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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木乃伊的诅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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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它周围的环境太复杂了。你瞧,葛雷法学院在它的一侧,从培根时代以来改变不多,他的办公室应该还在那里,就在入口进去一点;靠近克勒肯维尔这一侧是人口密集的区域,这里的特色是聚集了很多乡村人口和游民,里面又脏又乱;像巴格尼吉威尔斯和霍克莱汀这些地区,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观赏的古老建筑。有时候,在缺少历史素材的条件下,我们很难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你说得很对,克勒肯维尔周边的旧社区总是给人一种很混淆的感觉,就拿达奥蒙街这条老街来说吧,拿掉它的现代建筑,换上漂亮的老房子——就像现在仅存的那几栋一样,然后把大马路和人行道换成碎石路,再竖立几根挂着油灯的木柱,重建工作就完成了,而且重建得十分漂亮。”
  “这想法真令人忧心啊!我们本来就应该比祖先做得好,我们只知道拆毁古老建筑,换掉博物馆大门、柱廊、板饰和壁炉架,之后在原地改建出一些廉价、乏味的大楼。”
  伯林汉小姐望着我,轻轻捂着嘴,笑了起来:“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你的想法有点悲观。你的身上似乎弥漫着杰里迈亚的哀伤,所幸只是针对建筑而发的。”
  “哀伤?该高兴的事情太多了。这会儿不正有一位佳人陪着我嘛!去逛了博物馆,她会用木乃伊盒子来取悦我,用瓦片来慰藉我,难道这样也会哀伤?”
  “瓷器。”她纠正道。
  这时,一群神态端庄的女孩从岔路走了过来。“我猜,她们是医学院学生。”伯林汉小姐说。
  “没错,她们好像要去皇家自由医院。她们很严肃,一点都不像男孩子那样轻浮。”我指着那些女孩说。
  “奇怪,为何从事专业工作的女生都那么认真?”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也许,这是她们的选择吧!有一类女孩会被这些职业所吸引,但是男生却不一样,每一个男人都得找份职业来谋生。”
  “原因就在于此……哦,我们得转弯了。”
  转进了希兹柯特街,在路的尽头有一道开放的铁栅门,里面是伦敦旧市区几座已经废止使用,并且早已失去原貌的墓地。墓园里好多空间都让活人给占用了,而死者都被挤到了角落。一些墓碑依然竖立在那里,一些却被挤到了墙角,上头的碑文也早已失去了意义,很多空间都放置了柏油墙和座椅。比起刚刚经过的老旧街道,这个地方还算宜人,尤其在这夏日的午后,虽然草地已经枯黄了,鸟鸣中也夹杂着寄宿学校孩童绕着石椅和几个残余墓碑追逐喧闹的声响。
  “这就是伯林汉家族安息的地方?”我说。
  “是的。除了我们家族,这里还很多名人的坟墓。理查德·克伦威尔理查德·克伦威尔(Righard Cromwell),英国十七世纪资产阶级革命的领袖、政治家和军事家奥利弗·克伦威尔的长子,后继承父位,因没有治国才能,政权被推翻后流亡法国。的一个私生女就埋在这里,墓碑还立着呢!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不过,这地方倒有一丝熟悉的气息。”我环顾四周,努力回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我看到一座房子,它的周围被一道用格子棚架加高的围墙围住。
  “没错,”我大叫起来,“我记起来了!我是没来过这里,不过,那道围墙里头的地方我去过,它的另一头对着亨利塔街,那里曾有一所解剖学院,也许现在还在。我医学院的第一年就是在那里度过的,而且在那里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人体解剖。”
  “这学校的位置有点可怕。”伯林汉小姐哆嗦了一下。
