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他从树上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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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厨房,只,只有这个!咱们身上没什么银子了……”丫鬟低低的说道,她不敢说别的,只能婉转的提示主子她们现在的处境。
“养你有什么用?废物,滚,别在这儿碍眼!”女子一巴掌扇去,小丫鬟缩着脑袋没敢躲。
“滚!”见她还跪在这儿,女子厌恶的踹过一脚。
小丫鬟明显哆嗦了下,跪在地上,把掉落的包子馒头捡起来,飞快的离开。但她没敢走多远,反而是坐在院子外面,把包子的皮撕掉后,慢慢的吃起来。
“你要不要紧?”小丫鬟一扭头,就看到一个粉衣杏眼圆脸的姑娘关切的看着她,不,不能说姑娘,看她的发髻应该已经嫁人了。
“我,没事。”她不自觉的摸摸肿了的脸。
千叶没有再说什么,每个人又每个人的生存之道,她贸然相助,可能是害了她,想了想,她递给她一盒膏药:“抹一点这个会好一点!”千叶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山间的一汪清泉,虽性凉却心温。
“谢谢!”丫鬟低低的道谢,吸吸鼻子,眼眶泛红,她有点想哭,她已经很久没得到这么纯粹的善意了。
舒笙牵着她,有的自得又带点奸笑道:“我们家女侠发善心了。”
千叶横了他一眼,“你为什么笑的这么奸诈?”
“嘿嘿,千叶,我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他难掩激动地小表情。
千叶眨眨眼:“干嘛?”
“揍人啊!”
“想多了吧你!”她拉着他走远。
……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就是她干的!”女人的声音突地响起,因为怨恨,声音也透着一股阴森。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男人粗哑的声线响起,他不屑又带着几分顾忌:“最毒妇人心,我可是知道的!”
“呵,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巴不得弄死她!”女人神情发狠,她说这话时带着满满的怨毒,如一条剧毒的蛇躲在阴暗里伺机而动。
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他警惕的看着她,眨眨眼,很快那抹警惕边消失了,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我受了些伤,需要养两天。”
清晨,他慌不择路,逃进一间厢房,被人一脚踹了出去,这会一咳嗽就疼,很明显受了内伤。
女人盯着他,眸色狭暗,似乎在考虑他说话的可信度。
“那什么时候动手?”
“等两天,你打探好消息,到时候……!”男人眉宇阴狠,他身材干瘦,五官给人奸滑之感。他往床上一趟,大大咧咧的道“这两天,我就住这儿!”
“你住这儿,我呢!”女人气急败坏,她看着床上的人,眼里飞快的略过一丝厌恶。
“那是你的事,别忘了,季、夫人!”他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道,“这可是你先来找我的!”
“我已经弄到了足够多的钱离开这里。”要不是因为知道他沦落到臭虫这样的下场全是拜那个女人所致,他也不会在这儿听她废话!
女人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丫鬟的唤声“小姐!”
“干什么!”满脸不耐烦,她不悦的盯着丫鬟,身子站在门前,挡住了丫鬟往里走“什么事?”
“小姐,您要的东西!”虽然奇怪主子为什么挡在门口,但她很识相的没问而是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递。
“放下就行了!”商萍一扬下巴,她原本艳丽的五官多了几分憔悴。
“是!”丫鬟不敢多问,乖乖的照做。
天色将晚,商萍走进来,快速的说道“他们只是来借宿的,跟衙门没什么关系!”
男人老鼠眼转了转,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一连几天,天气很明媚,可定安的心情就像乌云密布,下着瓢泼大雨似得乌云密布。她看着打包好的东西,外面阳光正好,她决定明天叫个马车,离开这里。
“砰!”商萍大力踹了一脚门,见没人应,又是一脚。
定安打开铺门,看到她愣了一瞬,“你来干嘛?”
