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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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除了田芯,里面还有其他的人?会是谁?满脑子的疑问凭空冒了出来,王勃才放松下去的心情一时又有些紧张。
“是,是这样的,勃儿。今天下午……”关萍开始向王勃讲述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来。
晚饭后,员工们陆续回家。李翠,解英几女也准备离开去南溪上网。下午的时候王勃给她们说过,这段时间从七点到九点半这个时段,班上的几个同学要在家里排练节目,让她们十点后再回家。她们可以去逛街,也可以去“时空部落”上网,上网的网费记在王勃的名下就行了。
街这几个月几女已经逛了无数次,四方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遍了,实在没什么逛头。几女就都选择去上网。田芯让李翠、解英和关萍先去,她还要盘算些东西,随后再来。自从当了店长,每天下班后,田芯就养成了记东西的习惯。每天营业时发现的问题,可改进的地方,自己的一些心得体会,相应的数据分析,整理等等,她都会写写画画,记在一个本子上,作为总结。
但就在这时,王勃的母亲曾凡玉走过来叫人去帮她剥些大蒜,说是大蒜不够用了,还说要是王勃的老汉儿在,她倒是可以喊王勃老汉儿干的,但是王吉昌吃了午饭后就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现在都没回来。李翠三人就说行,要去帮忙。可曾凡玉又说要不了这么多人,一个就够了,只点了关萍的名,让其余的人先走。
于是,李翠和解英就骑车去了南溪,关萍去老店帮曾凡玉剥蒜。
关萍剥蒜正剥了一半,曾凡玉忽然想解大手,就对关萍说让她先剥着,自己去旗舰店上个厕所。
曾凡玉刚一离开,姜梅就走了进来,见关萍坐在桌边剥蒜,也坐下来帮忙。关萍好奇姜梅为啥还没走,姜梅便说她刚才上厕所去了,出来的时候看见关萍坐在老店的门口剥蒜,就来帮忙。
“萍萍,曾娘和王伯伯喃,没在这里啊?”姜梅四处望了望,问。
“曾娘说‘你们王伯伯不晓得去哪里鬼混去咯!’”关萍把曾凡玉刚才说话的腔调学了个惟妙惟肖,吐了吐舌头,“曾娘上厕所去了。”
“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有个厕所没得纸了,萍萍,你赶快切(去)给曾娘拿点纸过切(去),要是曾娘上完厕所找不到纸,那就好耍了。”姜梅笑着道。
关萍一听,也急了,明白如果曾娘不知道厕所没纸的话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上次李翠就碰到过一次,当时搞得相当的狼狈,想光着腚去隔壁隔间拿纸,又怕突然有人进来,最后苦苦蹲了十几分钟,直到旁边的隔间有人上厕所,才红着脸叫对方给自己扯点纸从下面的缝隙递过来。现在米粉店打烊,厕所内是没其他人了,曾凡玉如果倒霉进了那个没纸的隔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怕只有光着腚出来,再去隔壁取纸。关萍一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尴尬无比。
于是,关萍也没多想,直接就跑了出去。跑到旗舰店门口,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也没纸。旗舰店前台收银处的柜子下面就放着一整柜子的餐巾纸,旁边的柜子还有厕所用的卷纸,正常的情况关萍应该去那里拿纸。但是她突然想既然姜梅才上了厕所,她身上说不定有现成的,于是匆匆跑回了老店,打算问下姜梅。
老店的大厅却没见姜梅的影子,门口也没人。“梅姐?”关萍有些奇怪,就试着喊了一声,“砰——”,紧挨着大厅的后厨传来一声把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的异响。
关萍一个机灵,一下子明白姜梅进了老店后厨!
老店的后厨对于米粉店的所有员工,包括王勃的几个舅母都是禁地,没有一个人进去过!那么……
关萍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一个健步冲了进去,然后,就发现姜梅蹲在地上,神色慌张,正将摔得满地都是的八角匆匆用手团拢一推,朝旁边的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捧!
