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有套房-第7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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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低调与不起眼的背后,却是别有一番洞天。
数百平米的大厅内,摆着一张张造型朴素的圆桌,坐在这里的人有西装革履,也有满身缝缝补补的异种皮。衣着暴露的女郎托着盘子在大厅内穿行,笑着推开客人揩油的手,向这些亡命之徒兜售着酒精。
酒香、香水味、汗味儿在空气中混杂在了一起,落魄的歌手在不远处的舞台上嘶吼着不知名的DJ,很快便在一群幸存者嘘声中下台,换上了姿色妖娆、只着轻纱片缕的舞女。
不得不说,只要营养跟上,末世基本没有丑女。
通过基因修饰,二十二世纪末的人虽然说不上各个都是俊男美女,但平均颜值却是高出了二十一世纪一个级别。比如舞台上的那位,抛开那股风尘味不谈,只给姿色打个分的话,按照现世的标准至少也是明星嫩。模那个级别。
当然,也有可能,这小妞本身就是个战前的小明星。
对陆凡耳语了几句,让亲卫队在附近随意找了四张桌子坐下,随便点几瓶度数不高的啤酒,紧接着,江晨便向吧台的方向走去。
“要喝点什么?”吧台后面的酒保一边擦着酒杯,一边淡淡地问道。
“听说这里有情报贩子。”坐在了吧台旁的高脚凳上,江晨看向了他问道。
“整条街上都是情报贩子。”酒保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
“哦?是么……”江晨翻看着菜单,直接顺着价目表往下看,“先帮我来杯弹壳谷啤酒吧。”
说着,从兜里摸出来一块鹅卵石大的墨绿色亚晶,丢在了吧台上的亚晶质量分析仪上。
酒保的眼皮跳了跳,质量分析仪上的数字,一路跳到了101点。
“多出来的算你小费。”江晨说道。
酒保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收起了亚晶,转身回到了酒柜旁。
没有等多久,一瓶啤酒放在了吧台。
“你的啤酒。”
接着,酒保又将另一瓶模样袖珍的酒瓶摆在了他的旁边。
“另外,你可能需要一瓶龙舌蓝。”
江晨挑了挑眉毛。
“酒瓶子上有错别字。”
“它的名字就叫龙舌蓝,”不知何时,一名中年男人已经坐在了他旁边的高脚凳上,冲他咧嘴笑了笑,“因为喝完之后舌头会变大,还会变蓝。据说酿造时加入了死爪的胆囊,还有一种生长在地铁站中的蓝色蘑菇,喝下去的感觉非常美妙。”
江晨的嘴角扯了下。
异种浑身都是毒,越是强大的异种越是如此,这几乎是废土上的公理。
比如死爪的肉,毒性比之砒霜都不遑多让,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可以用死爪的胆囊泡酒。
至于那什么地铁里沈长哲的蓝蘑菇……
确定不是毒蘑菇吗?
“其实用心去发现,你会发现异种身上的美味也不少。比如泥沼蟹黄,变异食人鱼的鱼子做成的鱼子酱,烤成五分熟的凤尾蝎蝎肉排,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不是吗?”男人咧嘴笑了笑说道,“没准再等上两百年,哪些异种能吃,哪个部位好吃,也都差不多琢磨出来了。”
凤尾蝎是个什么东西?
江晨只是依稀记得,好像出现在北部荒原,一种剧毒的大型毒蝎?
想到这里,他的头皮便不由微微发麻。
这帮吃货简直是不要命了,这么吃下去吃枣药丸!
“你叫什么名字。”江晨问道。
“修罗,”男人喝了口酒,抬起了一只眼皮,咧嘴笑了笑,“你也可以叫我老罗,大家都这么叫我。第一次来地狱信使?”
修罗,一听就是假名。
不过江晨也没兴趣知道他的真名,于是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没错。这很奇怪么?”
