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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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血脉不畅,只要在他两个中指下一刀,令积压的淤血放出,在少阴心经上下针,便可痊愈,此病须得赶快治疗,否则病人遇事恼火,心血堵塞,立刻晕倒,一炷香时间,不诊治,回天乏术!”
“兄弟果然医术高明!”武松听了十分欢喜。
“嘿,这算什么医术,你要问我,我也懂得!”陈二狗不屑道:“都头所说之事,便是我爹爹在鸳鸯桥遇到的事情,他老人家回来后,每天说上十次八次,凡是进出陈家庄的人都知晓!”
武松心中一凛:“对了,我本来是用陈太公的事情来考验他,他说的方法跟木婉霏一样,只是这事情是人人都知道的,没有秘密可言。”
“敢问兄弟学得如此精湛的医术,师承那位国手?”武松直接了当,问他师父,要是当代名医,便可放心。
“小人的师父是华佗!”严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脏兮兮的衣服,一脸严肃的说道。
“噗!华佗!”陈二狗笑了出来:“你说的是汉代给关羽刮骨疗伤的华佗?”
“正是!”严方神色凝重的说道,十分的真诚。
“哎!”武松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人说得十分认真,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失心疯!你要说自己是华佗的传人,已经是难以置信,谁都知道华佗没有徒弟,医书又给烧了,你现在还说自己是华佗的徒弟,难道你跟我一样,也穿越了!”
“都头不相信么?”严方失望的问道。
第六十六章呼巴掌救人
严方的一句话,把武松问得十分尴尬,本来兄弟间是肝胆相照,而且他对自己有恩,不能不相信,可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
陈二狗在江湖上厮混了许多年,也不是白搭的,他一看武松的神色,便知道一二,立刻笑道:“现在已近午时,我早已饿了,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可好?”
“这样最好!”武松一把拖着严方的手,笑道:“严兄弟,咱们喝酒去!”
严方向来都受人欺侮,才投靠陈二狗,哪里有人对他有过半分的尊重,此刻却是阳谷县都头,景阳冈上打虎英雄,武松,拖着自己满是肮脏的手,他如何不激动,方才要说的话语,全部咽到肚子里,烟消云散。
客厅中早早摆好了宴席,武松和陈太公坐了主位,陈清,陈二狗,严方在下首相陪,余下的庄客和猎户一人分了两个馒头,半斤牛肉,半斤好酒,各自坐在院子里就吃。
严方坐在那,十分的拘谨,自己从来没试过跟有身份的人同台吃饭,一时间欣喜若狂,一时间又自惭形秽。
武松看在眼里,为他斟了一碗酒,朗声道:“严兄弟,这碗酒是武松敬你的,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他声音洪亮,在外面的人都能听到,严方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他是要让外面的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心中感激万分,举起的酒碗,竟然洒漏不少,弄得衣襟也是湿了。
陈太公看在眼里,知道武松对这人甚是器重,立刻吩咐管家:“严方贤侄的衣服湿了,你进去拿一套干净的给他换上。”
严方来了陈家庄不知多少次,这是陈太公第一次对他如此的友善,心中自然知道也是武松的情分了。
陈二狗却是懒理,拿着一个大碗,直起身子,把桌上的肉食尽然挑最好的夹入碗中,武松十分的狐疑,陈太公对自己敬重有加,断然不会让陈二狗如此无礼,他没有说话,这其中必然有深意。
陈二狗夹了满满一碗的好菜,对武松说道:“都头,我的老丈人在陈家庄住了几天,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病倒在床上,连坐起来的气力也没有,只是昏昏欲睡,什么大夫都看过了,也是不见好转,他是我夫人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所以我先把最好的菜都夹给他,你不要介意!”
武松听了,恍然大悟,这也十分符合陈二狗的性格,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孝顺,武松立刻站起来道:“既然他是兄弟的丈人,也是我的长辈了,我应当进去给他磕头!”
