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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天石传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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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风站定后,翻掌一瞧,手指破开,血水汩汩流出,姬如风怒火旺炽,跨上前去,向云焕笙咽喉抓落,形如鬼魅,身法极快,转眼便要拿住云焕笙咽喉,云焕笙膝盖向上一抖,古琴霍然跃起,抵在了姬如风手腕,姬如风用力沉肘,迫的古琴徐徐有了沉落之势。云焕笙当即一拨琴弦,嘈杂引起,古琴在他手腕一转,一端撞向姬如风胸口,姬如风心头凛然,竖掌一格,将阳刚之力透了出去,气流激荡,云焕笙两鬓华发,呼的向后飘去。云焕笙将琴身向前一送,劲力如狂潮海浪般冲出,两股内劲交叠,登时将二人迫开了。

姬如风站定后,一个筋斗翻落,穿掌拍向云焕笙头顶,云焕笙向外挑动琴弦,琴弦震动,音符飞扬,仿佛含有绵厚内劲,飞向姬如风,姬如风暗道:“莫非这就是弦注内劲,凭此伤人?”正自思想,徒觉“气户穴”微微一麻,登时内息一窒,紧接着数处大穴,均有了麻酥之感。姬如风暗道:“不好,云焕笙将平生内力注于琴弦之上,所弹音符,含有绵厚之劲。云焕笙这等功夫的确厉害,怪不得三绝中南禅云焕笙排在了首位。”当即翻在丈远开外,掌势推出,封住乐音。

王叔明心下好奇,眯着眼睛,向外窥看,不自觉间手缓缓松开了耳朵,乐音进入耳道,所含内劲,透入里面,登时耳膜鼓胀,轰鸣不已,宛如一个焦雷响在了耳中,王叔明哎呦一声惨叫,翻身滚落在了地上。玄明扶他正襟危坐,点了他背后几处大穴,一手拍在他肩头,将内力源源输到了他体内,盏茶工夫,王叔明头顶缕缕白气腾了起来,额头汗珠斗大,滴滴滚落到衣衫上,弄湿了一大片。陆吟霜掩耳闭目,自也没有瞧到王叔明这等情状,若非如此,只怕陆吟霜早已抢到王叔明身前了,过了多时,王叔明方缓缓恢复过来,掩耳闭目,盘坐在了地上。

这时,姬如风掌势拍出,云焕笙横琴一格,姬如风的万钧掌势,尽数落到了琴弦上,琴弦沉落,已然将这股阳刚力道消解殆尽,姬如风心头凛然,暗道:“这幅古琴不愧当世奇宝,小小琴弦竟然可轻易御开万钧之力,当真不可思议。”当下掌势连环拍出,后劲推前劲,宛如风中海涛,此去必来,浑厚至极,云焕笙向后滑开丈余,将古琴向外抛出,两手虚空转动,内劲所激,古琴在半空中旋转起来,将姬如风的连环掌势,封的密而不透,但听得铮铮弦音,万钧之力,尽被消得无影无踪。

姬如风掌势向上一挑,古琴受激,登时横平着悬在半空,姬如风掌势推出,内劲挟着古琴飞将出去,云焕笙两手一抱,着手处一滑,古琴端头重重撞在了胸口,云焕笙气血上冲,内息流窜,嘴角隐隐泛起丝丝血迹。

玄明,碧落仙子一惊,围拢过去,齐声道:“怎么样?”云焕笙压镇内息,提了口真气,缓缓吐出,五脏六腑顺畅无阻,方道:“没事”,玄明一撤手,王叔明立觉肩头轻浮,睁眼却见云焕笙面色微灰,急忙起身过去,问道:“云大侠,怎么了?”云焕笙淡然笑道:“多谢少侠关切,云某无恙。”顿了顿续道:“看来我们三绝是老了,姬大侠功力深厚,当在三绝之前了。”王叔明道:“姬如风胜之不武,他体内化有玄阳石,才这般厉害,只要你们三绝联合起来,就能打败他。”姬如风全身一震,暗道:“这小子何以会知道这些?”陆吟霜上前道:“叔明所言非虚,当日莫震天说的,若论单打独斗,姬如风当是第一,但若南禅北道碧螺仙三绝联手,合力一处,就能破了姬如风玄阳石灵力。”

姬如风听到“莫震天”三字时,疑云消淡,重忧顿无,暗想:“原来是师父说出来的,师父定然口误道出,此乃机密之事,他怎么会轻易说出呢?”转念一想:“赛伯候说三人可以打败我,我且试一试,是否属实。”当即朗声道:“不错,姬某体内确实有玄阳石,姬某难得齐会三绝,就领教一下了。”

