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觉低声狠狠的说:“还他妈看,真来人了怎么办,你就不能正常点袄?”
胡柏航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碟片,然后很失望的坐在了一边。陈觉看了看他,有点恍然的说:“你今天就是特意为了看片儿才来的吧?”
听到这话,胡柏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好像真被陈觉说中了似的,我也很无奈的看向他,不过他马上就一脸的不在乎了,说道:“碟到我手里了,不能浪费不是……”
“我是服你了,这大冷天的跑这么远来看片儿,你是多心急啊?”陈觉挪揄道。
胡柏航像对待宝贝一样把几张碟拿在了手里,带着可惜的语气说:“不看白瞎了……”
“看你个头啊,说点正经事!”陈觉怒道。
于是,陈觉就把那天我们几个怎么被打、怎么被人扒了裤子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他俩讲着,我的目光却不时扫向胡柏航带来的碟片上……
事情刚讲完,胡柏航就使劲的拍了下茶几,大声说:“陈觉,你可太操蛋!怎么能让苑意被人把裤子扒了,操!”
听他这么一说,陈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瞪大眼睛说:“我能怎么办,他们那么多人,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你那两逼下子吧,以后别装大侠了,哪个大侠让人扒过裤子。这要是我在场,被扒裤子的肯定是他们!”胡柏航站起来手舞足蹈的边讲边比划。
然后转向我说:“要是我,就告诉干爹他们,带人把那群傻逼全砍了!”
“你忘了干爹是怎么说的了吧?苑意在学校的事情,谁也不准管!”陈觉一旁提醒道。
胡柏航皱了皱眉头,擦了把鼻涕,然后说道:“这事我办了,下午我就回去,周一放学我就带人来削他们!”
“你来一天两天行,你能天天来吗?自己学校里的事情,只能自己在学校解决了!”陈觉拦道。
“操!大不了,我让大家全都转来你们学校,一起帮着苑意干架!”胡柏航又开始大言不惭了。
陈觉不耐烦的来了句“你可行了吧……”,然后给他讲了讲最近我们拢人的情况,胡柏航兴奋的听着,听到最后他又拍了下茶几,不过这次是高兴,但我是真怕他把茶几拍怀。
“行啊,苑意,看这架势是要当老大了,太好了!”胡柏航大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了想问:“你和吴宇航是怎么让那么多人都帮你们的啊?”
胡柏航想都不想的说:“那当然是靠我的面子了,谁不知道我胡柏航的大名,从小就能打能骂的……”
不等他说完,陈觉已经不耐烦拦住了他,胡柏航瞪大眼睛说:“你不信?”
“信你,我就是傻逼了!”陈觉一点没给他面子的说。
看见陈觉如此的不买账,他也只能耸耸肩,然后想了想说:“我们的情况和苑意不一样,宇航那小子,从小打架就猛,家附近没有哪个同龄的能打过他,时间长了,就都把他当成头了,我们身边这些人都是从小学开始就跟到现在的。”
听他这么说,我自己也意识到了,就算当大哥自己也得能打啊,看来学打架的事情是刻不容缓了。
窗外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忽然发现日子过得真快,再有几天就是元旦了,这一年就快过去了,这一年,尤其是后半年,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一段时间,生活环境、周遭的人还有自己的内心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胡柏航和陈觉在屋子里继续互相嘲弄着,我倒觉得有这时间不如再看会儿碟片……
胡柏航忽然问我:“苑意,想报仇吗?”
他这问题让我愣了下,当然了,我现在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件事情,甚至梦里也会梦见,好几次我都梦见我把齐瑞他们打得跪地求饶。
我点了点头,脱口而出:“当然,我恨不得他们死……”
这句话说完,俩人都有点惊呆的样子,不过胡柏航马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杀人这事,我肯定是不行了,不过出出气还是好的,先解气,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陈觉一旁也说道:“我看也是,先把气出了,然后再找机会在学校,揍他们一回!”
我们三个凑到了一起,我听着他们俩人仍然带着吵嘴的商议……
其实想法很简单,就是在齐瑞或者他们几个人谁中的一个,单独出现,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的路上,堵上狠狠的揍一顿。
我虽然不确定他俩方法是否可行,不过,值得一试,起码可以解解气,不然总憋在心里可真难受。
不过问题是,在什么地方下手。陈觉想了想对胡柏航说:“小偷,这事就交给你了啊,你是外校的,没人认识你,你去把齐瑞盯住!”