“也好,都头便随我去吧,只是头不必磕了!”陈二狗十分孝顺,对于武松的这个做法,很认同,立刻同意了,随即又说道:“哎,恐怕你进去了,他未必能说上话。”
既然武松跟着陈二狗去拜见丈人,陈清和严方自然也跟在身后了。
在房间里,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侧身卧在床上,眼睛半睁半合,脸颊深陷,似乎已经离黄泉不远了。
陈二狗把一碗好菜放在桌子上,轻轻扶起老人,恭敬的说道:“泰山大人,我时常跟你说的那景阳冈上打虎英雄武松,来了见你。”
老人拼力的睁开眼睛,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是睁不开,口中气喘吁吁,十分难受,武松见状,立刻上前一步躬身道:“武松拜见老丈。”
老人并没有回应,眼皮闭上,胸膛不足的起伏,似乎刚才睁开眼睛,已经用尽全身气力,当下便要昏睡。
“都头见谅,泰山大人他这几天都是那样,整天就睡觉,一点气力都没有,除了喝点水,什么都不愿意吃,这样下去,恐怕。。。。。。。”
陈二狗摇头叹息,神情悲切,武松摇摇头,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安慰道:“所谓孝感动天,你的孝道一定会令老丈好起来的,这样,我便去请高御医来,他是皇帝身边的国手,定然有妙手回春的法子。”
“有劳都头操心了,高御医小人已经请来看过,开了药,可泰山大人喝进嘴里,都吐了出来,我再去找高御医,他也不肯来了,说要是泰山他不肯吃药,神仙也难以。。。。。。”陈二狗把后面的话省下来了,大家都明白其中意思。
“高御医的医术冠绝阳谷县,他要是不肯来,估计也没有。。。。。”武松沉吟着,突然脑子一亮,想到了高御医的一句话,立刻道:“高御医说在阳谷县有一个人的医术比他还高明。。。。。。”
“谁?”陈二狗喜得跳了起来,武松心中骂了自己一句:“你也太鲁莽了,高御医说的就是严方,可眼前的严方看不出有半点的高明,说出来,给了陈二狗希望,还不是失望更加的大!”
“哼!你这老匹夫!直娘贼!”
不等武松回应陈二狗的问题,严方突然一步跨前,抓着老人的胸膛,将之拉起,板着脸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女儿嫁给二狗哥哥,便是贪图他家的富贵,现在来装病装死,还不是想讹诈我哥哥家里的银子,好,让我将你打一顿,替哥哥出气!”
啪!啪!
严方给了老人两个嘴巴,打得老人两颊发红,吓得陈二狗和陈清目瞪口呆,武松也是愣了一下,立刻冲上前,一把将严方拦腰抱住,严方还怒气未消,一脚踹在老人的胸膛上,老人咕咚一声,落在床下。
老人本是教书先生,家境当然没有陈家富裕,最怕的事情,就是人家说他攀龙附凤,当下受了这般侮辱,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冲过来,抓着严方的手,巍颤颤的骂道:“我洪某人是什么人,阳谷县人人皆知,我岂是那贪图富贵的小人,那么多年,我何曾要过陈家一两银子,你。。。。。你欺人太甚。。。。”
老人转而又抓着陈二狗的胸口,骂道:“二狗,可是你让此人这般辱我?”
“泰山大人息怒!”陈二狗将老人扶着坐在床边,从长靴里拔出匕首,一把抓着严方的头发,狠狠道:“直娘贼,老子今日要挖你的心出来替丈人出气!”
“二狗,休得冲动!”武松立刻一把推开陈二狗,严方却躲在他身后,笑嘻嘻道:“二狗哥哥,你为何要杀我,你应当感激我才对!”
“哇!气死我啦!”陈二狗气得在原地不住的跳跃,想上前杀严方,有武松在,无法动手,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二狗哥哥,你休得动怒,老丈人的病不是给我治好了吗?”严方大声说道。
武松,陈清,陈二狗,都是一怔,突然才想起,方才还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老人,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要来跟严方理论,哪有半点的病容。
陈二狗喜得过去抓着老丈人的双肩,仔细打量,只见他满脸红光,眼睛恢复了昔日的神采,那病态竟然全消了。
武松惊喜的问道:“严兄弟,你这呼巴掌还能救人?”
