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章鱼分身-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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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我们这个落脚的地方,还不错吧?”
卢展工一边领头朝山洞深处走,一边得意我朝我询问。
“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原来有这么多人都在修炼啊。”
这倒不是我说恭维话,而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宽阔的山洞内有不少人正在四处活动,整个山洞充满了各种旁若无人打扮怪异的家伙,有的独自神神叨叨,有的则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讨论,整的好像一个大型的课外学习班一样。
这里没有外人,连干杂活的服务人员都没有,不知是为了保密还是其他原因,呆在这的人什么活全都自己动手。
这些人看到卢展工回来,一个个站在卢展工行进方向的两边问候,把这老王八当做了出巡归来的大将军。
“李先生莫看这些人打扮怪异,衣着简陋,甚至有的痴痴呆呆,这些人的来历可都不简单,算是身价丰厚之辈,李先生若是能全心全意跟我们合作,好处肯定不会少你的。”
这话我相信,能在卢展工的秘密基地中修炼,恐怕在他的组织中地位不低,这些人就算来的时候一贫如洗,现在也该靠着组织的力量发财致富了。
“卢老为什么不整点服务人员在这里呢?有他们,这些人的修炼时间岂不是节约了出来?”
我故作不懂的问了起来。
“呵呵呵,成本太高,用不起啊。”
卢展工好像知道我会这么问,所以并不惊讶,不过他说用不起,打死我也不信啊。
能随随便便拿出几亿美金购买我手里的资料的组织,会用不起保姆?
嗯,不过从安全角度考虑的话,倒是真不能随随便便的找人进来当服务员,这么机密的地方,不用多,有三个不相干的人知道,就能传的全城皆知。
穿过这个类似广场地方,后面是一条一米宽的石头小道,架着我走路的两个壮汉很恭敬的站在小道外面,把我交给了卢展工。
卢老头的臂力惊人,单手就能把我拎起来,好像还未使全力,没有丝毫的勉强。
看来,这小道后面的地方,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卢展工拎着我和花少一前一后走进了小道,这条小道有二十米长,中间有两个特意修出来的拐角,能阻挡外面那些人的视线。
小道两边的岩石直接跟山洞顶部相连,不知道是怎么开凿上去的,我估计小道后面应该还有山洞。
果然,卢展工拎着我走出小道,后面就是座空间稍小的山洞,看岩壁上的痕迹,这地方是他妈生生掏出来的!
疯子,全他妈是疯子!
以现在的科技手段,想要开凿出一个山洞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刚刚进来的那条小道充分说明,这座山洞是人工一点点开凿出来的,那些大型设备恐怕还进不来,稍大的石块也出不去!
这座山洞中没有射灯,昏昏暗暗全靠两排蜡烛照亮,看的不真切,只能大概估算出空间大小。
“老卢,每次来你们这里,我都觉得你们这山洞就是一绝,嘿嘿嘿,当初你们是怎么想到的?”
“花少喜欢来,就多来几趟嘛,总是老朽三请五请,才能见你一面,费事的很。”
“俗事太多,老卢你多见谅哈。”
进到这里,卢展工和花少已经不再把我当回事了,卢展工拎着我朝前方走去,脚下是一条用红色沙土铺设的道路,那两排蜡烛就分部在沙路的两侧。
走到蜡烛附近,我仔细一打量,从背上猛的生出一层白毛汗,这哪是什么蜡烛啊,分明就是跪在地上的人!
第三百六十四章 千年王八万年龟嘛,不正是老朽期盼的结果吗?
那些蜡烛看一眼浑身冒汗,想一想两股战战。
十七八岁,不满二十岁的青春年纪,一个个全是生前面容姣好,体态优美少女,如今被人用长长的铁签子固定住关节,一个个摆出仰天跪拜的姿势,就放置在红色沙路的两边。
这些少女的腹腔内已经灌满了蜡油,一根粗粗的捻子从仰天张开的嘴里露出来,上面的烛火把这山洞映的影影绰绰,犹如鬼蜮。
看我脸色苍白,头上的汗珠猛的冒出,甚至有想要呕吐的冲动,卢展工和花少两个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李先生,怎么样。这壮观的景象在别处见不到吧?老朽早就说过,要让你见识一下难得的景观,总算没有骗你对吧?
