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BOSS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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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靖确信,古神金身,加五色鳞片,再加护体罡气,三重防御叠加,防御力绝不会逊于袁术的天魔金身,甚至可能比袁术的天魔金身,还要略胜一筹。
若以此时的状态,与袁术再战一场,被袁术的天魔刀斩在身上,怕是连白印都不会留下。
古神道体、金身防御全面提升,欧阳靖的化血神刀,亦有进步。
他拇指一按,发出一道化血刀气,刀气一分为九,于空中往来纵横。而他视线落往何处,那九道刀气,便斩向何处,竟是能以目光锁定目标。
虽还不及袁术的天魔刀,自动追踪敌人气息那般顺心如意,但目光锁定,也是相当犀利了。
不仅如此,化血刀威力也有所提升,已臻至“七品小成”境界。
刀气飞斩之时,蜿蜓灵动,曲折如意,宛如条条飞蛇,射程亦提升至二十丈。
化血神刀的提升,自然也是因女娲气息,截取了“天魔刀”中,无关内功心法的部分刀法奥义。
“古神道体、化血神刀皆有提升,我现在的实力,应该已接近甚至晋入四星中阶了吧?”
欧阳靖心道:“不过,这次又是靠女娲遗骨庇护,才能因祸得福,不但没事,反而实力大进。只是这一来,欠刀妹的人情,当真越来越多了,以后真不知该怎么偿还了……”
轻叹一声,收敛思绪,他起身来到供桌前,打开了那方木匣。
匣中盛放的,正是那和氏璧雕成,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一角缺失,以黄金镶补的传国玉玺。
方才因天魔功之事,已耽误了不少时间。欧阳靖顾不得欣赏这方传国玉玺,将玉玺收入储物戒中,又把身上遍布血渍、刀痕的衣袍脱下,换上放在储物戒中的吕布战衣、战甲、头盔,整理好形象后,他手提袁术首级,纵身疾掠,往外折返。
寝殿外。
只身镇守寝殿大门的孙尚香脚下,横七竖八躺倒了数十具尸体。她身上那副金红相间的漂亮皮甲,此时已遍染鲜血,只见血红,难见金色。
她守住了寝殿大门,直到现在,仍未有一名皇宫卫士,越过她的防线,冲进寝殿大门。
不过,孙尚香虽斩敌数十,但打得并不轻松。
她实力不错,与吕玲绮在伯仲之间。以她身手,袁术手下这批没有“大将”统帅的皇宫卫士,她一人独斗两三百人不成问题——但那有个前提,便是能够随意机动。
可她只身镇守寝殿大门,活动范围,只能是寝殿大门前这一小块区域。
而一旦机动范围受到限制,就难免要遭受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覆盖。
一百皇宫守卫,手持射程高达四百米的“大黄弩”,分成两拨,轮流攒射。
射击间隙,又有持长枪重戟、大盾长刀的近战卫士,列阵上前,轮番进攻。
而当近战卫士攻击时,一些擅射的神箭手,突施冷箭,以极刁钻的角度,穿过人群间隙,偷袭孙尚香。
孙尚香不止一次想要先击杀那些弓弩手。
可她给自己设定的任务,是把守寝殿大门,不让一兵一卒跨过门槛。加上又有近战卫士不断进攻,不给她突袭弓弩手的机会,所以她只能咬牙坚守在寝殿大门前,忍受着箭雨覆盖、冷箭偷袭。
久守必失,孙尚香实力虽不比吕玲绮逊色,但她的日月乾坤圈,是纯粹的攻击性武器,不像吕玲绮一手剑一手盾,攻守兼备。
孙尚香擅攻不擅守,却偏给自己设定了防守的任务。因此连场恶战下来,她已被冷箭射中数次,左肩、右臂、大腿、后背,各钉了一支利矢。
好在她的皮甲防御不错,后背要害中的那一箭,入肉不深,并未伤及内脏。但她衣着风格,与三国无双世界诸女将一致,别处遮掩再严密,大腿也是绝对不会有片甲遮挡的。
因此,她大腿上中的那一箭,入肉极深,令她身法大打折扣——正因大腿中了这一箭,移动速度大跌,她上臂、肩膀、后背才会又接连中箭。
