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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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不如穿上裙子,戴上发簪!”
“邵老,六儿是何人,你应当了解,便是杀头,不过是用刀子在脖子一抹的事情,断然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要说落泪!”
唐牛说得昂然,邵非想看着他点点头,他是了解唐牛的,知道所言非虚,若非如此,他在外闯荡,也不会得到东家的器重。
“六儿不知妹妹娇儿竟然有如此遭遇,她小时候受尽宠爱,我们一家连大声跟她说一句也是舍不得的,此刻却是受尽凌辱,度日如年,我却无力挽救,作为男儿,又有何用!”
蹭!
唐牛说到激动处拔出匕首便往脖子抹去,邵非想看尽世故,只是冷冷的笑着,并没有阻拦。
哐当!
唐牛的匕首落地,忍不住再次掩面而哭,邵非想捡起匕首,正式道:“六儿,若然你寻了短见,村里的兄弟自会替你照顾老母,只是我从此每每经过你的坟前,都要吐一口唾液,骂一声不孝不义的鼠辈!”
扑通!唐牛跪下颤声道:“请邵老责备!”
“常言道,家有父母,子不得言老,你家中有老母,却是抛弃,便是不孝,村里有义气的男儿为救娇儿,死了五人,方才扼腕的便是他们的兄弟,娇儿与你有兄妹之义,身受苦难,心中只是盼望兄长来救,你却是如此,骂你一声不孝不义,算是抬举了!”
唐牛用力的磕头道:“邵老,你能知道六儿的苦况,为何不让六儿向都头倾诉?”
“若你这话说的旁人,我便要打骂你,可你说的是武松,我可是以为然!”邵非想点点头:“这是你的家事,旁人无责任去管,武松是天下豪杰,你不告知便是对他的蔑视!”
唐牛十分赞同,若然是旁人,这等刀上舔血的行径,是不能强求的,可对于武松,路见不平,必然性命相托,不跟他说,反倒是小窥了,只是他还不明白邵非想为何不让他跟武松说。
“武松今日救了天神村八九百男丁性命,庆功酒未喝完,便让他继续操劳,这不是天神村待客之道!”
唐牛恍然大悟,心中惴惴,背上冷汗直流,再听得邵非想说道:“就算他是天下豪杰,急人所急,立刻为你奔波,可你回来前,他喝了三二十斤的烈酒,便是有天大本领,此刻也是难以施展,倒是令他不畅快了!”
唐牛听得汗不敢出,江湖上传言武松急人所急,性子暴烈,听了自己的事情,一定立刻前往,这喝得烂醉的,丢了性命也是十分有可能,帮助自己反倒成了自己害他。
“六儿知错了,便待明日再说吧,只是。。。。。。”
他不敢说下去,想起自己妹妹娇儿度日如年,就算是多待一刻,也是难受的。
唐牛重新进入大堂,他不敢走到武松身旁,恐防自己忍不住说出事情,便远远的躲到一角,喝着闷酒,旁边的兄弟无论如何给他敬酒,他还是自顾自的喝着,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出来。
武松满以为唐牛进来后会跟自己说事,可看到他如此神情动态,心中十分不畅快,径直走过去,举着酒碗大声道:“唐牛,你方才有何话要跟我说!”
唐牛连忙站起来,躬身道:“都头,小人的事待明日再说,小人敬都头一碗酒!”
“你不要喝酒!”武松酒意上涌,一手抢过唐牛手中的酒碗,吓得唐牛连忙跪下,武松骂道:“酒是给痛快的人喝,你便是胸中有千语万言,说出来也不消一个时辰,为何要等到明日!”
唐牛哪里敢说话,邵非想看得武松如此,以为他醉了,连忙过来抱着武松,笑道:“都头,老儿不是跟你说藏了一坛上等汾酒,好酒赠英雄,我那酒坛子嗡嗡作响,是遇到了主人了,哈哈,哈哈哈!”
大伙都赔笑将武松拥到首位,一人十分精明,立即将邵非想的陈年汾酒搬了出来,为武松满满的斟了一碗。
武松也不说话,拿起来喝了一口,噗,大口喷出,“酸的!”
“怎么会是酸的?莫非坏了?可酒怎么会坏呢?”
邵非想自己喝了一口,入口甘醇,到了肚子又升起淳淳酒意,正是上好的汾酒,哪有半点的酸味,他暗自庆幸:“武松果然醉了,幸好劝阻了唐牛!”
“都头,酒没酸,你再喝一口!”
