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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国色医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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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安排谢桥的去处。瞥一眼面色青紫交错的卫氏,眼中带着警告的厉色:“你若连下人都约束不好,今后这家便莫要管了!”
      重华楼是当年李氏替容华布置的闺房,还没来得及住进去,便出事了。后来卫氏过门生下容嫣,重新翻修一遍成了容嫣的闺房。
      辅国公这一番安排,便是打卫氏的脸。
      卫氏的手猛然揪紧袖口,强笑道:“儿媳定当尽心。”
      辅国公冷哼一声,对容阙道:“你随我来!”拂袖离开。
      柳氏幸灾乐祸的看着昔日雍容华贵的卫氏,如今就如斗败的母鸡般颓然,不禁笑意渐深:“小容华,你母亲要去给你收惙院子,二婶娘送你回去。”
      谢桥看向卫氏。
      卫氏亦狠厉的盯着她,眼中两点星光如同幽幽鬼火,亮得耍齑揭埔不肴徊痪酢
      月光下,谢桥一双眸子宛如琉璃冷玉,面对卫氏眼底的凶光与杀意,微微勾了勾唇角。她踏进府门的那一瞬,便容不得他们将自己当成摆设随意扔在一旁,不被重视!
      而今夜,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柳氏将谢桥送到西院门口,从袖中掏出一把银锁,递给她道:“府里小姐、少爷出生每个人都有一把银锁,上面刻着生辰八字。这块银锁是你的,没有想到还有一日能亲手给你。”
      谢桥接过来,上面还沾染着柳氏的体温,轻声道:“谢谢。”
      柳氏不以为然的笑了几声:“我可不是帮你,只是看她不顺眼罢了,正好寻着机会挫挫她的锐气。”
      谢桥笑而不语。
      柳氏寒暄几句,带着丫鬟离开。
      谢桥目送她走远,正要回屋子,看着地上掉着一根玉钗,脚步一顿。将玉钗捡起来,看着钗身上刻着的字,漆黑的眸子里渐渐幽深。

      第十五章 玉簪

      重华楼
      容嫣躺在美人榻上,姚黄跪坐在地上替她绞干及地的长发。比起卫氏珠圆玉润的面庞,她倒生了一副小巧的瓜子脸儿。一双细长娇媚的眼睛似笼上一层水汽雾蒙蒙的,美丽动人。
      魏紫在一旁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太爷从嘉铜回来,比您预计迟了半个时辰回府。今日里老太爷去了青石巷,谢姑娘并没有在医馆。”说到此,魏紫欲言又止,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后来燮郡王亲送谢姑娘回来,老太爷进医馆与她商谈近半个时辰,便将她接回府。”
      容嫣微微皱眉,这些事与她记忆里的不同。哪里开始不同了?
      从卫如雪扬名那一刻起,谢桥这二字便出现在她耳旁。起初并未当作一回事,却未曾料到,她竟与自己有莫大的牵连!
      这个人……她记忆里一直没有出现过。
      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握中的事,突然失控超出她的预知。
      这样的变数,令她不安。
      “大小姐,老太爷让谢姑娘住进重华楼。”魏紫心里升起一股子委屈,她们大小姐才貌双绝,深得老太爷喜爱。如今竟为了一个野丫头片子,将她们大小姐赶出重华楼。
      容嫣缓缓坐起身,抚了抚滑顺的青丝,毫不介意的说道:“她是我姐姐,辅国公府嫡长女,住在哪里都合规矩。”姚黄搀扶着她起身,薄软的衣裳雪一般的皎白,散发着如同月华般的光芒,显露出纤柔轻盈的身段:“你们将箱笼收惙好,明日搬去芙蓉居。”
      “嫣儿!”
      卫氏踏进屋子听见容嫣的话,胸腔内的怒火遏制不住的迸发而出:“你不必忍让小贱种,只要你父亲的心在我们这儿,量她也翻不出天去。”
      “母亲,她掀不起风浪,住在哪里不都一样?”容嫣意味深长的说道。
      卫氏一怔。
      容嫣轻声笑道:“母亲,我心中有数。”
      卫氏想起容嫣替她做成的几桩事,心里稍稍落定。
      这时,朱氏遣曹嬷嬷将容嫣唤到福寿堂。
      朱氏脸色阴沉,见到容嫣这才换成一副笑脸。心疼的说道:“你祖父不知给那小野种灌了什么*药,使她住进你的院子里。这般抬举她,叫你如何在府里立威?”
