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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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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色道,“我姓杨,草字再兴,便是杨家将最后的血脉。我的性命是博格达所救。虽然我现在身为钦犯,朝廷颁下海捕文书,要我的项上人头,但涉及到我救命恩人的名声,杨家后人决不会贪生怕死,隐瞒不说。博格达使者,救苦救难四个字,当之无愧。”

    大家听杨再兴这么一说,都是呆了一呆。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大拇指一翘,大声说:“小杨将军虽然年幼,却敢作敢当,是个好汉。英雄出自少年,不愧是杨家将的后人。要是有哪个不要脸的胆敢去向官府告密,大家伙就给他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如何。”

    大家轰然称是。

    那之前趴着睡觉的那人听杨再兴如此说来,正要反驳,却被那个曾对着萧恩冷笑的汉子制止。后者低声说,“我们只管看着正点子,不要节外生枝。”

    前者点点头,站起身来,说:“尽管各位把博格达说得如此之义,我还是不信。”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萧恩这边走了过来。

    萧恩扭头看着杨再兴,只当是没有看见那人的靠近。

    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道:“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为何会对博格达有如此的偏见?”

    那人笑笑,没有回答,只是靠近了萧恩身后,突然伸出右手,向萧恩背后抓去。萧恩头也没回,左手呼地向后掠出。那人左手拿萧恩手腕,右手继续向萧恩背后抓去。萧恩右肘微沉,压向那人的臂弯。那人的手臂一翻,避开了萧恩的一压。顷刻之间,两人你来我往地出了十几招,使的都是小巧的擒拿工夫,两人的姿式都好看之极。但那人固然抓不到萧恩,萧恩却也抓不着那人的手腕。

    众人都看得有些呆了,突然屋角有人低低地喝了声:“好功夫!”大家都向屋角看去,只见三人趴在一张桌上,正自沉沉大睡。




第七章:遥远的传说:五十五、逼上博格达

    大家看不见他们的脸孔,也见不知这一声喝彩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人所发。

    这时,袭击萧恩的那人突然收手,退回到之前坐的桌前坐下来,说,“果然有些手段。”

    萧恩哼了一声,没有作答。萧桂英冷冷地说,“藏头露尾,背后出手的家伙,也不过如此。”

    袭击萧恩的那人这时才向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拱了拱手,说,“在下邓子奇,山东人。在下之前对博格达并无所知,只是眼见杀人越货者,诈骗狡诈之徒被朝廷通缉之后均往博格达而去,料想那不是欺世盗名之处,实则藏污纳垢。”

    “兄台这话可有依据?此处可是已属博格达范围,如果空口白牙信口雌黄,传到博格达耳中,可是要给大家添麻烦的。”话音起处,大家只见三人从里屋款款而出,走在前面的一人瘦长身材,面容俊美。第二个中等身材,眉宇清秀,神情颇为脱俗,似已无烟火之气。第三人身体魁梧,浓眉大眼,目光凌厉。

    萧桂英听来人说此处已属博格达范围,便低声打花逢春打听起来。花逢春告诉萧桂英,这里距博格达尚有一百多里,但中间隔着一个大湖,实际还要二日路程。这里其实还是大宋的范围,只是大宋软弱,从来不曾在此处设防。再往前走,就是西夏和大辽的边境。博格达其实就是西夏和大辽的分界处。只是因为博格达的实力,西夏和大辽都在拼命拉拢,对其卖好,所以这一带俨然已成博格达的地盘。

    就在两人低语间,从里屋走出的三人也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走在前面的那人对大家团团一抱拳,“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谈兴了。在下毕榫。”说着,指了指中等身材的男人和身材魁梧者,“这位是文晶镜,这位是郝云飞,我们三人都来自江南,游历至此。适才听到那位兄台的言论,忍不住好奇,打扰大家了。”说完,吩咐客店的小伙子,说是和大家有缘,多拿些酒肉来,今晚大家所有的开销都由他包了。

    邓子奇冷冷地一笑,说,“多谢毕兄的好意,只是我们兄弟却不敢受领。毕兄既然对兄弟的话好奇,兄弟也不用藏着掖着。”说着,目光一扫屋里的众人,“屋里的这些人,恐怕大都是来投奔博格达的吧?!”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只有任延、萧恩和王贵不约而同地说,“是又怎么样?”