这些供奉祭坛的蜡烛,全是选取二十岁以下的处女制作,趁人活着的时候。用特质的漏斗将沸腾的蜡油从嘴巴里灌进体内,然后用十五根特质的封魂铁签固定关节,这才算是成型。
每根人蜡能够不停不熄的燃烧三个月,三月之后就要换新的。
李先生,你知道为了维持这一百零八座人蜡。我们耗费了多少的钱财和精力吗?
这才是供奉天地的诚挚礼节,耿长生欺世盗名之辈,妄图用珠玉贿赂苍天,他不得大道,原本就是注定的。”
我的牙齿咬的咯咯响,费尽好大力气,才一字一句的说:“卢展工,今日不将这洞中的妖魔全都杀光,我李阳誓不为人!”
“哈哈哈哈,李先生,不怕告诉你,这里就是我们的圣地,就是我们的祭坛!
这条朱砂铺就的小路两边,一共有人蜡七十二座,前方的祭坛附近,有人蜡三十六座。
有资格从这人蜡跪拜的朱砂小路上登上祭坛的人,不超过十个,你今日有幸,成为其中一员,不说感谢老朽,偏偏要杀尽我等诚心待客之人,是什么道理?
知道吗?外面的那些人做梦都想多在这里呆上一会,可是不行啊,只有举办重大仪式,或者老朽登坛宣法的时候,他们才有资格在这小路两边跪上那么一会,可怜啊,可叹啊!”
卢展工得意洋洋的向我吹嘘他控制人心的能力,让我觉得一阵阵恶心。
我杀过不少人,虽然都是控制着小八杀的。但是和我杀的没有什么区别。
幽暗的海面上,船舶被我击沉,船员被我用触手抽成碎片,鲜血和内脏在我面前沉浮,这都没什么,杀人而已,他们都有取死的理由。
战场上哪有不死人的,对于我来说,捍卫自己在海洋中的权力和统治,就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战争。
可是这些人蜡不一样。她们是无辜的,是没有反抗能力的,活生生的被灌进蜡油,这是对人这个词最大的侮辱。
一个孩子从呱呱坠地,长到亭亭玉立需要十七八年。需要家人付出无数的心血和汗水。
可是如今她们都跪在这里,嘴巴里点着烛火,成为别人祭拜天地的工具。
这天地得瞎眼到何种程度,才会赐福这群以人蜡祭拜的畜生?
不不不,不能亵渎了畜生这个词。他们连畜生都不如,他们是被私念吞噬了最后一点人性的恶鬼!
“怎么,小子,没见过这么震撼的场面,被吓住了?”
那个叫花少的家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脸上表情怪异的盯着我看,嘲讽的意味没有一丝掩盖。
“想杀我们?凭什么?就凭你那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凭你手下的那帮蠢货?
很震惊是吧?替这些小姑娘感到惋惜是吧?
这才哪到哪,为了追寻无上大道,我们的祖先干过比这惊天动地的事多了。
听说过迦楼罗王朱粲吗?
那可是我辈向往大道的代表人物,领军二十万,为求长生,以人为食,可惜未能参透天机,落得个身死灯灭的下场。
小子,我修炼之人,向道之心坚若磐石,只要有一丝机会得窥大道,得求长生,区区一点牺牲,又算的了什么?”
说完,花少和卢展工又一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有说不出的快慰与癫狂。
区区一点牺牲?这他妈的牺牲的不是你!既然这么虔诚,为什么不把自己做成人蜡,这才是他妈的该有的牺牲!
仿佛这座充满罪恶的石洞有某种魔力,让卢展工和花少变得不再遮遮掩掩,而是肆意的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丧尽天良。
从说过也把这里的人杀光之后,我就不再言语,仿佛认命一般。
“小子,你也是有大气运的人,为何执迷不悟?若是以前没有求道的门路,可现在却是不难,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吗?”
