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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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汉子是何人?半夜里来找林夫人是何事?”下人代为回答。
苏全心急,大声道:“林夫人,不想林教头丢了性命,赶紧出来!”
张贞娘被吵醒,又听得苏全如此喊话,立刻出来了,苏全看到她也懒得行礼,直接将令牌交给她,说道:“夫人,小人是武松大哥派来的,你务必使人将令牌交给林教头,稍有迟缓,恐害了他性命,林教头如今在大街上巡逻!”
苏全说完,飞似的离开,锦儿担忧道:“夫人,这是个莽夫,估计也是高。。。。那坏人派来的。”
“不是!”张贞娘心绪十分清晰:“除了我们,没人知道武松的名字,他能报出必定是真的,而且这是高太尉的令牌,不会有假,锦儿,你领两名仆人,赶紧将令牌送给相公。”,锦儿领命而去。
既然令牌已经交给林夫人,武松的心事也了了,他看了别院一眼,大手一挥,将思绪消退,朗声道:“兄弟,西门是三千精兵的大本营,我们便往西门去!”
“最好!”苏全十分高兴。
两人迫近西门,已看到五百精兵,井井有条的把守在城门之前,姜教头拿了一条长棍,站在最前头。
武松笑道:“兄弟,我们该如何出去?”
苏全昂然道:“杀出去!”
“你使什么兵器?”
“朴刀!”
“好,我便为你取一把朴刀!”
武松说完挥起长棍,冲向姜教头,苏全也紧随其后,姜教头在太尉府领教过武松的厉害,看到他如猛虎般扑来,连忙喊道:“大家上,将之击杀!”
五百精兵齐声呐喊,潮水般涌向武松和苏全,武松一声长啸,冲入敌阵,立刻有七八柄朴刀劈到,十余条长棍也随之而来。
“哈哈哈,兄弟,送家伙的来了!”
武松将长棍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将打来的七八柄朴刀和十余条长棍都打落地下,他用长棍在地上一挑,一柄朴刀飞向苏全,苏全伸手一抄接住。
他轻功了得,为人精细,在乱军中如同湿了水的的泥鳅,钻来钻去,竟然没人能打到他分毫,反倒给他看准机会,砍伤了三人。
武松一条长棍更是了得,虽有十余人将他围住,他毫无惧色,反倒愈战越勇,仿如饿虎进了羊群,凡是靠近的兵士,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倒地不起,武松不愿胡乱杀人,所打倒的人,均没有伤到要害。
姜教头看得胆颤心惊,不住的吆喝兵士上前围攻,自己却不敢靠前半分,瑟瑟想道:“林冲本领远远高于我,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我上前岂不是送命,反正我这边人多,饶你陈松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会有疲倦的时候。”
可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武松非但没有丝毫的疲累,反倒是越打越精神,只听得他大笑道:“兄弟,可惜了!”
“陈大哥,可惜什么?”苏全闪过两把劈来的朴刀,一刀将一名使棍的兵士砍倒。
“可惜没有酒,要是能喝上一百碗烈酒,便是最惬意!”
“这有何难,这些废物不堪一击,待全部打倒,咱们便到城外喝酒!”
“好!”武松吞了一大口口水,笑道:“咱们赌一赌,打倒一人,便喝一碗酒,看谁的多!”
“那自然是你赢了!我只打倒了。。。。二,四,六,八。。。。。哎,数不清了,大概十来个吧!”
武松全然不把五百兵士放在眼里,心中只想着赶紧把这些人收拾了,好去喝酒,他的酒瘾越来越浓,出手便越来越狠辣。
苏全虽然跟武松肆意开玩笑,可已经力有不逮,“哎呀!”,他一声惨叫,右臂被砍伤,只得朴刀交到左手。
“兄弟,过来我这边!”
武松招呼着苏全,向他靠近,苏全也不敢逞强,快速的向武松靠近,武松看他右臂衣衫已经染成了红色,不禁大怒。
也不管伤不伤人命了,力灌双臂,一声断喝,“噗!”,一名兵士的脑袋被打得开了花,开了杀戒之后,武松狂性大发,如同混世魔王,如癫如狂,打得兵士哭爹喊娘的。
“他。。。。他不是人,是煞星下凡!”姜教头颤颤的说道。
兵士们见得武松神威凛凛的,哪里敢阻拦,都散开了,虚张声势,武松放声长笑,好不威风。
他大步走向城门,嗖,嗖,嗖,城楼上箭如雨下,他立刻舞动长棍剥开弓箭,噔噔噔,连拨几下,竟然镇得长棍不住的颤抖,他心中一惊:“好大的劲力,是谁在发箭!”
