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晒船-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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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怎么都没有算到原本以为只有一个敌人变成了一群,虽说都是姑娘但各个都虎得不行——虎到他们险些就要以为这十二个姑娘是迪达拉的姐妹了。
也并非是没有想过要反击,但是这十二个人的攻击和防御的方法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怕角都已经使用了地怨虞,也在顷刻间被她们夺取了两枚心脏。
“谁在那里?”
被人炸得灰头土脸,得意的忍术和咒术又无法施展开,就在飞段和角都都憋了一肚子的火、同时又在打量这些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远处的树丛里又传来了一阵声响。
——卧槽难不成还有援军?
原本想要用咒术来咒杀这些女人,却不想自己压根就不能靠近她们半步、就更别提是获取什么血液的飞段一脸懵逼,但下一秒就看见从树林的深处朝他们款款走来的一个年轻女人。
明亮的海蓝色长袖毛衣,纯白的棉质长裤,扎着一个高马尾辫,这个拥有着黑发黑瞳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忍者,倒更像是一个与忍界毫无关系的年轻贵族。
如果忽略她身上佩带着的那把武||士||刀、以及周身散发着的杀气的话。
而就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女人,在看见眼前这片已经在双方的对战中变得一片狼藉的土地后没有丝毫的惊讶,甚至露出了一个温和到另飞段与角都有些不悦的笑容。
“想来二位就是「晓」组织的「不死二人组」了吧?”
舟涧玟用温和至极的嗓音对那两人笑道,但是她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飞段和角都有些火冒三丈。
“我现在的心情不太好,所以能否让我借二位的人头一用?”
作者有话要说: 涧玟:天凉了,让飞段角都死一死吧。
第183章 大错特错
因为你心情不好,所以想借我们的人头一用?
飞段和角都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的舟涧玟有些懵逼; 懵逼过后便是在胸腔内翻腾着的怒意。
再看看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仿佛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依旧是维持着风淡云清的姿态的的舟涧玟; 飞段和角都一时之间甚至气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其实飞段和角都也说不上自己究竟是因为舟涧玟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而生气,还是应该为她那显然就是小觑了他们的实力的话语内容而恼怒。
唯一能够确认的; 大约就只有舟涧玟的确让他们感觉到了不悦这一事实。
以及他们绝对不会留她这个活口的共同认知。
在短暂的沉默以及对视之后; 最先对舟涧玟的那番话有所回应的; 还是在「晓」组织内是出了名的冲动无脑、不懂得思考只是用情绪说话的飞段。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飞段挥舞着自己手中那柄「血腥三月镰」; 那呲牙咧嘴的模样仿佛是恨不得将舟涧玟碎尸万段——不,对于飞段来说; 那是恨不得将舟涧玟变成他所信仰的邪|神|教的祭品。
“你心情不好就想要借我们的人头?”飞段用他那对紫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舟涧玟; 心中则是开始盘算起了等会儿要如何那她进行仪式的事; “难道我俩的人头还能让你心情变好不成?”
听到了飞段的回应; 早先说出了惊人之语的舟涧玟只是噙着嘴角的笑容不做声,倒是他身边的角都率先有所反应,“飞段; 闭嘴。”
飞段的冲动无脑在「晓」组织内是出了名的,现在的场面已经非常混乱了; 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 贸然地让飞段开口只会是火上浇油; 而不利于他判断局势。
呵斥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飞段,在早些的战斗过程中损失了两枚心脏的角都心情其实也不太好。
他眯起了双眼盯着面前这个没有佩带着任何忍者村的护额的女人,随后目光也在那些因为舟涧玟的出现而熄火的女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但最终还是停留在了笑意盈盈的舟涧玟的身上。
没有护额,他判断不出舟涧玟究竟是哪个村子的忍者。
虽说对方身上佩带着一把看样子像是铁之国出产的武||士||刀; 但从铁之国不插手忍者之间的矛盾的一贯作风来看,这个女人大约也不是铁之国出身的武士。
可倘若她不是铁之国的人的话,以角都的经历和见识,他在此之前也从未见过使用这种战斗路数的忍者。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她身边的这些女人又是怎样的存在?
