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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天国皇朝L-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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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有人责骂,众人即刻扭过头望去,来人不是别人,大家都认识的,正是欧阳文,只见他双手拧住大包小包的农作物,吃力地迈了进来,他是用脚把门踹开的,故而刚才发出了那么大的声响。

  “咦,你怎么来了?!啊,难不成你一直跟踪我们,你也想帮助这位慕容小姐?”,丁灵看见欧阳文的出现,又惊又喜,还真以为是伍子义的计策成功,把欧阳文给吸引了过来呢。

  欧阳文听得莫名其妙,连连否认道,说:“你说什么啦,我为什么要跟踪你们。告诉你们吧,这一次我只是顺路送货而已,乐大爷他们见你和伍子义走了,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次我出城来,他们特意叫我带点蔬果给你们送来。”,说着,他已经把那几十斤的东西放下,眼看转身就要走了。

  这时,林竖才发话了,追了上去,问道:“慢,欧阳兄弟,你刚才的说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慕容小姐,如果有,请你务必助我们一臂之力啊。”

  欧阳文耸耸肩,答道:“对不起,我刚来到,就看见你们在说话,我是无意间听见你们的事情的。办法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研究法律的人,其实依法办事不就成了吗,哪来那么多的障碍。慕容清水的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她爸爸杀人确实有错,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但是医院在对待她母亲的事情上必定存在过失,为什么就不能向他们追讨责任呢。你林大状只要依法去追究不就完了吗,何来那么多的烦恼?!”

  林竖才心里还想解释世道是如何黑恶,坏人是如何将错划成对等等告诉欧阳文知道,但是听他说得如此有见地,也不废话了,接着问道:“看来欧阳兄弟对法律也颇有认识,感情也是个学法之人,恕我林某之前看漏了眼,当下,可否请兄弟协助我,一起帮助慕容小姐?”

  “哎呀。”欧阳文见林竖才如此倔强,不免有点不耐烦了,连忙答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是学法的。只是,我在读书的时候,当时那个讲师讲过,无论是市井之徒,还是达官贵人,只要人人讲法,人人守法,那么这个世界就太平了。其实,在法律里面,我们是自由的,法律只是约束那些让人肆无忌惮的权利的东西。那时候,我听见这个挺有意思,所以就抽空去听了他的几节课,其实我真的什么都不懂,你让我帮,我也帮不上忙啊。再说,要是我真有这方面的能力,当初我们家出事的时候也不需要来麻烦你们了,不是吗?!”

  林竖才见欧阳文所说的事情,越听越是稀奇,越听越是对口,一拍手掌,也不理欧阳文愿不愿意,话锋急剧一转,问道:“欧阳兄弟,你还知道那位讲师吗,你还有他的联系方法吗,可不可以介绍我认识,我想,他或者能给予我很多的帮助。”

  欧阳文是经不住林竖才痴缠的了,碰巧,他一直随身带着那位讲师的卡片,于是乎,急急忙忙地掏了出来,递给林竖才说:“喏,我只知道那么多,其实我也没联系过他,你看能用得着不。”

  林竖才很是兴奋地接了过来,一看,突然吃了一大惊!

  


183 故友


  林竖才接过欧阳文递过来的名片一看,只见上面用正笔字体印刷着三个大字‘文刀凯’,心里即刻就联想到一个人:‘文刀、文刀,合起来不就是刘字吗,刘凯,难道真的是刘凯?!’,想到这里,林竖才不禁吃了一惊。

  遥想当年,他和罗昊昌等五个被郑炜选中的梅穹县法院干事阔别的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临别的时候,他们各自都特意留了个心眼,故意将自己的姓名、姓氏稍微改掉或者拆开,用来掩人耳目。比方说林竖才为例,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改了名字叫林立才,只是后来事情淡了,同名姓的多去了,才慢慢用回自己父母给予自己的原本的名字。

  而刘凯呢,林竖才还记得,在分别之时,刘凯就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假名,那时,他说:‘哎呀,改名字真麻烦,我实在不想为这样的事情懂脑筋,干脆就把我家的刘字给拆开作罢。’,而刘字拆开,不正正就是文和刀吗。

  再者,文刀凯这名字着实不中听,天下间哪里有人会起这样的名字,于是乎,林竖才越发觉得这个叫做文刀凯的人就是自己的故友。

  欧阳文站在一旁,本想着交出名片就道别,怎料林竖才看见这名片之后就入了神,仿佛卡片本身就有种摄人的魔力,不禁又回过身来,伸出手拍拍林竖才问道:“林律师,你这是怎么了?”

