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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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处理!”
“难以处理?莫非他是皇亲国戚?”
“非也,只是他的弟弟是阳谷县都头武松,知县相公未免。。。。。小人不敢妄言!”
“嗯!”刘文正自然知道这份厚礼没那么容易收下,沉吟了一阵,走到书桌,写了一封公函,递给西门庆,说道:“贤侄认为这样处理如何?”
“恩相,这样最好!”西门庆再次跪下拜谢。
第二日,知县升堂,也无什么公务,正欲退堂,一公人匆匆而至,在堂前跪下道:“拜见知县相公,小人是东平府府尹刘大人座下差人,特来送公函一封!”
知县心中一凛:“刘大人昨日才来信说要严惩武大之事,今日又来公函,加上昨日西门庆不在,这事有蹊跷。”
他马上令人安排公人休息,说看完之后,再通知他,公人走后,他打开一看,心中更是烦闷。
原来刘文正发来公函,说当下东平府管辖的各个县,风气不良,人心不古,多有狡诈之徒,为了以儆效尤,听闻阳谷县有一单欺诈的案件,令知县立刻审理,要是真有其事,三日内将犯人送往东平府,要由他严加处理,然后昭告各县。
第一百二十四章第三条路
退堂后,王二牛等到未时,便走向武大郎烧饼。
潘金莲和珲哥刚吃完饭,珲哥说道:“二婶,并非珲哥要偷懒,当下最要紧是大郎的事情,倒不如你把武大郎烧饼关门几天,待那事情处理好,再开张不迟,我看着你心神不宁,自然是担心大郎,可又要做这油炸的活儿,十分危险。”
“珲哥,你倒是心细,长大了定然能讨得女孩欢心。”潘金莲看珲哥年幼,便开了玩笑,也为这两天紧锁的眉头稍微挤出一点笑容。
“二郎临走时交代我,要守着这个家,大郎进牢狱前也交代我,要守着这个店铺,当下大郎深陷牢狱,我一介女流,实在毫无办法,能做的便是守护着这里和武家,待二郎回来,一切都能解决,在他回来前,我起码保证这一切都是安稳的。”
“二婶虽说自己是女流之辈,可任凭一个男子汉遇到此等事情,也难以处之坦然。”珲哥赞叹道。
“你方才说我神不守舍,如何能处之泰然,我从小便是在穷苦人家长大,天灾人祸,历年不断,深谙一个道理,若是呼天抢地,四处诉苦,又或不事生产,自怨自艾,只会令情况更糟。”
“二婶说的,珲哥都明白,爹爹病了,常年卧床,本来我也可以像隔壁书斋的人一般念书识字,可一切都幻灭,也知道自己不出来找些使用,便要挨饿,我饿倒不要紧,连同爹爹也是挨饿。”
潘金莲看着珲哥,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很想向他一吐苦水,可自己毕竟是这里的东家,要是显得羸弱,便会令人小窥了,套用珲哥的话,小窥她倒不要紧,最怕给人说一句,武松的妻子不识大体,便是她不愿意的。
“嫂子!”王二牛进来了。
潘金莲作福道:“王都头万福!”
她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给王二牛,再炸了两对鸡翅出来,微微欠身道:“王都头,小梅可好?”
“她身体不错,近日心欢,脸上也丰腴了许多,她也是想念你,只是不敢来这里叨扰。”王二牛心中也佩服,潘金莲明明神色紧张,显然是要问武大郎的事情,却是十分懂得世故,先问候故友的身体,十分懂得体面。
“小梅能伺候王都头,自然是她的福气。”潘金莲回了一句,终于耐不住性急,问道:“王都头,大哥的事情如何?”
王二牛叹了口气,也不敢隐瞒,将今日知县收到东平府府尹刘文正的公函一事说了。
潘金莲听了,眉头紧锁,不禁嗔怒道:“大哥所犯之事,非杀人放火,为何如此严重?”
“嫂子有所不知!”王二牛说道:“太祖皇帝,凭一条齐眉棍,打下天下四百座军州,凡习武之人,最重信誉,所谓一诺千金,这也是天下归心的因由,本来我不敢妄议此等大事,在此便作家常话,也不必说出去。”
他看了看珲哥,珲哥自然明白,立刻闭上嘴,手指动了几下,作了缝补的姿势,意思说:“我的嘴巴已经让针线缝补了!”