    邓子奇说,“不怎么样。就这些人里,杀人越货者,诈骗狡诈者皆有。这等人都是去往博格达,说博格达藏污纳垢还是好听的了。”

    郝云飞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毕榫笑了笑,说,“邓兄说这话有什么依据?可否明示。”

    邓延和萧恩呼地站起身来,邓延说,“姓邓的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杨家从大宋立国以来,虽然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辽兵辽将,从未滥杀无辜,也从未出过一个作奸范科之人。我们虽然是朝廷钦犯,但杀人越货,诈骗狡诈这八个字却和我们沾不上边。”

    萧恩说,“我只杀该杀之人,杀人越货,诈骗狡诈这八个字原字奉还。”

    萧桂英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们一伙一路上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当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不愿多做杀孽,真当我们怕了你们不成!”

    邓子奇却看也没看他们,只是面对着毕榫说,“在东京汴梁一带,有一个贼人,因为长相俊美,常常扮作妇人,以落难为由,入人家宅,然后花言巧语,坏人名节,卷人钱财。从寻常人家到豪门深闺,均有人受害。多人为失节而投环溺水。似这等人,算不算诈骗狡诈?”

    人群中有一人说,“我在东京汴梁时也听说过此事,外号赛西施,专门男扮女妆害人名节,诈骗钱财,人人憎恨。”

    毕榫说,“如此说来,这个赛西施也在这里了?”

    邓子奇说,“正是。”

    毕榫说,“邓兄既然有此把握,何不将此人指出来?”

    邓子奇双目灼灼,紧盯着那锦衣少年。

    那锦衣少年神态侷促起来,说,“邓兄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赛西施。”

    邓子奇嗬嗬一笑,说,“事已至此,你抵赖还有什么用。”

    那锦衣少年也笑了,说,“就算我是赛西施又怎么样?此处已是博格达范围,又不是东京汴梁。”言下之意自然是能奈他何。

    这时,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站起身来,对着邓子奇一抱拳,说,“多谢邓兄明示。在下朱柱庭,只是博格达的一个小卒。想必邓兄误会了,博格达肩担道义,象赛西施这样的人渣,是决不会收留的。”

    赛西施有点急了,站起身来,说,“朱兄,在下可是带了重礼来投博格达的。”

    朱柱庭一挥手,制止了赛西施的话。朱柱庭说,“你当博格达是什么地方?!岂会收留你这等猪狗不如之人。”

    赛西施听了朱柱庭的话,突然双手一按坐下的板凳,箭一样地朝大门口射去。他到门口几步前,忽然发现前面多了一条板凳。他不及闪避,被板凳一下绊倒。接着一只大手象一座山似的压住了他。

    原来赛西施一窜出,朱柱庭不慌不忙,随手抓起坐下的那条板凳甩了出去,正好绊倒了赛西施。然后他纵身一跃,伸手抓住了赛西施,拎着一只小鸡似的将赛西施拎到了邓子奇的面前,说,“在下因有事在身,就劳烦邓兄将此人带回东京汴梁,绳之以法,如何?”

    赛西施在朱柱庭的手下,显是十分痛楚。他咬牙切齿地说,“朱兄如此待我,就不怕冷了天下要投博格达之人的心吗?”

    朱柱庭冷笑一声,说,“博格达从来只纳仁义之士,像你这样的人,不来便罢,也省却了我们的麻烦。不然,也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邓子奇从朱柱庭手里接过赛西施,掏出一根绳索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远处的毕榫抚掌大笑,说,“好,果然是有诈骗狡诈之徒。只是不知杀人越货者又在哪里?”




第七章:遥远的传说:五十六、追捕者

    邓子奇先是对朱庭柱拱了拱手,以示谢意。然后转向毕榫,说,“看来毕兄的好奇心真的是很强。”

    邓子奇说着,目光盯住了屋角的一侧正在烤火的萧恩笑了笑,说,“营湖丁家楼丁家十几口一夜之前被杀,可是阁下的杰作。”

    萧恩笑了笑,说,“不错,是我干的。但就凭你那手三脚猫的工夫,又能拿我怎么样?”

