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钱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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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或者你的那个三驾马车中的一匹马,就是那个老外,叫什么来着……”
“努度!你用点心好不好?”
“对,就是他是,一看就是个老头儿,似乎专业水平不错的样子!
对了,你给他们以后,就让他们立刻处理,不得延误……”
“可是我不懂!”乔直打断,愤怒地说,真的愤怒,我不是传声筒。
“下了订单以后,你在开始你的十万个为什么,百万个为什么!别说话,听我说!这个时间概念非同小可!期货市场瞬间风云变幻!
你不妨这样想,你是眼看着成百上千万的美金哗哗地流走,你在哪里问一些不疼不痒的问题呢?还是听着成百上千万美金哗哗地流进,一边闲情逸致地心情畅快地探讨期货的一些规律呢?你自己拿主意。”
“这还用说,就是小孩子的智商都知道选哪个,我比小孩子的智商高多了,当然是选一边听着成百上千万美金哗哗地流进,一边闲情逸致地心情畅快地探讨期货的一些规律!咳,我怎么重复你的话?你不是又故伎重演,欺哄了我吧!”
“绝对没有!”麦柯信誓旦旦,心里却笑得打跌,不欺哄你,欺哄谁去?你以为天人是人都值得我欺哄吗?
再说,说不定过几天,你赚了大钱,积累了大量分值,在这方面有了大量提高,你就反过来,欺哄我了!
我此时不欺哄你,更待何时?
那边乔直心里头回响着“哗哗”美金流进的声音,也就不在纠缠麦柯,急着找人叔叔,还有那个努度部署下单的问题,就和哥说再见。
实际上,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是,那“哗哗”美金流进的声音;直接关系到他的能力提高,他岂能不放在第一位。
麦柯看到自己的计策奏效,很是高兴,但是没有想到弟弟如此猴急,想了想,还有一些重大问题要叮嘱,否则,他还会被乔直打搅。
“还有两个问题,需要你和那两个人自己定!我是说两个重大问题!这就是在那个市场交易,以及用什么样的购买策略的问题!
这个你和他们二人交代清楚,由他们根据他们的经验和知识进行抉择!”
乔直对这些东西,也是似懂非懂,全都应诺。
于是,这才告别麦柯,切断了通话。
带着这一大堆问题,乔直的心也回到了他的小屋,开始还想先睡个觉,明天再找人叔叔,还有努度,定下这个事情。
可是他根本就无法入睡,事情太重大了。
如果不能定下来等到明天,也许好的机会就错过了!
况且,如果是决定在亚太地区进入市场,现在不行动,就得明天的这个时候,因为二者之间有十二小时的时差。
所以,他干脆就不睡了,人叔叔也别睡了!
反正他知道,这人叔叔就一个人,除了睡觉以外,也耽误不了他的其它什么事情。
睡觉嘛,他那么大一老头儿,睡了多年,也不差这一晚上!
于是,他到了人一介的卧室窗前,大声喊:“人叔叔!人叔叔!别睡了,有要紧事!”
还有再嚷,一个幽灵嗖地窜了出来!
说道:“怎么现在才来?”
52 挟仓
乔直说道:“现在我们重温一下无量财务公司一些决定。
“根据我们以前确定的分工,技术性的问题,由努度解决。
“管理上的事情,人叔叔多辛苦。
“我呢,只管下订单,提供资金!
“理所当然,最终的盈亏都是我负责,但是经营的好坏,跟我们三个都有关系!
“努度,你的报酬是多少?”
努度这个还能忘吗?
当即回答:“年薪一百二十万,美元!还有,似乎还有分成?多少来着?百分之一?”
乔直没好气地回答:“你干脆百分之百得了!记住,千分之一!”
乔直刚想回过头来谈谈人叔叔的报酬,上次似乎么有说。
忽然又对努度说,你可以试算一下,你这笔订单可以赚多少钱。
努度一听精神大振,仔细心算了一会,说,二个亿应该有可能。
“千分之一的话,该是多少?”乔直问。
“才二十万。”努度说。
“这样的交易,平均三天一笔,你怎么也不能要作一百笔笔,总数是多少?