  “以前我经常一个人在实验室里。自己拿钥匙开门进去,用铁链把水槽里的尸体吊起来,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很恐怖。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尸体在水槽中浮起的样子真叫人害怕,就像某些老墓碑上描绘的那种景象:死人从棺材里飘出,代表死神的骷颅被击溃,它的标枪断裂,王冠摇摇欲坠。我们解剖学的讲师经常穿着蓝色的围裙,就像食人狂一样。”说完我摆了一个恐惧的姿势,“你不害怕吗?”我笑着问她。
  “不啊。每种职业都有无法向外行人展示,或者难以告人的一面。比如,雕刻家在工作室里进行创作的时候,看着他雕刻图像或黏上一些东西的时候,你会误认为他是个水泥匠,或者是清洁工。你看,这就是我向你提过的坟墓。”她指着一座墓碑对我说。
  在一块古朴的石碑前,我们停了下来。可能因为历史久远,墓碑已经严重剥落、风化了,但碑文依然清晰可见:护国公理查德·克伦威尔之女安娜安息于此。非常朴素的语言和碑身,带着它那个时代所特有的气息。不免让人回想起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那时,这片墓地还是一座简陋的教堂庭院。葛雷法学院一带的静僻巷口时常响起震耳的枪炮声,大片绿野和灌木丛中埋伏着大队军旅……拖着各种家当和马匹准备逃向伦敦城的乡民经过这条巷子时,常会在这儿驻足,隔着围墙远眺着战火。
  我静静地站着,陷入了沉思。伯林汉小姐在一旁看着我,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的思考方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我抬起头,有些不解。
  “我注意到你看到那块墓碑时的神情,你好像很有感触,我也一样。每当我看见那些古老的石碑,尤其是墓碑,总是忍不住盯着上面的日期,回想起那个年代的种种。为什么一块普通的石碑能激发我们如此多的想象,还让人如此感动呢?你认为这是为什么?”伯林汉解释并反问道。
  “我想是因为……”我一边思索,一边回答,“那些年代久远的墓地石碑本是极其私密的物品,同时又是某个特定时代的产物。当周围的一切都已随着时代的变化而日新月异时,唯独它独居一隅,亘古不变。无意间看到它们,你还能无动于衷吗?至于那些乡村工人或农夫的平凡墓碑,来自乡村石匠粗拙的雕刻工艺和乡下读书人毫不矫饰的朴素诗文,往往比那些正统的碑文和华丽考究的名人石碑,更能生动地呈现那个时代的真实面貌。你不觉得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家族的墓碑到底在哪里呢?”
  “在远处的那个角落,不过好像有个人正在那里抄写墓志铭。唉,来得真不是时候。真希望他能赶快离开,我好带你过去瞧瞧。”
  沿着她指的方向,我这才注意到,有个人正拿着笔记本,神情专注地浏览着一组古老的墓碑,一边用手指摸索着上面雕刻的字体,一边临摹碑文。
  “他正在抄写的是我祖父的墓碑。”伯林汉小姐说。
  这时只见那人突然转身,朝我们看来。他戴着一副眼镜,让我们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杰里柯先生!
  
  第16章 爱意初萌
  
  杰里柯好像对于在这里能看到我们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至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来。就这点儿来说,他的五官可以说是一大败笔。他的脸实在和伞把上的人脸雕像没什么两样,同样的冷酷无情。
  看到我们,他走了过来,但并没有放下翻开的笔记本和笔,然后朝我们僵硬地欠身鞠躬,并抬高帽子以示招呼。握完手后,站在一边,好像等着我们问话。
  “很高兴在这儿遇到你,杰里柯先生。”伯林汉小姐说。
  “你太客气了。”杰里柯仍旧面无表情。
  “我们竟然在同一天来到这儿,真是太巧了!”
  “嗯,确实很难得!”他随声附和道,“但如果我们都没来——这并不稀奇——那也算是一种巧合。”
  “也许吧,但愿我们没有打扰到你。”
  “没关系,看见你们的时候我刚好都弄完了。”
  “我想你是在收集案子的参考材料吧!”我有意鲁莽地问道,只想看他那副因极力掩饰与闪躲而呈现出来的窘态。
  “案子?你是指史蒂芬与教区委员会的案子吗?”
