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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美人临安-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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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不懂,宋君顾这样的性子,除了她能忍受之外,竟然还有人喜欢?
  “我去会会这位徐家千金!”窦小六起身走到门口,瞟了管事一眼。
  “是不是还有什么马家千金,刘家千金啊?”
  管事被她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连忙道:“没了,没了。”
  就是有也不敢说啊。


第七十一章 :【番外】大漠相逢
  漠北的兀鹫山上,一朵祥云停留在山之巅。
  一个小道童趴在云边看着下方的漫漫黄沙,扭头问一边正在打坐的老道人。
  “师傅,咱们出来干啥呀?”
  老道人闭目,动唇道:“找有缘人。”
  小道童兴致缺缺,“您天天念叨着有缘人,也没见您拉一个人回来。再说了,那株草当真有镇魂的作用?”
  老道人自在嗯了一声,拖长了声音道:“下面的人都是肉眼凡胎,分不出什么事好东西,竟把你种的菜当成去伏草,为师有些伤心。”
  小道童得意一笑,“弟子种的菜也是好东西呢,吃了能延年益寿。只不过每回都被采走,我心里不痛快。”
  “那你就想法子让他们每次来只采一株就是了,何必如此纠结呢?来和为师一起打坐,感受有缘人的气息。”
  小道童应了一声,乖乖坐起来和老道人并排坐。
  过了一阵,老道人突然睁眼,埋头看了一眼下面。
  “来了!”
  小道童连忙爬过去,好奇的张望。“哪儿呢?”
  老道人拨开小道童面前的一朵云,指着说道:“就在那儿。”
  黄沙道中,只有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小道童抹了抹眼睛,用道术看清了马车里的人。是一个三十岁男子和一个小女娃,车上载着不少好东西,应该是来做生意的。
  小道童打了哈欠,无聊的躺在云上。“师傅,就他们两个?我瞧着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哪里像是有缘人了。去伏草给他们不是浪费么?”
  “为师可没说他们两个就是有缘人。”老道人把他揪起来,“你再看看那个小女娃,有什么不同?”
  小道童睁大眼仔细看了一会儿,“哦,活不过二十。”
  “啧,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老道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小道童顿感无辜,他又没说错,那个女娃娃确实活不过二十。
  “她这身子活不过二十是事实,但是她能借着别人的身子活下去。”老道人捻着胡须道。
  小道童一下来了兴趣,好奇的问:“师傅,难道她还能杀了人借尸还魂不成?”
  “天机不可泄露。”
  嘁,又是天机不可泄露,你每回都这么装!
  小道童悠闲自在地晒太阳,决意不再搭理这件事。
  他这厢不说话了,老道人却是黏上他了。
  “徒儿,为师给你个机会。你猜猜另一个有缘人是谁?”
  小道童翻了个身,闭着眼嘟囔道:“没兴趣。云正软着呢,师傅你也躺下来试试。”
  老道人一把抓起正要享清闲的小道童,一捻指,祥云飞到了漠北的小镇上空。
  两人降落在小巷中,使了法术换了一身衣裳。
  外面的街道上连小摊儿也备好了,老道人快步过去坐下。
  “看相算命,只有有缘人哦。”
  小道童站在小摊边上玩耍,远远的就看见方才见到的两个人朝这边走来。
  “师傅,他们来了!”
  中年男子牵着女娃娃过来,并没有要算命的意思,老道人急忙上前去拉住中年男子。
  “这位员外,来算一卦如何?”
  中年男子瞥了老道人一眼,护着身边的女娃娃,唯恐他们有所图。
  “不算。”
  老道人笑笑,“不要钱,只求有缘人!再说了,我不给您算,只给令千金算一卦。”
  “不算。”中年男子抱着女娃娃飞快离开。
  小道童嫌弃道:“师傅,你看看你油腻腻的样子,那个人肯来算命?”
  老道人捻着胡须道:“那个女娃娃会!”
  “你方才又跟人家说了什么?”
  以往老道人总会使一些小手段,令已经离开的人又折回来找他算命。
  “我跟她说能预见未来她阿弟的前程!”
  小道童惊讶,“师傅怎么知道女娃娃有个弟弟?”
