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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

花间浪子-第8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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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湘君凄然一笑道:「陆曼玲慨然赠剑,已种情根,我深知你最重情感,缅怀前情,事事维护,从定风珠一事可为证明。」

    奚凤啸不禁恍然大悟,长叹一声道:「湘姐,你误会了,小弟动机纯正,种种作为,都是为了湘姐。」

    何湘君玉靥飞红,嗔道:「别胡说啦,如真为了我,也不致让杨春为陆曼玲挟掳安然逃离,眼得如非你横身拦阻,犬牙洞外已是强敌毕至,陆曼玲穷於应付矣。」

    奚凤啸摇首道:「湘姐岂不知天下事欲速则不达,陆曼玲亦未将定风珠得手,以杨春作饵,故布疑阵,使群邪互相猜疑,再从中挑剔残杀,坐收渔利,用心虽诡,亦无可厚非。」

    何湘君柳眉一挑,娇笑道:「言为心声,你这不是帮着她说话麽?」

    奚凤啸玉面一红,叹息道:「湘姐有所不知,小弟从她婢女口中套出一丝端倪,陆曼玲处境如同湘姐一般,其父海天钓叟亦无故失踪,陆曼玲疑心为仇家所害,是以明为谋夺白阳图解,图羁武林,其实暗中探访其父生死下落。」

    何湘君星眸中泛出半信半疑之色,嫣然笑道:「有这等事麽?那麽她为何掳裴泽和唐奕纶,又放出藏有白阳真人泼墨真迹风声,以身犯险,语云谋定后动,她如此轻举,倘真如你所言,未免不智。」

    奚凤啸道:「小弟未去过犬牙洞,有否白阳真人泼墨真迹尚是一个疑问,如小弟所料不差,她此举系由於羽毛不丰,诱使群邪自投罗网,收作己用,另尚藏有深意在内拾目的不外使强敌大仇自败形踪。」

    何湘君道:「啸弟这数月历练,已是玲珑通达,非但处世有方,而且词锋犀利。」言下之意,犹是不信。

    大凡男女之间,情愫一生,立为妒念所扰,恐第三者横刀夺爱,何湘君虽慧心灵思,巾帼奇女,亦所难免。奚凤啸聪颖无比,那还听不出弦外之音,苦笑道:「怎麽湘姐还不信小弟。」

    何湘君玉靥微红,笑道:「天下那有坐怀不乱的鲁男子,食色性也,啸弟何能例外。」

    奚凤啸不禁苦笑了笑,道:「湘姐,小弟只有一句话要说,这话久理心底,始终未敢吐露,小弟爱的是你。」何湘君料不到奚凤啸如此单刀直入,毫无涵蓄地示爱,不禁两朵红云,涌上玉靥,螓首不由自主垂下,娇羞不胜。

    只听奚凤啸黯然叹息道:「湘姐天人,小弟一介凡夫,何敢妄念,只望眼皮上供养终生,於愿足矣。」

    何湘君忽抬面娇嗔道:「你越来越油腔滑调了,无初见时老成持重。」

    奚凤啸赧然一笑道:「湘姐既至金陵,当知移墨珠传闻。」

    何湘君道:「风闻移墨珠落在秦淮名妓女香玉手中,陆曼玲为此扮成翩翩少年书生,希冀在香玉手中诓取,怎奈棋差一着,为人捷足先登劫去。」

    「这是事实。」

    「但陆曼玲一计不成,二计再生,万一劫珠人与陆曼玲沆瀣一气,或结连理,愚姐所谋势成泡影。」

    奚凤啸不禁失笑道:「倘真个陆曼玲言行如一,持有移墨珠并家室犹虚之年少英俊,将成附风佳客,除小弟外并无人可选。」何湘君星眸中不禁射出惊异之色,奚凤啸掌心一舒,赫然正是晶莹滚转的移墨珠。