“让我猜猜看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见角都呵斥住了飞段之后就没有说过话,也不打算和他们耗下去的舟涧玟扬着面上那令飞段和角都感到厌恶的浅笑,用同样令他们不悦的语调说着让他们感到不爽的话语。
“你是在猜测我究竟是什么人呢,还是在想我有什么目的?”
这么说着,舟涧玟的左手扣住了自己那挂在腰际的武||士||刀的刀鞘,而右手则是缓缓地抚上了那把刀的刀|柄,“其实这些问题倒也不难回答,只要你们将自己的人头献上、免去了我的一番周折……”
舟涧玟露出了羞涩但是却令飞段和角都火大不已的笑容,然而那骤然爆发出的杀意甚至让这两个也算是双手沾满血腥的S级叛忍都隐隐感到心惊。
“我自然也会将答案奉上。”
舟涧玟的话说到这个地步,哪怕是说话做事都不怎么喜欢动脑子的飞段,也明白了对方今天是怀揣着让他们非死不可的心态。
“你想得美,”面对着舟涧玟那一点儿都不比他们「晓」组织的首领佩恩要弱的气势,秉持着“输人不能输阵”的心态的飞段咬了咬牙,还是冲舟涧玟吼出了声,“想要拿老子的人头?你做梦吧!”
然而飞段的话音刚落,一个对于他来说已然是非常熟悉的炮||击声便骤然响起,凌厉的攻击擦过了他的脸颊、直直地击中了他身后的那株老树的树干上,在发出了猛烈的爆炸声的同时,又卷起了一阵硝烟。
但这还是在飞段看见了对方的攻击、并且飞快地躲开之后的情况。
他伸手往自己的面颊上擦了一把,面颊上那熟悉的疼痛感和手上那入目的一片红色告诉了他,就算他躲开了那原本是朝着自己的头颅发起的攻击、却还是没能完全地避开受伤这个下场。
而这一次他和角都都看清楚了,朝他们发起攻击的不是方才那十二名看似无害的少女、而是跟随在舟涧玟身边的那个沉迷不语的银发女孩。
那拥有着一头银发的女孩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一双鲜红色的双眼中,却拥有着与那和血一样鲜红的颜色所并不匹配的冷漠。
“居然敢对signorina ammiraglio出言不逊?”
明白舟涧玟不太愿意暴露身份的心思,维内托也换上了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对自家指挥官小姐一贯的称呼,“该死!”
而维内托也用自己方才的行为也验证了她这番话实在不是说来听听的。
她的确是没有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杀气腾腾,一心想至飞段于死地。
这意料之外的伤口以及维内托的一番话,让飞段在短暂的微楞之后立刻就露出了一个狞笑,他将手中的「血腥三月镰」一挥、直直地对准了站在他面前的舟涧玟和维内托,“想杀死老子?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和角都那「不死二人组」的名号可不是徒有虚名的。
然而被人用镰||刀指着的舟涧玟压根就没有要理飞段的意思,她依旧维持着自己那随时都准备拔||刀进攻的姿态,而后扭头朝着站立在飞段身边的角都看了一眼。
“你的同伴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太好意思再手下留情,”仿佛就是要激怒这两人一样,舟涧玟从出场开始,就尽说一些但凡是心高气傲又或者是脾气暴躁的人绝对不乐意听到的话语。
角都微微皱眉,然而还不等他说些什么,舟涧玟却又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我这人还是挺有人情味的,所以在借你们人头一用之前,还是希望听听看你们的意见。”
这么说着,她却忽然放下了自己原本已经覆在了刀||柄上的右手,仿佛是忽然就觉得这两人并没有值得自己亲自动手的地方一样,“请问,你们想怎么死呢?”