胡柏航居然一点犹豫都没有,就点头答应了,连陈觉都有点不习惯,看着他问:“你怎么这么听话?”
“操!为苑意报仇,这事我肯定不含糊,再说了,也算是为你,你欠我个人情!”胡柏航得意的说,然后拍了拍陈觉继续说:“老弟,出事了还得靠哥!”
“你他妈谁哥,谁是你老弟!”陈觉恼火的推开胡柏航的手。
俩人又开始为谁大谁小的事情争论了起来,我在一旁无奈的捂着脸……
正在我们在屋子里闲聊的时候,走廊里又响起了阵阵的脚步声,好像还不是一个人。
门推开了,黑叔扶着海子叔走了进来,我吃惊的发现,海子叔的头包了块纱布,额头处还渗着殷红的血,这是怎么了?
海子叔用手扶着头,嘴里骂骂咧咧的,黑叔一旁带着笑容劝着什么。
第0072章堆雪人
看见我们几个在屋子里,他俩愣了下,黑叔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坐着,我给他弄弄就好!”
说完,扶着海子叔走进了屋子,我们急忙让开地方,让海子叔坐在了沙发上,黑叔去电视柜的抽屉里拿药。
胡柏航看着海子叔这样,马上走过去说:“海叔,怎么整的啊,谁干的,我给你报仇去!”
“滚一边儿去吧,你个猴崽子,还给我报仇,骨头给你拆了。”海子叔用拳头比了他一下。
到底是怎么了,海子叔怎么突然受伤了,老爸哪去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正想着,黑叔已经拿出药来,走到海子叔近前,把那块纱布揭开,然后帮他擦着额头的伤。我刚想询问老爸的消息,门口就听见了老爸的咳嗽声。
我急忙转头看去,老爸已经站在了门口,脸色仍然不太好,微微有点咳嗽,好像还生着病似的,而且,情绪也不高,似乎被什么事情惹生气了。
看见老爸,陈觉和胡柏航急忙过去打招呼,老爸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屋子,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黑叔和海子叔。
海子叔被弄得有点疼,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说道:“黑子,你慢点!手能轻点不?”
“我也不是娘们,没那么温柔,你凑合忍着吧!”黑叔不耐烦的说。
海子叔哎呀了几声,然后偷眼看看老爸,我看他这样,总觉得他是故意装疼,给老爸看的,因为老爸好像对他有点生气的样子。
黑叔给他弄好之后,又把纱布缠上了,然后回头看了看老爸,没多说话,低着头走到一边坐着去了。
海子叔冲着黑叔抱怨道:“妈的了,打我,就看他是自己兄弟,居然为了个娘们和我动手,我就是闹着玩嘛!”
黑叔有点像受到惊吓了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瞟了下老爸,把头转的一半,不去理会海子叔了。
海子叔被弄得有点尴尬,转头看向了老爸,咧着周围都是胡子的大嘴笑了下。
老爸表情依然冷漠,缓缓的掏出支烟,放在嘴边,一旁的胡柏航手疾眼快的迅速上前用打火机把烟点着了,老爸看看他,点了下头。
海子叔一边调侃道:“猴崽子还挺会来呼事儿的,有点马屁精的意思!是吧,宇哥?”老爸没理他的话,抽着烟,表情更加严肃,不时皱皱眉头,盯着他。
窗外的雪渐渐停止了,阳光也慢慢的照射了进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谁敢开口问啊。
老爸接连抽了几支烟,仍然没说任何的话,就站在那里,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在看什么。
终于,海子叔开口道:“宇哥,啥也不说了,我错了!以后我注意……”
听到他这话,老爸仍然没开口,缓缓的坐在了床边,咳嗽了几下,然后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都岁数不小了,什么事,我不想多说,自己明白就行。”
海子叔点点头,然后把头低了下去。一边的黑叔忙劝道:“宇哥,你也别生气了,海子就这样。你歇会,晚上还得办正事呢,我看你这几天好像身体不舒服,我一会让人熬碗姜汤给你。”
老爸嗯了一声,继续抽着烟。黑叔站起身,拽了拽海子叔,海子叔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还想和老爸说点什么,但是老爸似乎不想多说话了,俩人缓缓的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黑叔看看我们几个说:“出去玩吧,让他睡会儿……”