“梅姐,你在干啥子?”关萍站在厨房门口,愣愣的道。
“我,我……我就是……就是进来看下是不是水烧开了,需……需不需要关火……”姜梅结结巴巴,满头大汗的道。
关萍却是一脸的生疑,姜梅的动作,分明就是做贼心虚,被人抓了个现行的表现。关萍四处一瞟,见灶台上放了一个大炒锅,几个装原材料的盆子依次放在附近的案板上。但两个天然气灶都关着,也没烧什么水。姜梅的这个借口,还真是烂。
忽然,关萍看见姜梅的脚边还放着个小小的绿色布袋,布袋的口开着,从关萍站立的位置,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装着的各种香料,不多,一样就只装了一点点。
关萍的脸顿时变得铁青,瞬间明白了姜梅的所作所为。
“关火?这是啥子?啊,这是啥子?”关萍上前,下蹲,一把将姜梅搁在脚边的绿布袋抓在手中,拿在姜梅的眼前,厉声质问。
姜梅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下意识的扬手,想把关萍手中的布袋抢回来,但手只抬了一半,又赶紧放下,磕磕绊绊的说:“这,这不是我的……是厨房原本就,就有的……”
“哼,你还想狡辩!行,姜梅,我马上把曾娘喊过来,问这个绿布袋是不是她的!”关萍气急败坏,一声冷哼,转身就想去喊曾凡玉。
她的这句话,把六神无主,头脑一片空白的姜梅的内心防线彻底给击穿了。“噗通——”一声,姜梅当场跪了下来,抱住关萍的大腿,低声哀求,“萍萍!姐错了!姐鬼迷心窍!姐是混蛋!你行行好,别告诉曾娘好不好?要是曾娘知道,你让我这张脸朝哪里搁?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萍萍,姐求你了,别告诉曾娘,行不?”
“你还要意思提曾娘?曾娘平时对咱们那么好,勃儿也对得起你。你病了,他请假,不上晚自习,也要骑车去你屋头看你,生怕你得了啥子大病!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姜梅,你说啊,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关萍红着眼睛,用手指着脚下的姜梅,气得直哆嗦。
“呜呜,萍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告诉曾娘和勃儿行不?我把拿的这些香料还回去!对,我现在就还回去!”姜梅说着,就想站起来拿关萍手中的装香料的布包,关萍却一下子把手背在自己的身后,退了一步,不让她拿!姜梅没办法,又不敢硬抢,只得声泪俱下的重新哀求起关萍来,让关萍看在同乡的份上,放她一马,她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又说要是被王勃一家知道,那她就只有去死,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姜梅的哭诉,哀求,让关萍十分的不忍。最初的愤怒一过,心头的恻隐之心便跟着冒了出来。她在四方除了王勃一家和田芯,李翠几个同事外,没有其他的亲朋好友。而老家在龙居镇,嫁到四方蓝回镇的姜梅,就成了关萍为数不多的,可以倾诉,摆谈家乡话题的人。因为两人虽不在一个镇,但两个镇挨得不远,都属于山区,关萍以前赶集卖菜的时候还经常去龙居镇的集市,因为那里要繁华一些,加上姜梅这段时间来的刻意结交,上周周末还叫休假的关萍去自己家里玩了一天,关萍对于姜梅这个同时来自山区的老乡很是亲切,内心之中完全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戚来看待。
一方面是友情;一方面是恩同再造的恩情,以及越来越多,越来愈浓,让关萍午夜梦回,总是感觉到甜蜜和幸福的“亲情”和“爱情”,从未处理过这种事情的关萍又气又急,相当的为难。
就此放过姜梅,她自己装聋作哑,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恩怨分明的关萍又做不出来。
可要是直接把姜梅交给王勃一家,让王勃一家去处理她,想到姜梅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她的名声,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最后,两难的关萍跺了跺脚,决定暂时先不让曾凡玉知道,先告诉店长田芯,问问田芯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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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出事了2
