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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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顿时愣住了,他似乎完全没想到,我面对着这么多美元还能如此的淡定,好像在我的眼里,看到的不是一千万美元,而是一堆废纸。
男子瞪大了眼睛,“你说不?那你要什么条件?”男子的目光直视着我。
我也直视着这个男子,一直这样看到他目光闪避,我才开了口。“想跟我谈条件,那就叫那个能做主的人出来吧!”
我这一句话,顿时让那个男子愣住,随即他的瞳孔收缩了起来,身上的气势也从之前的那种温文尔雅,迅速的变成了一种凛然的杀气。这样突然的变化,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我啪的一下扣上了那个装满美元的皮箱,“你不用和我大眼瞪小眼,没用!还是去把那个能做主的人叫来吧。”
之前那个小伙子说这个男子是这个赌场的老板,可我的意思却很明显,这个男子并不是真正的老板,那个真正的老板依然躲在幕后。
想要我离开是不可能的,我必须要见到那个我已经感觉到他的存在的那个人。
男子怒视着我,一双眼睛里似要喷出熊熊火焰。那眼神,似乎我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都可能噬人的凶兽。
但我却根本就没有把男人放在心上,只是缓步走回坎纳身边,在之前坐过的椅上坐下来。顺便冲着坎纳微微一笑。
我在赌桌前坐下后,眼光直视贵宾室的入口。我说,“出来吧!和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我也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话音刚落,“啪啪啪”,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鼓掌声。随着掌声,一个男人一边拍着巴掌,一边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披一件闪闪发光的长袍,长袍上有无数的光线在流动。他的全身都被那件发光的长袍包裹着,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的双眼,泛着一种淡淡的光芒。
“老板!”刚才还对我怒目而视的男人,立即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杀气,弯下了身段,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老板后,随即站到了这个光袍人的身后。但有一点没有改变的是,他看我的眼神还是那样仇视,似乎只要光袍人一声令下,他就可以扑上来将我撕成碎片。
“果然是你!”看到这个光袍人的出现,我心里就觉得有一团火在升起来。
光袍人在我的对面坐下来,“这算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地坐下来吧,要不要来一杯?”
我说,“我从来不和我的敌人共同举杯。”
“敌人?”光袍人看着我,像看着一个怪物似的。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其实,我们非但不是敌人。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
我没有被光袍人的话打动,“你到底是谁?”
光袍人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他突然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早就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在我们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谈不开的。”
在光袍人叹气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并没有骗我。他似乎真的是我一个非常熟悉,非常亲近的人。但他到底是谁,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光袍人看着我,目光变得非常的柔和,“你不用想了,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用。等我们把事情谈开了之后,我会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第八章:同生共死:一一三、谈不开的问题
我看着光袍人,“把你的帽子和面具摘下来。否则,我不会和一个藏头露尾,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者,谈任何的事情。”
光袍人又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不敢面对你,而是很久以前我受了一次伤,我身体的任何部分都不能见光。我只能把自己包裹成这个样子。但我的伤就快要好了,也许下一次见面,你就可以看到我的真面目。”
我感觉到光袍人说的是实话。我定了定神,双眼紧盯着光袍人,“阿妹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了?”
光袍人嗬嗬一笑,看了看我身边的坎纳,“身边有美女相伴,亏你还想得起阿妹。以为你早就把阿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说,“这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
光袍人看着我,突然有些伤感起来,“无关?谁又说得清楚,你的问题会不会也是我的问题?”
看着突然伤感起来的光袍人,我有些困惑起来。
光袍人很快就恢复了状态,他把目光又转向我,“放心吧,我知道你是要复活她,我把她保管得很好。我保证不会让她受任何的影响。”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光袍人说,“你把《归藏》给我,我把阿妹给你。”
听了光袍人的话,我再次疑惑起来。“你凭什么说《归藏》在我的手里?”
光袍人说,“我不但知道《归藏》在你的手里,还知道你已经练成了。既然你已经练成,把它给我你也没受什么损失。”
我说,“这个,我得好好想想。”我一边说着,心里却飞快地盘算着,如何一击而中,逼这个光袍人就范。
这时,光袍人突然身子一晃,一下飘到了门外。
我笑了,“怎么,不谈了?”
光袍人也笑了,“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我打不过你,也不想和你打。但你也追不上我,大家还是省点力气吧。”
我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起身要扑过去。
光袍人说,“你就不想想身边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如果你离开了,没有一个人保护,她会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坎纳,叹了一口气,颓然坐回到椅子上。
光袍人又笑了,“这就对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我的提议吧。我还可以退一步,我不拿走《归藏》,我就在你那里看几天也行。反正《归藏》也不止你一个人在看,哎呀呀不是也在看吗?多我一个人看看又打什么紧?”
光袍人一提到艾雅,我的心马上缩了起来。这个人居然还知道哎呀呀,知道她看了《归藏》,他到底是谁?
光袍人话音末落,人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我起身向外走去。坎纳也起身跟在我的身后。
大厅里也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只有那一张张赌桌在明亮的灯光下静静地站着。想必是我刚才在贵宾室出手的时候,光袍人已经让人清了场。
我和坎纳在赌场外捡起丢弃的面目,向假面舞会的会所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坎纳停住了脚步。
我回过头去,坎纳说她想抱抱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双臂。她鸟一样地扑了过来。
她双手环抱着我,闭起了双眼,像呓语一样地说,“今天晚上,真的像在做梦一样。但这个梦,很美!”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你还是个孩子,玩这种成年人的游戏太危险了,这样只会毁了你。一个不小心,骨头碴都不会给你留下的。”
坎纳惊异地看着我,说,“你都看出来了?”