  “我想拜克里医生说的可能是关于我伯父遗嘱的案子。”伯林汉小姐插了进来,嘴角挂着一道似有似无的笑意。
  “那是桩什么案子,诉讼案?”杰里柯说。
  “我是说赫伯特先生提出的那桩。”我接着说。
  “哦,你说的那个案子已经结束了,不过是向法庭提出一个申请罢了。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了解,正确与否,还有待商榷。你们也知道,我并非赫伯特先生的律师。事实上——”停顿了一会儿,杰里柯继续说道,“我刚才正在思考这些墓碑上的铭文,特别是你祖父——法兰西斯·伯林汉的。我在想,倘若他们在死因调查庭上所说的属实——你伯父死了,那么我们应该在这里为他立一座石碑才是,可是这墓园已经关闭了,恐怕没有空间再立新的墓碑了。不过,若是在现有的墓碑上再加一座,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你祖父的墓碑上已经写着‘法兰西斯·伯林汉安息于此’,若再加上一句‘其子约翰·伯林汉安息于此’似乎就有些不合适。不过幸好,这上头只写着‘谨此纪念法兰西’,而没有指明死者具体的名字。啊,我好像打扰你们了!”
  “没有,你太客气了。我们准备到博物馆去,所以顺便绕过来看一下。”伯林汉小姐说。
  什么没有,他根本就是坏了我的好事!伯林汉小姐太仁慈了。我心里暗暗想着。
  “是吗,我正好也要去一趟博物馆,去见诺巴瑞博士。又是巧合,对吧?”杰里柯先生说。
  “一点儿也没错!不嫌弃的话,我们一起走好吗?”
  “好的。”那个讨厌鬼居然答应,真该死!
  于是我们回到了葛雷法学院路。马路很宽,我们三个人并肩而行,为了避免被这家伙从中打岔,我再度提起了失踪案。
  “约翰·伯林汉先生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导致他突然死亡?”
  “你对约翰·伯林汉的事似乎很感兴趣。”杰里柯狐疑地望着我答道。
  “没错,不仅我感兴趣,我的朋友对他的事也很关心。从专业角度看,这件案子并不普通。”
  “可是你的问题对解决这个案子有什么帮助吗?”
  “当然!如果一个失踪者患有心脏病、动脉瘤或动脉硬化等方面的疾病,就很容易发生猝死。”
  “我对医学不太了解,不过你说得应该没错。可我是伯林汉先生的律师,而不是他的医生。他的健康状况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不过,你应该已经听到了我在法庭上的证词,据我粗略的观察,立遗嘱人的健康状况非常好。”杰里柯说。
  “如果这个问题这么重要的话,我不明白法院为什么不传唤他的医生,问个明白。不过在我看来,他的确很健壮。至少他在发生意外之后康复得非常快。”伯林汉小姐接过话头。
  “什么意外?”我问。
  “我父亲没跟你说过吗?那时候他跟我们住在一起,有一次他在人行道上被绊了一跤,摔断了一根左脚踝的骨头,叫什么氏骨折——”
  “波特氏骨折?”
  “对,就是这名字——波特氏骨折。他的两边膝盖骨都跌伤了。好在摩根·柏奈医生替他动了手术,不然他早成瘸子了。不过,手术后几星期他就已经能到处跑了,只剩左脚踝还有点儿不舒服。”
  “他上得了楼梯吗?”我问。
  “那还用问,骑单车、打高尔夫球都没问题呢!”
  “你确定他两腿的膝盖骨都跌伤了?”
  “我确定。我还记得他们说手术难度很大,过程会非常复杂,但摩根医生也说很高兴能替他动手术。”
  “这话听起来有些让人伤心。不过,你的意思应该是说,摩根医生很高兴手术有不错的结果吧!”
  说到这儿,谈话戛然而止。我努力想找个难题让杰里柯先生觉得难堪,没想到他趁机转换了话题。
  “你们要去埃及展览室吗?”杰里柯问道。
  “不,我们想去看瓷器展。”伯林汉小姐回答说。
  “瓷器?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我们目前对十七世纪的福尔汉古董瓷器比较感兴趣,不知道那该算古代还是现代?”
  “我也不太清楚,其实古代和现代,只不过是相对的说法,本来就没有明确的定义。对一个家具收藏者来说,都铎王朝的椅子和詹姆斯一世的箱子都算是古董;但是到了建筑师眼里,这些都属于现代建筑,十一世纪的教堂才称得上是古代建筑;在那些见惯了古董的埃及古物学者眼里,同样如此。”杰里柯稍微停了停,若有所思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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