往城楼上一看,只见城楼上摆放了十余副长弓,都是用架子固定,由三名兵士拉动,一发就是五箭,武松心中大骇:“难道这是诸葛孔明的连弩么?”
第一百七十章闯城门
武松大笑道:“直娘贼!这些弓箭比那五百个脓包有用多了,今天便让老爷会一会诸葛孔明的连弩吧!”
武松性子暴烈,是遇强愈强的人,看得连弩厉害,便有了比较的心:“我听说春秋楚国有个射箭很厉害的人,叫养由基,凭借一把弓箭,便能威震八方,我偏偏不相信一把烂弓箭有多厉害,能比我这长棍使得么!”
他挥动长棍,抵挡着弓箭,护着身后的苏全,也要提防兵士袭击,战了一炷香时间,竟然不能向前半分。
“大哥,弓箭厉害,我们先退吧!”
“嘿,直娘贼的弓箭,老子岂会害怕!”武松大骂道,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全,只见他右边衣衫已经给血湿透,地上也流了一滩血迹,心道:“再不给苏全包扎,恐防失血而亡!”
“好吧!我们先退!”
武松一手挥动着长棍,一手扶着苏全,慢慢后退,退得十余步,城楼上的弓箭便没有射下来了,原来那些连弩只可以近攻不能远攻。
没有弓箭的袭击,武松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他所到之处,兵士纷纷散开,竟无人敢阻拦。
姜教头大喊道:“他已力竭,大伙一起上,将之砍成肉酱!”
武松斜睨着姜教头,冷笑着向他走去,姜教头慌得后退两步,脚上发软,摔倒在地上,想爬起来,可全身无力。
武松大笑道:“我的拳头只打硬汉,你这种软蛋,不屑动老子动手!”
武松扶着苏全昂然离开,姜教头一颗心如擂鼓般跳动,几乎跳出喉咙。
武松扶着苏全到了一酒馆门口,酒馆已关门,他们坐在青石台阶上,武松撕开苏全的衣服,右臂上有一条半尺长的伤痕,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都头,我有金疮药!”
苏全忍着痛,从怀里拿出一包金疮药,武松立刻替他敷上,撕下衣襟包扎好。
“兄弟,你可能走动?”
“都头放心,我尚能杀敌!”
“好,我们要离开,必须趁着天黑,既然西门难行,便到东门,南门,北门闯一闯!”
苏全看到武松说得豪气,也大声道:“好,去杀他娘的狗贼!”
“好!”
武松站起来,觉得喉干舌燥,便在酒馆门上用力的拍打:“东家开门,买酒!”
“今晚宵禁,不卖酒!”里面的东家懒洋洋的说道。
武松想到要喝酒,性子起了,双手抓着门板用力一拉,咔擦,门板给他硬生生的拦腰拉断,他径直走进酒馆,一把推开吓得抖颤的东家,自己在柜台后拿了两坛烈酒,从怀中摸出银子,胡乱扔在柜台上。
噗!噗!
武松连劈两下,将封泥打开,递了一坛给苏全,自己忙不迭送的仰起脖子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坛的酒,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酒!”
苏全哪里有武松的酒量,喝了三两斤,便够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都头,不要喝那么多,还要杀敌呢。”
“兄弟有所不知,武松天生好酒,不喝酒使不出本领,喝三分酒便有三分本领,喝十分酒,便有十分本领,哈哈哈哈!要不是喝酒,哪会在景阳冈上打虎!”
苏全听了十分佩服,走进酒馆,又提了一坛酒出来,武松把两坛酒喝个精光,拍拍肚皮,昂然道:“走,去东门!”
武松跟苏全来到东门,把守的是王教头,武松冲杀了一阵,把王教头的腿打断了,可情况还是一样,到了城门下,给连弩阻拦,两人连闯了东门,南门,北门,情况也是一样。
苏全累的瘫倒在长街上,猛的喘气,武松是气得目眦尽裂,他一点疲倦都没有,浑身是劲,偏偏对那连弩无可奈何。
“陈松在那,抓住他们!”
苏全刚缓过气,站了起来,长街一头涌来几百兵士,武松笑道:“来的好,老爷正是气闷,好拿你们出气!”
他提了长棍,大步向前,苏全咬咬牙提了朴刀跟在后面,上前一看,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冲,武松微微一怔。
林冲大声喝道:“陈松,还不束手就擒!”
