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狂兵-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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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雷鸣却感觉到那恐怖的压力越来越大,浑身瑟瑟发抖,咬咬牙叫道:“师父,雷鸣确实不知,还请明示。”
庞大的压力骤然消失,雷鸣竟有一种隔世为人的感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
“罢了,既然你坚持不说,那我也不勉强于你。”
屋内的声音依然平静,“你本就是我的记名弟子,我也没有教过你什么东西,路是你自己走的,以后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去吧。”
雷鸣浑身一震,心里蓦然生出伤感,他本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小混混,一次胆大妄为的得罪了一名黑帮大佬。
在被江湖追杀濒死之际,被师父所救,那时候雷鸣把他视为天人,死缠着要拜师学艺。
可师父说他资质有限,心性不足,耐不住寂寞,并且也过了习武的年纪,难以有大成就,死活不愿意收他为徒。
雷鸣是个顺着杆子就能爬上天的泼皮无赖,死皮赖脸的跟着师父,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师父被他诚意打动,顺手点拨了他一段时间,让他踏入了习武者的行列。
可雷鸣的性格终究被师父看的通透,习武三年后,略有成就的他就耐不住寂寞,哭喊着要去闯一番事业。
师父早就料到如此,所以一直并未收他为正式弟子,也未作阻拦就放他出了师门。
雷鸣回到蜀都,杀掉当初追杀他的那名黑帮大佬,聚拢了一帮手下,逐渐壮大自己的势力。
这些年他始终尊师重道,时常回来看望师父,可师父却从来都躲在房间里,和他交谈几句就让他回去。
从来没有给过他面见,或许是早就预料到有现在的这一天。
数年前,师父收了南天为徒后,雷鸣心中更添怨念,凭什么收南天为弟子,却不肯收自己?
我怎么也算是你的记名弟子,回来看望你,你连面都不给见,却对南天倾囊相授。
所以从那以后,他回来看望师父的时间从每年的十几次,变成现在的一年一次。
一转眼,已经有快十年没有见过师父的面了。
正因为心有怨念,又经过十年打拼,雷鸣在蜀都成为了一方地下霸主。
久居上位的生活让他对曾经敬若神明的师父也没有之前那么敬畏了。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天,雷鸣眼含怨毒,表面却很恭敬的磕了三个头,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南天性子很冷,但这些年雷鸣作为师兄,对他还是很照顾的,所以眼看雷鸣和师父恩断义绝。
他的心里有些不好受:“师父,为什么?师兄他到底怎么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半晌后师父才叹了口气:“他终究不是修剑之人。”
“师父,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始终不给师兄面见?”
南天难得的多说了几个字,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很多年,眼睛直直的看着房间,似乎在等师父给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和你不同,他的功利心太强,当年我就看出来这一点,所以我始终不愿意收他为徒。”
师父的声音带着一丝惆怅,或许只有这南天这个真正的衣钵传人面前,他才会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他的心静不下来,这么多年我不见他,一是早就料到我们会有缘尽的那一天,不想到了今天这一刻乱了为师的心境;二是为师带着一丝期盼,期盼他有一天能够舍弃那些凡尘俗世,真正的静心。”
师父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南天依然听出了其中一丝难掩的失望。
“可是师父,那夜不用做的这么绝吧?”
南天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么多年如一日的练剑,除了师父,只有雷鸣这个师兄给他一丝亲人的温情。
“南天,记住,不管到什么时候,修为到了何等的境界,我们,都是华国人。”
师父的声音变的沉重起来:“你知道师父为什么会留在这里吗?”