    邓子奇也笑了,说,“好大的口气。”说着又要向萧恩走去。

    朱庭柱挺身挡住了邓子奇,说,“博格达脚下,自有博格达人在。哪里能让客人在这里出手。”

    萧恩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朱庭柱说,“知道,刑部的衙役。”

    萧恩说,“你要帮官府拿我?”

    朱庭柱说,“不是帮官府,是帮那些被你残杀的冤魂拿你!”

    萧恩仰天长叹一声,“我只怕是瞎了眼,误听江湖之言,以为博格达是咱们百姓可以依靠的地方。没有想到竟与官府是一丘之貉。”

    萧桂英站起身来,说,“既然博格达与官府一般,爹,咱们走就是。”

    朱庭恩上前一步,说,“你们以为博格达是什么地方?由着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萧桂英冷笑一声,“博格达既然是官府的走狗,我们大不了一死。动手吧。”

    这时,花逢春站起身来,哈哈大笑。“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一见,博格达不过如此。”

    朱庭恩双眼一瞪,“这位兄弟,为何如此说博格达?”

    花逢春说,“不是我如此说,而是博格达如此做。难道博格达能做,我们连说都不能说吗?”

    朱庭恩瞪着花逢春,“博格达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齿的事?今天你可得把话说个明白。博格达可不是任人信口雌黄的。”

    花逢春笑了,“朱兄这是威胁吗?但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官府动动口,博格达就动手。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看见了的,难道朱兄要把这里的人都杀了灭口,以堵住世人悠悠之口吗?”

    朱庭恩凛然道,“以赛西施的作为,博格达拿错了吗?”

    花逢春说,“博格达拿赛西施自然无可厚非。但拿其他人吗,哼哼!……”

    朱庭恩说,“一夜连杀人一家十几口,难道不该拿?”

    花逢春冷冷一笑,“如果杀人就该拿,那博格达这些年也杀过不少人吧?这又该如何?是不是这世上只有博格达才有杀人的权利?”

    朱庭恩说,“博格达只杀该杀之人,岂可乱作比较。”

    花逢春又是冷冷地一笑,说,“哼,博格达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别人杀的就是不该杀之人?”

    朱庭恩听了花逢春这话,愣住了。这时,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杨再兴也站起身来,说,“我觉得这位萧姐姐也不是滥杀之人,肯定其中另有隐情。最起码也应该让人把话说清楚。”

    朱庭柱对着花逢春拱了拱手,说,“花兄,适才是兄弟鲁莽了,请花兄不要见怪。花兄言之有理,就由杨小将军所言,请萧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说,然后大家一起来评评这个理,如何?”

    朱庭柱态度的大转变,让所有的人都颇为诧异,只是不知道这个朱庭柱何以会如此。只有朱庭柱自己心里清楚,刚才,有人用传音入密的工夫,以博格达的名义,令他如此作为。朱庭柱静下心来,也觉得令他作为之人,确实处理眼前之事的方式比他高明。

    萧桂英感激地看了看杨再兴,款款地说了起来:

    小女子叫萧桂英,家住官湖。官湖是一片大湖,湖边的渔民都是靠打鱼为生。在湖的东岸。有个庄子叫丁家楼庄,庄上,住着一个渔霸叫丁三豹,他勾结当地官府,专门征收渔民的渔税,残酷地欺压渔民。小女子从小随父亲一起在官湖里打鱼,苦熬日月。在官湖的西岸,有个叫“三圣堂”的地方,地势最高,这里有一棵大柳树,盖有三间茅草棚。小女子和父亲打鱼打累了,就会把船摇到这里来歇息,把鱼网扯到柳树上晾晒。去年,父亲生了重病,卧床几月不起,不能下湖打鱼了,只好靠借贷度日,渔税就更没法交了。一来二去,就欠了渔霸丁三豹的税银六十两。丁三豹三天两头派人向肖恩催要渔税。肖恩只好强撑病体下湖打鱼,谁知当时天气太早,湖水下降,鱼不上网。肖恩连打了几天,连一条鱼也没打着。小女子见父亲累得腰酸腿疼,想到爹爹这么大年纪还在为生计奔忙,不由心疼地说:“您这么大年纪了,往后就别再干这打鱼的累活儿了。”父亲听了不由叹口气,说:“傻孩子,爹爹也不愿意这么累啊,可不打鱼咱们父女俩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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