不过孙尚香倒是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蛮劲。明明已受伤不轻,却仍然死死把守在寝殿门前,竟是丝毫没有趁还有几分力气,赶紧突围保命的念头。
又打退了一波近战卫士的攻击,看着数十步开外,那弩矢上弦的一百大黄弩手,孙尚香深吸一口气,紧握日月乾坤圈,准备抵挡接下来的箭雨猛袭。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这一轮箭雨下来,自己恐怕又得吃上一两箭了。
她全神贯注,严阵以待,注意力全集中在弓弩手身上,以至于竟忽略了背后的脚步声。
直到看到对面的弓弩手、近战卫士,统统面色大变,甚至有个别卫士抛下武器,转身就跑时,她才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又若有所悟般回过了头。
身后的大门内,一道高大魁梧,仿如鬼神的身影,手提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龙行虎步,昂然到来。
第125章 树倒猢狲散
唐猊乌金铠,蜀锦百花袍,金冠束发,雉翎修长,殷红似血。
这身装扮,天下无双,独一无二。
再配上那魁伟如山的雄躯,稍有见识之人,见到那人的第一眼,便能认出他的身份。
而直至此刻,方才首次见到欧阳靖“真面目”的孙尚香,回首之际,美眸已瞪得老大,小嘴张得溜圆,俏脸之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对面的皇宫卫士,更是人人色变,如见鬼神。
“吕……吕……吕……”
一声声颤抖的惊呼,自皇宫卫士们口中发出,却无一人能完整地说出那个名字,只反复念着一个“吕”字。
欧阳靖手提袁术首级,阔步走出殿门。每前行一步,对面离他明明还有二三十步远,明明处于相对安全距离的皇宫卫士,便都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欧阳靖行至殿外,走到孙尚香前方,一言不发,高举袁术首级,虎视四方。
视线到处,众皇宫卫士,如遇洪水猛兽,连连后退。
“吕,吕,吕……吕布啊!”
终于,有人叫出了这个名字。
“快跑,是吕布啊!吕布斩了陛下啊!”
这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过后,数百皇宫卫士,再也坚持不住,哄地一声,四散奔逃。
看着皇宫卫士们仓惶逃窜的背影,欧阳靖气沉丹田,舌绽春雷:“斩袁术者,某与江东孙尚香是也!”
声如雷霆,响彻皇宫上空,甚至震动了半个寿春城。
听到他的大喝,皇宫卫士们逃散得更快,就像是背后有铁骑追杀一般。
欧阳靖连喝三声,方才回过头来,笑看着身后的孙尚香:“如何,某说话算话吧?”
“你,你……”孙尚香手足无措,结结巴巴说道:“你怎会是吕,吕,吕伯父?”
到了此时,她才终于明白,为何之前他说无须报名,亦能人尽皆知了。瞧皇宫卫士们方才的表现,可不是人人皆识吕奉先吗?哪里用得着报名。
欧阳靖眉头一挑:“为何不能是我?”
“可是,可是你不是,不是正被曹操……”
欧阳靖傲然一笑:“曹操的包围,对我来说,只若纸糊的一般。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顿了顿,又道:“好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尚香你也受了伤,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嗯,你腿上中箭,还能走吗?”
孙尚香小声道:“能,能吧……应该。”
“我看不成。”欧阳靖瞧她样子,摇了摇头,大步走到她面前,转过身,单膝跪下,“来,我背你。”
“啊?”孙尚香一怔,俏脸唰一下变得通红。
“啊什么啊?快上来。这皇宫里,应该有养马的地方吧?为我指路,我背你去找马,找到马后,你便自己骑马赶路吧。”
“噢。”孙尚香嘟了嘟嘴,红着脸儿,趴到欧阳靖背上,双臂搭上了他的肩头。
欧阳靖调侃道:“我说,你小丫头分了一半斩袁术的功劳还不够,还想达成斩杀吕布的惊世伟业啊?”