我说,“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了?”
坎纳扑吃一下笑出声来,说,“我只是一时好奇,想偿试一下。我想体验一下另一种和我环境完全不同的生活。但既然被识被了,那就不好玩了。”
我说,“这本来就不是你该玩的。”
坎纳又笑了,“我忘了,你是赌神。以前我总以为这世界根本不会有什么神,一切都是大人骗小孩子的。现在我相信了,这世界是真的有神存在的。”她说着,歪着脑袋看了看我,“赌神,走吧,”说着,她挽起了我的手臂,就象女儿挽着父亲一样。她象一只小母鸡似的咯咯地笑着把我拉回了地下室。
我和坎纳回到地下室时,音箱里正播放着抒情的钢琴曲,所有的人正在围攻着那张长桌上的食物。转眼之间,坎纳便悄然离去。当我回头再看时,人群中以经没有了那张卡通面具。
我想,我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在人丛中找到了龙川。
龙川这个倒霉蛋坐在狐狸精的傍边,由于戴着头套,要遵守游戏规则,所以只能看那个狐狸精津津有味的吃着食物。
我走到龙川面前,向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该走了。
在回市区的车上,龙川显得很是兴奋。他说今天晚上真是没有白来。我笑他,是不是因为认识了那个狐狸精?龙川说不是认识,是见到。
龙川不无得意地看着我,说,“那个狐狸精可是我以前的老板的情人,虽然她没有认出我,可我却认出了她。幸亏我们今晚来了这里,不然我们的这次行动就可能要落空。”
龙川从他以前的老板的情人口中了解到,那个基地已经从网上看到了我们要报复的消息,已经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在新的地方,基地设置了多种防卫措施,沿途也布满了各种障碍。不过新的那个地方他知道,还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小道,可以直接插向那个地方的背后。
我说,“看来,我们的计划该做一下调整了。”我没有告诉龙川我遇见坎纳,和她去了赌场,在赌场遇见光袍人的事情。我只是说,“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攻击,肯定会有针对性的布置。我们只有以最快的方式,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出现,才能达到奇袭的效果。”
回到住处后,我立即召集了所有的人,让龙川弄来一辆大车,连夜向那个新的基地进发。
第八章:同生共死:一一四、潜行
我们一行连夜来到缅甸北部的一个小山寨,这里属于山区,比果敢要落后许多,经济来源以原始种植为主,当地山民种的是鸦片。这个小山寨叫卡地。卡地村的景色幽美,民风淳朴。整个卡地村和氏族社会差不多,由德高望重的人担任家族族长,由族长信任的人担任家族内的重要角色。卡地村的村民属于半兵半民,外来人想上山打探什么,但村民的警惕性都很高,任何陌生的面孔,都休想在他们的眼皮下溜进山寨。幸亏龙川和这里的人交好,将我们一行带进小山寨。卡地村是典型的热带山村,清一色的土路。这里的屋子是用竹子或者树木搭建框架,再在上面盖上茅草。这里的族长竟然是一个见闻非常广博的人,他告诉我们,基地里其实是雇佣兵的天下。说起雇佣兵,族长就滔滔不绝。族长说,在这一带最有战斗力的就是雇佣兵。雇佣兵在这一带的历史源远流长,早在16世纪时,就有来自欧洲、中东地区的人,受雇于农场园主,充当农场的保护者,这是雇佣兵的起源。20世纪战争频繁,尤其是中东地区的动乱让雇佣兵这个职业兴旺,他们中大都是退役军人,亡命徒和平民。他们多数是退役的陆军,还有空军和海军陆战队,和退役的特种兵。我知道,所谓的雇佣兵,其实就是一群“靠打仗吃饭”的职业杀手,在他们的意识里是谁有钱就为谁卖命。龙川想在这里打探新的基地的进一步的情况,比如士兵数量,军备武器,弹药库,粮库等等。但卡地村的人都是什么也不知道。我想既然再进一步的打探是徒劳,不如稍作休整后就马上出发。
离开村子后不久,我们一行就进入原始森林。这个原始森林位于北回归线附近,据龙川介绍,这显常年闷热多雨,加上从吹来的海洋风,使这个原始森林的降雨量高于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区。由于独特的气候,孕育了这一片原始森林,同时也孕育出一个让人谈虎色变的死亡区域。森林里气温高热,有蚂蝗、巨蟒、瘴气、等,沼泽随处可见,闷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汗水直流,但很快就又蒸发,只留下一层盐渍。据说问题严重时,会让人看着眼前的景物涣散,一个在模糊之间会变幻出两个或者更多,然后再让人神志不清。二战时曾让美国大兵吃尽了苦头。龙川说如果太渴了,在这个原始森林里有一种植物,那种植物体内含有的水分在百分之八十左右,可以用于补充缺水,但是不可以下咽,因为它含有人类的胃液中不能消化的东西。
快中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了小路的尽头,那是一个悬崖,陡峭的崖壁鬼斧神工般赫然屹立在天地间,陡然直指云霄,如同擎天一柱。悬崖的那边是另一座山头,和这边的崖壁相距有十米几宽。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艾雅,艾雅正微微地皱起眉头。她说,“奇怪,这里怎么会出现狼群?”
我们刚向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前方的草丛在不规律的摆动,一阵阵摩擦声从里面飘出。
龙川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他拔出挂在腰间的长刀,长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其他人也迅速地形成了战斗队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防止从其他地方冲出来的狼。
我看他们沉稳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