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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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大哥不是中了恶鬼的恶,而是误食了蛇血,得了热症,你到下面舀点冷水给他降温。”
“使不得!”潘金莲说道:“要是真是热症,他此刻便如烧红的铁片,要是立刻加以冷水,一定会变形,恐怕冷水一淋,大哥倒是伤了脑子,还是请大夫来吧!”
“二哥!我好辛苦!身体像要炸开一般!”武大郎悠悠醒转,说了一句话,又晕死过去,武松知道去请大夫无论如何也是来不及了,想到严方说这个时候可以放血治疗,可到底放哪里的血,要放多少呢,严方没有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放了再说。
刷!武松从长靴拔出匕首,在武大郎两个手臂上各划了一个“十”字伤口,啪,鲜血如同两支利箭,激射而出。
“叔叔,你莫要伤了大哥!”潘金莲向前走了一步,脸带惊惶。
武松摆摆手,沉声道:“嫂子莫怕,不碍事的。”
他嘴上是那样说,可心中没有底,只是暗自掂量着:“生物老师说过,人失去三分一的血,就会死去,人体的血液重量大概是身体的百分之七,八左右,大哥体重约莫七十斤,也就是有四五斤血,三分一是一斤半,反正看到差不多,就算没效果,也要止血了。”
眼看一阵子,血液便流了大概有半斤,武大郎也没有醒转的迹象,武松眉头深锁,心中揣揣然,十分自责。
“嫂子,是武二鲁莽,找了毒蛇血给大哥生服,以为能令他重振雄风,可没想到他竟然是热性体质,哎,真是。。。。。。。”
“原来如此,那也不能怪你!”潘金莲悠悠说道,突然一抬头,看着武松:“叔叔,大哥的体质是寒性,并非热性!”
咯噔!武松心头一震,严方曾经说过,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武大郎要么是太监,要么是彻底的不举!
“哎。。。。二哥,刚才辛苦死我了。”武大郎的一声低叹,将武松拉回现实,他连忙替武大郎止血,喜道:“大哥,你现在觉得如何?”
“刚才那种膨胀欲裂的感觉没有了,只是觉得身体虚脱。”武大郎微微抬起手,招来潘金莲,说道:“大嫂,劳烦你去做一碗糖水,给我恢复一下体力,明早买一副猪肝,炖点汤补补血,不然明日也没气力去照看饭馆的事宜了。”
“嘿,大哥,你现在还管那破事干嘛,我吩咐陈二狗去办就行!”
“自己的生意,自当是自己照看的安心,二哥不必再说了,我想休息一下。”
武松看到武大郎身上的红气已经消失,应当没事了,便替他盖了被子,冲洗了地上的血迹,吩咐潘金莲好好照顾他,自己便回了房间。
第二日,武松早早起来,到武大郎房间请安,看到他脸色好了许多,身体仍旧虚弱,吩咐道:“大哥,你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外出,在屋里休息,反正两日后才开张,你休息够了,那边自然有人替你打点!”
“我知道了,二哥有事便出门吧!”
武功点点头,走出家门,潘金莲替他拉开门帘,武松是要到陈家庄,一来是商量攻打豹头山的事情,二来是要跟严方说说武大郎的病情。
再说潘金莲,看着武松渐行渐远的身影,呆呆的依靠在门上,出了神。
“大嫂,我要出去了!”
武大郎闪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倒是把她吓了一条,连忙道:“大哥,叔叔不是吩咐你要在家中休息吗?”