算你的分成就行。”
“二千万……哇!二千万!”努度跳了起来。
这可是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
如果一年赚三千万,我……。
图画太美好,想不下去了。
乔直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我可以保证实际的交易要比这多,多几倍!哈哈!自自己一边算账一边乐去吧!对了,人叔叔,你呢?我给你开二百万年薪如何?”
“那当然不错!”人一介二话没说,当即接受!
“人叔叔您矜持点不好吗?您应该客气一下,推辞一下,才是您人叔叔叔叔级别的风貌!”乔直有点小吃惊,还以为人叔叔不食人间烟火呢。
“你小子只想让我白出力气,如果依着我,我宁愿不要工资,只要分成,这样,我要求个千分之二应该可以吧?”
这人叔叔真敢要!
不过考虑他好人家的贡献,这还真不多!乔直愿意给他百分之二,甚至百分之五!
不过考虑其给人叔叔越多,自己的分值损失越大,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千分之二了!
不过,乔直也好奇,人叔叔老头儿一枚,要那么多钱干嘛?娶一个人婶婶?
心里想着,口里就问了出来,您一干巴老头儿,那么敛钱干吗?
气得大骂:“你个臭小子!你有婶婶,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和你一样大!他们也要花钱的!”
乔直大惊:“哇!人叔叔您好厉害看!一年就生出两个小孩!我什么时候去看看他们去?”
嗤之以鼻:“少见多怪!双胞胎没有听说过?等你忙过这一阵,我就带你回家里看看。”
乔直特兴奋地说:“谢谢人叔叔,我一直以为您也是单身狗呢!”
“什么话!对叔叔不恭敬!还有你刚才说的话,都对人叔叔身心造成了重大的伤害,我要你予以补偿,也别多了,半个千分点吧。”
“人叔叔那么财迷!”乔直评论了一句,还是给增加了。
就此,三架马车两个人有了报酬,只有乔直没有。
人叔叔是净盈利的千分之二点五;努度是一百二十万美元的固定年薪,外加一个千分点的利润分成。
乔直则得到净盈利的千分之九百九十六点五。
其实这些钱,都是利用在天国的各种开支上,乔直只是使用这些金钱的附加分值。
而这些分值,对乔直来说重逾性命。
然后,乔直就把那个字条拿过来,对努度说:“对于如何操作这一万个合同,具体怎么搭配,在哪个国家进入市场,我都不不管,都由努度你来具体负责;人叔叔则负责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操作!总而言之,我们既要赚最多最多的钱,又要保证安全,不能违反当地的法律。”
评论道:“这就是在法律的刀尖上跳舞,还不要被刀伤到。”
努度则说:“如何去作,我不如一介兄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一个准则,越是法律边缘地带,利润越大!”
乔直哈哈大笑,说,这才需要高超的技术,不愧这么高的年薪!才聚集了两位叔叔这样狡猾的高手!
二个叔叔级的人士也是不顾形象地大笑,一起指向乔直:“外加你这个更加狡猾的小狐狸!”
三人说笑了一回,放松一下心情,赚大钱带来的喜悦,也不能持续时间太长,否则大喜过度,很容易伤神。
然后,努度特别正式地提出一个问题:“你们都知道反垄断法吗?知道哈,在期货市场,也有一个类似的法律,反对操纵市场,这是对一般顾客说的;我们的行业中,操纵市场就叫“挟仓”,也就是大量占有某种商品的市场份额,让后就可以操纵市场;所谓操纵市场,就是决定市场价格,这个价格本来是买卖双方共同决定的,现在被那些挟仓的人给控制了……”
“好呀!好耶!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个!”乔直嚷嚷道。
说,别瞎嚷嚷!不光是你,所有人都想当那个人,但是最终当上的就那么几个,甚至只有一个,所有相关管理机构,就是要限制他,要惩罚他,不让这种情况出现。
乔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才知道自己露了一怯。
原来二人说的是如何隐藏自己的意图,不要让管理部门抓住自己的马脚。
甚至在这之前,干脆就别碰那些可能被当作挟仓打击的东西。
努度说:“因此,这一万合约,必须分开!不要一次下单,不要一天做成,不要在一个公司名下,也不要由一个人当交易账户的户主,否则,就难免被那个期货监督机构找上门来。”
乔直当即表示自己头痛,不能思考这些东西,都交给二位大叔去做,他们的脑汁比较粘稠,多用用无妨。
他担保,他的资金哪里需要,就打到哪里,却不扯他们的后腿。
53 一只什么鸟?
