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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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去筹备事宜吧!我仍旧在阳谷县,广招天下豪杰,宣扬兄弟的仗义!”
武松对着王二牛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去,是夜,阳谷县大街上并不太平。
刘文正在狱中看到武松,可姚冬是他的心腹,为人精细,极少出错,他心中仍有不安,加派了十几名线眼在阳谷大街上巡逻。
高联得到知县支持,思来想去,自己的叔父膝下无儿,哥哥死去,或许叔父便要抬举自己,更加不敢怠慢,也派了二三十耳目在阳谷大街上游荡。
子时已到,离开卯时不过三个时辰,武松必须在三个时辰内办妥一切,他知道越是时间紧迫,越不能焦急。
他到一间尚未打烊的酒馆,买了一壶酒,当头淋下,扯开衣襟,步履轻浮,狂笑着走向阳谷大街最繁华的地方翠红楼!
“哎呀,大师父,你来得正好,我这里的姑娘最多晦气,要你身上的金刚杵来打救!”
老鸨是笑迎天下客,管你是和尚还是太监,只有有银子便可,更何况是个行者,她娇媚的挽着武松的手,将他拉进大堂。
“妈妈,你可知洒家是何人?”
老鸨奇道:“师父是何人?我们以前认识么?”
“自然认识!”武松嘶哑着声音狂笑道:“妈妈以前是青楼一枝花,洒家是识花人,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哈哈,哈哈哈!”
“大师父真是懂得风情,说得老娘十年前的春心都给你唤醒了,莫非今晚要用甚深佛法淘了老娘的古井,嘻嘻,嘻嘻嘻!”
“妈妈见笑了,洒家法力低微,不能胜任,听说翠红楼有四朵小花,便从五台山千里迢迢的来会一会。”
“死鬼,心里就只有小花,老娘这朵牡丹却弃之如草芥。”
老鸨调笑着在武松头上戳了一下,吩咐丫环奉茶,武松心中暗笑:“你这个老鸨,寻常说自己如何精细,竟然连我也认不得,认不得最好。”
“哎!”武松大手一挥:“洒家喝酒已经够了,还喝什么鸟茶,此刻浑身都是孽火,急需下火的良方,快点给我包厢,四朵小花一并喊来,银子不算什么!”
武松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胡乱扔在桌面上,老鸨寻常是见钱眼开,可今晚却笑不出来,四朵小花经过武松上次的点拨,脱胎换骨,俨然成了翠红楼的头牌,早给恩客请进房中。
“哟!你是小窥了翠红楼是吧,以为我们这里便没有其他娇花了么,老娘今晚偏偏要你见识一下,若然看到其他娇花,还是想着四朵小花,便让她们免费陪你三天三夜。”
老鸨还是厉害,但凡懂事的人都知道,有两种钱不能欠,愿赌服输,一种是赌债,另一种就是青楼里面的皮肉钱,欠了这种钱,会倒八辈子的霉,她知道武松不会免费在这混上三天。
喝了酒的男人,都想到风流,常言道,酒后母猪变貂蝉,酒鬼情意绵绵的到了,浴火焚身,只要有个姑娘,便忙不迭送,还哪里去寻什么四朵小花,老鸨使出了寻常招数,可偏偏今日遇到的却非寻常人。
武松就是知道四朵小花一定不能伺候,才说要找,他是来闹事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武松在老鸨涂满面粉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不要小花也可,你也要让人家死心,告诉我哪一位客人如此艳福?”
老鸨以为这一锭金子是囊中物,笑道:“还不是红盈房的曾员外,他今日请了三位贵客。。。。”
“好你个老鸨!”武松虎目一瞪,立即发作,在老鸨身上一推,骂道:“你收我金子,却不给我姑娘,这是什么道理!你不给,难道洒家就不能自己找么!”
噔噔噔!
武松冲上红盈房,刹那的变故,饶是有十几个看场,无人能反应拦住,便真有人拦住,谁能挡住打虎武松。
嘭!
武松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四人怀里各抱着一名小花,情意绵绵,随时准备到各自房间风流,突然闯进一神威凛凛的行者,热情顿时化为冷水。
武松佯作醉态,将酒桌一掀,骂道:“老鸨骗我,四名小花不是好好的在这,哪有什么恩客,来,来,来,都来陪老爷,老爷有的是金子!”