十几分钟后,上了厕所的曾凡玉去而复返,看见了和关萍一起在门口剥蒜的姜梅后还是一阵诧异,问她怎么现在还没回家。面对曾凡玉,姜梅恨不得有条地缝钻下去,低头说她不急,帮着把这些蒜剥完就回家。曾凡玉不以为意,加上天黑,她也看不清姜梅的表情,说了句让她早点回家,免得她男人挂念,就回到后厨,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两人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交流的剥完蒜。关萍朝在后厨忙碌的曾凡玉交代了一声,便拉着姜梅去了隔壁的旗舰店。一路上,姜梅又是低声哀求,让关萍放过她,别告诉田芯。但关萍却不为所动,直接把姜梅拉到了正坐在窗边写东西的田芯那里,除了姜梅对她的求情,将整个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田芯。
一瞬间,姜梅的脸色再次变得毫无血色,僵在当场。
田芯大吃一惊,完全不敢相信。但看姜梅的整个表情和反应,就知此事不假,不可能是玩笑。震惊无比的田芯很快冷静下来,一时间脑子也乱得很。向关萍指了指后厨,让她把姜梅先带到后厨再说。
这次,姜梅没有任何的哀求,也没任何言语,如同行尸走肉,任由关萍拉着,去了旗舰店的后厨。
田芯在原位坐了起码有五分钟,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完全想不到姜梅竟然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如果说其他员工,甚至李翠,解英这些还没长醒的年轻小妹忽然之间脑壳坏掉去做这种事,她都不会那么意外;可姜梅,一个知书达理,温柔漂亮,而且已经结婚生子,为人母的女人,竟然跑去干这种搞不好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的丑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脑壳被门夹了吗?
想不通归想不通,田芯知道,米粉店出了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她能够擅自处理的了。于是,田芯便拿起店里的电话,打给了王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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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事情就是这样的了。勃儿,你,你会怎么处置梅姐啊?梅姐其实也很可怜的,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能不能放过她是吧?哼,这种事情,不是你应该操心的!”王勃“哼”了一声,面无表情,一把拉开玻璃门,直接朝亮着灯的后厨走了过去。关萍见了,赶紧跟在王勃的后面,跟了几步,被王勃转身一瞪眼,关萍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跟下去。
此时的田芯,正在厨房里小声数落着姜梅,说她怎么这么糊涂?干什么事不好,去干这种犯法的事?然后又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偷店里的香料,是不是看“曾嫂米粉”生意好,也想去开一家?但开米粉店有这么容易嘛?马路对面的那家“李嫂米粉”开了快一个月了,生意如何你也是看到的。头几天倒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人去吃,现在还有人去吃吗?马上就要开垮敢(倒闭)了!
但姜梅不说话,只是摇头,站在那里默默的流泪。
王勃走进后厨,见到了田芯和姜梅。
田芯一见王勃来了,急忙走到他的跟前,拉着他的手,小声的说:“小勃,别犯浑!有什么话好好跟姜梅说。她已经知道错了。”
王勃面无表情的点头,指了指房门。田芯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后厨内只剩下了王勃和姜梅。
王勃看着眼前的姜梅,仍穿着米粉店的制服,橙色的polo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裤,头上的鸭舌帽倒是没戴,不知道搁哪儿去了。
旁边的大理石餐台上放着一个绿色的小布包,口子已经勒紧。王勃拿起来,颠了颠,没啥分量。打开,露出八角,三萘,小茴香,香叶,桂皮,陈皮等十来种香料。
王勃重新系好绿布袋口的绳子,捏在手中,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凄惶绝望的女人,把手中的绿布袋抛起,掉下,然后又抛起,如此反复。
在面对田芯的时候,姜梅除了摇头,便只是默默的流泪,如同一尊木偶。王勃进来后,姜梅开始变得极其的紧张,特别是当王勃不言不语的检查布袋,随后又拿在手中不停的朝上抛掷时,一股无形的,甚至比面对张小军还要强烈十倍的压力紧紧的把她攫住,几乎让她快要窒息。
就在姜梅快要坚持不住,想要就此跪下来的时候,王勃却开了口:“说吧,为什么?”
“呜呜呜——”王勃的开口,让姜梅感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