“不奇怪,每天都有新客户来这里,”点上了一支香烟,那个叫修罗的男人咧了咧嘴角,指了指放在江晨面前的那瓶龙舌蓝,“如果想要打听什么有趣的事儿,只需要在桌上放一瓶龙舌蓝,自然会有人来找你。”
江晨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挑了挑眉毛。
“哦?所以,你就是那个找上门来的情报贩子?”
“没错,”吐了口烟圈,老罗看着江晨咧了咧嘴角,“说吧,想打听点什么?”
“什么问题都能问?”
“只要是我知道的。”老罗耸了耸肩。
“那么第一个问题,”江晨笑了笑,看向了走到吧台另一边的酒保的背影,手指轻轻在吧台上点了点,“这家酒吧的老板是谁?他在哪儿?怎样才能见到他?”(未完待续。)
第1166章 虎哥?猫哥?
老罗微微愣了下,咂巴了下嘴。
“第一个问题好说,第二、三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那么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好了。”江晨笑了笑说道。
老罗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江晨会意,将手伸进了兜里,从储物空间里摸出来了一颗和先前那颗差不多大小亚晶,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这个够吗?”
“稻草人。”
“稻草人?”江晨挑了挑眉毛,看这将亚晶收入怀中的老罗。
察觉到了江晨脸上的不悦,老罗咧了咧嘴,解释道。
“稻草人就是他的名字,我没有骗你。很多人在战后都为自己取了新名字,稻草人只是其中之一。我可以顺便问下吗?你为什么要找他?”
“我听说他是泛亚合作前情报人员。”
“前情报人员?确实有这种说法,”摸着下巴,老罗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仅仅是一种说法,也有人说他是很强大的独行客,或者是丁团长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谁知道呢?”
“你和他很熟?”江晨问道。
“很熟?”老罗咧了咧嘴角,揶揄道,“我倒是希望和他很熟,这样我来喝酒就不用愁买单了。”
“你现在也不需要,”江晨笑了笑,食指轻轻敲了敲那蓝色的酒瓶,“这瓶龙舌蓝算我请你了。”
这种用死爪身上零件泡的可疑玩意儿,打死他也不会自己喝!
不过就这么浪费到也挺可惜的,最好是有个人能把这瓶酒喝掉,也好让他看看“临床效果”。
没错,他还缺一只小白鼠,于是将主意打到了这位老罗身上。
“不用了,或者说改天吧,”老罗摇了摇头,从高脚凳上站起身来,“我差不多该走了。”
“还有事儿?”江晨随口问道。
“不是,只是一些来找麻烦的人。”老罗耸了耸肩,整理了下那件灰西服的衣领。
“需要我帮忙吗?”江晨问道。
“不需要,”老罗挑了挑眉毛,“我习惯自己解决自己的麻烦。”
“我建议你尝尝,其实那种感觉挺不错的,”说着,老罗突然咧开嘴角笑了笑,“尤其是对于心事重重的人,只需要一小口,就能让你暂时忘掉所有烦恼。”
“很遗憾,我暂时还用不着借酒浇愁。”江晨微笑道。
“是吗?幸运的家伙。顺便说一句,你的面具不错,”老罗咧嘴笑了笑,扬了扬手,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江晨微微愣了下,伸手摸向了衣领下面的项链,表情略微有些古怪。
这是什么能力?