武松又喝了一口,噗,又大口喷出,“苦的!”
邵非想苦笑道:“大伙扶都头进房休息吧,明日再喝!”
“金莲!天神村里尽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在这里住下去,容易给他们谋财害命,我看邵老就一直看着你头上的紫玉钗,我们赶紧离开这村子吧!”
邵非想是何等人物,他受尽尊重,除了因为先祖威名,自己也是学富五车,通晓天文地理,为人极为正派,常以竹子来赞美自己的品德,现在给武松说他觊觎潘金莲头上的紫玉钗,不禁盛怒,气得嘴上抽搐。
“武松。。。。。都头。。。。。我敬你是条汉子,又救了天神村八九百兄弟,可就算喝了酒,也不能如此辱骂老夫!”
“唐牛本来有事相告,你跟他出去之后,他便不敢声张,断然是识破了你要谋财害命的诡计,你对他强加威迫!”
武松深知这种读书人的气节,性命事小,声名事大,只有如此激他,方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好。。。。。”邵非想气得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招呼着唐牛:“六儿,你倒是跟都头说说何事,让大家评评理,我是要谋害他,还是要。。。。要。。。。”他竟然说不下去,唐牛立刻跑了过来,跪在武松身前。210
第七十九章飞天蜈蚣
武松微微一笑:“唐牛,你好好说来,邵老是好是歹,我是都头,自然能定夺。”
邵非想听了,他言下之意,便是说自己是都头,有审案经验,你唐牛说了供词,我武松再判断邵非想到底有没有谋财害命之意。
他怒极反笑,坐在椅子上:“六儿,你原原本本说来,一字不漏,让堂堂都头审理这单奇案,他自有包龙图的本领!”
此时一名村民端来两碗鱼汤,躬身道:“邵老,都头,请喝点鱼汤解酒。”
邵非想端起鱼汤,放到嘴边,可怎么也喝不下,他的酒气已经给怒火蒸发了,潘金莲轻轻的把鱼汤放到一旁。
邵非想微微一愕,突然跳起来,抓着武松的人,大伙惊呆了,以为他要打武松,要是动手了,武松一个指头便能将这老人戳死,都跑过来要劝阻。
却听得邵非想哈哈笑道:“好你个武松!你。。。。嘿!想我邵非想常以为自己的才智冠绝天下,今日竟然给你这个。。。。。这个小子给骗了,好你个激将法!”
武松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诡计,也哈哈大笑道:“邵老,激将法最是管用,任凭你有通天彻地的本领,都逃不过这一激,当年诸葛孔明便是用此计,令周郎,关羽,赵云,黄忠人人为他之折服!”
邵非想听他将自己比作周瑜,关羽,虽然不伦不类,可听着十分受用,也笑着回敬道:“如此说来,都头便是武诸葛了!”
“不敢当!”武松笑着问道:“邵老是如何识破小人的诡计?”
“尊夫人对你疼爱有加,也是对你最为了解的人,若你真是喝醉,她还不立即伺候你喝鱼汤,她却是将鱼汤放到一旁,定然是你离醉酒还远呢,我便知道中计了!”
武松听了,跟潘金莲对了一眼,潘金莲脸上一红,可神情十分得意,心中对这位邵老印象极好。
众人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都是丈八金刚摸不到头脑。
邵非想看着众人狐疑,便道:“都头急人所急,听到方才六儿求救,便要立刻知道发生何事,是我劝阻了六儿暂时不要说,岂知都头十分了得,竟然用激将法,说我要谋财害命,我一时心急,便让六儿和盘托出。。。。。。”
大伙听了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对武松越加敬重,邵非想说道:“六儿,既然如此,你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跟都头说了。”
转头看着武松,说道:“都头,此事非同小可,你听到了,也不要冲动,必须从长计议。”
武松听他说得厉害,便点头道:“都听邵老的。”
唐牛满肚委屈可以宣泄不禁有大哭起来,武松骂道:“男子汉大丈夫的,杀头不过头点地,有什么好哭的!”
唐牛听了,心中惶恐,立即磕道:“都头教训得是,这事便从都头进村说起吧,您是否觉得奇怪,进了这村子,为何没人愿意给你们借宿。”
“对啊!”武松说道:“家里只有年轻妇人的,不给我们留宿自然能理解,可是家中只有老人的,我们是一男一女,便是借宿,也不会有什么瓜田李下的嫌疑,真是奇怪,更奇怪的是,我到你家,你娘亲竟然要用扫帚打我,跟这淳朴的村庄十分不合!”