玄明道:“想不到你竟然得到了天石,那我们三人便斗你一斗。”三人对视一眼,纵身齐出,碧落仙子凌空落掌,玄明横扫拂尘,云焕笙端着古琴撞出,姬如风顿觉来势浩大,斜退开两步,一横右臂,拂鬃立时绕在了手腕上,向外一牵,一股大力将玄明引了开来,此际云焕笙古琴一端撞在了姬如风胸膛上,姬如风护住胸口,摧动内劲,将古琴弹了开来,头顶寒风凌厉,碧落仙子掌势劈头落下,姬如风翻身后跃。

云焕笙将古琴向前抛出,破风声响,撞向姬如风,而三人各使神功,掠了出去,姬如风探手抓住古琴,横舞一圈,向前挡出,封住了玄明、碧落仙子二人的掌力,云焕笙双掌落到琴弦上,琴弦震动,铮铮有声,三人大喝一声,三股内劲合一透将出去,姬如风两臂一麻,登时劲消大半,古琴霍然在姬如风胸口撞击了下,蓬一声万钧力道,尽数落到他怀中,挟着他翻身跌出,后背撞到了青泥墙上,这才停下,但见青泥墙晃了两晃,险些倒落。

姬如风心下惶然,暗道:“赛伯候所言非虚,三人联手果真厉害。”当即攀着青泥墙向上掠去,碧落仙子轻哼声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掠身赶去,探手抓住了姬如风肩头,姬如风运劲聚于肩头,碧落仙子顿觉炭烫一般,正自惊咦,一股力道袭出,,将她震了回来,姬如风站在青泥墙上道:“后会有期,他日姬某自当上门请教。”纵身掠去,玄明用千里传音道:“再过半月,便是贫道八十大寿,还望姬大侠赏脸光临。”声音传出,回响不绝,却听不到姬如风的回答,想必他已经走远了。

王叔明蓦然心头忧虑,暗道:“不知道乔堂主和玲珑现在何处?是否安全离开了小剑山?乔堂主对这里山势烂熟于胸,或许早离开了吧。”

陆吟霜道:“既然先师有言,让二位前辈护着神像,那就由二位前辈保管吧!我武功低微,带在身上,只怕为奸人抢夺,遗祸武林。”云焕笙沉吟片刻道:“也好。”便将包裹递向玄明道:“道兄位尊身宠,乃武林北辰支柱,就收起这神像吧。”玄明张手一推道:“云弟名排首位,清明山向来清净无扰,还是由你来保管为妙。”碧落仙子道:“云大侠你就别推辞了。”云焕笙道:“那云弟恭谨不如从命了。”当下收起了神像,玄明道:“如天已近暮,我们且下山吧!”几行人便朝山下走去。

出了山寨,行了片刻,云焕笙蓦然一惊,止步不前,众人心下犯疑,也停将下来,玄明道:“云弟,怎么了?”云焕笙侧耳听了听道:“方才云某听到轻微的铁石交鸣之声。”众人暗吃一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四野沉寂,哪有丝毫声响?碧落仙子道:“云大侠,你听错了吧,四下哪有声响?”云焕笙沉吟道:“也许真是听错了。”话音未落,铿的一声响传了过来,众人听得清晰,心弦一震,游目四顾,却无人影,不由均是眉头紧皱,但那铿的一声响的确听得清楚,何以四下无人?倘若听错了,一人倒也罢了,此间五人,何以会听错?

云焕笙细听得多时,纵到悬崖边,向下望去,正见一团白影,身上血污,附在岩石峭壁之上,吃力的向上攀爬,不禁惊叫道:“快来看,深谷中有一个人。”余人大吃一惊,围拢过来,果真瞧到一人正自攀动,那人距崖顶尚有十丈之远,他听到崖顶有声响,仰面瞧去,此际日暮,谷中浓雾弥漫,于他容貌却看不清楚。

玄明道:“这位兄台切勿乱动,先伏在绝壁上,贫道这便救你。”转向陆吟霜道:“寨中可有绳索?”陆吟霜道:“有,在山寨后院柴房中,我去拿。”盏茶工夫,陆吟霜拿着绳索回来,玄明将绳索一端缚在巨石之上,将另一端抛入谷中,绳索够长,正垂到那人身畔。玄明道:“想必此人身心疲惫,早已无力抓牢绳索,一旦有失,落入深谷,便是尸骨无存,万劫不复,贫道下去将绳索绑在他身上,我们把拖拉上来。”云焕笙道:“还是让云弟来吧!”说着推开玄明,抓住绳索跳入了谷中,到得那人身前道:“兄台勿动,在下将绳索绑在你腰间,一会拉你上去。”将绳索拦腰缚住,绳头打了三个死结,云焕笙方舒了口气,那人蓬头散发,朝向云焕笙嘶哑的说了声:“谢谢。”

云焕笙见此人满脸垢污,嘴唇干裂,尽是血迹,双手指甲俱落,十指伤口淋漓,右手兀自死死抓着把断剑,不禁怜意徒生,抓住他一只手道:“别着急,没事了。”当下循着绳索,攀到了崖顶,道:“大家一起用力。”王、陆二人左右站着,准备待那人探出头时,抓他臂膀将他提上来,云焕笙三人合力,缓缓拉动绳索。