王二牛点点头:“如今天下并不太平,盗寇横流,朝廷也是恐慌,所谓国泰民安,要朝中稳定,必须百姓安稳,百姓多受盗贼蛊惑,说什么劫富济贫的,朝廷为了能令民安,的确是颁布了命令,要严惩奸诈失信之人,重树以武治国的威风。”
“大郎的事情,看似小事,实际牵连甚广,是知县相公有意帮忙,才不至于扩散,当下西门庆只是告一个失信之罪,要是他扩展开来,说你们半途离开,本来老太君千秋大寿,不欢而散,她心中一急,竟然病了,又或者说当日招待的都是官商名流,都是买卖上的主顾,因为你们,开罪了他们,损失了几百两金子,这些都是他可以随便说的。”
“至于你们说西门庆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证据呢,你们拿不出认证,他却有人证,物证,所以这事情十分难办,本来相公开恩,咱们私下帮忙,也不需要坐多久的牢,武都头回来了,更加容易解决,可是现在有了上官的公函,只能三天内解决。”
潘金莲听了,自然明白王二牛的道理,的确是他们公门中人,已经把这个案件掩盖到最小了,只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多了一个什么府尹刘文正罢了。
“王都头,要是大哥被押解到东平府,会论受什么惩罚?”
“对于失信的人,就算严惩,也不会太重,一般是杖责一百,然后游街三天!只是大郎的身板。。。。。。。。。。”
潘金莲心中十分担心,武大郎的身体本来就比一般人羸弱,正常人受一百棍,尚且要躺上十天半月,武大郎绝对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就算侥幸熬过去了,要他游街三天,这等侮辱更是难堪。
“王都头,奴家是女流没有主意,请你指点。”潘金莲知道王二牛在公门中浸淫了几十年,其中奥秘只有他才通晓。
“其实方法只有两个,一是西门庆不告大郎,这个难,想来那厮是要报复武都头,趁他离开阳谷县,便下毒手,二是凑一千两银子,赔给他,自然没事,可也是徒劳,除非嫂子有银子,不然还真没办法,并非我王二牛不出力,而是已经竭尽所能,却无能为力,不说也罢。”
王二牛并非是故意推搪,他的确是到了陈家庄,把事情跟陈二狗说了,想让陈太公拿些银子出来帮忙。
所谓无巧不成书,也注定武大郎要受苦,陈太公见得陈二狗长进,又临近清明,便想到要回沧州老家祭祖,本来陈二狗也是要去的,不过他受武松所托,便留下。
陈二狗拿了陈家庄后面的几间屋子的屋契去找上次那人借银子,可人家跟陈太公是生死之交,素闻陈二狗行为不端,以为他趁陈太公外出,自行来变卖房产死活也不愿意,陈二狗也是发了一轮脾气,最终也是无可奈何。
王二牛也想过问放债的人先借着,可阳谷县放债的,能解那么多银子,就西门庆和高联,西门庆是不可能,问高联吧,除非是武松去问,不然如西门庆说的,人走茶凉,他王二牛现在的名字可不值这个银两。
最后想在狮子楼想办法,可上次武松已经拿了十五斤金子,不要说里面没什么银子,甚至他们的分的银子也要推迟一两个月。
为了此事,他昨天已经奔走了一天,不想再提起,徒添烦恼,潘金莲也是懂得世故,看王二牛脸色,便知道他也尽力了,只好说道:“有劳王都头了。”
王二牛心中一凛:“我没有说自己那些劳苦的事情,潘金莲竟然一下子猜到了,这女人真是聪慧,武松真是有眼光,嘿,同是丫环出身,比我家的小梅厉害多了!”
“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可走!”潘金莲低声喃昵道,她自然知道西门庆想要什么,在他房间中,那如同饿狼般的眼神,潘金莲是一辈子也望不了。
“嫂子,你说什么?”王二牛连忙问道:“你说是有第三条路可走吗?快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杀了武松
潘金莲脸上一红,低声道:“这条路不能走,万万不能走!”