“啊?”孙尚香一呆,这才意识到,自己两手还抓着日月乾坤圈,胳膊搭上他肩膀后,双圈锋刃,恰好一左一右,堪堪抵在他脖子上。
孙尚香俏脸一红,强辩:“谁叫你刚才用刀架人家脖子的?我这是报复!”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把双圈收起,背到背上。之后再往欧阳靖背上一趴,双手老实不客气,紧紧搂住他脖子。
欧阳靖把人头收回储物戒中,双手往后一托,兜住孙尚香大腿,起身道:“走,指路去养马处。”
孙尚香指了个方向,欧阳靖当即迈开大步,往那边飞奔而去。
奔跑之时,难免颠簸摩擦。
孙尚香胸脯压在欧阳靖宽厚的脊背上,大腿亦被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托着,不知不觉,一抹异样情愫,自她芳心之中悄然升起,俏脸一时彤红似霞,美眸中波光闪烁,羞不自胜。
欧阳靖却是毫无感觉——他战袍、盔甲太厚,实在感觉不到什么。
至于双手……呃,他脑子里正设想着回去以后,怎么在刘备面前装一个大逼,用袁术的人头打动刘备,所以根本就没有抓住机会,去体会某些滋味。
片刻后,欧阳靖找到了皇宫马房,挑出四匹高大健壮的纯色好马,装好鞍鞯,将孙尚香放到了一匹红马背上。
离开欧阳靖宽厚若大地,极富安全感的脊背,孙尚香一时怅然若失,悄悄一瞥欧阳靖,却见他面无异色,正忙着给马系缰绳,顿时好一阵气苦。
系好了四匹马的缰绳,欧阳靖翻身上马,随口一问:“自己能骑吧?”
不待孙尚香回答,他便一抖缰绳,喝了声“驾”,催动了马儿。
见他打马就走,孙尚香又一阵气苦,银牙暗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忙不迭催动健马,跟了上去。
二人各乘一骑,身后还带着两匹换乘的空骑,一路往皇宫外驰去。
因欧阳靖方才的大喝,惊动整个皇宫,此刻皇宫之中,已是一片混乱。
到处都是没头苍蝇一般四下乱跑的卫士、宫女、宦官,以及袁术的后宫美人。其中不少人还背着大包小包,显是准备卷款跑路。
欧阳靖也懒得理他们,带着孙尚香直往前驱。所过之处,无论卫士还是宫女宦官,又或是后宫美人,只要一看到他,无不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让开道路。
就这样,欧阳靖与孙尚香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皇宫城门前。
皇宫城门已然大开,之前把守皇城的戍卒,早已逃散得无影无踪——袁术在时,尚能勉强维持最后一支亲卫的士气。他一死,当然只会是树倒猢狲散,不会再有半个人为他尽忠了。
此时天色已亮,雪亦暂停,尽可放马飞驰。
欧阳靖与孙尚香冲出城门大开的皇城,堂而皇之纵马大道,冲出内城,又至外城,途中未遇一个袁术军卒阻截。
至外城后,欧阳靖看了看身上仍插着四枝箭矢的孙尚香,想了想,驰离大道,找到一座无人的大宅,带她进了大宅院中。
拴好马匹,欧阳靖对孙尚香说道:“先在此处理好你的伤势再赶路吧。你进屋休息,我去找柴烧水。”
第126章 吕布不可能这么温柔!
欧阳靖找遍整栋大宅,也没能找到一根柴禾。
大宅内外,门窗桌椅、柜子床板,统统不见。厨房之中,坛坛罐罐,一件皆无。连灶上大锅都被撬走。想是大宅无主后,所有能拿走的东西,都已被流民搜刮一空。
无奈之下,欧阳靖只能把偏厢房梁取下半根,以手作刀,劈成碎柴。又在院中取土垒灶,堆了个小灶台。
至于锅子……
欧阳靖做足了野外求生的准备,储物戒中,准备的物资很多。不但有各种调料、食品、美酒,锅碗亦都是不缺。
当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口小锅,架到了灶台上。
院中水井已经废弃。好在连下了几天雪,到处都有厚厚积雪,取雪烧水,还算便利。
火生起来后,见火势不大,满锅的雪一时难化,欧阳靖深吸一口气,嘬唇一吹,灶膛顿时燃起熊熊烈焰,灶中柴禾飞快消耗。
欧阳靖一边吹气,一边往灶里添柴,不消片刻,锅中雪已尽化成水。待半根房梁劈成的柴堆耗去小半后,那一锅水也已烧得沸腾,前后还没用上一刻钟。
他做这些时,孙尚香站在屋里,倚着连边框都被扒走的窗台,默默看着他。
见他如此雄壮的一个汉子,居然蹲在地上,鼓着腮帮往灶膛里吹气,她不禁捂着小嘴,险些笑出声来。
不过很快,她美眸之中,笑意渐褪,眼波闪烁,有感动,亦有疑惑。
孙尚香是吕玲绮好友,早就认识吕布。
在她印象中,吕布虽对自家亲人温和,但在外人,特别是小辈面前,素来十分傲慢威严。孙尚香记得,自己每次见到吕布,向他问礼时,他都是一副长辈架子,说话措辞、神情语气,都分外高高在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