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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逆袭水浒传-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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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里,宿元景与闻焕章也糊涂了,不等两个相询,三娘便笑着说道:“梁山军马除了分驻各州县正兵之外,尚有一枝正兵军马留守梁山,但国家有事,便可用之。兵马分为八营,因此分设各营兵马总管。”

    宿元景与闻焕章都是抽了口凉气,这般说来,梁山除了分镇山东路四州各县兵马之外,尚有这么一枝强劲的野战兵马在侧,嘴上说得好听,国家有事可以用之,谁不知道这支兵马正是保存山东路能继续开镇下去的强力保障呢?

    两人对望一眼,均不言明,再往下看去,只见三娘请封小旋风柴进,神算子蒋敬为山东路转运正副使,一看便知这两人时掌管梁山军马钱粮的。又有请封田虎麾下降将神驹马灵、浪子燕青为山东路正副观察使。观察使在宋廷内是个虚衔,两人也不知道三娘这般封官之意,但三娘手下岂会有虚衔官职?这观察使主要是负责监察地方民风,传递消息,监察官吏,这却是两人不知的。

    其余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均为山东路水营都统制官职。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为水营统制,玉竿幡孟康为水营造船监使。

    其余将领内,镇三山黄信、病尉迟孙立为济州兵马都统制,丑郡马宣赞、井木犴郝思文为登州兵马都统制,百胜将军韩滔、天目将彭玘为青州兵马都统制,圣水将军单廷、神火将军魏定国为密州兵马都统制。

    又有请封摩云金翅欧鹏、火眼狻猊邓飞为济州兵马统制,锦豹子杨林、矮脚虎王英为青州兵马统制,铁笛仙马麟、白面郎君郑天寿为密州兵马统制,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为登州兵马统制。

    又有十六员将佐,分别请封为梁山八营统制官,计开:小温侯吕方、赛仁贵郭盛、丧门神鲍旭、混世魔王樊瑞、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八臂哪吒项充、花项虎龚旺、中箭虎丁得孙、飞天大圣李衮、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青眼虎李云、没面目焦挺、石将军石勇、小尉迟孙新。

    小遮拦穆春、操刀鬼曹正、云里金刚宋万、摸著天杜迁、病大虫薛永、金眼彪施恩、鬼脸儿杜兴、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旱地忽律朱贵、笑面虎朱富、铁臂膊蔡福、一枝花蔡庆、催命判官李立、菜园子张青、活闪婆王定六请封为各处州县兵马团练使。

    再请封铁面孔目裴宣为山东路监察使。圣手书生萧让为山东路学监。神医安道全为御医院提领,分拔山东路任事。紫髯伯皇甫端为御马监使,分拔山东路任事。玉臂匠金大坚为监造院提领,分拔山东路任事。通臂猿侯健为监衣院提领,分拔山东路任事。九尾龟陶宗旺为山东路屯田使。铁叫子乐和、险道神郁保四、白日鼠白胜、鼓上蚤时迁、金毛犬段景住五人为山东路提点刑狱公事,专司诸路刑狱,其实也就是暗地里收集情报的。

    另有女将琼矢簇琼英、女飞卫陈丽卿、母大虫顾大嫂、母夜叉孙二娘四女,皆封为县君,职司为山东路宣抚使女卫营统制。

    再有田虎麾下降将乔道清请封为灵宝真人,其余叶清、卞祥、孙安、唐斌等诸将,皆请封为山东路各州县防御使。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枯五章卧榻之侧得开镇 不容酣睡伏隐忧

    最后都一口气看完那请封奏章后,宿元景与闻焕章对望一眼,皆沉吟片刻后,宿元景首先开口道:“宣抚使这份奏章多封山东路四州军制,倒也并无过界之处,只是好像尚少了一位,便是原来的济州太守张叔夜。还有田虎麾下一干降将之封赏,似乎不应由宣抚使奏请。”

    三娘嗯了一声道:“张叔夜张太守是我敬重之人,他始终心系朝廷,此前也曾单独问过他来,听之便是招安之后,也不愿在我这里为官,因此不曾请封,张太守那里如何封赏,皆听朝廷旨意便是。但张太守既然已经随我梁山一同招安,回去之后,朝廷不可再任由那些奸臣加害,否则梁山不会坐视不理。至于田虎麾下一干降将,他们归降的是我梁山,那时候朝廷并未招安,此时招安,自然算是我梁山之人一并招安。田虎麾下这些降将皆是在攻灭田虎之时,立下大功之人,因此封赏,亦不为过。”

    闻焕章与宿元景又对望一眼,闻焕章道:“还有宣抚使麾下三位女将请封之事,皆封为县君,并无不可,只是出任女卫营统制,这女卫营是什么兵马?难道宣抚使要建一支女兵营么?”

