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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花间浪子-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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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罗。」岳少俊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她发出了微呓。而竺秋兰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了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岳少俊等了好久,这才逗的她心动,宝贝早胀的疼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竺秋兰被岳少俊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岳少俊干的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竺秋兰的**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

    竺秋兰不住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红痕,任**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洩了阴精,达到了**。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惓,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宝贝被她窄紧的宝贝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感觉真个**,偏生他的慾火才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竺秋兰已洩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岳少俊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宝贝**地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竺秋兰的**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竺秋兰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了多少次。等到岳少俊也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了。

    那shè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jīng液犹如电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竺秋兰媚眼如丝、四肢无力,迴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大哥,你坏死了。弄得兰妹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兰妹明天怎么上路?」竺秋兰软瘫在岳少俊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上路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大哥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岳少俊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竺秋兰那坚挺的**,粉红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的竺秋兰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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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他们双双上路,竺秋兰果然有些慵懒不堪,但怕耽误正事,只得勉力上路。从镇江渡江,就是瓜州。这是他们第一次相逢的地方,旧地重游,自然值得一对恋人的留恋。瓜州小街上,依然行人来往十分热闹,那家小酒馆却易了主人。

    岳少俊,竺秋兰两人跨入酒馆,里首墙壁上贴着的「黑虎玄坛」财神爷的神像,也已不见,换了张大红纸写的价目单。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叫了两碗面,看看其他食客,差不多全是过路的客商,也就没有多说,吃完面,付帐出门。刚走到街梢,竺秋兰口中忽然「咦」了一声,不觉停下步来。

    岳少俊急忙回头问道:「兰妹,你怎么啦?」

    竺秋兰压低声音说道:「这里有娘留下的记号。」

    岳少俊道:「令堂留的记号怎么说?」

    竺秋兰道:「这是找我的暗记,要我速去相见?」

    岳少俊道:「令堂现在什么地方?」

    竺秋兰道:「暗记只是一种指示方向的记号,又不是文字,那会说得很详细?」

    岳少俊道:「那么暗记指示你朝什么方向去呢?」

    竺秋兰道:「这暗记指示的方向,只是要我往前赶去。」

    岳少俊道:「那我们快走。」两人出了瓜州,竺秋兰一路留神着房子大树,和草丛问的石头,果然又发现了两处暗记,依然指示她循着大路前行。

    竺秋兰轻咦道:「看娘一路留的记号,她老人家好像也在扬州了,岳大哥,不用看了,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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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扬州,就会使人不期而然想起「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名句。自从隋场帝建立行都,扬州就一直是繁华名邑。尤其因为地当南北交通要道,两淮盐运的中心,不少富商大贾,都住在这里,富丽繁华,在当时可说是首居一指。

    岳少俊,竺秋兰赶到扬州,还未入城。竺秋兰就在城脚下发现了娘的记号,脚下一停,低低的道:「岳大哥,娘留的记号是指向仙女庙去的,你先进城去,我到仙女庙找娘去,城里东横街有一家叫小江南的客店,你在那里落脚,我会找你去的。」

    岳少俊道:「你不和我一起到恽府去么?」

    竺秋兰道:「你也不想想,宋老爷子把你叫到书房里去,才交给你这方玉珮,还要你务必亲自送交恽夫人,其中必有缘故……」

    岳少俊脸上一红,说道:「兰妹,你又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正容道:「岳大哥,我昨天原只是和你说着玩的,你想宋老爷子郑重其事,在书房里交给你这方玉珮,绝非寻常。我和你一起去,也许会使恽夫人有什么忌讳之处,所以还是你一个人的好,我正好趁这段时间,找我娘去,不论谁先回来,在小江南客店里等好了。」

    岳少俊想想她说的也是有理,这就点头道:「那就这样办吧,我会在客店里等你的。」

    竺秋兰嫣然一笑道:「我如果回来得早,也会在那里等你。」说罢,转身朝东行去。

    岳少俊人城之后,先找到东横街,老远就看到小江南招商客店,这时还不到午牌时光,客店前面进出的人不多,夥计们也没在门前招呼。岳少俊踏进门,一名夥计就迎了过来,含笑问道:「公子爷是找人还是住店?」

    岳少俊道:「住店,你们可有清静上房?」

    夥计道:「有,有,公子爷请随小的来。」说罢,引着岳少俊进入后进,经过一座小天井,一排七间楼房,曲槛相通,果然十分清静。岳少俊要了东首两间厢房,并说还有女眷随后要来。夥计唯唯应是,送茶送水,十分殷勤。岳少俊洗了把脸,就交代夥计,自己要出去一趟,待回妹子来了,就要她在房中等候。

    夥计连声应是,陪笑道:「公子爷放心,小姐来了,小的自会招呼。」

    岳少俊又道:「夥计,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

    夥计笑道:「公子爷要打听的是什么人?」

    岳少俊道:「人称淮扬大侠的……」他话还没说完,夥计连忙陪笑道:「公子爷说的是恽老爷子,我们扬州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扬州城里,那个不知,那个不晓?公子爷是恽老爷子的……」