卢展工满脸的戏谑,忍着笑冲我发问。
我铁青着脸咬着牙说:“老王八,你们修的道,不是我的道。”
“好!好汉子!初次见到人蜡还有这份胆识。当真不错。
你小子短短时间内创下偌大的家业不是侥幸,只不过,你自己都说了,咱们的道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啊。老朽今日就借你的道用一用,看看能不能助老朽一臂之力,让老朽在求道之路上更进一步!”
说话间,到了朱砂小路的尽头,是一座圆形的祭坛。祭坛的周围摆着三十六具用鲜活生命做成的人蜡。
这满地的朱砂,怕是用血染红的吧?
祭坛之上,盘腿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人身上穿着兜头的黑色斗篷,连脸上都有黑色头罩覆盖。只露出两只绿莹莹的眼睛。
卢展工和花少倒是对祭坛上这人很客气,把我放在地上,三人相互行了礼。
那黑衣人操着夜枭一般的嗓音说:“老卢,这就是你说的那小子?”
卢展工收起狂态,正正经经的说:“就是他,少年得天之宠,却不知珍惜,只好让我来享受这份赐予了。”
黑衣人嘿嘿鬼笑了几声,站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走下祭坛,为卢展工腾出地方。
把我扔在祭坛上。卢展工盘腿坐在我的旁边,笑吟吟的对我说:“小子,今天恐怕是你这辈子经历最神奇的一天,这位花少是我特意请回来的能人,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这些修炼之人的神奇之处。
这位花少,能将一个人身上的气运剥离出来,然后供他人吸收,不过其中的损耗太大,普通人的气运剥离出来,基本就不剩什么东西了。
还是你这样的家伙好啊。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奇遇,又能在短短时间内创造出令人惊叹的财富,说你不是大气运加身之人,恐怕鬼都不信,今日老朽就沾你的光,也吸取点这难得的气运,看看能不能将老朽直接送上不死不灭的至高境界!”
事到临头,我反而不怒了,这帮疯子早就断绝的了人性,干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心里痛恨,把他们打杀了就是,也算为这山洞中的冤魂报了仇。
“老王八,我就奇怪了,你都说我是大气运加身之人,怎么就敢对我出手?
你不怕自己在气运的影响之下,最终被我反击致死?
说实话,我还从没像现在这么想杀什么人,你死定了。”
这番话我说的心平气和,让卢展工三个人啧啧称奇。
卢展工呵呵一笑,说道:“小子,你多骂几句老王八,这话我爱听,千年王八万年龟嘛,不正是老朽期盼的结果吗?
至于会死在你的手上,呵呵,老朽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不做防备?再说,向来都是富贵险中求,不承担点风险,如何会有大收益呢?
人活一生,吃饭喝水都有可能噎死呛死,面对长生路上的大便利,老朽不争取一下,才是傻瓜呢。
花少,咱们开始吧。”
第三百六十五章想 当个明白鬼?那可不成,这里飘荡的冤魂不答应
卢展工话音一落,就见花少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祭坛边上。
布包被打开,里面是一个个缝制精美的小兜,兜中放置着一件件制作精良的工具。
我勒个擦的,这尼玛就是一套变异之后的外科手术用具啊!
手术刀,小铁钩,小凿,小锯,什么都有,五花八门让人看了胆寒。
我去,不是说显露什么神奇手段吗?就这么做一场外科手术,就能把人的气运剥离出去?
把人皮剥下来还差不多!
我盯着整理工具的花少看的目不转睛,对方一脸癫狂的笑意,仿佛在准备品尝什么美味的大餐,细长的手指灵活的把一套工具挨个擦拭一遍,这才笑着对我说:“小子,别担心,我会下手轻一点的,不让你受太多折磨。”
我嘿嘿笑了两声,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花少,嘴里针锋相对起来:“我也会很温柔的,也不会让你受太多折磨,算是对你的回礼,不错吧?”
“煮熟的鸭子还嘴硬!小子,等会不要嚎叫哀求,破坏了你硬汉的形象才好,我这就给你……卧槽,有毒!”
本来得意洋洋,准备登上祭坛给我做外科手术的花少惊呼一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在我身边不远处盘腿而坐的卢展工也喘着粗气,歪斜着倒在祭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