    三娘微微笑道:“前朝唐国公主开国之时,麾下也有女营,我一介女流,自然也想效仿前人,有一支女兵在身边护卫,也算方便,但请两位安心,女卫营兵马不会过五百之数,且多是充任我的护卫,不会出征作战。”

    宿元景沉吟片刻后道:“那便需在奏章中明说此事,以安众心。朝廷破例开藩镇,破例封一位女子为宣抚使,已经是破例甚多,若再有什么女卫营出来,只恐天下耻笑朝廷。”

    三娘接口道:“这个我知晓,要顾全天下男儿的颜面嘛,且放心便是,我不会触及此线。”宿元景道:“那便好,既然如此,这封奏章我也一并代笔润色。”当下宿元景便提笔润色,随后三娘亲自照样誊抄了。

    便在三娘誊抄之时,宿元景与闻焕章皆在一旁观看,但见三娘那笔文字清秀淡雅之间又不失苍劲之力,可谓是刚柔并济的一手好字,看得宿元景连连赞好,便是闻焕章也忍不住赞道:“宣抚使书法一道自成一家,非一般草莽出身之人啊。”

    三娘笑道:“山贼不可怕,就怕山贼有文化,我这个山贼出身之人,能获朝廷招安,岂能没文化?”二人闻言皆是目瞪口呆,三娘笑了笑,当下在奏章用了印信图书,火漆封好后,请宿元景回京之时代为转奏。

    却说那另一个朝廷招安副使李邦彦,自从到了梁山大营内后,并不参与宿元景、闻焕章的招安之事,只顾清点交割赏赐梁山的钱财物件,置身事外,这便是此人聪明之处。

    这天听闻宿元景、闻焕章招安成功后,李邦彦方才现身宿元景营帐之内,方才见过礼,宿元景便笑呵呵的说道:“招安成功,今晨梁山军马已经改旗易帜,适才那扈宣抚使书写两道奏章,一份是上表谢恩,一份是上表请封,都已经完备,只待梁山撤围,这一件大事便可定了。”

    李邦彦献媚笑道:“都是宿太尉功劳,朝廷不费一兵一卒,解了原武之围,又替国家招得梁山这一支天下雄兵,功莫大焉。”

    闻焕章却皱眉道:“总要等梁山军马交割三晋之地,安然回到山东路,华西朱武那里安稳东迁,交还华州,这一趟事才算十全之功。”

    宿元景道:“那扈宣抚使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向来说一不二,她允可之事,必定做到,闻先生不必杞人忧天。”闻焕章道:“但愿如此。”

    李邦彦却笑道:“此趟招安,下官一直忙于点算、交割御赏之物,未曾拜见扈宣抚使,有些于礼不合。今日御赏之物都点算交割完备,便想求见扈宣抚使一趟。”

    宿元景道:“你来得不巧,我两个才从扈宣抚使那里回来。”李邦彦道:“不劳太尉与先生两位大驾,我自去便是。”

    当下李邦彦便告辞自去了,闻焕章望着这人背影奇道:“这人在京城浮浪无形之名在外,今趟招安,又恐招安事败,不曾参与其事,如今大功告成,他却巴巴的去见扈宣抚使,不知有何用意。”

    宿元景淡淡一笑道:“扈宣抚使女中豪杰,岂是会被这等奸佞小人嗦摆的?不管他用意如何,我等办好余下之事便可。”闻焕章颔首应是。

    却说李邦彦转出营帐来,自到三娘帅帐外求见,少时亲卫引进,李邦彦入帐后,便叩拜在地,行了大礼。三娘端坐帅位之上,甚是奇怪,当下道:“天使请起,何故如此大礼?”

