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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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听到还找家里大人来领人,心马上就又提起来了,我这样要是被老爸知道,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管我是不是无意为之,但我毕竟已经深陷“瘾君子”之中,而且尿样的检查也是白纸黑字,这实在是没法解释清楚的,一直对毒品之类的东西深恶痛绝的老爸还不得打折我的腿,这可如何是好啊?
无比担心的想了会儿,我急忙对这位,“前辈”说道:“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儿,迷迷糊糊地就懵了,人也像疯了似的,还全是幻觉,可我真没碰那些东西啊!”
听到我说这话,离我不远处一个二十几岁穿着暴露的女人忍不住笑了一声,还冲我无奈的摇摇头,我身边那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了那女人一番,然后也对我怪笑着说:“你不是他妈让人给下药了袄?你一个小子,也不应该啊……”
下药?听到这个词我不禁额头渗出冷汗,因为我觉得他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否则我怎么就会发生那种情况呢,这绝对不寻常,但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又给我下了什么药,仍然晕乎乎的我还是想不出,我绞尽脑汁都想到了头疼。
“是不是有不熟的人给你喝啥了,现在外面这么把人领上道的事儿多去了,新闻上都老演!”那人对我提醒着,我揉着太阳穴想了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声音颤抖的说:“我晚上吃了两片止痛药……”
“止痛药?”男人看了看我然后问道:“啥止痛药啊,能记住药名不?”
我费了半天劲才把模糊记忆里那药的名字断断续续而且顺序错乱的讲出来,那几个有些生僻的字我一个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没等我想到正确的顺序那男人就摆手说:“知道啦,你吃的那是吗啡片,而且还是剂量不小的那种,你现在是不是胸闷、上不来气,刚才还挺恶心的啊?”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他说的那种难受感觉,只是恐惧的心情让我无暇顾及,听他凭经验断定那是吗啡片,我更是怕得要命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他对我说:“你没事儿吃那玩意儿干啥啊,买不着药了袄,那倒是找你付哥啊,付哥我啥都能整着,只要你有钱就行!”
“我腿疼得不行,就想吃点儿去疼片,可我也不知道吃的是那玩意儿啊,我是托别人给我买的!”我赶忙解释道,觉得自己这是一个天大的冤案,更没想到那看似不起眼的去疼片居然会是跟毒品差不多的东西,医院怎么居然敢卖它呢?
“你托的啥人啊,是不是故意耍你呢?再说了,你腿得多疼才能吃那玩意儿,那可是给要死的人吃的,不纯不说还他妈贵,你要是早点认识我……”这个自称付哥的人又滔滔不绝起来,丝毫没在乎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听他说这些了,现在只想冲到外面给警察把情况说明,以还给自己一个清白,我可不是什么瘾君子,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拘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有警察又过来提人,我见状赶紧起身踉踉跄跄的扑了过去,不管不顾的央求道:“我不是故意吃药,我是吃错药了,我啥都不知道,真的,你们别……”
话还没说完我胸口就被重重的推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脚,我一屁股就摔坐在了地上,胸口也剧烈的疼痛了起来,还没等我抬头看去就听那警察怒声说:“老实呆着,再敢乱动就收拾你一顿然后马上把你送走!”
随着门再次关闭,我也彻底的绝望了,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听我的解释,难道真要对我屈打成招办一件冤假错案吗?我想大喊,可喉咙却干涩的直恶心,什么都嚷不出来了。
“行啦,小伙儿,跟他们说这些没用,你就认命吧,吃一堑长一智,下回注意点儿可别啥都吃了!”那个付哥走过来,一边儿扶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劝着我,我回手甩开了他,并且用拳头狠狠砸着冰冷的地面,一肚子的委屈无从诉说。
无力的靠在墙角,我真有些不想活了的感觉,平白无故摊上这么个事儿,我真是没处说理。也许是药效发作时消耗了太多体力,此时身体也终于开始出现了极度的疲倦,眼皮不停打起架来,可因为害怕却无法真的入睡,就这么半睡半醒着。
也不清楚是什么时间,忽然有人推了我一下,我顿时惊得直起身子,却发现是那个付哥又来骚扰我,我哀怨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又要干嘛,他却指了指门外说:“我得出去照相了,咱后会有期,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想办法通知家里大人,要不没准儿还得给你送强制中心去呢,到那地方又打针又吃药的,本来没瘾完事儿也都得上瘾!”
