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霸主-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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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门窗虽开,房门紧闭。
清秋里锁春怨,深闺间藏红颜。
蔡伶之靠在窗前,看着外面初秋景色,秀眉轻蹙,思人生无趣。
“嫂子,想什么呢?”唐希茜走进房间,看着倚窗而站的蔡伶之背影,轻声问道。
蔡伶之没有回答,依然看着窗外不知名的景色,唐希茜走到她身边,看着这个明显清瘦了许多的女人,即便她自己是女人,也生出了一种心疼与怜惜的情绪。
在唐希茜眼中,嫂子蔡伶之是个活的很洒脱很独立的女人,她是一朵娇艳盛开的牡丹,盛开之时艳压群芳,令百花低头。
可这才数日,这朵盛开娇艳的牡丹却已枯萎,几乎凋零。
如今的蔡伶之,看上去令人心疼。
虽然当初刚听见那个消息的时候,唐希茜也很愤怒,甚至为此与蔡伶之争吵了很久,可如今看见她这个模样,便又生出了心疼之情。
同样是女人,一个女人能有几年青春,几年繁华?
嫂子已经快三十岁了,可结婚四年多时间,大哥却根本就没有陪伴在她身边几日,这样的日子叫活守寡!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自找的?”蔡伶之突然开口说道。
唐希茜不语,想到传闻中与嫂子偷情的那人是赵子龙,便咬紧了嘴唇,眼眸之中射出愤恨无比的光芒。
这个混蛋,欺负了自己不算,竟然又来欺负我嫂子,让我哥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这不是打唐家人的脸么。
下次见面,一定要一剪刀太监了他。
“大家一定都觉得我水性杨花,放荡无耻吧。呵呵……”蔡伶之像是在对唐希茜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唐希茜心里对这位嫂子的情绪很复杂,总的来说,站在大哥的立场她是有些恨这个嫂子的,因为嫂子不守妇道,给大哥戴了天大的绿帽子,会让大哥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然而身为女人,看见蔡伶之如此憔悴的模样,听着她自嘲般说着的这些话语,她又有些茫然,不知到底该不该恨她。
“或许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与你大哥在一起,曾经也快乐过,幻想过未来的美好。可是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蔡伶之哈哈一笑,眼角已经开始有泪花闪烁。
唐希茜本是迷惘,不知该不该恨,此刻蔡伶之的话一传出,她便愤怒无比,盯着蔡伶之道:“你真是无耻下贱,我哥哪里不好,难道你就这么浪*荡,这么想男人?”
“是啊,我是浪*荡,我是想男人,所以我才去勾*引那个男人,给你哥戴上这顶绿帽子,哈哈哈哈,你们唐家就关我一辈子吧。”蔡伶之哈哈大笑,泪水却夺眶而出,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是疯了一般。
唐希茜大怒,被蔡伶之的话气的恨不得抽她一个耳光,然而手才扬起来,就又被蔡伶之的模样吓了一跳,这耳光怎么都抽不下去了。
“想打我么?”
蔡伶之看着唐希茜吃吃一笑:“我是该死,该打。你哥那么优秀的男人做我老公我都还不满足,不是该死是什么?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哥他不是个男人。哈哈哈哈,不是个男人……”
“你……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唐希茜立刻大声说道。
“我是疯了,想男人想疯的。我十八岁就与你哥订婚,二十四岁多的时候就嫁给他。婚前他没有碰过我,我很高兴,以为他是尊重我,是真的爱我。可是你知道吗,结婚这么多年,你哥他依然没有动过我。”蔡伶之又哭又笑的说着,模样与疯子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
“你胡说……你,你胡说!”唐希茜被这个消息吓的面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蔡伶之,大声咆哮着。
“不相信是吧,我也不相信呢。”蔡伶之说着,眼眸深处突然射出怨毒无比的光芒,看的唐希茜都感到一阵恐惧。
“你们唐家的人都是骗子,都是混账东西。我蔡伶之竟然被你们硬生生的骗了十一年,十一年啊!”蔡伶之嘶声揭底的吼道。
唐希茜是真的被吓着了。蔡伶之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没有如此情绪失控过,她漂亮迷人,温婉贤淑,连说话都从没有大声过,更何况像现在这样大声咆哮?
