俭节约巍然成风,就算是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到一九六八年,共和国第一任总理庄严的宣布“我们即不欠内债也不欠外债!”可是发展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国家财政状况急剧恶化,原因不单单是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影响,而是原来战争年代遗留下来的模式和全面仿苏的经济模式带来的弊病,从那个时候开始了一系列的税政改革,先是国营企业利改税,向正规税务制度过度,其后是全面实行了国税和地税的两税制度,应该说在改革开放的初期和中期都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为国家积聚了大量的财富。
但是,进入20世纪90年代,国家一方面经济飞速发展,一方面财政赤字不断扩大,国家为了加强我国的基础建设,同时也是继续拉动国家经济和国内消费需求,引进了国外经济学上的“投入产出”原理,大量的发行了国家公债,在各项基础设施上进行了大量的国家投资,另外股票、证券以及期货市场也从试点走向了成熟,以期望在产出的源头投入可以得到丰厚的下游回报,可是事与愿违,这次的大规模投入只是完成了投资的显性效益,三峡大坝的建成,京珠高速的通车京九铁路等都在直接效益上取的很好的成绩,但是在拉动国内其他行业的发展以及带动国民基本消费上没有取得预想到的效果,根本原因是投入产出的理论是西方国家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理论,本身发展就不是很完善,从原理上讲他的效益体现在相关企业上要大于体现在社会效益上,随着社会科学的不断进步,要求实现更大量的效益的规模也逐步扩大,简单的说,在生产力低下的时候这个原理的效果非常明显,国家要搞一个大的项目,需要大量的材料和劳力,当年建造焦枝铁路的时候就动用了近50万民工,而围绕这些投入的材料和劳力又有一些外围企业和劳力对其服务,依次类推,环环相扣,雪球也越滚越大,最后波及到整个社会。而现在,建设青藏铁路也不过万余名工人,机械化程度已经不是原来所可比拟的,1万人的消费当然不能同50万人的消费相比较了,对社会的影响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同样,现代工厂的生产能力也是惊人的,原来搞一个项目要国内上万家企业合力,而现在几个大型企业轻松的就把三峡大坝的原材料给垄断了,因此,这些工程的建设并没有真正的在拉动消费方面起到关键的作用。
从另一个方面讲,改革后,由于各种原因产生出来的富裕阶层占据了大部分的民间财富,形成了新的贫富不均,60%的人占据了民间财富的90%以上,这就是上个世纪末中国政府所面临的财政问题。经过十几年的进一步深化改革和调整,国家的财政状况有所好转,但是在根本上还是没有解决公民对国家有义务的公平的交纳个人所得税的问题,有钱的不见得多缴,没钱的未见得少缴,经济发展到现阶段偷税漏税的现象不仅是成为一种普遍的现象,而且是越来越严重。而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农民和小商贩则由于是最明显的收税对象而负担过重,有钱人的大批隐性收入则轻易的逃过了国家的赋税,这是当今社会矛盾的症结。
在中央和国务院的专题办公会议上,重点就是讨论国家财政收支问题,由于建造海军现代化舰队,使得军费大幅增加,急剧的大规模的国土建设更使得国家财政吃紧,为此,大家在会上发表了各种意见,以财政部部长钱万里为代表的一种观点就是继续进行赤字预算,加大发行国库券和国债的力度,现在国民的承担能力已经远远高于上个世纪,而且可以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还有一派认为我们的军力已经够用的了,应该执行财政紧缩的政策,没有必要去加大国家的基本建设,更没有必要去为不相干的国家去承担义务。两种观点都有道理,说起来也都是冠冕堂皇的,从本质上讲,支持这些观点的人都是为了国家和民族,但是这些都不是治国之根本,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临时抱佛脚而已。我作为被点名参加的军方代表坐在那里十分尴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对于这些只会照葫芦画瓢的MBA我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我们国家的搞财政的人物都是这样的“人才”,那么我们这个国家的财政状况恐怕是永远也好不了,一个国家的财政谋士最怕的就是一些在外国镀金的假专家,最怕的就是只有虚名,凭几篇论文争得的博士,他们基本上没有在经济生活中实践的经验,对于一些方针和措施不过是想当然,俄罗斯出了个盖达尔,年轻轻的不到40岁,给叶利欣出了个“休眠疗法”,叶利欣还真的信了,用了,结果俄罗斯的经济真的是休眠了到现在也醒不过来。在我国也闹出不少这样的笑话,一些出点子的人压根就没有弄明白中国到底是什么样的国情,就承诺这个,实行那个,个性车牌大概是最大的笑话,也是中国的文化同这种中西结合的行为开了一个大玩笑。三角债的方案、费改油的计划大多是这样的前提下提出而最后因不切合实际而胎死腹中。
主席亲自主持的会议,他仔细的听着那些人的发言,面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赞同还是反对,总理也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喝茶,喝完茶就把茶叶吃掉,然后再续新的茶叶,湖南人的习惯看来还是保留着。
“司徒,你为什么不说说啊?叫你来可不是光叫你听的。”主席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想,我还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吧。”我回答到,“我要是开口,观点同这里的完全是两码事,也不适合在这里讲。”
“司徒同志是搞经济的行家里手,所以今天也特地请你来,你只管说,其实我们这些人在这里讨论大家也是共同启发吗,何况,没有最后定论前怎么说都是可以的。”总理微笑着说。