盏茶工夫,那人已探出头来,众人大喜,王陆二人急忙抓住他两臂,拉将上来,轻轻扶他靠在了青岩上,那人低垂面孔,乱发遮在脸上,陆吟霜小心翼翼的拨开乱发,露出来相貌,但满脸垢污,亦辨认不出。那人喘气如牛道:“谢、、谢”王叔明心头一震,仔细瞧了那人几眼,抽泣着说道:“爹,你是爹?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那人激动万分而,脸上荡起欢悦之色,一把抓住王叔明道:“叔明,叔明,果真是你!”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昏厥过去。

碧落仙子道:“莫非这人就是蜀山太平门无极剑掌门王剑冲?”王叔明擦了把泪,点点头道:“正是家父。”玄明、云焕笙抢到近前,扶起王剑冲,一左一右,将真气源源输了过去。

王剑冲眼皮缓缓掠起,王叔明激动的叫道:“爹爹,你没事吧?”王剑冲微微笑了笑,气若游丝的说道:“爹是被姬如风打下深渊的,雪大侠只怕,只怕已、、”一语甫毕,又晕了过去,王叔明泣声道:“二位前辈,我爹怎么样?会不会有事?”玄明道:“少掌门切莫焦急,令尊身体虚脱,力乏体衰,休养多日,会有好转的。”云焕笙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扶王掌门下山瞧大夫要紧。”几人便急速向山下奔去。

王剑冲当时被打落悬崖,也是他命不该绝,正好掉落在了虬松枝上,他下坠力大,松枝折断,但坠势大减,他将手中断剑插入石壁,悬在了悬崖壁上,便缓缓攀爬,幸被云焕笙发觉,若非如此只怕他身体虚脱,无力攀附,又掉落下去。王剑冲筋疲力尽,眼前金星乱冒,于人容貌自是看不清晰,云焕笙给他帮绳索时听得云焕笙声音熟识,却未曾想到就是鼎鼎大名的南禅云焕笙。

到了小镇,大夫瞧过,开过药,疗养数日,王剑冲方悠悠转醒,一行人便将他送回了蜀山,云焕笙等三人盘桓数日,辞山而去,四下寻找雪长风下落,姬如风听闻此事,寻了个与雪长风身段相似之人,杀死后换过雪长风衣衫,丢在了小剑山低谷中,几人重到小剑山发现尸首,带回了蜀山,众人神伤不已,将雪长风尸首葬在了人为峰,王剑冲黯然神伤,时常攀上人为峰饮酒练剑,在雪长风坟前簌簌落泪。

且说虞正三人这一日已到了储龙镇十里亭,天气燥热,三人坐在十里亭纳凉。绝尘大师笑道:“如霜,你当真古灵精怪,骗得老衲将这套‘乾坤八卦步法’悉数传授给了正儿。”颜如霜扁扁嘴,轻嗔道:“大师,你怎么忘了昔日洞中之言了。”绝尘大师喝口酒,蓦然想起当日饮酒前,曾说虞正能饮够三碗之数,就收他为徒,但那之后谁也没提到过,绝尘大师自是淡忘了,此际被提起便淡然笑道:“看来老衲将这步法传给正儿,乃是应当应分了?”颜如霜道:“那当然了,出家人言而有信,不打诳语嘛。”绝尘大师道:“正儿,老衲虽传给了你这套步法,但你与老衲并无师徒之名,对外也莫讲此事。”虞正道:“正儿知道。”颜如霜满头雾水,问道:“大师,那是为什么?你名满天下,怎么不能说是你的徒弟呢?莫非怕虞大哥给你丢面子?”绝尘大师摇摇头道:“非也,至于原因老衲也不想再说了。”虞正道:“大师不必忧心,正儿不怕受牵连,事隔数十年,说不定她早淡忘了。”绝尘大师暗道:“碧落仙子生来命苦,自幼和兄长滕川生相依为命,兄妹情深,她岂会淡忘这段恩怨?”口中却道:“但愿如此。”三人休息片刻,便向镇上奔去。

镇上人如潮水,马若游龙,熙来攘往,极尽热闹,一切景象,正如虞正所期待的那样,思乡情结,悠悠然消淡殆尽,颜如霜笑道:“虞大哥,这么多天来,你今天笑的最为灿烂。”虞正道:“是啊,我自幼在这里长大,从没离开半步,这数月中无时无刻,不思念着故里。如今梦还故乡,当然高兴了。”当即扬鞭策马,飞驰奔走。绝尘大师和颜如霜猛夹马腹,追将过去。

行了数里,已到家门前,门口“济世堂”的匾额歪斜脱落,门板半开着,虞正心中蹬的一跳,暗道:“这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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