四名女票客看得武松高大,哪里敢动弹,武松一把拉着菲菲,便往隔壁房间走去,房门外早有三名看场拦住。
武松随手一推,便将他们推倒,踹开隔壁房门,将菲菲往里面一推,菲菲十分懂得应对,顺势倒在床上,摆出娇柔姿态。
轻声燕语道:“大爷,你好大的气力,推得奴家浑身生痛,奴家对你既恨又爱。”
第二百二十四章易容改装
“你爱我什么?恨我什么?”武松“嘭”一下将门关上。
“恨你的粗鲁,爱你自然也是这股狠劲,你把奴家的小心儿弄得。。。。。。二郎哥哥,是你!你如何当了行者?”
菲菲正说着风流话,却见武松盘起头发,认得他的脸面,吓得低声喊了出来。
“听陈二狗大哥说,你不是进了牢房么?我们四姐妹正寻思着你刺配孟州之日做些点心送你。。。。”
“不必多言!”武松心中十分感动:“侠女出风尘,果然没错。”,他作了禁声的手势,低声道:“我便要见陈二狗,可惜此处耳目甚多,只能委屈姑娘了。”
四朵小花当中,菲菲最懂人情,她马上会意,尖叫一声:“大爷,奴家伺候你便是,可你这家伙容易出人命,奴家应付不了!”
“噗!”武松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我的什么家伙?”
“来人呐!陈二狗大哥!快来救我!”
外面的人听得房中尖叫之声不断,都以为菲菲遇到了癖好特殊的怪行者,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鸨连忙喊道:“陈大哥,进去料理他,菲菲可是头牌,给他弄死了,你我损失很大!”
陈二狗带了两人,抄了家伙,冲进房间,老鸨连忙安抚客人:“没事,没事,一个喝醉酒的行者!”
她又马上安排另外的姑娘进去曾员外的房间,送了一席酒菜赔罪。
“直娘贼!不想活了,竟然敢来老子地盘闹事,你可知此处是打虎武松照应的!”
武松一步上前,将之制服,压低声音道:“二狗,是我!”
“都头!”陈二狗认得武松的声音,慌忙喊道。
菲菲十分懂事,立刻把门关上,武松嘶哑着声音喊道:“哦!原来这里是景阳冈上打虎武松照顾的场地,洒家敬他是一条汉子,便消气,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菲菲姑娘留在这,第二,你们也留下来陪我喝酒!”
“行!咱们不打不相识!”陈二狗也大声喊道。
外面的老鸨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稳定下来,她心有余悸道:“好啦,好啦,没事了。”
“都头,你不是在牢房吗?为何成了行者?”
“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说了。”
武松简单的将自己杀了高衙内的事情说了,又将高联要害他的事情交代。
末了,他道:“今晚便要送大哥和金莲出阳谷县,奈何此处耳目众多,我打将出去,自然容易,可不免连累了相公和各位捕快兄弟,不是好汉所为!”
陈二狗抢着道:“都头有何吩咐,尽管说,做兄弟的,作用便在此时了。”
“嗯!”武松点点头:“要送大哥和金莲出去,必须乔装,这阳谷县。。。。。”
“喜鹊儿!”陈二狗十分性急:“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兄弟,你别性急,听我说完!”武松笑道:“你佯作找捕快来料理我,把喜鹊儿带到我家,我从窗口跳出去,也返回家中,待事情办妥,大家再如此这般的操作,明白么!”
“都听都头的!”
陈二狗大声嚷道:“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既然你爱吃鲜鱼,我便到鸳鸯湖给你整两条,你们两个,还有菲菲姑娘,给我招呼好!”
“有劳兄弟了!”
陈二狗走了出去,将门反锁,低声对老鸨道:“这行者身上有刀,估计就算不是江洋大盗,也非善类,我去找王都头商量,将他抓了,你切不可惊动里面的人。”
老鸨慌得连连点头,低估道:“菩萨保佑,不要伤了我的菲菲,她可是我的摇钱树!”
武松从怀里拿出两锭十两重的银子给两名兄弟,又给了菲菲四十两银子:“菲菲姑娘,此事关系到武松一家人的性命,请你保密,这四十两银子,你们四姐妹分了。”
“二郎哥哥,你只需一拳,便可要了菲菲性命,一了百了,你却没那么做,凭一点信任,将性命都付托在我这个薄命的女子身上,这点情意价值千金,我要你的银子,便是把你小窥了!”