    李邦彦直起身子,却不起身,献媚笑道:“只为恭贺宣抚使得蒙招安,今后官运亨通,迟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小可今为贺宣抚使,特进些许薄礼,聊表心意。”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方锦盒来呈上。

    左右亲卫接过呈上,三娘打开一看,却是一颗鹅蛋大的淡黄色夜明珠,饶是此时白天,帐内透亮,那颗夜明珠也是发着淡淡的幽光,一望便知此物颇为名贵。

    三娘微微一惊道:“与天使初次相见,何故如此厚礼?”李邦彦媚笑道:“今上眷顾宣抚使,为宣抚使连破两次先例,自然是对宣抚使青睐有加,邦彦不才,只愿将来宣抚使提携小可一二。”

    三娘哑然失笑道:“官家青睐于我?此话从何说起?”李邦彦道:“宣抚使女儿之身,能招安拜得宣抚使之位,本朝向来无女子能得如此实权高位者,宣抚使乃是第一人。此外,本朝历来无开藩镇之举,官家力排众议,恩加宣抚使,自然便是青睐有加。”

    三娘笑道:“我这里兵围了原武,官家无可奈何才如此的吧。”李邦彦摇头道:“此话并非如此说,此前朝中是招安开镇还是传檄勤王,争议颇多。童枢密、蔡攸一党,皆言要战,直言若是宣抚使这里攻破原武,便要传檄天下,尽起天下勤王之兵,会聚京城与宣抚使对阵。但随后官家一直议而不决,态度暧昧,童枢密我等皆不明所以,其后方才推敲而知,官家实乃不愿再与宣抚使为难下去,故而有意退让。”

    三娘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还要多谢官家手下留情了?”李邦彦挤眉弄眼,看了看周遭护卫道:“有几句话说,但请宣抚使凭退左右。”三娘心想,但看你搞什么鬼,当下吩咐帐内一众亲卫皆退下。

    见人退下后,李邦彦才媚笑道:“宣抚使明鉴,官家力排众议,恩出招安,并非手下留情,而是想宣抚使能留情于心。今上官家文采风流,正当盛年,治国之下,国泰民安,堪为一代明君。宣抚使虽得开镇一方,但皆出于官家维护之心。小可想来,宣抚使之所以谋算招安,也是为将来荣华富贵打算,又闻宣抚使义气使然,定要替手下兄弟谋一条出路,方才有此招安之举。如今招安即成,宣抚使大可将大事托付手下兄弟,跳出这泥沼之地,恩请官家准允入宫,官家必定扫榻相迎,恩宠有加。总好过宣抚使这里,天天受这兵戈之苦。”

    三娘闻言,顿时大怒,柳眉倒竖,拍案喝道:“原来你是劝我放弃宣抚使之位,入宫去侍奉你们那风流官家?你可知道我已经是有家室之人,岂能如此荒唐?!这些话是官家让你来说的么?!”

    李邦彦见三娘发怒,吃了一惊,急忙道:“宣抚使息怒,此乃小可肺腑之言,并非官家之语。小可只是想到,将来若是朝廷平灭了方腊等贼寇,各处皆无战事,必定不允山东再行开藩镇之举,将来若是削藩,宣抚使如何自处?不若早早看破局势,跳出圈子,置身事外。官家既然如此青睐宣抚使,将来入宫后必定是三千宠爱在一身,总好过将来削藩,过着担惊受怕,兵戈不断的日子啊。”

    三娘怒极反笑,只冷笑道:“敢情你还是替我指了条明路啊。”李邦彦媚笑道:“小可不敢,只是为宣抚使将来打算一二。”

    三娘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我已经嫁为人妇,虽夫君仙去,但今生不会再令嫁他人,这些话你回去带给官家,若然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非要让我一介守节之人入宫侍奉,那我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起兵反他!如今招安方成,你来说这些言语,挑拨我反复,是何居心?就不怕我一怒之下,不受招安么?”

    李邦彦大惊失色,急忙叩拜道:“宣抚使息怒,小可一时失言,一时失言,并非挑拨。就当小可什么也没说过,请宣抚使息怒。”

    三娘将那锦盒掷于地上喝道:“拿上你的锦盒滚出去!再敢来啰唣,小心你的狗命!不管明里,暗里,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今日之事,你最好绝口不提,否则小心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李邦彦跌跌撞撞,拿了锦盒,慌不择路的出了营帐。三娘却气得不轻,但回想李邦彦的话,自言自语道:“嗯,将来若是方腊被平,宋廷必定不会容下山东路藩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嗯,看来回去之后该谋算一下,看看如何能教方腊坚持得久一些,好歹让我在山东路站稳脚跟再说!”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枯六章枫林渡燕青射雁 睦州城方宗会战

    宣和三年,怪事颇多,正月宋廷起复宗泽,命其统领江南数路军州之兵,围剿方腊,童贯其幕僚董耘替道君皇帝作罪己诏,宣布罢去苏杭应奉局、造作局及花石纲。赵宋天子也被迫罢免了朱勔父子及亲属一党职司。同月,已经发兵三晋的梁山义军大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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