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晒船-第1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只能用物理手段了,”舟涧玟用指尖戳了戳资料夹里放置的那份照片,“但是这个对于常人也很困难吧,因为对方是精通与枪||械的专家,所以绝对使用具有一定威力的枪||械让人无法防御的。”
“也就是说只要不坐装甲车的话就防御不住么,”白兰露出了一个了然地笑容,随后看了眼同样也明白了什么的维内托,“那只能说卫宫切嗣是真的碰到对头了。”
「圣杯战争」按照常理来说,其实就是七个魔术师之间的战争,但是在这一次「圣杯战争」中却也并非是所有的Master都是标准的魔术师,这也就意味着卫宫切嗣的「起源弹」并非是对所有人有效的。
比如Caster的Master雨生龙之介,这是个标准的变||态。
比如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这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变||态。
又比如Berserker的Master维内托,这已经不是正常的人类了。
而除了这已经超越「圣杯战争」的常理的三家之外,作为魔术师杀手的卫宫切嗣的「起源弹」恐怕能对其他几家都产生颇为厉害的效果。
当然,对于原本就是个普通人——虽然是杀||人||狂——的雨生龙之介来说,卫宫切嗣甚至不需要动用「起源弹」就能干掉对方。
于是剩下来的两家就成为了一个大问题。
一个是从「圣杯战争」开始之前,就被卫宫切嗣视为最强敌手的言峰绮礼;而另一个则是从半道中杀了出来、谁也不知道底细的疯女人……所选定的Master。
也不怪卫宫切嗣倒霉,言峰绮礼这个被吉尔加美什拖下愉悦的海洋的搅屎棍已经是个问题了,偏偏又加上了舟涧玟这个看似是Master其实是Berserker的参战者。
恐怕舟涧玟的存在对于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所有Master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吧。
“无法用魔术来防御就只能用物理来防,偏偏就算要用物理来防御也需要战车的等级,不过就算是卫宫切嗣估计也想不到在这次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中,真的有人的防御水平能够在装甲车之上吧?”
白兰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哪里是装甲车等级的?
分明就是战舰!
在之前的战斗中战无不胜的卫宫切嗣这下算是踢到铁板了。
“还不急,在解决Lancer组之前,卫宫切嗣暂时是不会把枪||口对准其他组的,”毕竟Saber被Lancer弄伤的左手里封印着她的最强宝具,Lancer不死Saber就无法使用那宝具,在面对其他组的时候自然也没有那么大的底气。
比如开挂的Archer组,以及在他看来Master就已经像个疯子的Berserker组。
“说起来,”想到了Archer,舟涧玟自然不会忘记除了某个愉悦王之外,冬木市还存在着另一个挂逼,“那个萝莉控的情况怎么样了?”
红衣英灵和金色英灵同为Archer,舟涧玟虽然也可以称呼前者为英灵Emiya,但是在冬木市此刻还有另一个卫宫在的情况下,Emiya这个称呼就更加奇怪了。
所以倒还不如直接叫他萝莉控……反正对方在过去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早就印证了这一点。
“已经回到冬木市了哟,”白兰仿佛早有准备地答道,“不过无论是之前的炸酒店还是昨晚上的炸城堡他都没有参与的意思,一直躲在暗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兰那又是炸酒店又是炸城堡的,很容易让舟涧玟联想到别的剧组,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舟涧玟又回忆了一下之后的发展旋即就皱起了眉,“说起来,Caster的Master在什么地方?”
她记得Rider组去炸Caster的魔术工房的时候并没有人在那里,Caster还可以理解为是去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舔舐被“贞德”抛弃后的伤口了,但是Caster的Master……
“没想到涧玟居然会在意那个臭虫啊,”白兰装作苦恼地叹了一声气,随后在舟涧玟的瞪视下乖乖地进行着汇报,“其实涧玟已经猜到了吧,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去找祭品了么?