他挥动长枪,直取武松,林冲用上长枪,比起用长棍,又厉害了三分,武松不禁暗暗叹服。
两人一经施展起来,旁人哪能近得半分,五百名兵士将三人团团围住,都看着武松跟林冲打斗。
打得三十回合,林冲一招“毒蛇吐信”,连刺三枪,旁人看来都是极为凌厉,武松却知道这三枪只是有形式,没有实际杀伤能力,而且三枪都是指着同一方向,他立刻明白。
故作手忙脚乱,大声喊道:“兄弟,林冲好生厉害,走吧!”
他说完按着林冲指示方向,发腿狂奔,苏全自然是跟在后面,武松脚步大,苏全轻功好,林冲跑得快,不到一炷香时间,三人便将后面的五百兵士甩开。
武松停住脚,抬头一看,竟然来到了相思桥,不禁微微一笑:“今日之事都是在这桥上而起,最后还是来到这里,真是缘分,哎,就不知道那娇弱的柴婉霏当下身在何处。”
“武兄弟,请受愚兄一拜!”
林冲对着武松跪下就拜,武松连忙跪下还礼,口中称道:“林大哥,为何如此多礼?”
“兄弟为了我的事情,惹上这麻烦,实在是令我愧疚!”
“哎!”武松一摆手:“你我虽是初相识,可早已神交,何须说这等客套话,遇到那种事情,便是寻常人,武松仍旧要管这闲事!”
林冲听了大为称道,他从怀里摸出令牌:“武兄弟,为何令锦儿将此令牌还给我?”
“林大哥,你我肝胆相照,无需说别家话,这事便是你不对,武松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你却是将令牌给我,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若然你有何损伤,让武松如何在江湖立足?”
林冲一听,心中惶恐,连忙行礼道:“是愚兄没有考虑周全。”
“兄弟,此时四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几百兵士自然是拦不住你,可城楼上那连弩十分厉害,是高俅请来高人铸造,十分了得,并不亚于当年诸葛孔明的连弩,想来要出去甚是困难。”
“倒不如先到兄弟家住上一段日子,待风声过了,再走不迟,十日不行,便住百日,百日不行便住一年,总是有机会走的。”
“林大哥,要武松像个缩头乌龟般躲将起来,我情愿死在连弩之下!”
林冲十分为难,咬咬牙道:“兄弟,这样吧,我跟你一起闯出去!”
“林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若然你孑然一身,小弟不会推迟,只是你家中还有宝眷,如何能反那高俅!”
林冲听了叹了一口气,天好像也听到他叹气一般,下起了小雨。
“哎呀,下雨啦,快走!”桥下那柳树旁,徒然闪出几对男女,甚是狼狈,三人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私会的情侣在那卿卿我我。
“哎,清明时节便是雨多!”林冲抬头叹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武松听着林冲吟诗,突然福至心灵,笑道:“我有办法出城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金银雨
“兄弟,有何妙计?”
“都头,快说出来!”
林冲和苏全同时喜道。
“多亏了这场好雨!”武松抬头看着天空,笑道:“老天爷的这场雨,把柳树下的野鸳鸯都吓得飞了出来,哈哈,我们也可以下一场雨,让城中的百姓替我们打开城门!”
“如何下一场雨?如何让老百姓帮助我们?”林冲和苏全更加惊奇。
“天下的是甘露,我们下的是金银雨!”武松往苏全背后的包袱一指,说道:“今日是庙会最后一天,虽有宵禁,可命令下得匆忙,仍旧有不少百姓在大街上赏花灯,在岳庙拜祭。”
“苏兄弟,你便四处宣扬,说岳庙神将受到大家诚心感动,在西门下了一场金银雨,让大家赶快过去哄抢,我便在西门将这包金银全都洒向天空。”
“届时满地金银,几千乃至上万的百姓涌向西门,我便趁乱趁乱攻上城墙,将那些拉连弩的直娘贼都打将下来,然后大开城门!”
“人为财死!兄弟这条计策十分了得!”林冲叹道。
苏全脸上露出一丝的担忧,咬咬牙,说道:“都头,若然官兵不理百姓死活,凡靠近城墙的,乱箭射杀,该如何是好!”
武松看着苏全,微笑着点头,倒是苏全被他看得十分困窘,他知道武松不会滥杀无辜,那样做一定有深意,可自己猜测不到。
“苏贤弟,你能说出这句话,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