第六十七章私奔吧
“人。。。。。咳咳!人的体质大概分为寒性和火性,而。。。。。而又细分为很多种,老幼不同,男女不同,羸弱和强壮不同,有病和没病不同,得寒症和得热病的又不同。。。。。。”
严方这十几年来受尽人情冷暖,性情变得十分闪缩,方才是靠一腔热血,现在冷静后,说起话来也吞吞吐吐,像是口吃一般,他低着头,偷眼看了一下。
洪老伯,陈清,陈二狗都是饶有兴致的听着他说话,武松更是充满了期盼,一只大手轻轻放在他肩膀上,示意鼓励,严方似乎感到一股暖流从武松的手掌传到自己身体里,倍感温暖,说话也就流畅了。
“洪老伯脸色平和,虽羸病,可不失儒雅,神情内敛,估计寻常不易发火,就算有什么不畅快的事情,也是吞到肚子里。。。。。。。”
“照啊!”陈二狗一拍大腿,惊讶道:“好你个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你懂面相么?我丈人是读书人,从来不会发火,就算我以前行为不端,给他看到了,也是温和的说几句,嘿,我听起来,就像是在哄三岁小孩一般,所以也是从不放心上,哈哈哈哈!”
严方一听,信心大增,挺起胸膛,说道:“洪老伯是寒性体质,加上抑郁入心,越积越重,令身体受了寒毒,通体无力,眼皮沉重,寒跟火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他寒气徒增,便要一腔热火将寒气尽消。”
“我看洪老伯是读书人,要他发火,难于登天,可读书人性格高洁,我便说他贪财,读书人也是最爱面子,我便呼他巴掌,令他体内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将抑郁都发泄出来,寒气也消退了,人自然便好了!”
严方说到这里,扑通的跪在洪老伯身前,磕头道:“小人方才无礼,请洪老伯恕罪!”
“哈哈哈,你何罪之有!”洪老伯开怀大笑,将严方扶起来,握着他的手说道:“我已经是魂飘飘,魄荡荡,仿佛听到了牛头马面的铁链声,是你几个耳光,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也是那一腔无名火,将我胸中烦闷之气尽消!”
“哈哈哈,原来骂人也可以治病,怪不得我从来不生病!我天天的骂他直娘贼!”
陈二狗的一番胡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洪老伯摸着肚子嚷道:“二狗,老夫现在饿的肚子贴着后背了!”
陈二狗慌忙把一碗好菜端过来,洪老伯胸怀大畅,也不顾什么读书人身份了,伸手抓起鸡腿就大啃起来,房间里面的都是直爽的汉子,看到这个情形,都是十分高兴。
“泰山大人,是否因为岳母大人去年仙游,你想念女人了?不如由二狗做主,替你找两个二八佳人作为填房,可好?”
“呸!”洪老伯笑骂道:“老夫年近七旬,还哪里有什么情浴的念头,当然,思念亡妻是我这个病的起因,而加重便是因为你的小舅子,也就是我儿子棠儿!”
“洪棠这人学足了泰山大人,行为举止,都是谦谦君子,难道他表面如此,内里龌龊,竟然是个吃喝嫖赌的小人,要是如此,你大可放心,让我去打折他两条狗腿,以后不能出门厮混!”陈二狗怒道。
“你呀,就是懂得打杀!”洪老伯自从发火后,像是点燃的火药,现在也懂得骂人了:“他的是狗腿,那我是什么,是老狗吗?”
“我怎么敢骂你是老狗,我娶的老婆是你女儿,难道我每天晚上跟母狗睡吗?”
陈二狗低估着,武松等人听了都忍俊不禁,洪老伯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说了,棠儿为人端正,并无什么恶行,他跟邻居财主的女儿周小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是看出来了,想着妻子离去,自己日夜思念,也会命不久矣。”
“固且请媒婆去说这头亲事,想着三年孝期满了,便让他们成亲,只是周老爷回话,本来这亲事他是满意的,不过听说我有一个女婿,行为不端,恐怕日后容易出事,连累到他女儿,便拒绝了,我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压抑,从此闷闷不乐,病倒了。”
陈二狗听了,满脸羞愧,低声说道:“泰山大人,既然如此,我便学古人一样,负荆请罪,背了藤条,到周老爷家,让他痛打一顿吧!”
“你也没有开罪周老爷,他打你干嘛!”武松笑着说道:“洪老伯,这样吧,过些日子,小人有了空闲,便到周老爷家,跟他阐明事实,说二狗已经浪子回头,不会四处惹祸,让他安心,若然还是不行,那也是没辙,要么让周小姐跟令公子私奔,要么打消念头,另觅良妻!”
洪老伯听了,心中一怔:“听说打虎武松是个志诚君子,这前半句还是十分在理,怎么后半句却成了教唆别人私奔,成何体统,不过周老爷好结交官门中人,他要是出面,估计这亲事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