“你……你在骗我对不对?嫂子,你……你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心里太憋屈了,千万别憋出问题来了。”唐希茜认为嫂子是被关疯了,心里又是担心,又觉得她可怜。
“小姐,您先出去吧。”
就在这时,唐万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唐希茜回头望去,只见唐万尧已经走了进来,来到窗户边将窗户关上,然后对着蔡伶之的昏睡穴轻轻一按,情绪失控的蔡伶之便突然软倒在地。
唐万尧没有理会昏睡在地上的蔡伶之,拉着一脸惊骇的唐希茜便出了房间,然后用一把大锁将房门给锁上。
“四……四叔,您这是干什么,她不是犯人,您怎么能这样?”唐希茜见到这种情况,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说道。
“这都是老爷子的意思,我的小姐啊,您就别再关心这事儿了,行吗?”唐万尧苦笑一声,看着唐希茜说道。
唐万尧走了,唐希茜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哪里吹来一道秋风,她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意袭遍全身。
女人,终究只是这个世界无数男人玩弄权柄的棋子,甚至连最亲的女儿孙女,都能当做交易的筹码。
唐希茜想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发生的事情。
她被最深爱的人推向了那个房间,现在回想起来,又何尝不是被唐家无数双无形的大手给推了进去呢?
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惊恐之色望着那道被锁死的大门,唐希茜脑海中依然回荡着蔡伶之最后那几句咆哮,心中不寒而栗。
……
“东三省这边的地下世界由谁执掌都无所谓,我们只需要这个人死!”
东北,吉林市郊外的古老山庄柳园内的一个隐秘套房中,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目光冰冷的看着北宫未央,冷冷说道。
“徐家与唐家就能做得了这个主?”北宫未央看着对面的两个年轻人,眼眸深处闪过一道精光,开口问道。
“华夏七大家族,有三大家族能支持你们暗流沙一统东三省地下世界,如果你们还不能做到,那么就不是我们的问题,而是你们暗流沙没有这个能力。”另一个年轻人看着北宫未央说道。
这隐秘的房间中只有三人,北宫未央、徐志明以及唐炳武。
甚至今日的柳园都不对外开放,只有徐志明与唐炳武两人才是这里唯一的客人。
“刘家连人都没来,他们的态度我有些担心。”北宫未央笑着说道。
“就算没有刘家,暗流沙难道就不做这笔生意?”徐志明眼中厉芒闪烁,沉声问道。
唐炳武一双眸子中射出阴仄仄的光芒,冷冷的盯着北宫未央,令北宫未央心中都生出了一股寒意,只觉得这年轻人看上去太阴柔,太可怕。
“你们先等等。”北宫未央说着,起身离去。这么大的事情他需要尊主亲自决定。
第249章 背信弃义者,杀!
黑龙江,哈市。|||
花灯高挂,灯虎阑珊,城市的夜色充斥着淫…靡诱…惑气息,令无数年轻男女醉生梦死。
北滨路十三街八十六号仓库。这里对外是地下仓库,然而实际上却是拥有三层地下室的超级地下赌庄。
东三省最大的地下赌场便在此处。
国内是禁止赌博的地方,赌场当然只能藏着,但即便如此,一些小赌场隔三差五的就会被当地警方扫荡一回,难以安宁。
但这座位于北滨路十三街八十六号仓库的地下赌场却极少有人盘查盘问。因为这里是东北坊的仓库。
华夏国内有两大帮会影响力与综合实力是最强大的,其一便是传承已久的洪门,其二则是东三省的东北坊。
南门北坊,说的就是南边的洪门和北边的东北坊。
三年前,东北坊地盘得到前所未有的扩充,于是东北坊改了名字,叫做东盟。但是,在道上混的人提起东北坊,却没有不知道的。
能够在东三省成为地下世界的龙头老大,东北坊的实力可想而知,所以这家地下赌场自然牵扯到许多层面的关系。能得到各方利益集团的保护,自然能够长期稳定的维持下去。
如今这家赌场依然属于东盟管辖,然而东盟已经不是过去的东盟,以前的东盟龙头老大纳兰恭三月前被人杀害,此人膝下一双儿女,女儿被人奸…淫致死,儿子也身受重伤,逃往外地,至今据说还下落不明。
此后,东盟内部大变,许多效忠原东北坊纳兰家族的老部下在短短半月之内死伤了无数,许多人被惨遭灭门。
如今,东三省大局已定,北宫先生的名头已经完全取代了当初的纳兰恭,东盟之下,再无人敢对此人有任何意见。