居然能看穿伪装项链?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江晨笑着摇了摇头,放弃了继续思考这个问题。然而就在他正准备起身,却见几名面色不善的壮汉,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问你个事儿,刚才那个坐你旁边的人呢?”剃着飞机头的男子走到了江晨的旁边,一只脚踩在了老罗先前坐着的高脚凳上,面色不善地俯视着江晨。
跟在他身后的几名小弟同样面色不善地围了上来,在江晨身后站成了一排,隐隐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
或许是为了向被围在中间的江晨施加压力,其中一个刺猬头从夹克里摸出了一把蝴蝶刀,在手上呼呼呼地把玩着,一对绿豆似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江晨身上扫视着。
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酒吧内的幸存者纷纷用看戏的目光看向了这里。
打架斗殴在这条商业街上很常见,大家都是刀头舔血的佣兵、狩猎者、独行客,聚在一起不闹事儿反而才叫奇怪。
甚至连平安街的警卫都懒得管这条街,只要不动枪,不出人命,打得再惨,都不算个事儿。
“那个是谁?看上去是个狠角色啊。”有人小声问道。
“嘘,小声点,那家伙就是虎哥。”
“虎哥?难道……是那个虎哥?”一人面露惊异之色。
“可不是!听说就在上个月,他和某个幸存者在这里发生了口角,后来还打了起来。据说是打的时候吃了亏,这家伙当面认了怂,回去之后二话不说翻了脸,派人跟到了那个幸存者的驻地……”又一人插嘴道。
“然后呢?”见那人不再说,旁边的好事者有些急,催促他继续讲下去。
“然后啊,”那人叹了口气,“他带着五十多名掠夺者杀了过去,将那个幸存者的老巢里里外外杀了个透,还当着他的面***了他的老婆和女儿。简直是……”
众人窃窃私语中,见江晨丝毫没有理会自己,虎哥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善,察觉到了大哥的脸色,他背后的五个小弟顿时炸了毛,各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在大哥面前讨个好。
“草,老大问你话,你是个聋子么?”
“马勒戈壁的,不长耳朵?”
“……”
仿佛没有听见那些粗鄙之语,江晨看着那个脚踩在高脚凳上的男人,食指轻轻敲了敲蓝色的酒瓶,笑眯眯地问道。
“要喝一杯吗?”
“虎哥问你话,别特么的废话。”那个玩着蝴蝶刀,一直没开口的男人冷冷一笑,伸手向江晨的肩膀推去。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江晨,一股庞大的力量便从他的衣领上传来。
地球引力仿佛对他失去了作用。
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被一只大手提着衣领,直接向后扔出了十来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个男人的后背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背过了气去,倒在地上后便没再爬起来。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以至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草尼玛的!”
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虎哥怒骂了一声,一把手抄起了凳子。
然而刚转过身,他的瞳孔便对上了一双双冰冷的视线。
不知何时,二十个彪形大汉,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将他连同他剩下四个小弟,围在了吧台边。
那视线中带着一丝丝寒冷的杀气,仿佛能够冻结时间。
剃着飞机头的虎哥喉结动了动,脸色涨红又变成了惨白,从惨白又变成了涨红,那副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站起身来,江晨慢悠悠地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挑了挑眉毛。
“听说你叫虎哥?”
虎哥哪敢吭声,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陆凡狞笑着伸出了手,搭在了那个被称作虎哥的男人的肩膀上。
“元……老板问你话,不给面子?”
“大,大,大哥……”感受着肩膀上庞大的力道,虎哥只觉得自己整个肩骨都要碎掉,满嘴漏风,哀求地看向了江晨,哆嗦着说道,“大哥,我,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虎哥是吧。”江晨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惶恐的虎哥,“听说你有事儿找我?”
“不敢,不敢,大哥饶命,我这张嘴,贱嘴!”虎哥哆嗦着抽着自己耳光。
那是真的在抽,每一下都是啪啪的响,每一响都是见红见紫的疼,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有多疼。
虎哥身后的小弟,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只觉得心中某个高大伟岸的形象瞬间崩塌。
看着自抽耳光的虎哥,江晨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有时候人太会审时度势了一点,反而很无趣。若是他反抗下,说不定还有些意思。
于是摆了摆手,兴趣缺缺道。
“在他脸上画只猫,扔出去吧。”
听到江晨的话,虎哥整张脸由红变成了绿。
在脸上画只猫?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以后他的小弟怎么看他,他还怎么在这里混?
陆凡愣了下,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板,我不会画画……”
虎哥暗暗一喜,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心脏便从云端再次坠入了地狱。
“笨!”江晨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我上午怎么教你的。”
陆凡低着头,做惭愧状。
环视了一圈周围看好戏的幸存者们,江晨停顿了片刻,懒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