王二牛跟潘金莲算是第一次交谈,他是公门中人,阅人无数,知道这女人十分精明,做事审慎,也十分倔强,既然她说了行不通,便是行不通了,就算追问,也不会知道结果。
“嫂子,虽然现在我已经不当捕快,可也有三十余年的办案经验,在西门庆府中发生的事情,陈二狗也大概跟我说了,可不全面,你不要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看看能否从中找出端倪。”
潘金莲知道事情到了紧急关头,也不敢有所隐瞒,低声把那天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说了出来。
“嫂子真是贞烈的女人,令二牛十分钦佩!”王二牛站起来给潘金莲深深作揖。
潘金莲脸上一红,还了礼,旋即又骄傲道:“奴家是二郎的人,自然不能令他蒙羞!”
“嗯,好女便当如此!”王二牛叹道,他低头寻思,把潘金莲说的话捋顺了一趟,说道:“嫂子说有一位小姐姐把你引进去的,那人定是受了西门庆的指使,若然能把她寻出来。。。。。哎。。。。。这也是难事,就算找到她,又怎肯替我们作证呢。”
“二嫂,你说的小姐姐是否当天穿了浅绿色衣裙,瓜子脸,眉角还有一颗小黑痣的?”珲哥突然插嘴道。
“不错,你如何得知?”潘金莲奇道。
珲哥一拍大腿说道:“王都头说那小姐姐不肯出来指证西门庆,我看未必,当日就是她来给我报信,说二嫂在西门庆房中有危险,让我找人去救的!”
“原来是那样。”潘金莲心中安稳了一些,她这两天一直在想,那少女看她的眼神不似会害人的,怎么竟然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经过珲哥一说,估计她是有苦衷的,便说道:“按理只要寻得那小姐姐便能救大哥了。”
“哎,这等于。。。。。”王二牛艰难的把“水中捞月”四个字吞下去了,他不忍心灭了潘金莲的希望,就算那少女是有心救武大郎,当天她愿意为西门庆引诱潘金莲,自然是受了要挟,受了要挟的人又怎敢出面指证呢,就算她敢,估计早给西门庆藏起来或者送到千里之外了。
“有希望总是好的,二婶,这两天我便不来帮忙了,我要将小姐姐找出来,估计西门庆家里的耳目也不会注意我一个小孩。”珲哥说完,立刻往外走,他也是很想救武大郎,在门外,他喊道:“二婶放心,这两天我会安排小厮过来帮忙的!”
“嫂子真是心好!”王二牛恍然大悟道:“你方才说的第三条路就是找那少女,不过你知道就算找到了她,定然会你连累人家,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你不屑去做,是吧?”
潘金莲微微一笑,算是将错就错默认了,王二牛自然知道西门庆觊觎潘金莲的美貌,他自己也是好色之徒,以己度人,就算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那么大费周章的请府尹帮忙,所以他认为西门庆一定是想报复武松,固且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殊不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个道理千年来都是一般,西门庆就是差点能够得逞,结果给陈二狗破坏了,对潘金莲的浴望已经掩盖了一切,况且他早一定下了杀武松的毒计,更加肆无忌惮。
在洪福楼包厢里,看着如摇风摆柳般走进来的王婆,西门庆摊开手掌,微微一笑:“干娘,此刻认输,小人便收三两银子罢了!”
王婆也不含糊,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三两银子放到西门庆手里,大大咧咧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便喝,脸上带了红晕才悠悠道:“大官人,这三进三入的把戏,老娘却是多年不玩,生疏了!”
西门庆心中一凛:“这老鸨果然是天下第一吟媒,也是挑通了眼眉,老子的心思竟然给她一眼看穿。”
不过他也是风流之人,心中惊讶,脸上却是挂了吟笑,将银子放鼻子下一闻:“哎呀,怪不得自有一股骚味,下手处略带潮湿,看来干娘这银子别有用途啊,哈哈哈,定然是从那风流处取出,好,好,好,晚上小人便送你两名健壮的下人,让干娘寻回二三十年前的风采!”
“呸!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王婆淬了一声,随即笑道:“嘿嘿,老娘如同那摆卖的算命先生,一朝不发市,发市当十年,恐怕你那两男会油尽灯枯!”
“好说,好说,小人家中男女甚多,随干娘使唤!”西门庆轻轻抓着王婆的手腕,拉了过去,王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三两金子,放在王婆手掌,双手替她合拢,轻笑道:“干娘,你的三出,这是小人的三进,哈哈,哈哈哈!”
王婆手掌一翻,将金子放在桌面上,西门庆脸色一沉,不过还是不作声,王婆夹了一只鲍鱼放在西门庆的碗里,西门庆立即转阴为晴,拿起筷子正要吃,王婆在那碟霸王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