“不知道。”
南天迷惘的回答,这些年师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留在这里的原因他还真的不清楚。
“为师留在蜀是为了还一个人情,重川唐家的人情。”
师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缅怀之色:“几十年前,为师被人暗算,身负重伤,唐家的唐天雄救了为师,虽然为师疗好伤后就离开了唐家,但始终没有离开蜀都。”
南天膛目结舌,虽然他被师父收为徒弟后,一心练剑,但也知道唐家老爷子唐天雄的大名,没有想到师父竟然和这样的大人物还有一段交情。
第267章 人情债
师父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叹一声:“习剑之人宁折不弯,须有一颗通透无诟的剑心,最怕的就是欠下人情,为师本想为唐家做点事偿还救命之恩,但没有想到唐家作为豪门大族,这些年根本没有师父出手偿还人情的机会。”
“为求剑心无垢,为师只能留下来等机会报恩,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几十年。”
师父颇为感慨的说:“好在遇到了你这个练剑的好苗子,让为师有些浮躁的剑心静了下来。”
“师父,你说的这些和把雷师兄逐出师门有什么关系?”
南天听了半天,还是没得到最想得到的答案。
“师父本是一心追求剑道之人,本对凡尘俗世毫无牵挂,华国也好,倭国也罢,谁灭了谁和我都没有关系。”
屋内传来师父幽幽的声音:“可在唐家养伤的日子里,我觉得唐天雄说话也很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华国受到外族的侵略,我们修道之人也不能置之不理。”
“雷鸣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受到西方蛮夷的蛊惑,与他们勾结在一起,想要谋夺我们华国的东西,这才是我把他逐出师门的原因。”
师父虽然语气依然平淡,但明显其中已经氤氲了怒气:“雷鸣虽然是我剑狂的记名弟子,但他的所作所为,和卖国贼何异?他已经令为师蒙羞,我又岂能容他,为师没有当场斩杀与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南天恍然,好奇的问:“师父,原来你的名字叫剑狂啊?”
“额!”
剑狂似乎有些尴尬,一时激愤竟然说漏了嘴:“这个名字为师已经几十年没有用了,南天,你要好好练剑,三年后,为师要派你去参加一场比斗,只能胜不能败。”
“比斗?为什么?师父不是说练剑不是为了争强斗狠,也不是为了比斗吗?为什么还要南天去参加比斗?”
南天干净的眸子不解的看向屋内。
剑狂有些心虚,干咳一声忽悠道:“这场比斗不是为了争强斗狠,也不是为了扬名天下,而是为了正义。”
“为了正义?”南天傻乎乎的弄不明白一场比斗和正义有什么关系。
剑狂有些不耐烦的说:“快去练剑,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噢!”南天沉默的走进一间巨大的房间里,开始练剑。
院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良久,屋内才传出低声的呢喃:“这次或许可以还清人情了吧。”
…………
苏哲跟随着约翰来到一座会所里,惊异的发现这里竟然是蜀都三大地下势力之一的霹雳堂。
约翰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悄无声息的进来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按摩椅上,熟练的打开开关,享受起来。
半晌后约翰站起来扯掉披风,露出真容,竟然是一个金发碧眼,颇为英俊的瘦削中年白人,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疯狂之色。
用座机拨打一个号码,接通后阴森森的说:“你们雷老大呢?让他来见我。”
电话那头恭敬的说:“查理先生,雷老大出去了,等他回来我立刻告诉他。”
“好。”约翰眉头一皱,挂掉了电话,嘴里嘟囔着:“这个该死的家伙去了哪里?我还等着他给我找的小美人呢。”
说完打开了电脑,从文件夹里找出一部爱情动作片看了起来。
真特么的变态,苏哲看的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竟然是一群玻璃在玩靠背。 可约翰不但看的津津有味,还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最后竟然打起了飞机。
这下子苏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天色已亮,也该回去了。
心念一转,回到了肉身里,见嫣儿还在沉睡,就蹑手蹑脚的起床,招呼苏东阳一声,悄然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和包子他们一起吃过早饭后,苏哲倒头就睡,他要养精蓄锐等待今晚的好戏。
这一觉只睡到半下午,醒来时发现不知道何时唐丫头竟然躺在他怀里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丫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哲吓了一跳,心中却暗自警惕,幸亏来的是唐丫头,要是杀手,自己早就死了。
看来灵魂离体消耗的精力必须要靠深度睡眠才能及时的补充回来。
否则以他的警觉性,怎么可能让唐丫头都躺到怀里都不知道。
唐丫头嘟了嘟小嘴,“姐夫,我这两天不能陪你了,爷爷病倒了,我得陪着爷爷。”
苏哲点了点头:“你去陪你爷爷,我这没事,但是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早点离开。”
“为什么?”唐丫头不解的看着他。
苏哲神色严肃的看着她:“你相信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姐夫,还是我老公,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唐丫头的神情极为自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让苏哲一阵苦笑。
“你相信我就别问为什么,今天晚上乖乖的回房间睡觉,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你能答应我吗?”