    「原来你就是劫珠之人。」何湘君不由芳心内疚,暗道:「我几乎错怪了他。」盈盈一笑,又道:「你别夸口,我最擅风鉴,你命宫多魔,主患阴人,陆曼玲她岂肯放过你。」

    奚凤啸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是他是极聪明的人,他知道何湘君是患得患失心理在作怪,脑海中蓦地有个胆大的念头闪现。他大胆地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说道:「湘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何湘君在他大胆而多情的目光注视下,无限娇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奚凤啸两眼,娇嗔道:「啸弟,你怎麽这样看人?」

    看着何湘君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奚凤啸忍不住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轻声说道:「湘姐,我好爱你呀。」说着用双手搂着她的香肩,低头轻吻着她的红唇。

    何湘君骤然遭袭,娇喘着道:「啸弟┅┅不┅┅不要┅┅不要这┅┅这样┅┅」奚凤啸那灼热的嘴唇,已再次紧紧压在她那红艳诱人的朱唇上。

    奚凤啸这种狂野,强烈的表达方式,使她无法抗拒,无法招架,他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略带野性的动作,他激动侵略性的双唇,使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己。何湘君感到一阵晕眩,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断能力。他的臂膀如此强壮,如此有力,把她紧紧搂住,拥进怀里,她感觉一阵窒息,快要被他揉碎。

    突然──一股激荡灼热的暖流,从跨间直涌入她的心底,她突然感觉软绵绵的,浑身乏力,就像虚脱了似的。接着,身子猛的一额,一阵晕眩,她已经迷失了自己。他那热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他那狂野激烈的动作、他那雄壮温暖的胸膛、还有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性的嘴唇,使她沉醉,迷失,於是,她渐渐开始溶化了。

    何湘君的心弦被他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向往的在她心灵深处演奏起来。啊,这时多麽美好奇妙,令人奔放飞跃的感觉。她的心飘浮,飘浮,她的身子在膨胀,膨胀,她的意念在飞跃,飞跃。

    奚凤啸的人就像置身於熊熊的烈焰中,晃眼之间,业已化为灰烬,随风而去,逐渐扩散,终於了无痕迹。何湘君缓缓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儿,连大气儿都没敢喘一下儿,一动不动的默默瞅着奚凤啸,似乎是生怕这前所未曾体会过的美好奇妙感觉,突然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蓦地,奚凤啸那狂野灼热的眼神,忽然间从她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起来,脸上肌肉不停的抽搐着,就像中了邪似的。原来何湘君的衣服,在她和奚凤啸激烈狂放的热吻中,不知不觉的撇了开来;那怒峙颤动的双筝,盈握的柳腰,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茵茵的芳草,白嫩的圆臀,桃源洞口,蓄朱暗藏,玉体横陈,国色天香。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青春气息,和撩人遐思绮念的处女体香。

    何湘君被他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鹿撞,伸手一拉衣服,羞怯怯的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头去。她知道奚凤啸眼睛在看什麽,心里在想什麽。何湘君在想:「不,我不能太随便,因为我还是处子之身。嗯,我要坚守蓬门,断断不能让他乘虚而入。」

    何湘君的脑海中,就像狂涛巨浪一样,不停的翻滚,不断的在想,理智告诉她,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能稍有逾越。但是她却下意识的希望奚凤啸对她采取行动,加以袭击,甚至於怕他临阵退却。因为,奚凤啸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热力,他有一种让女人悴然心动的喜悦和魅力。

    当她第一眼见到奚凤啸的时候,虽然那时奚凤啸还是个小厮的打扮,但是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却是隐藏不住的,她居然将「雪叁丸」送给了他。后来她有教他练功,托付重要使命,直觉告诉她,奚凤啸就是和她长相厮守,共度终身的人。

    她知道,机缘巧合,一闪即逝,错过这个村儿,再也没有这个店儿,何况还有陆曼玲等强劲对手。人神交战,良久,她有了决定。现在她想试探一下这个她所心爱的男人,是否也因为爱她而为她发狂,同时她也想证明一下儿自己业已完全成熟,成熟得可以任君采折。

