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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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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十分奇怪,难道是蒋门神或者施恩又请他去喝酒,不过也不可能啊,他们都已经十分熟悉,不会那么的拘谨,可是除了他们,在孟州府,他也不认识任何人。

他狐疑的打开信笺,只见里面写着五个大字:“眼疾有良方!”

武松心中一喜:“这是谁人要来相助?难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令人送信笺来的竟然是公孙胜?他还真是有能知过去未来的本领?”

可武松没有说出来,老太君已经经历了两次希望,又两番失望,在没有成事之前,还是不要再给她希望了,不然打击太大。

“各位,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武松要出去,谁又会阻拦,既然他没有说出去干什么,大伙也不好去问。

武松走出叶家大门,只见一名长相十分清秀的书童站在门口,看到武松,立刻行礼道:“都头,我家公子有请!”

“你家公子?”武松狐疑道,既然说公子,那就不是公孙胜了,不过他还是问道:“可姓公孙?”

“不姓公孙,都头虽小人到了便知!”

书童是把后门关了,意思是让武松不要问了,到了你自然知道。

武松心中虽然存疑,可是看到“眼疾有良方”这五个字也不由得跟着去了,他也是十分坦然,自己在孟州府没有仇人,估计也不会有人害他。

书童在前面引路,经过豪杰楼,武松以为是要进去,可也没有进去,这一路上经过了十余间酒馆,书童都没有进去,最后竟然出了孟州府大街,径直往野外走去。

武松忍不住问道:“小丫头,你到底带我去哪里?”

“啊?”书童惊得停住脚步,转过身子,看着武松,声音也没有再故意压低,恢复了尖锐的女声,“都头是如何得知奴婢是女儿身?”

武松不禁心中笑道:“古人还真是跟电视上的一样,女孩以为穿了男人的衣服,就能女扮男装,你胸前鼓鼓的,还有那脸容一看就知道是女人,走路摇摇摆摆的,哪有半点男人的迹象,瞎眼的都能知道你是女人!”

可武松总不能那样说,他笑道:“姑娘走路风姿卓越,试问世间哪有男子能走得如此好看!”

小丫头脸上一红,心中窃喜,作福道:“情非得已才女扮男装,都头赎罪,若非要带路,奴婢也不敢走在贵人身前,请多多包涵。”

“你带路便是,可能我还要打赏几两银子感谢你呢!”

小丫头听了满心欢喜,带着武松前进,约莫走了三二里路,来到一片田野之中,只见在小溪旁的一棵杨柳树下,站立着一位贵家公子。

武松不看脸面,就是看她的胸前,便知道也是女扮男装,而在贵公子周围,围了十余名汉子。

第四百三十六章端阳大会

“公子,武都头到了!”

小丫头对那十余汉子视若无睹,直径来到贵公子身前行礼,然后乖巧的站在一旁。

贵公子对着武松长揖到地,“都头小生冒昧,本来想趁着天清气朗,请你来此吟风弄月,奈何有俗人打扰,真是扫兴。”

武松一路跟随,看那小丫头的姿态动静,知道她不懂武功,可在十余名汉子的包围下,轻描淡写,估计应当是这位贵公子有过人本领。

此刻听贵公子的语气也是十分平淡,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包不改色的气势,料想自己的猜测也不会有错。

只是这位贵公子的声音动态,有点似曾相似的感觉,武松也不遑多去猜想,反正她带来信笺,说有眼疾良方,此刻遇到事端,自己也是要有求于人,必须礼贤下士。

“姑。。。那个公子。。。”既然她是作男装打扮,估计是不愿意给人知道身世,武松也不便拆穿,“既然一番盛情,武二前来匆忙,也是没带礼物,便替公子料理这些令人烦厌的家伙,算是登门的手信!”

“那有劳都头了!”贵公子再次作揖,扭头吩咐小丫头道:“盈月,你去准备酒菜,本公子要跟都头在此吟诗作对,欣赏田园风光。”

小丫头行礼答允,转身到了另外一个柳树后,搬出桌子,椅子,还有美酒佳肴,很快就在小溪旁,柳树下摆好了宴席,此刻已经是入夏,天气稍稍有些炎热,在这柳树下,柳影婆娑,甚是风雅清幽。

武松不禁心中一凛,“看来这贵公子是早有准备!”