“来看看你啊!”商萍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她的眉眼带着得意,但配着她嘴边的笑,给人诡异的感觉。
“是看我怎么得意猖狂,还是看我怎么跪着哭泣求你?”定安歪头,神色一片单纯,仿佛不谐世事,但她眉眼艳丽,灿之若桃夭,就像桃花树上的妖精。
商萍像被火烧了一下,她脸色煞变,想骂什么却又生生忍住,她上前一步,逼近她,压低声线阴冷道:“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踏进季家一步!”
输人不输阵!定安一声嗤笑:“怎么,你这是走投无路,准备跟我比谁活的更久吗?!”
瞳孔一缩,商萍淡淡的勾起嘴角,嫣红的唇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是啊,我知道你肯定活不过我!”
“你哪儿来的……”自信!一张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定安挣扎了两下便软软的倒下。
马车很快的离开。
一辆马车与它擦肩而过停在门口,五官板正的小厮跳下车,担忧道:“爷,您的病还没好,起码吃了药再出来。”
“咳咳。”男子脸色苍白,看着又消瘦不少,“我就是来找药的啊!”他声音很轻,以至于季安听得模糊。
季平晟站在门口思量了一下,为了能好好跟定安谈谈,他觉得自己要冷静一点,“敲门!”他冲季安一点头。
季安:“爷,门开着,没人!”
季平晟一愣,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进去瞧瞧!”他急急的冲进去,跑的太急,腿脚又无力,他差点被门槛绊着。季安慌得一把扶住他:“爷,您别急,也许潘姑娘只是出去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所有行礼打包的好好的,她能去哪儿?”为了躲他,连行礼都不要了。
季平晟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眼露绝望。
“季安,你说,这次我是不是真的找不到她了?”他站在原地,神色凄楚惶惶,就像原本支撑他的那个筋一下子被人抽掉,令他软趴趴的,似乎下一刻就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爷!”季安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他,随即被手上的温度唬了一跳,“爷,您又发烧了!”
“是这儿吗?”外面男子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女声嘟囔:“应该是这儿啊,她本来说要走,知道我要来,说要我来接她。”
千叶皱皱鼻子,嫌弃道:“她怎么越来越娇气了。”说嫌弃也不对,因为她神色平静,倒像只是单纯的抱怨一下。
“人呢,定安!”
“潘定安!”
“潘小五,要我请你出来吗?”千叶啧啧摇头,几天不见,这姑娘怎么架子越来越大了。眨眨眼,她奇怪看着站在屋子里的男人,随着她的出现,男子眼底的光一点点消失,最后变成绝望。
千叶警惕:“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儿?”手悄悄摸上身后的菜刀。一旁,舒笙事不关己的,很悠闲的掏出一包糕点,吃着。
……
她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狠狠的咬了咬唇,直到尝到血腥味,甩了甩脑袋,觉得自己不会再昏睡下去,才睁眼看着周围,很简单的一个山洞,不算多宽,但是够深,里面还有很久以前人生活过的痕迹。
呆了好一会,她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被绑架了,而,这次,没有人回来救她!
她试了试,手脚被绑的牢牢的,以她的本事,绝对挣不开,她不由坐在原地发呆,似乎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最基础的思考都做不到。
吧嗒吧嗒,外面响起的脚步声惊醒了她,定安回过神,心跳如鼓,但她依旧维持表面的平静,她觉得她被绑跟商萍那个疯女人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她狠狠的咒骂季平晟,她要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果然,商萍施施然的进来,看到她,脸色的神色得意又解恨。
“怎么样,我送你的大礼满意吧!”
定安垂下眼帘,不说话。为了不刺激她更是为了自己免遭罪,定安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沉默。
可商萍却不满意她这副沉默是金的把戏。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的吗?”商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阴冷的笑,如一条毒蛇吐信:“怎么,哑巴了,我记得我可没毒哑你!”
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定安很平静的看着她,平静的脸上有种看破生死的平静:“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
“怎么可能?”商萍瞪眼,原本美丽的凤眼,眼角拉着,透着股阴气与狠厉,“你要知道我可是多么恨你”她看着定安这张脸笑的狠厉,看着看着,忽然一巴掌扇去,这巴掌用尽她全身的力道,定安半张脸很快就肿起来,接着她又狠狠踹了几脚,半响力气用尽后,才扶着旁边的石壁,气喘吁吁:“贱人,你敢打我!”一想到当初定安给她的两巴掌,商萍就恨的咬牙切齿。
“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吗?”她伸脚重重的踢在定安肚子上,“潘定安,我告诉你,野山雀永远只是野山雀!”