“那么好,大家不要怪我狂妄啊!”我笑着开始了我的观点的陈述。
“我不是什么经济专家,也不是MBA,更不是什么博士后硕士后,但是,我是我们这个共和国历次经济改革的见证人,也是从最低下的经济底层苦熬出来的,我知道人民最想什么,最需要什么,最恨什么,这就是我与专家的根本区别。”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几个夸夸其谈的专家。
“我们国家现在面临的是在财政收入上的彻底的改革,而不是用杀鸡取卵的方法去解决当前面临的困难,更不能把一些问题遗留给后人去解决。
我们先看看我们现在的国情,我们现在的国家已经不是以农业为主的不发达国家了,农民虽然在人口比例上仍然占据多数,但是那已经是不能再维持下去了,随着科学的进步和农民文化水平的提高,这个比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生大的变化,城乡人口在户籍上的差异早在2005年就已经取消了,人们选择职业的自由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和保证,东北新区的开发也在移民到位定型的方面做了尝试,效果是好的,但是我国的国民经济发展极其不平衡,南北东西的差异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在扩大,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地理气候和区域不平衡造成的?我看还是我们的政策没有到位,还没有弄明白历史给我们遗留的民族问题的真正内涵,以前我们在国际上的地位决定我们要小心谨慎,要维护党和国家的民族政策,但是,真正的民族政策是什么?核心是什么?这个核心应该是中华民族的大融合而不是各民族之间的画地为牢模式的和平共处,那样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是给制造更多的民族矛盾提供条件和进一步扩大民族间的隔阂,汉族的发展本来就是在不断的兼容其他民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不管有多么大的阻力,历史的车轮就是这么前进的,为什么说这个问题呢?因为在我们进行西部大开发的时候,我们并不是很成功的把汉族文化融入到了西部的开发中去,占国土面积36%的青海、西藏、新疆三省人口仅占全国的1。8%不到,而且这个差异还越来越大,这无论在资源和发展上都是极其不正常的也是不合理的,讲到开发,什么是真正的开发?是人口的开发,是在那里有实实在在的人在从事生产和生活,而我们放任在那里的政权和乡镇建设不能不说是我们的失误,因此,开发这些地区不是简单的资金的投入而是人口的投入,说道人口的投入,就不能想到当然是国家安排移民,那不符合民族融合的国策,应该是按经济规律去办事,我们可以把西北地广人稀的地区土地向沿海和中原地区人口稠密省份的个人出卖使用权100年甚至更长,也可以允许他们在当地建立他们自选的地方政府,不用担心当地的民族会制造分列,因为强大的国家机器在我们手里,有效的控制我们的国土完整还是做的到的。这个政策的实施,可以相当一部分的解决我们在对这些地区的补助性支出的减免,甚至还会有较大的收益,来到新区发展的汉民是不会不生产的,只要有了原始的生产就等于是国家增加了财政收入。民族之间的摩擦是不可避免的,这要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去填平的,只要不出现大的动乱,我们按照法律去裁决即可。这一减一进就是我要说的生财的第一点。”
我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已经引起了到会者的私语讨论,我停了下来,想看看我的观点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还不知道我说到的税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主席和总理都在沉思中,好像片刻的冷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敛税
(更新时间:2004…8…18 16:30:00 本章字数:3387)
缓了口气,我接着说到,“第二,我们的税收政策和形式需要改变。我国科技发展的水平和现阶段实施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我们可以对月收入1000元以上的人口进行控制,不管是当老板的还是当员工的工薪阶层,不管是工资收入还是其他经营利润,我们现在都是可以监控得到的,那么按个人收益收取税赋的条件已经具备,我们为什么不按个人所得来收税呢?国家在2010年就已经强化实行电子货币,杜绝大面额的现金货币流通,也杜绝了大规模的现金交易,企业的各种经济活动也基本在银行的电子监控下,因此对于企业的赋税也应强化到具体细节。从税务工作内部讲,关键是现在的收税制度本身还具有比较高的成本,全国国税和地税两条线,光在税务行业工作的就有几百万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些人的工资消费是从那里来的,明摆着是吃税务款了,这同明清两代的“火耗”和“仓耗”在本质上没有区别。还有,明里说国家事业单位是财政拨款,实际是各地分灶吃饭,地方税务能收上多少税,当地就吃多少赋,同样是国家公务员各地的贫富就差异很大,甚至在一个地方因是不同部门的差异也很大,以前,在政府管理上科技不发达,信息也不是很顺畅,国家大,底子薄,还有就是要照顾发达地区和不发达地区的各种特殊情况。可是现在已经到了在广州打个嗝,北京立马就知道了的时代,从国家的眼光来看,从事管理工作的公务员都是一样的,那么再分灶吃饭还有必要吗?那些不发达的省份不同样也是要国家的补贴吗?在财政支出和财政统收上还不能做到全国一盘棋就是问题了,要么是不想为,因为改变会使一些局中者的利益会受到伤害。要么是不知为,想不出应该怎么去对于国家财政的主要来源,应该怎么去落实收支两条线,应该怎么去办理国家大的统筹安排。其实把握宗旨就是‘能者居其位,钱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