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海归生-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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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了,这个解释可以说明你为什么会下黑手对付我了。攀附权贵,壮大自己的家族……啧啧啧……看起来我似乎应该明白你的动机与苦心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吸了口雪茄,星阳满脸都是无精打采的问道。
深深吸了几口浓郁的烟雾,章东浩像是下了狠心一样,疯狂的道:“你不会杀的,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因为你是魔鬼……相比杀戮,你更喜欢玩弄我的灵魂和身体,你一定在想着怎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精彩……你可以去做侦探了。不过你想搞死我,然后去泡千金小姐的时候你又有没有想过,自己今天会遇见这种情况呢!”
章东浩大美人像是没听到星阳的问话,就这样吸着烟一言不发。多少长了点智慧的星阳看着这个已经有点疯狂的家伙然后他笑了,笑的异常的开心。基督山伯爵是怎么复仇的;他让善者得善果、恶者得恶果,最后搞掉别人最在意的东西,让每一个害他的人都尝到了深入骨髓的痛苦,这才是真正的恶魔行径。
虽说这个家伙已经被变成了女人而且被一些黑鬼给轮了,但是这还不够。这个家伙的灵魂还没有足够扭曲,还没有将男性尊严给丢的一干二净,如果是安大略的话她是不会放过这种摧残他人神经与灵魂得小乐趣地。因为在敌人的精神与反抗心里被摧毁以前,任何心慈手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丢掉嘴上的雪茄,星阳嘴角露出一丝阴笑道:“现在还不是狩猎的季节,你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嘛,最近想必经常体验女性绝顶状态吧!”
“你不愿意将我回复成男人?”眼中闪着疯狂的目光,章东浩死死盯着满脸无精打采的星阳。
“怎么会呢?”星阳一脸假慈悲的走上前去,然后一把抓住东浩妹妹的头发,带着一丝邪恶的欣赏表情道:“啧啧啧……多么漂亮的脸蛋,想必无数男人都会为它疯狂。看着那细腻的肌肤,还有这双泪汪汪而又楚楚动人的眼神……不过老子没今天空理你。”
……
抛弃了章东浩那个自以为是的白痴,星阳乘着霍梅尔的车继续向市中区驶去。今天章东浩向自己求饶并不是星阳变态想着一直折磨他,而是章东浩又犯了一个错误,她还是再耍诈想要误导自己。这种人意志力坚强的人遇见自己只有吃苦的下场,因为即使是被人耍弄的星阳都已经看出了整个事件里的怪异。
章东浩知道了自己的逃脱消息后,杀手晚上就来杀子自己。要是说杀手和本土黑帮势力没有关系谁也不相信。如果事件模糊不清之时,你只要追寻利益与钞票的流动,那么就能很快的把握住整个事件的脉搏。
豪华游轮上进行生死搏斗,那些贩卖拳手器官的黑手到底是谁,只要通过检测资金的流动就可以大概推测出来。而自己的存在到底威胁到了谁的利益,又是谁明知道上面有危险还要将自己诓上游轮。这种事情很复杂、很复杂……而星阳却有的是时间和对方玩。
这种现实世界中的小事已经无法取代金树种子给自己带来的神秘生活,现实生活中纠缠的事情只是小问题。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就会像是一头真正兽中之王一样,凶猛的撕裂所有纠缠在身体周围的麻烦,并借此威胁周围所有窥视者。可如果斩断了周围的纠缠,那么当自己订的外星仪器到货后,自己到哪里去找那些超能力者呢?
要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实力,那些超能力者说不定就会直接斩断某些联系,让自己根本摸不到对方的触须。
正是带着这种复杂而又凶残的贪婪,星阳就这样将事情吊在哪里任其自由发展,既不找梁叔去解决这个麻烦,也不找杀死章东浩,只是整个事件章东浩成了被黑锅的替死鬼而已,它对星阳的怨念是越来越大。
和安琪凌晨3点回到家里,星阳看着疲惫的安琪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休息一天,早上准你睡懒觉。”
“万岁……!”安琪皮笑肉不笑的高举双手。
看了看满脸高兴的安琪,星阳将这几天做好掩饰的一件外星单人防护罩拿了出来,然后放在安琪手上道:“根据小说上的拜师夫的规矩,师夫应该给你一件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特别宝物,这根金属腰带就是我给你的宝物……跪安吧!”