定安疼的直哆嗦,额头冷汗直冒,根本没心思听她在骂什么。
“你在干什么?”鼠大从外面进来,见到定安疼的蜷缩在一起,他眯着老鼠眼冷冷的盯了商萍一眼,就好像蝎子挥舞着毒尾一样:“我说过,要用她来换银子,你给我安分一点!”
“那么多银子,季平晟肯给嘛?”商萍盯着地上的定安,眼底染了毒汁,她哪里比不过这个贱人、土货,不过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东西,一想到季平晟竟然为了她那么对自己,她恨不得现在就要定安生不如死!
“不是你跟我打包票,季家大爷很在乎这个女的吗?”鼠大盯着商萍,冷哼:“你最好没骗我!”
他眼神冷的像刀子,再触及到那双阴狠的老鼠眼,商萍僵硬了一下,干巴巴道:“我没有骗你,你不是也打听过了吗?”
“哼,那就别毁了我的事,这可是我的财神爷!”要不是打听季家大爷确实在找人,鼠大也不费这么多心思把人带回来。要是要报仇,随便往哪里一卖就好了!
商萍怨恨的盯了定安好一会,恨恨的走了。
晚上,千叶蹲在屋前发呆,全程一张冷漠脸。
舒笙挤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块豌豆黄:“千叶,有心事啊!”
她皱着一张脸,很是苦恼:“我觉得,定安好像出事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落井下石的感觉!”舒笙脸上显而易见的茫然“但是,定安是谁啊?”
千叶回头,定定的看了他两眼,抿唇:“你记得当初送明镜师太走的时候有几个人吗?”
“好像是四个?”他不确定的说道。
千叶问道:“哪四个?”
“你,我,还有贪吃又胆小的不固小和尚,再就是一个,没出家的尼姑?”他不确定的看向千叶,后者肯定的点头:“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舒笙还是一脸茫然:“不记得,就记得她好像没有眉毛!”
“咳咳!那就是定安!”千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力气,怕不知轻重弄伤她,所以她基本上都是恶整定安,现在想想,好像是过了很久,以至于想起来,记忆都有些恍惚。
“看你这心虚的样,肯定是你干的!”舒笙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
“你有什么意见?”千叶不善的盯着他。想到定安,其实她心里很明白,一开始定安只是跟她争宠,明镜师太相当于她们的养母,谁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更喜欢自己呢,后来庵里的食物变少,大概是她接济自己的姐姐们吧,因为理亏怕被赶走,所以心虚所以胆怯,所以竖起全身的刺来保护自己,她怕自己被赶走,却又因为觉得对不起她们想被赶走,所以故作骄慢。
第二百五十章
“千叶,你在想什么?”舒笙咬着她的耳朵不满的问道。
热气熏的她耳朵痒,这种痒更带着几分被挑逗后的意动,“坐好了!”千叶伸手把他推远点。
“不要!”舒笙没被推远,反而更贴着她,两只手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媳妇啊,天都黑了,该洗洗睡了!”
千叶刚想说已经洗完了,就准备睡,叫他老实一点。就被堵了嘴,舒笙把她摁在椅子上结结实实的吻了过瘾。
“佛门清净之地……”千叶在舒笙露骨的眼神中慢慢消音。
舒笙把她抱坐在腿上,一边亲吻她的锁骨,一边忙里偷闲的道:“不管,反正我又不信佛!”
“我”她刚想说什么,就被舒笙突然其来的一个袭击,弄得满面潮红,眼波如水。
“媳妇,你应该好好陪陪我,天大的事也得明天再说懂吗!”他呼吸急促,显然正处于一个亢奋的点,见身上的人不说话,只是揽着他的脖子,柔柔的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