      “祖母,祖父这么做,自有他的用意。”容嫣安抚着朱氏,眼角余光斜睨曹嬷嬷一眼。
      曹嬷嬷道:“老夫人教导得好,咱们大小姐这般识大体。这府里上好的院子只剩下蓬莱居、芙蓉居。只是这蓬莱居在外院,大小姐住过去不合礼数。可那芙蓉居……”顿时止住话头,惴惴不安的睨了老夫人一眼。
      朱氏满心觉得容嫣受委屈,唤她来想要补偿。可听曹嬷嬷的话,朱氏出人意料的没有立即接过话茬。
      容嫣与曹嬷嬷对视一眼,蹲坐在朱氏的脚边,替她捶脚:“我搬去母亲院子旁的屋子里,那儿布置得极好。只要家宅安宁,哪儿都一样。”
      朱氏叹了一声,心里愈发怨恨谢桥。
      芙蓉居里锁着李氏的嫁妆,当年可谓十里红妆,人人都艳羡李氏的丰厚的嫁妆。卫氏向来强势,眼下没有仗着娘家踩在她的头上,其中不无有觊觎李氏嫁妆的原因在里头。
      容嫣住进去……
      朱氏目光凌厉的看向曹嬷嬷,曹嬷嬷低垂着头。收回视线,探究的打量容嫣。这府里除了心腹曹嬷嬷外,并无第三人知晓李氏的嫁妆在芙蓉居。而眼下曹嬷嬷提及芙蓉居,那里面藏着的东西,容嫣究竟知不知晓?
      可看着容嫣清澈坦然的目光,朱氏打消心中的猜疑。
      “祖母,您若怕人非议让嫣儿受屈,也不是没有法子。重华楼是两栋小楼紧靠着修建而成,姐姐她住主院,我住另一偏院。左右都在重华楼……”容嫣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朱氏恼怒的打断。
      “行了!你明日便搬去芙蓉居!”
      听她偏宠的孙女儿唤小野种姐姐,额角青筋跳动,心里闷痛得慌!
      更遑论让容嫣住在偏院让她作践!
      容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
      ……
      天微微亮,卫氏派身旁的刘嬷嬷与几个粗使婆子帮谢桥搬去重华楼。
      重华楼里一应用具,皆是新搬来上好的黄梨木家具。
      谢桥只有简单的一个包袱。
      刘嬷嬷看着谢桥这股寒酸劲,不卑不亢的说道:“大夫人请绣纺师傅明日过府给你量尺寸做几身衣裳,打一些首饰头面。”
      身后两位婢女将一个红木盒、红木托盘放在桌子上:“大夫人说这些先给您用来应急。”
      不等谢桥回话,刘嬷嬷将这两位婢女留下:“这是大夫人拨来伺候的人,谢姑娘若无事,老奴便回去回话。”
      谢桥颔首。
      刘嬷嬷带着粗使婆子离开。
      明秀揭开红木盒与红木托盘上的红绸,盒子里装着一副头面、首饰,托盘里放着十两银子。
      春雨、春竹二人利落的将盒子锁起来,将钥匙收好:“谢姑娘,这些东西由奴婢们替您保管。”
      谢桥似笑非笑的看了二人一眼,卫氏故作大度,却派两个人来监视她。这些东西明面上送给她,却被她的人管制。
      春雨、春竹二人仿若未见:“奴婢们给您去备早膳。”
      方才一出门,瞧见姚黄、魏紫,立即露出一抹笑:“二位姐姐怎得来了?有何事吗?”
      姚黄、魏紫脚步不停,从二人身旁焦急的走过,踏进屋子便是一阵翻找。收拾整齐的屋子,顿时一片狼藉。
      明秀脸顿时沉下来:“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小姐有东西遗漏,我们来找找。”姚黄、魏紫并没有找到那根刻着容嫣生辰八字的玉簪,也没有心思应付明秀,打算离开。突然脚步一顿,看向谢桥与明秀:“你们有没有碰屋子里的东西?”
      明秀脸色顿时沉下来:“你们什么意思?”
      “大小姐的首饰不见了,是不是你们偷拿了?”姚黄冷笑道:“我们要搜身!”
      “你再敢胡言乱语,我撕烂你的嘴!”明秀欺身上去,被谢桥按住,愤怒的瞪着姚黄。
      魏紫不如姚黄那般尖刻:“谢姑娘,那物件儿对我们小姐极为重要。您的身份特殊,我们搜查后也能还你清白。”
      谢桥心中一动,手指摩挲着袖中那根玉簪,眼底闪过一道暗芒。勾唇道:“也好。既然是贵重之物,总要寻人做个见证。”顿了顿,继续道:“公平起见,老夫人、大夫人,还有二夫人一起罢。”
      闻言,姚黄、魏紫脸色骤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第十六章 议亲

      她们是替容嫣委屈,这才临时起意羞辱谢桥。
      她在府上势单力薄,传出去也无人给她撑腰,反而遭人笑话。
      可若是如她所言唤二夫人一同来做见证,不必大小姐动手,大夫人第一个饶不了她们!