  “自然是算出来的,你以为为师真的是江湖骗子?”
  差不多。
  没过多久果真见那个女娃娃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师傅,你方才是在跟我说话吗?”
  老道人微笑点头,“正是。”
  “如果你告诉我阿弟的前程,我把这串糖葫芦给你好不好?”
  小道童问:“为什么要用糖葫芦来换消息?”
  女娃娃颇有腔调地回道:“阿爹说做生意讲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这女娃倒是聪明得紧!”老道人夸到。
  “贫道不要你的糖葫芦,但是需要你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只要找到了那个人,日后你的阿弟一定前程似锦!”
  “好!”女娃娃回答很干脆。
  等女娃娃离开,老道人揪着小道童回到云端。
  他们一路跟着女娃娃,看看她是否能遵守承诺。
  此时女娃的爹正在与人谈生意,并未注意到自家的女儿已经跑了。
  “师傅,大漠里有狼,万一她……您怎么向阎王交待?”
  这些日子地府可多了好多人,都快塞不下了。阎王气得只差卧床不起,一切都起因于老道人。
  他闲得慌,学着大侠行侠仗义,结果弄得地府乌烟瘴气。
  “安心,你方才不是说了女娃能活到二十岁吗?”
  小道童无言以对,地府那些人都还没活够,你不照样把他们送下去了?
  女娃娃在大漠了一直走到了天黑,一轮月挂在天上,银光普照。
  夜里气温下降,老道人和小道童是仙体,不惧寒冷。女娃娃只是个凡人,根本顶不住。
  再加上她一直没有进水,手里的糖葫芦早就吃完了。
  “师傅,你看她都快死了!”小道童焦急地吼道。
  “急什么,仔细急火攻心。”老道人安然打坐,丝毫不受小道童的打扰。
  “师傅师傅!师傅师傅……”
  “行了,坐下,打坐!”
  小道童哼道:“到时候阎王来找你喝茶,你可别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你们的恩怨,每次都是我来善后!”
  说话间,大漠的另一边缓缓走来一个赤脚的少年。雪白的衣衫上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眉目生冷。
  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人吧?
  小道童正要叫师傅,老道人已经坐了过来。
  “他就是另一个有缘人,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就这么完了?”小道童难以置信的看着老道人。
  老道人掸掸道袍,“救人的戏码你也看过不少了,没看腻?”
  小道童无可奈何地驾云追上老道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相遇的两个人。
  再见可能就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


第七十二章 :【番外】大婚
  成亲那一天很快就到了,新嫁娘是从宋家出去的,迎亲的队伍一直延伸到王家的门前。
  几条街红绸翻飞,若是细心的人还能从红绸上看出海棠花的暗纹。听说成亲的新娘子极为喜爱垂丝海棠,夫家的郎君便请了所有的巧娘想尽了法子在红绸上做文章。
  华灯高照,几条街灯火辉煌,比京城的樊楼还要热闹。
  锣鼓声,鞭炮声响彻云霄。
  新嫁娘宋酒坐在婚房中,听着屋外一阵一阵的鸣响,心仿佛掉进了蜜罐子。
  她的面容掩在大红色的盖头下,映出了一团团红云,灼热的气息烘烤着脸颊,险些喘不过气来。
  宋酒悄悄掀起盖头的一角,放走了一点热气,空气才流通起来。
  “娘亲娘亲,我们要进去看娘亲!”
  门外响起宋清盼和王琢的声音,两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进来看看娘亲今日长什么模样。
  喜婆拦住他们两个,苦口婆心劝道:“两位郎君要听话,今日这洞房除了新郎官,其他的男子可进去不得!”
  宋清盼年纪小,近来又最会撒娇,牵着喜婆的袖子哀求道:“喜婆,你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喜婆为难的说道:“这可不行,小郎君真进去了可是会被老爷责罚的。还有啊,夫人今日累了,你们若是再去朝她,明日就不能给你们做好吃的了。”
  “真的?”宋清盼和王琢异口同声的问。
  喜婆见他们二人信了,点头如捣蒜……可算把这两个小祖宗给哄住了。
  想起王之焕能杀人于无形的眼睛,喜婆可不敢触他的逆鳞。
  宋酒听见两兄弟的声音渐渐远去,才呼了一口气。
  “新郎官来啦!”