他斜睨着那十几条汉子,只见他们脸上的神色严峻,像是对那贵公子十分敬畏,可眼神里面并没有半点的杀戮之气,武松是江湖汉子,但凡作恶的人,眼里总会透出令人不安的神气,这点本领,他还是有的。

眼看这十几条汉子,对贵公子是敬畏多于加害,武松不禁有点奇怪,与其说这些人是来捉拿贵公子的,倒不如说他们是贵公子的护卫,站在一旁为她守卫。

武松把目光转移到贵公子脸上,她此刻也正看着武松,武松把她的脸面看个透彻,不禁又惊又喜,这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张都监的千金,张玉兰。

无论是武松还是叶孔目等人,均认为张玉兰是有治疗老太君眼疾的良方,此刻她送来信笺,直言不讳,说自己有眼疾良方,那便是诊断,只是奇怪,她为何作男装,为何给人围攻,按理,在孟州府,敢与她为难的,不是瞎了眼睛,便是有天大胆子。

武松眼光再向那十余名汉子脸面上扫去,突然停留在一汉子脸上,不禁怒了。

“张小姐,你倒是拿武松来消遣了!这十余人都是你的手下,怎么会跟你为难!”

武松认得,那汉子便是当天替张玉兰赶车的车夫,也就是说,这十几人是张都监手下的人,又岂会为难自己家的小姐。

除非是笼里鸡作反,可看他们的神情动态,明明就是对张玉兰十分尊重的,不像有加害之意,武松便猜想,这千金小姐是平日消遣,玩到没事可玩,让十余个手下来跟自己为难,从中得到乐趣。

他可没有这闲情逸致,气呼呼的转身便走,也懒得去问张玉兰有什么眼疾良方。

“都头!”张玉兰慌忙道:“这十余人是张家的下人,可要跟本公子作对也是真的,若然你离去,他们定然将本公子抓走!”

武松已经辨认出她是女儿身,况且那围攻的十几人也是知道的,根本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可是张玉兰仍旧以公子自称,岂不是在消遣自己,他更加是头也不回的走开。

“都头!你若然走了,公子给抓走了,谁人告诉你眼疾良方!”

盈月的话语带有威胁,倒是十分有用,武松停住了脚步,他猜不透张玉兰的心事,可是也知道这位小姐以勇安公主的名堂给自己起别号,一定是向往侠义,说的话不会有假,她说有眼疾良方就是有了。

武松虽然性子急,脾气躁,可不是傻瓜,他去山东郓城县东溪村找晁盖是必然的,可到了那,不敢保证公孙胜已经到了,此刻有人能治好老太君的眼疾,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他停住了脚步,冷冷道:“张小姐,你不说明状况,武二也是难以替你解困!”

“都头,你也不必管发生什么事情!”盈月倒是牙尖嘴利,替张玉兰回答了,“反正他们这些家伙,便是要抓拿公子回去,不信,你自己问他们!”

武松冷冷的看着那车夫,那人武功不差,在江湖上估计也是有名堂的,这种人自持身份,是说一不二,估计也不会撒谎。

“汉子!我们又见面了!”他用了一个“又”字,自然是跟车夫说话了,其余的人都是第一次跟武松见面,“我来问你,你是否要抓张小姐回去?”

“小人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人,岂敢对小姐动粗,只是老爷的命令难为,是来请小姐回去,抓字便要折煞小人了!”

他说得谦卑,可意思明显,就是要抓张玉兰回去了,武松听说是张都监的意思,父亲要抓女儿回去,自己夺冠闲事干嘛!

“张小姐,既然是令尊要请你回去,武二也不好多说,古人言,疏不间亲,这是你们的家事,旁人无权过问!请小姐告知眼疾良方,武二好回去跟老太君治疗。”

张玉兰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采,她呆呆的看着田野,“都头,农人在做甚?”

武松听她顾左右而言他,不禁心中气愤,可自己有求于人,只好暂时哑忍,顺着她的意思敷衍道:“不是很明显么?农人在用水牛耕田!”

“为何在田边还有一个小牛,它不用去耕田么?”

武松听了张玉兰的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发作,“张小姐,武二来此,是要求你眼疾良方,不是跟你谈论大牛小牛的!”