两名兄弟,也是不接纳,武松十分感动,他笑道:“二位兄弟,这些银子便当日我成亲请你们喝的喜酒,菲菲,你落得标致,二郎哥哥给你买胭脂的。”
说完,推开窗户跳了下去,菲菲呆呆看着窗户,出神了,那两名兄弟倒是高兴,菲菲如此美貌,能陪他们喝一个晚上的酒,实在是福气。
陈二狗出了翠红楼,转弯抹角,到了喜鹊儿家,敲了门,喜鹊儿睡眼蒙松的出来道:“陈大哥,那么晚了。。。。。”
“你什么都不必说,带了家伙,跟我来!”
喜鹊儿听他说的严重,立刻拿了乔装的工具箱,从后跟着,走了几步,陈二狗突然停住,转头道:“喜鹊儿,此事重大,本来我可以将你哄到那地方,就算你不情愿,也是要你就范,可跟了都头后,我便要做人光正些。”
“陈大哥请讲!”
陈二狗手里按着匕首,低声道:“都头犯了事,今晚要出阳谷县,我们负责协助他家眷离开,需要乔装。”
喜鹊儿右手成掌,在自己脖子上一横,说道:“都头是喜鹊儿生平第一知音,这脑袋是他的!”
喜鹊儿善于化妆,可这是三教九流的活儿,十分受人轻慢,上次武松对他大加赞赏,还说他的手艺应当流传后世,士为知己者死,那天开始,他便视武松为过命之交。
陈二狗听了十分高兴,带着他来到紫石街,武大郎家中亮着灯,他敲门轻声道:“大郎在家吗?我是陈二狗。”
吱咦,门打开了,武松,王二牛,武大郎,潘金莲都在里面。
喜鹊儿对着潘金莲深深行礼,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只听得他道:“嫂子,小人为你乔装,必须看你身段和容貌,请你恕罪。”
大家听了恍然大悟,都敬重他的懂礼,潘金莲脸上一红,低声道:“此刻千钧一发,有什么顾忌呢,都听叔叔的。”
“嗯,嫂子,你站在灯光下!”
潘金莲站在灯下,喜鹊儿绕着她打圈,细致的观察她的身体特征,特别是五官,他几乎是把脸贴近潘金莲的脸来看。
陈二狗看到人人都有忙碌的事情,心中一动,悄悄离开了武家。
第二百二十五章再入牢房
陈二狗离开了武家,拼命往家中跑去。
进了陈家庄,他大声嚷道:“爹爹,大事不好了,赶紧起来!”
他又吩咐家人去请陈清过来,陈太公在睡梦中惊醒,披了衣服就出来了,陈清也是很快就到了。
陈二狗连忙将武松的事情给大家说了,陈太公道:“二狗,你看看家里有多少银子,全部拿给都头。”
“老爷,银子沉重,不宜远行。”陈二狗老婆听到消息,也出来了,她手里捧着一个小包袱说道:“这些都是我的首饰,是些小物件,容易携带。”
陈二狗点点头收下,陈清说道:“都头的事情我知道了,自有打算,告辞了。”
陈二狗知道陈清的能力,也不多问,拿了妻子的包袱,匆匆往紫石街赶去。
喜鹊儿看了一炷香时间,点点头,说道:“成了,嫂子,我便将你打扮成一位俊俏的书童,只是你上身玲珑,需要束胸。”
潘金莲听得脸红耳赤,事态紧急,大伙也没有笑话,武大郎急道:“那我乔装成什么?”
“大郎,一路来的的时候,小人已经想好,你身短,无论乔装成什么人,都容易引起注意,我便将你乔装成一名员外,只是腿有残疾,令二人用软轿抬着你,腿上盖上薄被,就没人猜疑,嫂子作为书童,陪伴你左右。”
“王都头到时候带几名捕快引路,逢人便说是有老爷要回乡祭祖,你们护送一程,没有人怀疑。”
大家听了,都十分称道,官差为富户开路,这事情古今都有,不足为奇,觉得非常妥当。
“二郎,你随我上楼。”
潘金莲引了武松上房间,关了门,也不扭捏,把上身衣服脱了,低声道:“请你帮我。。。。。”
武松拿了一条绸缎,从后替她包裹,手触摸到柔软处,不禁一荡,忍不住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双手握在动人之处,低声道:“金莲,从此之后,你便要跟我四处闯荡。。。。。”
“二郎。”潘金莲被武松粗大的双手紧紧抓着心窝处,满满的幸福,坚定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着武二通山跑,噗!”
武松听得心摇神荡,潘金莲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手背,柔声道:“二郎,奴家的身体都是你的,何须心急,赶紧包裹吧。”
武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