  喜婆欣喜的声音响起,是特意朝着门内的她说的。
  意思是提醒她准备好。
  她的脸烫得更厉害了,心口砰砰直跳。
  终于要和他成亲了,以往说起来都没觉得有什么,真到了这一刻,她却像个没头的苍蝇紧张个没完。
  婚房的门吱呀一声,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一步……两步……三步……
  他的身影停在她的面前,所有的光亮都被他挡住了,头顶一片昏暗。
  喜婆高唱到:“请新郎官揭盖头!”
  王之焕细长的手指出现在盖头的下方,令她呼吸一滞,搁在怀中的手慌乱得不知如何自处。
  她似乎听见一声低低的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盖头已经被揭掉了。
  “喜婆可以出去了,管事那里替您备了赏钱!”
  喜婆连连道谢,将小天地留给新婚的小夫妻。
  没了盖头的束缚,宋酒才开始打量起婚房的摆设。
  入目全是红色,桌上摆着红枣、花生、桂圆以及莲子,全都用红色的绸子裹着,系出了一个好看的同心结。
  “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一看就知道是王之焕吩咐的,一般人哪会想到用红绸系同心结。
  王之焕牵着她的手,笑道:“为夫自创的!”
  她又看向婚床旁的墙壁上,除了贴着大红的喜字,还有一副对联。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用在婚房里的对联多半带了别样的味道,何况这副写得如此露骨,想不歪都难。
  王之焕倒是没有料到这一茬,愣了片刻无奈一笑。“似乎是认识的书友送来的……”
  自从不当翰林学士之后,王之焕认识了许多文人,时常在一起喝茶聊天。一个个看着都是正人君子,一到这种时候都露了本相。
  王之焕抿嘴盯着对联看了许久,评价到:“说得还是很贴切!”
  宋酒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在他胸前捶了一拳。
  “那你怎么不让他们送一副‘一树梨花压海棠’?这些人戏弄起别人来真是没羞没臊!”
  话一说完,宋酒就后悔了。
  什么叫一树梨花压海棠,不就是和蓬门今始为君开一个意思么?
  她一急,方才脸上的红晕未褪,此刻又开了一朵朵。
  王之焕心一动,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推向床边,抵在床棂上,低头注视着她。
  宋酒却是连呼吸都忘了,愣愣的盯着他的下巴发呆。他会不会突然做点什么。然后将她吃干抹净?
  喜婆之前可是给了她不少画册让她好好看看,她抱着那一堆画册无从下手。;连喜婆说这话的时候都满脸通红,可见其中的大多数来自王之焕。
  “看来是我平日太惯着你,因为没对你做什么,让你不满意了?”王之焕眯着眼问,俨然一只饥饿的狐狸。
  宋酒赶紧摇头,她没有不满意。
  “否认也没用。”
  王之焕拥着她倒在柔软的婚床上,眼中星光点点。
  宋酒光顾着去欣赏他的眼眸,没注意他的手已经去宽衣解带。直到胸前传来一阵微凉,她才惊呼着缩着两肩。
  “让你看的画册可都看完了?”王之焕问得十分霸道,只要她敢说没有,他绝对会做点什么让她后悔的事。
  宋酒乖乖点头。
  “说来听听?”
  她咬唇,道:“看完了。但是没记住……”
  她能说她在看的时候都光顾着去欣赏画工如何,没记下上面的姿势了么?
  王之焕捏捏她的腰,坏笑道:“一会儿咱们慢慢试,总会让你记住的。”
  他的大手一把挥开藏在被褥下的枣子花生,掀起锦被将两人包裹起来,身上也只剩一件薄薄的衣衫。
  “灯……”宋酒低声提醒。
  王之焕也不离开,随手摸了一样东西丢过去,婚房立马就暗了下来。
  四更天的时候,宋酒终于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手臂上、脖颈上还是汗涔涔,但实在没有力气清理。
  从前都是她将王之焕想得太简单了,她以为在这方面王之焕一定会有所克制,只要她说不要,他绝对不会继续。
  结果,是她想太多。
  王之焕在王家隐忍二十年,在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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