“咦?都头,你的耳朵是挂在柳树上的么?”盈月呛道。

“盈月休得无礼!”张玉兰呵斥道。

盈月仍旧不满道:“小姐,这都头不是把耳朵挂在柳树上,怎么就听不明白别人的意思,不是摆明跟他说,只要赶走眼前的人,便给他眼疾良方么?就算他去医馆,难道大夫会免费给他诊断么?”

盈月这话虽然十分呛人,可也在理,张玉兰跟武松非亲非故,怎能无故去帮他呢,让他做点事情也是应该,虽说,武松曾两次救她,她是应当知恩图报。

可她偏偏是个女孩,凡是女孩不讲道理的事情,从女蜗造人开始,到2017都是大量存在,你跟女孩讲道理,你就是傻人一名。

自然,武松不是傻人,他知道自己今日难免一战,不过心想也是好的,那车夫咱快活林展示一手本领十分了得,隐隐说,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松没跟他较量过,总是心中不服气,今日是正好有了机会。

“汉子,既然小姐说让你们走,你们便走吧!”武松大步走到张玉兰身前,双手抱胸,斜睨着众人。

“恕难从命!”那汉子说得倒是直接。

武松也懒得废话了,抡起拳头,便打将过去,那十余名汉子便是全力以赴,也不是武松的对手,更何况在自己家小姐面前,难免有点投鼠忌器。

武松不消一盏茶功夫,便将那十余人都打倒在地,他出手如风,也十分巧妙,只是打旁人,跟车夫是从来没对上一拳一脚,他是要最后跟车夫较量一下。

车夫武功在众人里面是最高的,见识也是非凡,他自然读懂了武松的心,干脆也就不出手了。

等到众人都给武松打到,才道:“好汉武功高强,便是在快活林露的一手功夫,小人也是望尘莫及,只是老爷的命令难为,也只好拼了这条小命跟你缠斗!”

武松也懒得跟他说场面话,迎面便是一拳打过去,他心中总是想着孙二娘那折断筷子的一幕,认为这车夫武功在自己之上,不敢怠慢,这一拳只留了两分余势,使出了八分劲力,这也是武松生平少有的,只有跟林冲和跟鲁达对仗的时候才使出如此劲力。

呼!

武松一拳打将过去,眼看就要打到车夫脸面,车夫也不知道用什么身法,武松只觉得眼前一晃,便闪过了自己势大力宏的一拳。

武松不禁觉得心惊,这人轻描淡写便躲过自己这一拳,便是鲁达林冲这等一等一的高手也未必做得到,看来这人武功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武松更加不敢怠慢,也不再使用蛮劲,倒是用了巧劲,施展平生绝技跟那汉子缠斗。

两人斗了十余招,武松的双拳便像狂风暴雨,车夫却像是风中劲草,无论武松如何变招,他也是能应付自如。

武松觉得十分奇怪,这人明明武功不甚高明,可自己却是无法打到他,那景象更像是现代武侠“天龙”里面的那套奇功“凌波微步”。

武松自然不相信那人竟然懂得金庸的武功,再打得十余招,他不禁哈哈大笑。

原来这车夫武功是有一定的造诣,可也远远达不到林冲鲁达的境界,武松之所以一直打他不到,是因为他使用的是那“四两拨千斤”的法门,将自己的劲力一一化解。

所谓“四两拨千斤”不过是一些借力打力的法门,他自然不能借到武松的力量来反击,可是躲闪却是卓卓有余,而且这人身体极为柔软,说他像一根风里劲草,确实一点都不为过,武松甚至怀疑,他是有练过软骨功的,不然身体不会那么的柔软。

他也立刻明白了当时那车夫竟然可以克服惯性,原来他的身体极为柔软,善于借力打力,那就不难解释了。

要对付至柔的武功,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用最刚的武功,所谓以柔克刚,可是刚到了极致也是能够克柔的。

武松也不再用巧劲,拳拳都鼓足劲力,如雷鸣电闪般向车夫打去,第一拳的时候,武松不知道对方深浅,打出去的时候有点顾忌,此刻是明知道对方的底细,更是毫不容情。

车夫第一拳能躲过去,也算是十分侥幸,此刻哪里能够抵挡,他直想出言认输,可是武松拳风刮面,那里有半分能让他喘息的机会,眼看自己便要死在武松的铁拳之下。

“都头,便饶过他吧!”

张玉兰的声音幽幽响起,武松不禁心中一怔,这女子好生厉害,竟然从旁可知情势。

不过随即便坦然,她以侠女自居,寻常读过许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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