听他临走时扔下这么一句话,我更是怕得要命,觉得那个什么强制中心绝对要比现在这个地方还要恐怖几百倍,那简直就是个比监狱还要可怕的地狱,我死也不想去那种地方,可我却还是不敢去联系老爸,很怕把自己的事情告诉给他。
正担心受怕着,带走付哥的警察又回来了,指着我大声嚷道:“喂,你,出来,待会儿把你送走!”听到这话我吓得魂不附体,身子紧靠着墙壁,手也想去抓住地面,说什么也不愿意被带走。
但警察可不管我这套,不由分说就过来把我给硬拉了出去,刚一出去外面刺眼的光线就照得我睁不开眼睛,脑子也空白一片,双腿不停打着颤。
第0900章为什么还害我?
身散了架似的我无力挣脱,只能半闭着眼睛行尸走肉般被人驱赶向前,周围偶尔传来的响动都让我头疼,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要被带哪儿去,想解释事情的原委但却没人会搭理我。
来到外面,我才发现原来早就天亮了,我痛苦的捂了会儿眼睛,才渐渐适应了外头的光亮,但马上就被人连推带搡的塞进了停在门口的车里。
坐在这辆通常是警察用来押送犯人的面包车后面,周围也坐着好几个人,我居然又听见了那个付哥的声音,此时他正在跟车里的警察说话,不停表示自己认识某个所长,又跟哪个队长是哥们,似乎相让对付放自己一马,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见我也被押了上来,他冲我耸耸肩叹息的说:“诶,小伙儿啊,这下你还跟我一车走了,放心吧,到那边儿我会罩着你的!”
我绝望的坐在车里眼睛望向窗外,简直已经体会到了死刑犯临刑前的感受,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笑话,第一次出门就搞成这样,以后真没什么脸再见人了。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即便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不想让老爸知道自己的情况,哪怕马上就要被送到那个什么该死的强制中心,我仍然觉得那也不会有老爸对此的震怒更可怕。
车仍然停在院子里,警察还在继续挑着要送走的人,我则默默等待更大的苦难来临,也彻底放弃了辩解和抗争,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任凭自己走向无知的深渊。
人差不多装满了,一个警察在车外面核对着人员,看样子确认无误后就会开车离开,我狠狠捏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再一次哭出来,却还是留恋的看了看车外面的蓝天。
眼看那警察已经把手里的单子收起准备上车了,这时派出所里又走出另一个警察,对管车的这个警察招手吆喝了两声,这个警察便快步走过去,跟着那警察一起进了派出所里。
“又他妈干啥啊,还走不走了,我都困了,还想早点睡觉呢!”付哥不满的抱怨道,看上去对被送到那地方一点也不在乎,就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一般。
好一会儿那个管车的警察出来了,伸手打开车后门将头探进来厉声问:“这里谁叫苑意,出来!”听到这一嗓子,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明白这又是要干什么,但还是很顺从的欠起身子怯生生的看着那个警察。
“看什么,下来啊!”那警察不耐烦的对我催促道,我心情忐忑的下了车,心也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他白了我一眼然后指着派出所里说:“进去等着!”
“啊?”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却冲我扬了下手,我不敢怠慢赶忙踉踉跄跄的返了回去。
不明所以的我在走廊站了好久,脑子里仍然想着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男人出现在视线里,我仔细辨认发现来人竟是李涛,见到他我顿时在心底燃起了希望,料想他应该是来接我的!
看得我站在这儿,李涛也急匆匆赶了过来,伸手扶着我的肩膀急声问:“小意,你咋样了,你怎么也能干这事儿呢啊!”