唐丫头见他神色认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听你的话,那你得答应我做你的情人。”
苏哲无语的在她脑门敲了一个爆栗:“别给我提条件,表现好了我才能考虑。”
“我不管,你不答应我,我今晚就赖在爷爷那里不走了。”、
唐丫头撒娇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让苏哲心里一荡一荡的。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要是敢不听话,永远都别想我答应你。”
唐丫头见他态度坚决,悻悻的说:“算你狠。”
又耍赖般的强行索吻半天,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
苏哲一阵阵的头大,这妮子还真够缠人的,这以后跟嫣儿可怎么交待啊。
唐丫头刚走,狩就不期而至,似乎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走正门,大白天的也是走窗口。
苏哲不由的翻了个白眼,但想起狩大概是不希望有人发现她们的存在,特别是和自己有接触,他也就释然了。
今天的狩似乎没有了上次的好心情,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惊悸,看来昨天真是被吓怕了。
“主人,我发现霹雳堂似乎有异动,马王帮和赤龙会如临大敌,我已经派出人去调查了。”
狩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端庄。
苏哲脸色一变:“赶紧让她们撤回来。”
“怎么了?主人?”狩不解的问。
苏哲神色凝重:“那个差点杀死你的血族现在就在霹雳堂,你让她们去调查,简直是去送死。”
狩脸色大变,慌忙掏出耳麦戴上,但没有直接呼叫,而是不断的敲击耳麦,发出她们之间约定好的信号。
片刻后,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狩七出事了,没有回应。”
苏哲心里一沉,皱起了眉头:“你去和其他人汇合,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救狩七的事交给我。”
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是,主人。”
转身走到窗前,突然回首深深一拜:“主人,拜托你了。”
“放心吧,你们都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出事的。”
苏哲挥了挥手,目送狩离开,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钻进了床底下,灵魂再次出窍。
沿着早上的路线,再次来到霹雳堂的温泉会所,寻找狩七被关押的地方。
整个会所搜寻了一遍,发现约翰在和两个玻璃玩的不亦乐乎。
雷鸣召集手下在会议室开会,却没有发现狩七的下落。
他只好耐着性子看雷鸣开会,试图探听到狩七被关押的地方。
“大哥,那个查理到底是什么来路?神神秘秘的,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粗犷的黑大汉绰号野猪不解的问雷鸣。
“是啊,大哥,那龟儿子就是个玻璃,我们干嘛要听他的和马王帮、赤龙会开战?这样对我们很不利啊。”
戴着眼镜,瘦小干枯却心狠手辣的眼镜蛇是霹雳堂的军师,向来以估计多端闻名,此刻也表现出很不理解。
“是啊,我们霹雳堂现在和马王帮、赤龙会的实力差不多,贸然开战,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大哥,我们不是怕死,但是以一敌二,我们根本就没有胜算啊。”
“请大哥三思,霹雳堂是兄弟们共同的心血,可不能被外人牵着鼻子走。”
两人带头一问,整个会议室里的霹雳堂高层都纷纷提出质疑。
“稍安勿躁。”
雷鸣低喝一声,会议室立刻陷入了安静,看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