“二哥多虑了,只是流一点血,算什么呢,自己的生意,怎可放心让人家操劳,我去了,晚上二哥回来,这事情,不必跟他说。”
武大郎说完,一溜烟的往阳谷大街跑去了,潘金莲叹了一口气,正要下了门帘,回屋子,突然一把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
“娘子,何故唉声叹气的。”
来人正是王婆,潘金莲行礼道:“干娘早上好,大郎昨晚喝了蛇血,得了热症,要放血方能治愈,今日又不愿意休息,实在令人担忧。”
“大郎是老实人,做事稳妥,娘子大可放心。”
王婆也不管潘金莲有没有相邀,径直走进了屋子,她上次收了王二牛一条金条,现在要来给武松做吟媒,说那风情事。
潘金莲看到王婆已经大刺刺的坐在桌上,便说道:“干娘稍等,奴家进去拿些茶点。”
“娘子,今日无事,你我久未谈心,干脆热一壶酒出来。”王婆倒是老实不客气,其实她是老手,知道喝了酒,情绪上来了,便好说话。
潘金莲不疑有他,便进去热了一壶酒,把昨晚剩下的菜翻热一下,也端了出来,王婆叹道:“娘子真是好手艺,干娘便先饮为敬。”
王婆喝了杯酒,为潘金莲倒了一杯,潘金莲也是饮了,王婆再一人斟了一杯,笑道:“跟娘子为邻已经一年有余,平日多得娘子照顾,帮些缝补的活儿,我再敬你一杯。”
潘金莲不好推辞,又饮了一杯,王婆再次斟酒,潘金莲已经有些微醺,推辞道:“干娘,奴家不胜酒力,不能喝了。”
“娘子,这一杯你无论如何也是要喝的。”王婆把杯子塞到潘金莲手中,笑眯眯道:“所谓一不离二,二不离三,这第三杯酒是要喝的,方不失了待客之道。”
潘金莲无奈,只好喝下,感到全身暖融融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王婆看在眼里,心道:“好,让老娘再灌你一杯,试一试你的心意。”
“娘子,前些日子,承蒙一富户关照,答应送我几尺布料,用来做一套寿衣,好百年后受用,只是老身手粗脚粗,不懂针黹,甚是烦恼,固且今日过来叨扰,喝几杯酒纾解心中烦闷。”
“干娘,这是哪里的话,若是不嫌弃奴家手粗。。。。。”
“有娘子肯出手,我还有什么烦恼呢!”王婆立即抢白道,她又为潘金莲倒上一杯酒,笑道:“这一杯是老身答谢娘子的,请务必喝下。”
潘金莲本是爽快的人,加上酒意撩人,立刻便喝下,王婆赞叹道:“娘子果然是女中丈夫,这豪爽的性子,不比戴头巾的男人逊色。”
王婆甚是了得,一句话就说到潘金莲心坎上,感觉跟她亲近了许多,于是夹了一块牛肉放到王婆碗里,笑道:“干娘,这块最是好了。”
王婆夹起牛肉,放到唇边,故作蹙眉,又轻轻放下,嘴里轻叹,潘金莲忙问道:“干娘是不喜牛肉?奴家厨房还有一个母鸡,待我杀了,煮来给你下酒。”
“娘子言重了,我是什么身份,怎敢嫌弃娘子做的美味,只是方才你替我解决了一个烦心事,另外一件烦心事却涌上心头。”
“原来是那样,干娘既然说奴家是爽直的人,何不说出来,看能否为你分忧。”
“哎,今天遇到娘子真是遇上贵人,这事还真是娘子可以替我掂量一下。”
潘金莲听得王婆说这事情自己是可以替她解决,也是十分高兴,反倒是自己主动为两人各自斟了一杯酒,王婆看这眼里,喜在心上,连忙举起酒杯,笑道:“娘子说能替我掂量,这杯酒我就算再不知好歹,也是要喝下了。”
潘金莲看得她喝下了酒,自己也跟着喝下,不经意间,王婆便让潘金莲喝下了五杯酒。
“其实这事跟娘子也是有很大关系。”王婆故作玄乎道。
“怎么说来?”
“记得娘子上月曾不经意问起老身一条药方。”王婆顿了顿,看到潘金莲眉头轻皱,心中了了,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她继续说道:“哎,我丈夫早死,可也是过来人,这事情咱们女人最是了解,估计大郎吃了我那药方一定是令娘子称心如意了,方才又听说他喝了蛇血,嘿嘿,怪不得娘子做的菜那般美味,要是老娘当日丈夫也能像大郎一般令人心满意足,估计今日我的手艺不比娘子差。”
王婆借着酒意,越说越风流了,潘金莲听了,自是心中忧郁,可武大郎的事情,岂能随意向外人倾诉。
“娘子跟大郎是快活得很,却是忘乎所以,忽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感受。”
第七十二章约战
潘金莲听了王婆的话,心中嗔怒,乘着酒意,便发作起来:“干娘,奴家虽出身低微,可也懂得礼节,既为大郎妻,岂会跟外人有私情!”
王婆冷冷笑道:“我常听人说,心中所想,便是口中所言,娘子心中若无心事,岂会说此话,我说的是武家二哥,你却是想到哪里了!”
“啊?”
潘金莲低声惊叫,心脏狂跳不已,一张俏脸红粉菲菲,鼻子低得几乎要碰到桌子,她心乱如麻:“难道干娘竟然能看穿人心?”