    一阵沉寂,何湘君的芳心在往下沉,因为奚凤啸一直没有动静。刹那之间,她的信心动摇了,自尊似乎也受到了伤害,眉锁轻愁,粉面飞霜,现出一抹淡淡的幽怨和悲哀。何湘君忍不住抬眼向奚凤啸瞟去,她不瞟还好,这一瞟决定了她终身命运。

    只见奚凤啸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布,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她那两腿之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挛,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颤抖着,牙关紧呀,脑门儿发亮,似在强行压抑,克制自己业已泛滥的狂野兽性,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何湘君那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他的欲焰情火,同时,也好像给了他莫大的暗示和鼓励。於是奚凤啸渐渐开始行动了,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强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程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及的游走动作起来。

    就像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击,何湘君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男人这种表情,也不知道为什麽?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脏也跟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她和奚凤啸已两情相悦,芳心早许,因此她并没有感觉害怕,也未受到惊吓,只是觉得心里不安,怪怪的,挺刺激,既沉醉,又新鲜,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蓦地眼前一黑,接着一声娇呼,但见两条人影业已合而为一,四片嘴唇已紧紧黏合在一起,吸吮狂吻。

    奚凤啸这种狂野,强烈,侵略,而略带粗暴的动作,使她意乱情迷,令她无法招架了,也迷失了自己。何湘君只觉得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既不能说话,也无法思想,更失去拒绝和反抗的力量。紧张,不安,震悸,渐渐变得好刺激,好甜蜜,好奇妙,这是多麽美好而奇妙的感觉。

    现在何湘君突然感觉到,接近的不只是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两个人的心,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的接近过,良久,何湘君突然用尽生平之力将他推开。奚凤啸有些不安,感到慌乱,深情痴迷的瞅着她,歉然难安的喃喃说道:「湘姐,我┅┅」千言万语,亦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意,他眼睛里的炽烈欲焰,却是有增无减。

    何湘君怔怔望着她,她并不想哭,也没感到难堪和羞耻,可是她却眼睛一红,泪水涟涟,夺眶而出,默默无语,背过身去。奚凤啸这一下儿可傻了眼,笨手笨脚的扳过她的娇躯惶恐不安的说道:「湘姐,你┅┅」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奚凤啸的话还没说完,何湘君右手一扬,狠狠给了他一大耳括子。

    奚凤啸轻抚着脸上浮起的指痕,怔怔出神。何湘君心头狂震,默默望着打人的手掌,人在抽搐,心在抽痛,泪水不停的滴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做?她深深爱着奚凤啸,已视他为未来的夫婿,心里并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她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那她为什麽还要打他呢?女人心,海底针。相信何湘君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阵沉寂,忽的人影一闪,接着又是一声娇啼。奚凤啸已快如闪电,死死将何湘君搂住,拥进怀里,把他那灼热厚实的双眉,又紧紧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一阵火热激荡的暖流,刹那之间,已经注入了她的心灵深处。

    十个女人九个肯,但初次做这种事儿,总是半推半就,捏一半儿,再大胆的女人,也不愿意采取主动。何湘君是女人,当然也不可能例外。她虽然是一千个肯,一万个肯,但也得反抗,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处?

    奚凤啸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嘴唇,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这一切,都是那麽的让人心醉。於是何湘君开始溶化了,她痴迷的轻呼,缓缓闭上双眸。残馀的泪珠,滑落到两人口中,热热的,怪怪的,咸咸的,这是一种极为奇特的感觉,谁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儿。

    何湘君的身子娇慵无力,软绵绵的,就像虚脱了似的,脑子里一片片空白,忘记了过去,迷那样的虚无,那麽的飘缈,看不见,摸不到,随风飘荡,随风扩散,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蓦地,何湘君心头一震,一种更为奇怪的感觉,也随着升起,就在娇喘朱唇微张之际,奚凤啸的舌尖突然用力一顶,一下子滑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奚凤啸的舌尖光滑,湿润,火热,就像一条灵蛇似的在她的口腔中不停的腾跃翻搅。何湘君被塞得满满的,有种窒息的感觉,心弦在巨烈的抖动,好奇妙的感觉,奇妙得令人欲仙欲死。一阵晕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既然无拒,那就接纳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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