“事情便是出在我家!”唐牛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我家中有父母,还有一妹妹,今年刚好十六,长得乖巧,家里对她视同掌上明珠,寻常连大声骂一句都是舍不得的。”
“今年年初,父母一早到地里要采些露水,来酿酒,好让我回来能喝上,在地里却发现一个血淋淋的人,摸摸胸膛,仍有心跳,便喂他喝了露水,将之救醒,那人自言姓王,是名道人,给山贼打劫,他身上没有银子,山贼便要杀他,给他死命逃出。”
“父母听说他是出家人,又是受伤人,便将之带回家中,好生供奉,过了十日,那王道人便伤好,父母寻思家中有小妹,不适宜留一个男人,便要将之送走。”
“奈何那王道人说自己善习阴阳,能识风水,说这天神村风水不好,就算男丁兴旺,也是会灭绝,又说我家祖坟地理不佳,便是有儿子,也要远走他方,父母听了以为然,便留他在家里住,请他到祖坟观看地理。”
“那道人说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能运用法眼,看得不准,父母便好生供养,他养好字身子,恢复了气力,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进了娇儿房间,将之强行侮辱,老父闻得声响,来跟他拼命,给他一脚踢中胸口,结果了性命。”
嘭!
武松听到此处,怒发冲冠,一掌拍在桌子上,将桌子拦腰打断,邵非想一坛上好汾酒洒落一地,可没人去吝啬那坛酒,听得为之扼腕,目眦尽裂。
“唐牛,你继续说!”武松强忍着怒火,潘金莲为他斟了一碗酒,可他哪里喝得下,交还给她,歉意的点点头,潘金莲心中却是十分赞叹:“二郎听得别人惨事,气得酒也不能喝了,此等心肠正是我愿意委身给他的原因!”
“恶道人杀了爹爹不单止,还强拉了娇儿走,但凡村里有阻拦的,都给他三拳两脚料理了,后有放牛的孩儿说那道人寄居在蜈蚣岭的一座庵中,说那风水好,自号飞天蜈蚣,娇儿便日夜在那供他淫乐。”
“村中有五名学过拳脚的兄弟,上领要人,都给他杀了,那道人武功十分厉害,后来也有几批人上去,都给一一打败,天神村皆是善良的人,也较为懦弱,看得他厉害,也不敢再上去了。”
“几天前都头说要来借宿,老母想到那王道人的恶行,心有余悸,故且要驱赶,邻人也是不敢收留过路客,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回来后,想找那道人算账,老母和兄弟都来劝阻,说我不是他的对手,上去枉自送了性命。”
“小人寻思着效力的东家,为人仗义,手下有几百号人,便回去求救,奈何东家也是给人欺负,小人当然是为东家出头,结果给打成那样,东家也是给打断了一条右臂。”
“我不敢求东家出头,可又记挂娇儿,便自己回来,寻思着上去找那道人,就算给他杀了,也算给娇儿一个交代吧,回来后听说都头救了全村村民,大伙不用再为花石纲的事情担忧,立刻来求都头。”
“不过邵老说了,今日为都头庆功,不宜杀戮,都头也是喝了许多酒,去找飞天蜈蚣未免有吃亏,故且让小人明日待都头酒醒后,再告知。”
“嘿!枉你还说自己是娇儿的亲哥哥,什么记挂妹妹都是假的!”
嘭!
武松一掌将新换上的桌子打个粉碎,吓得唐牛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武松心痛道:“娇儿在蜈蚣岭,过一刻也如同三秋,我们却在这里喝酒,算什么好汉!你赶紧给我指明方向,我此刻便去杀了那直娘贼!”
“都头,今日去不得!”邵非想紧紧抱着武松。131
第八十章一分酒,一分力
“为何?”
武松虎目一瞪,手上一扬,若非抱着他的是年逾七旬的邵非想,换了年轻的,早给他推得飞出几丈。
“都头,你方才不是说了,听完之后,从长计议的么?”邵非想说道。
“方才以为是什么寻常的打闹,此刻却是如此大事,岂能耽搁,若然在蜈蚣岭的是你邵老的女儿,你心急不心急?”
邵非想一听,为之气结:“娇儿也不是你武松的女儿或姐妹啊!”,不过他旋即被武松的仗义感动了。
“都头果然是急人所急,看来江湖传言也是真的!”邵非想叹道:“都头,请你听老夫一言,若是听完后,仍旧坚持要去的,老夫也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