而东盟经此大乱,旗下所有产业却并没有受到冲击,由此可见新接管的这位北宫先生的手段多么高明,只怕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赌场内人声鼎沸,各种赌具与赌博方式应有尽有,来自四面八方的赌徒们各自寻找了他们最喜欢的赌博项目或娱乐或深陷其中。
陈泗洪嘴上衔着一根香烟,一米七八的身高配合两百一十斤的体重让他看上去魁梧高大,尤其是赤膊着的胸口一条青龙纹身,巨大的龙头跃然胸前肥肉之上,仿佛随时都能跳出来吃人。
“妈…的,手气真背,昨天他妈的没玩女人啊。”陈泗洪眯着双眼将手里推开的牌九丢在桌上,今天又输了一万七,对于他这样的小混混来说这可是笔大数目。
“这把不行,下把再翻盘,机会多多啊。”庄家重新洗牌,摇色子的时候大声叫道:“买定离手,看准了压。”
陈泗洪从裤兜里掏出最后一踏钱,足足四千多块,也没数,压在了台面上。
很快开牌,又输了,庄家通杀!
“妈了个逼的,老子就不信你没抽老千,让开,让咱们检查一下。”陈泗洪立刻红了眼,肥厚的手掌拍在桌子上,许多现金以及筹码都跳了起来,他一把按住了一踏钱,不许庄家拿走。
“不错,今天也太邪门儿了,竟然每次都输,一定有鬼。”一些输钱的赌徒立刻起哄,纷纷红了眼。
坐庄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高高瘦瘦,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陈泗洪看了一眼,冷笑道:“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闹事?”
“我他妈管你这是什么地方,总之老子觉得你们抽老千,有问题,就算是输钱老子也要输个心服口服吧。你们说是不是?”陈泗洪涨红着一张脸大声叫道。
顿时,那些输了钱的赌徒纷纷起哄,一时间竟有数十人闹了起来,声势还真够大的。
“妈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来这里闹事。”
一声怒吼传来,人群如潮水般向两旁分开,只见一名留着寸头穿着耳钉的年轻汉子满脸杀气的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把杀猪刀。
“强军哥!”
人群中不少人在看见这人之后立刻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强军哥。
沈强军对周围那些人看都没看一眼,杀猪刀一指陈泗洪,怒吼道:“哪只眼看见别人抽老千了,谁要真的在这里抽老千,老子立刻剁了他双手。如果没有,你却在这里无事生非,老子就剁掉你双手。”
“剁尼玛逼!”
陈泗洪眸子中射出两道精光,他最见不得有人如此威胁他,尤其是见不得对手提着家伙,因为每次有人提着家伙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都会有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一声怒骂,陈泗洪一把将抓着的那一叠钱向空中一抛,顿时间四周许多赌徒都惊叫着去抢钱了,而就在这时,陈泗洪却提着一把椅子狠狠的向沈强军当头砸了过去。
沈强军能够在这里看场子,自然是有些能耐的。强军哥的名头在这一带可是非常响亮,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
可以说,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更没有人敢挑衅强军哥的权威了。
然而今天,陈泗洪非但挑衅了他,还敢主动向他动手,这样的事情让沈强军都吃了一惊。这小子看上去有些面生啊,难道不是东三省道上的人,否则怎么可能敢来这里闹事?
“噗嗤!”
椅子是木制的,而且木头的材质很硬,沈强军一杀猪刀劈过去竟然都没能将其劈成两半。心头顿时一惊,暗道了一声糟糕。
果然,在沈强军还来不及将嵌入木椅子中的杀猪刀拔出去之前,陈泗洪双手扭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沈强军竟有些不敌,被迫放弃了那把刀。
但沈强军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只见他突然一矮身,一记扫荡腿便向着陈泗洪扫了过去。
陈泗洪没能及时跳开,身子绊倒在地,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