  林竖才正想得入神,被欧阳文一拍即醒,他高兴的劲头很足,当下就捉住欧阳文的手说:“哎呀,欧阳兄弟,真的谢谢你,真的是谢谢你啊!”

  还没等欧阳文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林竖才就迫不及待地按照名片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手里才刚拿起了电话,突然感到有点不妥,这电话里面到底是说不清楚,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但毕竟二人都是通缉犯,刘凯到现在都未把姓名改回来,足见他还不放心公开自己的身份。

  想着,林竖才一不作二不休,既然如此,不如就亲自上门去问候个清楚,于是,当即就收拾了一下,把欧阳文、伍子义和丁灵给送了出去,关上事务所的大门转身就出发前往那卡片上的那个地址。

  三个青年看着林竖才急匆匆的样子都觉得十分奇怪,但也赶不及他们过问,林竖才便已走出去好远好远了。

  有早到晚,林竖才做了几趟车,走了好多路,终于才找得到那卡片上的地址,在猴山郊外的一处人烟稀薄的地方,周围就只有几户农家,懒懒洋洋的却不失拥有几分清净。

  林竖才无暇理会这里的风土人情,只见卡卡片上标明的那户人家家中亮着灯火,不禁心中大喜,快步走过去就叩门问道:“请问,有没有人呐?”

  他连敲了两次,终于门后面有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林竖才听着这把声音,确实有几分似是刘凯,信心再添几分,脑子一转,还是想个名目让对方开门,一看便知分晓,于是马上答道:“文老师是吗,我叫欧阳文,是商大的学生,之前在学校已经拜会过你,不知你还记得否。我最近遇到了一些学术上的问题不能解决,所以才冒昧来见,还望体谅。”

  门后面,文刀凯沉吟了片刻,还是把门给打开了,才一个照面,林竖才即刻就认出,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自己的故友刘凯,而刘凯分明也认出了林竖才来,张着嘴巴嘴型都做成要说个‘林’字出来的了。

  终究还是林竖才迅速,他兴奋地叫着:“刘凯,真的是你啊!”,说着,正要上前拥抱。忽然,刘凯面色一变,变得厌恶憎恶,一下把门给关了,林竖才差点就给撞掉了鼻梁。

  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林竖才吃了一惊,连忙继续敲门问道:“刘凯,刘凯,你这是做甚,我是林竖才啊,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啊,难道你把我忘记了吗?”

  林竖才拍了许久的门,门后面的刘凯不耐烦了,隔着门来骂道:“滚,你们统统给我滚,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别再来打扰我!滚!”

  什么跟什么嘛!林竖才越听越糊涂,他不知道刘凯是在骂自己还是骂谁,但他敢肯定,在刘凯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于是,他更坚定地要知道刘凯到底是怎么了。

  待刘凯骂累了,林竖才才接着说:“刘凯,我不知道你在骂我还是骂其他人,但我知道你在讲台上是这样跟学生说的,你说法律是公平自由的,法律是抑制权力的武器,若你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怎么就看不到我的真心?!”

  林竖才说完,现场沉默了许久,直到林竖才安奈不住,再度呼叫,屋里头的刘凯才有了反应,他苦笑一声,然后说:“哼。林,你知道吗,我们一天到晚的讲**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这个法是从何而来。道理上,法律是专门用来制约权力的武器,可现实是,法律却是衍生于权力!我们的法律往往都是由掌握权力的人来设立,我们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左右。而掌握权力的人想什么都先是从自己出发,到头来,他们所想出来的法律就只会变成是为虎作伥的东西,成为那些人更加放肆的武器!”