舟涧玟自从出现开始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但是每一句都足以挑起飞段与角都的火气。
而相对于一向沉不住气的飞段,活了九十年的角都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也算得上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了。
不过在听到舟涧玟的这番挑衅的话语之后,就算是一直都能够维持清醒的头脑的角都,这会儿也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再说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飞段有句话说得对,”一早就发动了「地怨虞」的角都漠然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舟涧玟,“想要杀死我们?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但是在这之前……”
这么说着,他指挥着自己那代表着风遁与火遁的两个面具怪朝着舟涧玟攻击而去。
“你的人摧毁了我的两个心脏,那我也势必要让你们加倍偿还。”
「地怨虞」的触||手配合着两个面具怪一并朝着舟涧玟发起了进攻,这场面看起来令人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舟涧玟见状却是不闪不避、只是巍然不动地站在了原地,稳如泰山。
面对着自己的攻击还面不改色的人,角都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那些人不是「晓」组织的成员,便都是成为了自己的手下败将。
角都并不觉得舟涧玟会成为例外。
但事实却是在角都和飞段同时朝着舟涧玟发起进攻的那一刻,看见自家指挥官小姐亲赴战场之后立刻士气高涨的舰娘们,也在同一时间向着那两人发起了进攻。
“你们不愿轻易地将人头上交这也没有什么。”
面对着那气势汹汹的进攻,原本已经将右手放下的舟涧玟不知道从何时起又再度握住了刀柄,随后一招居合斩直接就将角都那从正面袭击而来的「地怨虞」一切为二。
然而还不等角都为此而感到惊愕,他就猛地发现自己那原本安排从地底朝舟涧玟发起进攻的「地怨虞」,不知在什么时候受到了攻击、变得无法控制。
飞段不知自己搭档那边的异样,只是挥舞的手中的「血腥三月镰」从正面突破——他的近身战再配合着角都那中远距离的攻击,是他们从在一起搭档开始,就养成的战斗模式。
如今他只是看见角都的「地怨虞」被舟涧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从正面切开,却不知道角都安排从地下发起的进攻也受到了阻碍。
确信只觉得角都一定会配合自己攻击的飞段挥着「血腥三月镰」就朝舟涧玟的身上劈下,脑中想的是自己只要击中了舟涧玟、获取了她身上的两三滴血液……
就是他们的胜利。
接下来不管舟涧玟是做什么打算、又能发出怎样的大招,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事。
就算舟涧玟的那群部下使用的攻击方式再怎么古怪又如何?就算她本人的态度再怎么令人不悦又如何?只要被他获取了血液,那么她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
不得不说飞段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却是残酷无比的。
就在他手中那柄名为「血腥三月镰」的镰||刀即将击中舟涧玟的时候,身为舟涧玟秘书舰的维内托却挡在了她的身前,同时挡住的,还有飞段手中的那把镰||刀。
镰||刀握在了飞段的手中,他是最清楚自己的武器究竟有没有命中目标的人了。
在看见「血腥三月镰」没有割伤舟涧玟、却割到了维内托的时候,他立刻露出了一个古怪的——或者说名为得逞的笑容。
就算没有弄到那个一张嘴就惹人生气的女人的血液也没有什么,毕竟刚才直接冲他的脸开炮的维内托也是他急于除去的敌人之一,一旦得手之后立刻就向后跃去、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的飞段正这么想着……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没有。
是的,没有。
他那把「血腥三月镰」上没有对方的血液,而那个被他用镰刀割到的银发小姑娘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
这特么怎么可能?
原本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这下定能够将那个胆敢对自己发起攻击的小姑娘变成祭品的飞段有些懵逼,他的目光在手中的「血腥三月镰」的刀||刃和维内托的脸上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次,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的镰||刀割到了那个小姑娘、却并未能获取对方血液的事实。
舟涧玟看着对方那副“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爱了但是劳资还是不得不接受事实”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在这个情况下她还是非常克制地没有笑出声,只是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