    岳少俊道:「我有事要去恽府,不知如何走法?」

    伙汁道:「恽老爷子的府第,在南城吉祥坊,公子爷只要到了吉祥坊,就可看到两扇黑漆铜钉的大门,门楼上写着「归云庄」的就是,问都不用问。」

    岳少俊说了声:「多谢。」就出了店门,一路往南城行去。一路上但见商肆栉比,门面宽敞,街道上行人车马,往来络绎,扬州城果然景象繁华,商业鼎盛,一片升平。

    找到吉祥坊,这里已是一片住宅区了,走没多远,果见一座高大的门楼,门前还蹲着一对石狮,石阶上两扇黑漆大门钉着金闪闪的铜钉,门额上是用清水方砖铸刻的「归云庄」三个大字。岳少俊略为敷了敷衣衫,就走上前去,轻轻扣了两下门环。

    过没多久,两扇大门启处,走出一个老苍头来,朝岳少俊打量了一眼,问道:「相公找谁?」

    岳少俊抱了抱拳,说道:「在下岳少俊,是求见恽老爷子来的。」

    那老苍头道:「岳相公来的不巧,我家老爷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岳少俊道:「既然恽老爷子还没回来,在下想见见你家小姐,烦请老管家代我通报一声。」

    那老苍头听岳少俊说要见小姐,不觉多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家小姐上武进去了,还没回来。」

    这下,岳少俊不觉有气,冷笑一声道:「老管家这是不肯给我进去通报了?」

    老苍头道:「相公要见我家小姐,但我家小姐不在家,你要我如何给你进去通报?」

    岳少俊道:「在下就是从武进来的,你家小姐五日前已经回来,老管家怎说也尚未口家呢?」

    老苍头惊奇的道:「岳相公是说我家小姐五日前已经回来了?」

    岳少俊道:「不错。」

    老苍头道:「这就奇了,我家小姐真的还未回来。」

    岳少俊道:「老管家,那就麻烦你禀报老夫人一声,就说岳某求见。」

    老苍头道:「岳相公,你刚才说是从武进来的?」

    岳少俊道:「不错,在于是从天华山庄来的。」

    老苍头听说从天华山庄来,不觉改容道:「岳相公原来是天华山庄来的,快请里面坐。」说罢,连连肃客。

    岳少俊跨入大门,老苍头阖上大门,在前引路,折入二门右廊,把岳少俊延入右厢客室,说道:「岳相公请稍待,容小老儿禀过老夫人,再来相请。」

    岳少俊道:「老管家请便。」老苍头随即退去,过了约摸一刻工夫,老苍头去而复返,拱拱手道:「老夫人请岳相公至后堂相见,岳相公请随小老儿来。」岳少俊站起身,随着老苍头穿行长廊,进入后堂。

    老苍头在阶下站定,躬身说道:「回老夫人,岳相公来了。」

    只见一名青衣少女站在阶上,娇声道:「老夫人有请岳相公。」

    岳少侠举步跨上三级石阶,青衣少女早已掀起湘簾,轻启樱唇,说道:「岳相公请。」

    岳少俊举步走入,只见堂上左首一张雕花椅上,坐着一个蓝布衣裙的老妇人,看去年约五旬开外,脸色白净,貌相极为慈祥,双目神光湛然,颇有几分和恽慧君相似之处,心知她是恽夫人了。在她身后,垂手侍立一名青衣使女。

    岳少俊急忙趋上两步,作了个长揖,说道:「在下岳少俊,见过夫人。」

    恽夫人打从岳少俊进入后堂,就已上下打量着他,这时略一欠身,抬手道:「岳相公请坐。」她抬手之间,自有一种雍容气度,有其母,必有其女,无怪恽慧君举止端姻,也有乃母的气质。

    岳少俊退后一步,拱手道:「在下谢坐。」然后在下首一张椅上坐下。

    恽夫人看他人品俊逸,彬彬有礼,心中也暗暗赞许。这时那掀簾的青衣少女一手托着漆盘,送上一盏香茗,放在几上,轻声道:「岳相公请用茶。」

    岳少俊连忙含笑道:「多谢姑娘。」

    那青衣使女粉脸微红,说道:「不用谢。」匆匆退去。

    恽夫人道:「岳相公是从天华山庄来?」

    岳少俊道:「是的。」

    恽夫人道:「那是我大哥要你来找拙夫的了?」

    岳少俊道:「是的,在下受宋老爷子之托,求见夫人而来。」

    恽夫人道:「老身方才听恽义说,小女五日前已从武进回来,此话当真?」她不问岳少俊到扬州来作甚,先问女儿之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做娘的谁不牵挂自己女儿?

    岳少俊道:「是的,恽小姐返回扬州,如今算来,已有五日了。」

    恽夫人听得心头大急,双眉微蹙,望着岳少俊,问遣:「岳相公和小女相识么?」

    岳少俊给她问得脸一红,微显促,应了声:「是的。」

    恽夫人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似子倒挺老实的。」一面问道:「岳相公可否说得清楚一点,小女是几时动身回扬州来的?」

    岳少俊想了想,才道:「那是六天前,在下和宋文俊兄、恽小姐等人,在戚墅堰一片巨宅中,一同探寻贼人下落。分手之时,在下曾听霍总管说:扬州有人来了,要文俊兄和恽小姐速即回去,第二天,也就是五天前,在下赶去天华山庄,就没见至恽小姐,想必已经回扬州来了。」

    恽夫人道:「岳相公既和小女相识,第二天到天华山庄去,没见到小女,没有问他们么?」

    岳少俊一张俊脸,为之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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