  刘凯说得恐怖,让林竖才的心一下子掉回了梅穹县那儿,当初的梅穹县,在郑炜还没出现的时候,法律正正就如刘凯所说的那样,只是掌握权力的那些人手里面的工具,该怎么赏该怎么罚,完全就是那几个站在权力山顶上的人说了算,根本就无公平可言。

  林竖才在外头想了好一段时间,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法律有问题,我们可以改呀,我们是人,我们人类发展到今天,不正是从一次又一次的改正中度过来的吗?”

  “改?难道你忘了梅穹县的事情了吗!”,没等林竖才说完,刘凯就打断了他,这时,刘凯家的门打开了,刘凯露出了个侧面,一边招呼林竖才一边继续对他说:“唉,看来你还是老样子。不过,那样也好。好了,你进来吧,我再给你说一件事!”

  


184 威胁


  刘凯把林竖才让进家里之后,便安排他坐下,然后转身去摆弄开水什么的。

  林竖才一见,忙招呼说:“刘凯,你跟我,谁跟谁嘛,别瞎弄了,我也不渴,一起坐下来,咱好好叙叙旧。”

  然而,当刘凯转过面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的哪是什么开水啊,分明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刘凯手持尖刀,刀尖直抵着林竖才的喉咙,他压低声音说:“丑话说在前面,我告诉你,我现在谁也不信。你别再叫我刘凯,我叫文刀凯。我不知道你来找我是什么目的,但是无论任何理由,若然被我发现你有什么威胁到我的举动,我手里的刀子是绝不留情。”说着,刘凯冷冷地看着林竖才。

  林竖才心里面老早就料定刘凯身上发生过什么,让他到现在都不肯恢复真名,只是没想到过他的反应会是如此激烈。但是,既然知道了对方的问题所在,林竖才自然是十分的配合,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看着刘凯。

  刘凯见林竖才的态度良好,虽然手里的刀还是贴住林竖才的脖子,不过他还是肯坐了下来,接着慢慢地把他心里面的结,给说了出来:

  算着算着,都两年前的事了,刘凯自离开梅穹县之后,一直没有忘记昔日的誓言,他终日混迹于法律界,借着几次为冤案、错案的事主平反之后,在市井之中也颇有了一点名气,也因此曾经一度用回了自己的真名。

  而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件很明显却迟迟判不下来的案件,事主是一位单亲妈妈,她含辛茹苦地把孩子养得老大了,成功考上了大学,眼瞧着可以盼到孩子出人头地的一天了,而就在这时,噩耗传来,她的孩子出车祸死了。

  刘凯他很是同情这位丧子母亲,甚至回想起自己双亲在洪水中消失,一时百感交集,二话不说就将案子接了下来,翻查资料发现,无论是途径的行人司机、还是安装在道路两旁的天眼监察系统、再有交警部门的调查结果,统统都显示,是一位年纪与死者相仿的青年酒后驾车,而引起的一场失控撞人致死的交通悲剧。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是为什么法院迟迟下不了判决书,不能将罪犯定罪呢?

  刘凯再认真一看,那个肇事青年原来是省交通部部长的孩子,但是,证据面前,可容不得他徇私抵赖啊!

  带着种种疑问,刘凯一纸上书到法院,要求法院再次开庭审理。

  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场可怕灾难的开始。

  开庭当天,刘凯作为原告方死者家属的代表律师上庭作证,而被告方的那位肇事司机也特意聘请来一名律师,双方律师才一个照面,居然相互认了出来。

  被告的律师不是别人,这个人林竖才也都认识,他居然就是曾和他们同为梅穹县法院干部的陈广生。陈广生也认出了刘凯,当时,相方碍于阵型不同,没有多打招呼,真正的对话,已经是庭上的对簿了。

  刘凯率先将被告的犯罪事实一一详细地陈述出来,当他全部讲完之后,被告代表的陈广生并没有反对刘凯所说的事实,当时,刘凯还以为陈广生只是接个任务走走过场,甚至认为他试图为被告减刑的举措都不会有。

  谁知,当法官问及被告一方是否有什么补充的时候,陈广生竟然举出了一个新的证据,他拿出七八张省内外的权威医院开出的医学证明,证明了被告人患有了间歇性精神病,而且还提供了许多被告人发病时不正常行为的证据。最后,陈广生利用这些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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