我们三个急忙跟着走了出去,我回头看看老爸,不知道应该和他说点什么,黑叔缓缓的关上了房门,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门缝,我看见老爸带着疲惫,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黑叔扶着海子叔在前面走着,我们三个跟在后面下了楼,忽然胡柏航站住了,十分惊恐的看看我和陈觉,我俩回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了。
“操!”胡柏航压低声音道:“碟还在屋子里呢……”
“什么?”我差点喊了出来,陈觉也懊恼的拍了下脑袋。
刚才突如其来的状况,居然让我们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事情,这要是被老爸发现了,不知道会怎么样,简直是个天大的失误啊。
黑叔刚扶着海子叔走下楼梯,回头看了看我们三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觉忙使眼色,示意继续走,别露馅了。
胡柏航边走边小声嘟囔:“咋办,咋办,这下咋办……”
“别废话了!”陈觉低声呵止住他,不过陈觉也是忧心忡忡的表情。
我就更别提了,心都要纠到一块了,心里万分后悔,怎么就答应胡柏航看那东西,最关键是,还有好几张没看的,怎么就……我都在想什么啊……
海子叔随便在二楼找了个房间就进去了,回手就把黑叔推了出去,黑叔没好气的说:“你就折腾吧,操的!”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口。
他把我们三个招呼到一楼的门厅里坐着,自己仍然继续着各种算账的工作。我们三个仍然惴惴不安的想着屋子里碟片的事情。
黑叔忽然发现手上还有刚才蹭的血,就顺手撕了张纸擦拭着,看着情景我才想起来问道:“黑叔,海子叔那是怎么了啊?”
“哦,没事,闹着玩,失手了!”黑叔一边擦着手一边很轻描淡写的说。
闹着玩?能把头都弄出血来,这闹得可不一般啊,而且听海子叔说那话的意思,好像还是身边挺近的人,再加上刚才老爸那么严肃的样子,这事可不像黑叔说得那么轻松。
不过,他们大人的世界,很多事情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我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事情吧,不管是眼前的,还是以后的……
黑叔忙活了一会儿,停下了手里的活,伸了个懒腰,看看我们,又看看外面,然后笑着说:“你们几个小子,不出去玩在这儿傻坐着干啥,咱们小时候,一到这大雪天是最高兴的,打雪仗、挖战壕、摔跤!”
说完,他想了想继续说:“走,领你们堆雪人去!”
“好,这个好!”胡柏航一旁没心没肺的站了起来兴奋的说,好像已经忘记了房间里的事情。
陈觉则一副很成熟的样子,不屑的说:“小孩儿的玩意儿,看你乐那样!”虽然这么说,不过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们跟着黑叔到了院子里,院子的过道已经被人把雪清除,那些积雪都堆到了院子的一边,门外的路上,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人的眼睛被晃得有些睁不开,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派清新的景象。
一直让我觉得混乱、压抑的向西街,在午后被披上了这层白色外衣后,忽然像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了……
黑叔拿过来几副棉手套递给我们三个戴上,然后带着我们徒手开始在院门边堆起了雪人。
胡柏航很熟练的在地上把一堆雪滚在一起,然后在雪地上推滚,雪团也越推越大,他吃力的喊道:“别看着啊,帮我下啊!”
我和陈觉笑着跑了过去,三个人继续推着大雪团……
弄了好一会儿,在黑叔的指挥下,一个一米来高的雪人堆好了,不过样子有点怪怪的,和印象里的雪人还是差了不少。
黑叔拿来了两个瓶盖放在了眼睛的位置,又把抽完的烟头插在上面当鼻子,看着确实有点那个意思了。
一旁的胡柏航又跑去把大狼狗吃食的盆子拿来,扣在了雪人的头上,惹得大狼狗嗷嗷直叫,胡柏航嬉皮笑脸的冲着狼狗说:“借用下,以后还你啊!”
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