“啧,远坂时臣迟早要玩脱的。”
说着不想让冬木市感受到被这个变||态||杀||人||魔统治的恐惧,结果好不容易想到了接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从言峰璃正那儿得到令咒的蠢主意,谁知道在事情愈演愈烈的情况下还是没出手。
使唤不动金色英灵是一回事,但是放任不管还借机给其他几组使绊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Rider那边很快就会用所行动,”舟涧玟沉着张脸说道,随后又做了几组深呼吸,努力地使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的激动,“等到Caster发现自己的老巢被毁麻烦就大了,不过到那时也是他们的死期了。”
白兰对此倒也无所谓,舟涧玟有她不能立刻出动的原因,其他人也差不多,这就是虽然教会那儿下达了“抹除Caster”的命令,但他却依旧可以兴风作浪的原因。
毕竟这是七家之间的战争,而不是大家手牵着手一起去郊外的春游。
“涧玟是打算到那个时候再出手么?”
“这时候谁先有所动作都是给躲在暗处的远坂时臣还有言峰绮礼暴露底牌,”舟涧玟顿了顿,又再度回忆了一下之后的发展,“不过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的。”
她并非是冬木市土地的管理人员,但在已经Caster的Master的动向之后,再继续放任他作孽也不是她的风格。
“今晚就进行一场久违的散步吧。”
她再度合上了已经没有什么作用的资料、随手交到了维内托的手中,“也好让躲在暗处的人瞧一瞧,咱们Berserker组不是什么动作都没有的。”
起码要比明明嘴上说着要守护冬木市、也知道Caster躲在什么地方,却还什么动作都没有的某些人要好。
“看来涧玟已经有主意了呢,”白兰观察了一会儿舟涧玟的脸色,忽而笑道,“那么我就静待涧玟的佳绩了。”
“呵,那是自然。”
她对令咒什么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是对于打脸这件事却有兴趣得不得了。尤其是对那些胜券在握的人的打脸,也算是她平生的乐趣之一。
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不是想要看其他几组的动向么?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如果他们在看完之后还有命的话。
第110章 Aka先生
夜晚的冬木市的气氛和白天完全不一样,即使新都的白日再怎么繁华与热闹,到了夜晚也依旧是寒冷与寂静。
再加上传说中的“杀||人||魔”最近在冬木市频繁出没、以及前几天接连发生的仓库街爆炸事件、以及酒店爆||炸事件,这便让这个城市的夜晚看起来更加的阴森了。
大街上还有店铺点着霓虹灯,然而小巷里则是完全的黑暗,但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都是人烟罕至,甚至连车辆也是少得可怜。
也是,自从「圣杯战争」开始前夕冬木市便被杀||人||魔带来的恐惧所笼罩,而等到「圣杯战争」开始之后……
敢在大半夜走在冬木市新都街头的只有三种人:
煞笔,勇者,以及Master。
因为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的关系,加上先前也曾经好几次在夜晚外出过,舟涧玟对于夜晚的冬木市的新都地区其实并不算陌生,但是像这种灯红酒路但是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堪比游戏CG的场景……
舟涧玟还真的是头一回碰到。
“你说这「圣杯战争」把人冬木市的市民都逼成什么样了呀,”舟涧玟稳稳当当地踩着自己的方跟皮鞋、双手抄在了压在西装套装之外的风衣口袋中,她的脖子上为了一条浅色的围巾,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凉意。
那“凉意”并不单单是指温度,虽然随着她的说话和呼吸,舟涧玟可以明显地看见有白色的雾气飘散在空气中;但更主要的还是指围绕在夜晚的冬木市的气氛。
此刻的新都仿佛是被一层无形的但的的确确是极为强烈的恶意所笼罩,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舟涧玟的错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弥漫在空气中那难以形容的恶臭,正不断地侵蚀着并且动摇着人的意志
当然,意志坚定如舟涧玟自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是意志力稍微薄弱一点的普通人恐怕很容易就被这恶意所侵蚀。
跟在了舟涧玟右手侧的维内托沉思了一会儿,“可能是对于自恃高人一等的魔术师来说,不需要太过在意普通市民的感受吧。”
要是真的在意城市影响的问题的话,那么那些Master和Servant在选择战斗地点的时候,应该都会选择无人的郊外来展开战斗。
“为了抢到圣杯连对付其他几组都来不及了,又哪里有时间来考虑普通人的感受,”就比如在她心里已经被日常黑了无数次的远坂时臣,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说是作为冬木市的管理者无法坐视不管,结果还不是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么。
现在这些魔术师在进行战斗的时候虽然也的确是秉持着尽量不被普通人发现的原则,但那只是由于魔术和魔术师的不可公开性、以及「圣杯战争」的绝对保密性的缘故,而非是照顾到普通市民的心理素质和日常生活。
毕竟就连除了她和Caster的Master之外,最不像魔术师的卫宫切嗣都可以为了弄死肯尼斯而毫不犹豫地炸大楼——虽说除了肯尼斯之外的人员全部都疏散了,但舟涧玟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人在“不被旁人发现”的前提下,可以打得要多么轰轰烈烈就有多么轰轰烈烈。
“在短时间内频繁地发生各种原因不明的事件,”维内托细想了一下,“虽然没有旁观者,但迟早也是会被发现异常的吧?”