王婆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好你个潘金莲,果然是心中动了情愫,不过也难怪,武大郎那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样子跟武松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上次她来向我打探壮阳的药方,估计这三寸钉,谷树皮也是软弱之人,好,让我慢慢试探你。”
“娘子可知二郎的心事?”
“奴家不知!”潘金莲此时的心已经提到嗓子上了,她以为王婆在说武松跟自己的事情。
“也难怪,这里并无外人,咱们都是女人,便说两句知心话。”王婆为潘金莲斟了一杯酒,潘金莲口干舌燥,正好一饮而尽,王婆再为她斟酒,才低声说道:“娘子跟大郎虽已成亲一年,可恩爱异常,二郎又不是耳聋体残的人,当下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你们的风情,定是撩动了他的春心!”
“哎!”
潘金莲听得王婆说她跟武大郎恩爱异常,酒意熏熏,不禁透露了真情,长长叹了一声,眉头紧蹙,王婆善于观人入微,当下便晓得潘金莲的心思:“武大郎那人身短,果然男儿那方面也是短缺,看来王二牛那金条老娘是稳稳的放了半条进腰包,好,今日还不是时候说此等闺房中事,我且再探探你对武松是否有意。”
王婆故作没听到潘金莲的叹息,自顾自的说道:“你知道干娘是热心的人,几日前,二郎来我茶坊吃姜茶,说是感染风寒,我便打趣说他是半夜没人盖被子,谁知一语中的,二郎竟然吐露心事,说看着大哥跟嫂子恩爱,自己也想找个妻房,娘子,你可知二郎喜欢怎样的姑娘?”
潘金莲心中一沉,脸上发麻,可旋即又十分急切要知道武松喜欢怎样的姑娘,立刻道:“奴家怎能知道叔叔喜爱怎样的姑娘,他有求于干娘,定会说出心中所属。”
“哎,他这人待人处事十分爽快,可说到这茬事上,却是忸怩不已,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可是把我急的团团转,故且想请教娘子。”
“叔叔跟干娘说了什么,请干娘告知,奴家方可替你分忧。”
“老娘是糊涂了,娘子且听着,他说想找一位懂得缝补,又能伺候人的姑娘便可,我便说,那简单得很,这种姑娘阳谷县有的是,他又说最好是性格秉直,厨艺了得的,我说也不难,他又接着说,要一位按摩手势了得,相貌姣好的,哎,老娘是听得火冒三丈,骂道,你那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好汉,说话丢三落四,就不能给个痛快,按你所说,就是你嫂子咯!”
咯噔!潘金莲脑子似乎给一股暖流灌顶,舒畅无比,强忍着羞涩,颤声道:“干娘,这话如何能说得出口。”
王婆看这潘金莲的神情动态,心道:“这事又成了三分,今日可以到此为止,待过两天,我再来说她!”
“我自然是开玩笑。”王婆一句话把潘金莲拉回现实,她继续道:“二郎说得糊涂,所以便来向娘子请教,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或者问一下大郎能否知道。”
“那晚上我替你问问大郎。”潘金莲随意敷衍道。
“对了,听王二牛说,二郎这几日都告假,不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要领着官兵和民间游勇,攻打豹头山,活捉山主!”
“唧唧唧!”王婆一连叹了三声,拍着桌子道:“这才是好男儿,真好汉,试问有哪个姑娘看到他不动心!”
再说武松,一早到了陈家庄,陈二狗带了几名懂得木工的庄客到了阳谷大街替武大郎布置饭馆,余下的庄客,猎户都齐集。
武松让大伙先演练了一下棍棒,经过他的指点,众人棍棒上的破绽果然少了许多,打得似模似样的,他十分高兴,勉励了几句,便跟陈清商量如何攻打豹头山。
“都头,你是主将,该如何行军,由你决定。”陈清说道。
“能有什么行军的。。。。。。”武松本来想说“照打便是”,可转念一想:“不妥,我怎么说也是三军统帅,说得如同流氓地痞一般的打群架,不能服众,还是要说得冠冕堂皇一点。”
“午饭后,大伙便不要操练了,饱饱的睡上一觉,今晚子时起来吃饭,丑时出发。”武松学了说书先生的口吻,继续道:“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落花流水!”
“都头说得十分在理,只是上次你说要跟他们来个堂堂正正的交战。”陈清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按古人作战的习俗,也是先礼后兵,我们是应当下午派人送上战书,约定山贼,明日辰时,太阳出来,正大光明的在豹头山下一战,不知都头觉得意下如何?”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