“涛哥,我……”我想要解释却不知的从何说起,李涛冲我摆摆手,然后就忙不迭的去找警察处理我的事情了,折腾了一大圈,我终于在李涛打了好几通找关系的电话与交了罚款的情况下签字获准可以离开。
当我听说可以走了的时候,激动得差点再次哭了出来,为自己能够获救感到无比庆幸的同时也一阵阵的后怕,要是李涛晚来一步,那后果就不敢想象了,如果真被送到强制中心,那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出来了吧。
开车回去的路上,李涛告诉我,他也是昨天很晚的时候才得知我被抓了,他只好通过在此地为数不多的关系多方打听,最后才在今天得知了我的去向,便托人赶紧打电话询问,这才在最后关头把我给救了下来。
不管李涛到底是个什么人,但他为了找到我并且把我弄出来确实是破费周折,对此我打心里感激他,把他当成是我的救命恩人无疑,但自己因为这种事儿被抓也让我无地自容,实在不敢去面对他。
“小意,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有这毛病,多长时间了啊,我以前咋没看出来呢!”李涛边开车边询问我道,我急忙想要解释,但却迟疑了起来,他也没再追问只是摆摆手对我说:“行啦,这事儿他们都不知道,还合计你是因为打仗被抓的呢,你暂时替你保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但却不再那么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了,反而认为自己有些自作自受,这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太恐怖了,它打击的不光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内心,我整个人就好像病入膏肓一般,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认为自己就是个渣滓。
李涛把我带回了吴宇航住的那所医院附近的旅店,把我安顿下来后又叫了些吃的给我,然后表情凝重的观瞧了我一番,只叮嘱我好好休息就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似乎也在为我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一般。
看来他是真把我看成那种人了,老爸的脸面让我都丢尽了,我懊悔的想着,却仍然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解释清楚,因为还有些事情我没弄明白……
十分萎靡的趴在床上,脑子仍然不断浮现在派出所拘留室里的场景,那一张张苍白的面容、一双双无神的眼睛久久挥之不去,我真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于那种东西里无法自拔,我真的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他们那个样子。
正万分难受的埋在床上,房间套间的门却轻声被打开了,随即传来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向我靠近,随即就听见陈泽担心的问:“太子,你咋样,没事儿了吧?”
听到是他的声音,我顿时脑袋里嗡地一声,强烈的怒火也怨气也涌上心头,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眼里冒火的瞪向陈泽,还没等他再说话,我就发疯似的扑了过去,抡起拳头照着他打了下去。
陈泽也被我吓懵了,既不敢还手也不敢抵挡,只能任凭我朝他打着,眼神里也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已经打了好几拳的我见他这样忽然竟有些不忍下手了,只好怒吼着质问道:“你他妈为啥下药害我,为啥啊,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的!”
“太子,我没害你,真的,你相信我!”陈泽眼圈通红的辩解着,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声问道:“你没害我?没害我你给我吃吗啡片,我差点就让人拉走了你知道不?”
“吗啡片……”陈泽听完就是一惊,一边不知所措的李岩也倒吸了口凉气,见我愤恨不已,陈泽想了想赶紧解释道:“太子,我真不知道,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故意给你吃那玩意儿啊!”
“那你这东西是拿来的,别告诉我是你捡的!”我摇晃着陈泽继续追问,陈泽面露难色,犹豫了会儿才说:“你让我买去疼片,而且还得是劲儿大的,可人家医院没有医生的处方根本不卖,我就只好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药店,我说要劲儿大的去疼片,他给我拿的就是那逼玩意儿,你也知道我不识几个字,就以为那真是去疼片呢,我说那人看我眼神咋不对呢,原来……”
说这话的时候,我从陈泽眼里看不出什么欺骗来,似乎说的是事实,可这毕竟对我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响,我心里真的矛盾了起来,既想往死揍他一顿解气却又狠不下心那么去做。
我无比愤怒的喘着粗气,用力把陈泽推到一边儿,还没等我继续说话,他就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太子,我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