毕竟舟涧玟曾经也说过,不要小看民众的脑洞。
——虽然现世往往比小说和脑洞更加的魔幻。
“就算是发现异常也没有证实的手段,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事也好,因为不是局内的人目击者肯定不会有死亡之外的下场,”舟涧玟耸耸肩,“毕竟一个杀人魔已经让冬木市的市民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倘若将「圣杯战争」这种事也给捅出来话,恐怕一定会引起恐慌和骚||乱的吧。”
恐慌的是正常的普通市民,而骚乱的是想借由圣杯来实现自己的愿望的人。
维内托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家指挥官小姐说得不无道理。
只有七个人都可以杀得你死我活、顺便把冬木市的部分土地给彻底翻新了。要是「圣杯战争」这种事真的不再成为机密的话,恐怕真的会在普通人之间酿成更大的惨案。
——即使他们无法确认自己究竟是否拥有被「大圣杯」选择的资质。
就在说话间又是一阵寒风吹过,然而就算是在出门前已经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了,舟涧玟在感受到了这阵寒风之后也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冷风刮得脸颊生疼,就好像是夹着刀子一样,舟涧玟正想伸手摸摸看自己的脸颊是否真的被这异常的寒风给刮得裂开了口子,却想起自己抄在大衣口袋中的双手还戴着掩饰身份用的手套。
戴着手套便无法确认,而脱||下手套的话又不能完全确定附近是否有人盯着——比如Assassin,就在舟涧玟有些为难的时候,却听见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的动静。
“啊啊啊——”
那是一声凄厉的女声,之后又夹杂着痛苦的呜咽、以及类似于挣扎的声响。
并没有错过那些琐碎的声音的舟涧玟于是也顾不得管自己的脸颊是否被风刮出什么问题了,和维内托一个对视之后便向着那声源跑去。
一般来说舟涧玟也不是那种明知道有古怪有危险还一定要去凑热闹的人,但是她大半夜在显然是静得古怪的新都街头溜达为的就是寻找那“危险”的来源。
巷子里昏暗得让人一下子有些难以适应,唯一的光源还是马路对面的灯光——但是由于距离太远再加上是背光的关系,舟涧玟几乎是在一踏进箱子里的时候便被剥夺了视觉……
才怪。
维内托即使地打开照明设施,冲着昏暗的箱子就是一晃,结果没有看见预想之中的某位变||态||杀||人||魔,却看到了让她有些尴尬的一幕。
那是一个彪形大汉,身上的穿着绝对称不上是正式,在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光源之后他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了头,而他一抬头,舟涧玟和维内托也看见了一张夹杂着不满的、但本质上还是流里流气的脸。
而他的身边,则是瑟缩着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
于是舟涧玟和维内托立刻便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
“哟,没想到又来了两个美人呐。”
那男人眯了眯眼,原本的不满在看清舟涧玟和维内托的脸之后便又恢复到了下||流,他来回地在舟涧玟和维内托的身上扫视着,最后还是停留在了维内托的身上,“而且还有一个外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