拿着到手的腰带,安琪泛着白眼道;“怎么看都像是男人带的,一点艺术感也没有。”
星阳也不说话,直接抄起坐上的玻璃杯就像安琪砸了过去,安琪还没反应过来一整奇异蓝色的力场就包围了她全身,玻璃杯砸在力场之上立即被偏转,最后砸在安琪背后的墙上碎的到处都是。
“看见没有,师夫给的宝物很给力吧!有了这个东西你以后就不怎么害怕子弹了……嗯嗯……!”
“吃我的、住我的、还要砸我的杯子,给我打扫干净,不然明天就请搬出去……ok!”安琪儿忽然翻脸不认人,眼中闪着名叫愤怒的火焰。
“O……K……!”和安琪玩弄心思就没沾过便宜的星阳低下头,全身无力的道。
……
回到金树种子创造的虚拟世界中,星阳像是被注入了一记兴奋剂一样满心都是兴奋,因为虚拟世界已经进入了文化大爆发时代,就像是西方的苏格拉低时代,东方的百家争鸣时代。奇怪的外在力量让文明世界进入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各种有别于祭祀阶层的实用草根知识层出不穷。
星阳观察的那个古代文明因为统治者的愚蠢,一代代耗费无数国家力量修建神庙与辉煌的墓地,结果不可避免的在军事上出现了巨大漏洞,最后被北面的城邦文明联军所征服。
而此时东方的城邦文明却因为出现了霸主国,城邦战争陷入了消停阶段,文明渐渐进入了和平时期。就像是现实世界的中国一样,这些城邦国度之中也爆发出了让人心悸的文明火花,百家争鸣的盛况在这个和平时期上演了。
文明发展了千年后,随着君主大祭司的没落,军事贵族们崛起后并篡夺国家统治者的各种控制权,最终君主连‘话语权’也都旁落。因为没人再相信古代祭祀们精心构筑并花了千年时间完善的那套精神信仰体系。因为这套精神体系已经被那些善于找漏洞的人钻的千疮百孔,已经丧失了维持人类精神世界的权威。
不知道是必然还是巧合,这个区域的文化状态非常类似于中国春秋时期。这个时期君主神权权威与话语权的没落,空白出来的权利真空像是一块吸铁石导致外在力量急剧的想要填补这块空白,于是思想的火种被点燃了。百家争鸣的思想大爆发开始出现,而星阳也摩拳擦掌,像是看见了一个扒光了衣服的姑娘一样,打算好好给这个古文明来一弹。
“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名不可简而成也,誉不可巧而立也。……君子以身戴(载)行者也。”
“闻过则喜,闻善则拜。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欤?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中。”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非我而当者,吾师也;是我而当者,吾友也;谄谀我者,吾贼也。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不精不诚,不能动人。”
“千人同心,则得千人力;万人异心,则无一人之用。”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
“欲为天下者,必重其过;欲为其国者,必重其民;欲为其民者,必重尽其民力。”
“无言而不信,不德而不报,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不知是巧合还是金树种子窥视了星阳的思想,各种各样似曾相识的思想交汇在一起,在这一场草根文化运动中,无数思想家将自己的思想铸造成经书流芳百世。
而就在这个时候,星阳为自己的思想作了一次备份,因为他害怕自己会迷失在这个思想启蒙的文明世界中,然后这个掌控了一切的上帝手里拿着竹笺、头戴纶巾、手里拿着鹅毛扇,身上披着麻布衣开始了一场自我挑战的宣教之旅。
宣教是什么?宣教:说的好听就是传授别人知识,让别人赞同你的思想,认同你的价值观。
说的丑一点就是立门神教,把所有酱油党全部框进来,最后洗脑忽悠成法轮功的信徒去搅乱天下,最后天上天下唯我神教独尊。
立下大教教化众生,上古神怪小说里都是这样就能收获无数的功德,最后成就不死不灭混元圣人。面对金树种子世界中的思想荒漠,已经在这个世界玩疯了的星阳觉得做这种事情做起来非常有成就感,比杀掉某些混蛋更加具有挑战性。