乔直把那些技术上、经营管理上的麻烦事,一推六二五,全都甩给了二位大叔,自己就干一些现成的事情。
比如,捡一些感兴趣的问题,刨刨根、问问底,什么的。
在这方面,他绝对和麦柯是大哥甭说二哥。
现在呢,他的兴趣就盯在了那个倒霉的铜兄铜弟身上了。
对这哥儿俩,人一介所知不多,努度则知之甚祥,谁让这二位的行为模式非常经典呢?
当然是一个巨大失败的例证。
这哥儿俩,居然一个是东瀛人,一个是美国人!
他们的父亲是美国人,因为长期经营铜质产品,所以就以铜为姓了。
这位铜老伯是一个实业家,对铜这种金属,从冶炼到最精细的产品,全都包括,都是实打实的生产和经营。
自从有了期货市场以后,这位铜老伯就参与其中了,不过都是利用期货市场的一些最基本功能,最常用的就是保值功能。
这个用起来也简单,就是计划冶炼一百吨优质铜,现在的价格是一个可以盈利多少的水平,这个价格,减去各种费用,就是他能赚到的钱。
这个时候卖掉一百吨,他手里实际没有现货,只有将来冶炼出来的铜,才能让他有能力交货。
实际上,这才是期货最本质的作用,是为了给生产者提供一个杠杆,让他在确定的利润水平上,安心生产。
这个时候,他要卖一百吨的合同,就必须有人买。
只有买的人觉得那个价格可以接受,这个期货交易才能成功。
这个买的人,也是铜的使用者,他正好需要那么铜,在那个价位上,也能保证他的产品盈利。
这样的话,他也和卖者一样,给自己的经营加了一层保险,也是利用这个杠杆,为自己的经营目标取得了保证。
到现在为止,一切正常,卖者和卖者可以握手言欢,皆大欢喜了。
实际上,如果这样理想和简单,就不用期货市场了,二个人一起坐下,一边喝咖啡,一边弄出个合约来,就万事大吉。
这个时候,那些投机取巧的人进来了。
他们说,你们太笨了,如此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
这么多可以作文章的条件,不搅出点风雨,哪里显出我等的本事?
更重要的,我们怎么从中分一杯羹?
于是中间商出现了,掮客这个职业增加了一支无比生猛的新军,而且更加专业化。
他们不是传统的一手托两家,而是既当买家也当卖家。
也就是他们虽然没有用,却从卖家那里把东西买过来,囤积在自己手里;同时,虽然他们不是生产者,却卖给用户,把囤积的产品用更高的价格转给他们。
这种经营的规模多大,端看他们的胆量和财力。
其中,有时候二者有其一,就能闹出很大动静。
铜兄铜弟的所作所为就证明了这一点。
那个铜兄铜弟中的铜兄,有个东瀛人的名字,浜中泰男,不过基本上所有人都叫他铜先生,不知道是家族渊源,还是他的职业所致。
他的弟弟,美国人,干脆就叫铜匠,尽管许多人叫他的名字,不管其意义,斯密斯卡珀。
哥儿俩按铜老伯的期望,就是继承家业,老老实实地搞实业,把这个铜业一条龙稳固提高,越做越大就好,起码也要跟上时代的发展,不要被竞争者挤垮。
这哥儿俩也是天资聪明,对自己家族企业的业务很快就精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