      “不过一件小事,何须惊动老夫人她们!”魏紫扑上来拽着谢桥的手,方才碰到她的衣袖,手臂顿时一麻,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心中一慌,惊恐的盯着谢桥手中闪着冷光的银针。
      “唉哟——”
      姚黄被明秀一脚踹得跌出屋子,滚在朱氏的脚下。
      “反了反了!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朱氏气得浑身颤抖,还没有认祖归宗,就如此气焰嚣张。上了族谱,那还了得?岂不是要翻了天!
      姚黄捂着疼痛的心口,跪在朱氏脚下哭道:“老夫人,奴婢替大小姐拿遗漏的物件儿,她们不许,将我们给打出来!”
      明秀一扬眉,正要反唇相讥,看着身旁气定神闲,面露微笑的谢桥,顿时闭嘴。
      “老夫人,您若不信,可以问问魏紫姐姐。”姚黄满面泪水,回头看向魏紫。
      魏紫捂着失去知觉的右手,唇瓣紧抿。谢桥脸上的笑透着一丝冷然,清雅中更是不动声色的威胁。
      她忘了,谢桥是大夫。
      若是胡搅蛮缠,自己的手恐怕一辈子都废了!
      大夫人看出魏紫的畏惧,心里知道玉簪之事不可宣扬,想来魏紫有把柄在谢桥手中。款款含笑的说道:“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是谢姑娘和嫣儿乔迁,莫要坏了喜气儿。”
      闻言,朱氏一双染着怒意的眼睛泛着冷光,越见凌厉之色,愈发厌恶谢桥:“她是什么个东西?嫣儿忍让她一回,她便对嫣儿身旁的人动起手来。他日,是不是要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越说心头怒火越甚,口不择言道:“莫要以为住进辅国公府就是这府里头的主子!你娘是个娼妇,你也是她偷汉子生的小娼妇。不知哪来的野种,休想栽在我容家头上,认祖归宗!”
      朱氏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谢桥那张与李氏相似的脸。李氏死不瞑目的模样在脑子里闪现,手指紧紧的抓握住曹嬷嬷的手臂。
      她怕!
      她怕谢桥是李氏派来向她报复、索命!
      想到此,朱氏看着谢桥指间散发寒芒的银针,竟真的像是要来害她。吓得面色泛青,嘴唇发紫,胸闷心慌得似要闭过气去。
      整个人仰倒在曹嬷嬷身上,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襟。
      “母亲……”
      “老夫人……”
      众人惊呼,大夫人立即吩咐刘嬷嬷:“快去请太医!”
      曹嬷嬷慌了神,身上没有带朱氏的药,想要赶紧把人送回福寿堂。
      谢桥很想冷眼相待,就凭朱氏方才那一番话,她不出手相救也毫无愧心。可当初学医背的誓言,没有办法见死不救!
      朱氏虽是她的仇人,可眼下却是病人,而她是个医者。
      当即过来拿着朱氏的手把脉,脉搏快而连续歇止,吩咐曹嬷嬷扶着朱氏躺在内室床上。
      曹嬷嬷迟疑的看向大夫人,等大夫人拿主意。
      大夫人知道谢桥的本事,朱氏这般痛苦,等太医来还不知何时:“快扶进去。”众目睽睽下,量她也不敢耍花样!
      谢桥褪去朱氏的衣裳,在华盖、紫宫、玉堂几大穴位各扎一针。
      朱氏胸闷明显缓解,面色也逐渐恢复。望着谢桥的目光极为复杂,她可以冷眼旁观,甚至更期待自己被心疾折磨死。可她没有,竟然出乎意料的救她!
      但是朱氏心里却并不感激,她出手相救,恐怕是有目地。即便如此,依旧掩盖不了心里的激动与惊喜。
      她吃那么多药,才控制住心疾。病发亦是要受一顿折磨,可谢桥竟几针就控制住病情!
      瞧着朱氏脸色渐渐红润,大夫人目光也变了。
      朱氏仿佛瞬间忘记之前的恶言恶语,她这病太医、大夫都束手无策,不能根治。
      谢桥说不定——
      “我这病……”
      “老太爷来了!”曹嬷嬷进来禀报,脸上带着笑。辅国公一直维护谢桥,若是瞧着谢桥将老夫人气病,定会给她个没脸!
      朱氏挣扎着要起身,对辅国公这时来感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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