而且这种事情是绝对包藏祸心,因为此时他已经不满足继续观察文明了,他要亲自动手来改变文明。
站在荒芜的土地上,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的真实;黄土地上撒发着泥土与草根的气息,刺眼的太阳挂在天空散发着燥热,遥望周围稀稀拉拉竖立着孤独的小树,路旁全是半人高的荒草地。微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向星阳迎面吹来,用手掌捂住嘴当住灰尘,真实的感觉只会让人感到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不止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星阳看了看自己一身白麻衣、头上的纶巾、还有脚上的布鞋,他非常不爽的吐槽道:“骂了隔壁猪哥孔明的打扮果然是用来装逼的,一点都不适合走远路。要走远路的话,衣服一定要加头罩,既可以遮阳挡路也显得更加低调,玩刺客信条的都爱这个,还要有一把求生匕首,这样就能方便多了。”
刚准备进入上帝模式进行凭空造物,但是瞬间他又停了下来吐道:“玛德要是直接造物的话,那这不是开秘籍的小孩玩过家家吗?哥可是骨灰级的玩家,从来不用秘籍的,去你玛德的破鞋,还有纶巾……算了纶巾好歹是块布,可以做头罩玩的。”
丢掉了布鞋和羽扇,星阳背着一堆堆木简赤着脚开始了自己的传教之旅。压抑了自己的力量走了几步,等感觉赤脚踩在土地上不是那么难受了后,他带着玩家特有的恶搞心里指着这片土地道:“神教在手,天下我有……什么诸子百家全都弱爆了。墨子不是黑吗?老子就来个白素子,那帮傻比还在讨论乱七八糟的学问,哥却已经知道这个文明需要什么了……至此真神降世,拯救世人……这门神教就叫做白炽神教,小名小白神教……哇哈哈哈哈……”
第十七章 杯具的首次宣教
……丢掉了布鞋和羽扇,星阳背着一堆堆木简赤着脚开始了自己的宣教之旅。说是宣教其实是这个家伙想恶搞,人嘛……总要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此才能成为一个出类拔萃具有低级趣味的人。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像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之中,星阳卖骚的唱歌而行,光着脚一路风尘仆仆的向附近的村庄里走去。
背着一堆刻满文字的木简,当星阳来到村庄之中后便被小村庄里的人视为异类,满脸带着奇怪的神色不停观察着。“学子……不知是哪国的学子?”作为上帝,当星阳偷偷窥视了一下这些村人的思想后,便得到了这么一个又敬又畏的答案。
坐在村头的石头上,星阳也在打量着对面村庄;泥石墙、茅草顶、错乱的树枝篱笆,黄尘漫漫的土路,脸色枯槁穿着土布衣服的村姑与带斗笠的农夫与奴隶。一眼望去就像是来到了贫民区一样,到处都是破败的景象。
千年的知识封锁,这些既是平民又半为农奴的人对拥有知识的人那是又惊又怕,星阳就这么坐在村口的大石上歇息,那些村人也远远看着星阳这个学子不敢靠近。就在他在树荫下躲过正午正准备继续赶路之时,一名弯腰驼背的老妇手里用陶盘拖着几个糟米煮的熟食走到星阳面前,然后像是祭拜先人一样跪下供上食物。
不明白‘学子’为什么会有如此高地位的星阳赶紧躲开对方跪拜,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他牢牢刻着80后的烙印,最反感的就是跪来跪去。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老妇人,不管是不是虚拟世界,这一个头跪下去那是要折寿的。
躲过了老妇跪拜,星阳赶紧道:“老人家为何如此,行此大礼在下可受不起……快快起来说话,一切都好商量。”
半拉半扯的将老妇人拉起来,对方才道:“妇之亡夫,妇之亡子,父子两代接随家主征战,阵亡在外,唯独剩下三岁幼孙年幼无知,老妇不忍幼孙不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