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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4章

花间浪子-第1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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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天华道:“这里是暗门吗?”

    假于立雪轻嗔道:“你不用问,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好吧。”阮天华因为双手托着她的身子,现在要腾出左手去推石壁,就得把她娇躯交给右手,但假于立雪可不是还在吃奶的孩子,一只手就可以抱得住,只好把她放到右肩之上,右手轻轻揽住她双股。假于立雪伏在他肩上的人,口中发出羞涩的轻「嗯」。

    阮天华腾出左手,朝石壁上推去,壁上果然是—道暗门,应手而启,一面问道:“要进去吗?”

    假于立雪道:“不进去,为什么要推这道石门?”阮天华举步跨入,石门里面有—间长方的石室,什么也没有。

    “停。”假于立雪道:“你现在要靠左边走,循着石壁过去,到了尽头,再循着石壁向右,走到尽头,再循着石壁向右,再走七步停下来。”

    阮天华脚下一停,听她所说,先向左,再问右,再问左,再向右,那不是循着石壁在室中绕上一个大圈?最后走上七步停下来的地方,不就是石室进门左首那堵石壁的上首,何用去绕上一个大圈子?心念方动,只听假于立雪道:“你一定在想,我说的地方,就是在右首那堵石壁的上首,为什么要循着石壁去转上一圈?对不?但你—定要照着我说的走法走去才对,切不可自作聪明,去抄近路。”

    阮天华道:“为什么?”

    假于立雪道:“你照着我说的走过去,就知道了。”

    阮天华没有多说,就依着她说的,先向左转,循着左首石壁一路行去,这是一座长方形的石室,直等转到右首石壁,才数着脚步走了七步,脚下方门停住,石壁间已经无声息的裂开了一道门户,灯光从门内直射出来。阮天华问道:“现在可以进去了?”

    有了灯光,假于立雪已可以看得见了,欣然道:“自然可以进去了。”

    阮天华道:“进去之后,要如何走法?”

    假于立雪轻笑道:“你要怎么走,就怎么走。”

    阮天华举步走入,这是一间略呈方形的石室,室中有一张石床,床上有被褥,左首靠壁处有一张小石桌和两把石椅,石桌上放着一把白瓷茶壶,和一个茶盅,另外是一盏银灯,陈设虽然很简单,但这情形就像是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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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于立雪道:“谢谢你,你把我放下来吧。”

    阮天华虽满腹狐疑,依言走近石榻,把她轻轻放下,问道:“姑娘究竟伤在何处?你不能动弹,那怎么办呢?”

    假于立雪眩动了下灵活的眸子说道:“我……我……他们把我关在这里,方才逃出去,中了贼婢的飞针……”

    阮天华道:“你怎么不早说,在下替你把飞针起出来不就没事了?”

    假于立雪粉脸红了起来,低低的说道:“在甬道上……黑漆漆的怎么看得见?所以……所以我要你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阮天华道:“姑娘那里中了飞针,请在下看看。”

    假于立雪要他抱着来,目的就是希望他替她设法取出飞针来的,但等到阮天华问她,她却说不出来了,只是胀红着脸,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阮天华道:“姑娘总有点感觉吧?”

    假于立雪依然摇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只觉右肩和右……脚上奇冷无比,接着就麻木了,一个人就像跌入了冰窖,直到现在身子都不能动。”

    阮天华听得一呆,她右眉、右脚中了飞针,她是姑娘家,没有确实中针的穴道,就得撕开衣衫来仔细的找寻针孔,自己如何能撕开她的衣衫来找呢?但这里除了自己又没有第二个人,她身子不能动弹,自己总不能不顾而去,也不能一直抱着她出去,万一遇上敌人,又如何和人动手。

    假于立雪看他没有作声,抬头道:“阮天华,这里只有你,你不替我找到针孔,把针起出来,我……我怎么办?”

    阮天华为难的道:“这个……”他搓搓手,就说不下去。

    假于立雪眨眨眼睛,幽幽的道:“我知道,我是女子,你才作难,对不?你要找寻针孔,必须撕开我的衣衫,仔细看清楚,所以迟疑着不敢动手,又不忍心弃我不顾,其实我们是江湖儿女,既是救人,就不必顾虑男女有别了,在这里,你不替我设法取下飞针,还有谁来救我?你如果走了,进来一个坏人,我……怎么办呢?”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忽然滴出晶莹的泪珠,低下头去,接着幽幽的道:“你不肯替我取下飞针,那就走吧,我……不会再求你的,就是死,也不关你的事,你走好了。”其实,她早已知道石门在阮天华进来之后,早已悄无声息的阖了起来,他要走也走不了。

    任何男人,都见不得女人泪水的,何况她说的没错,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救她?更何况她身子动弹不得,万一进来一个坏人,她怎么办?自己既不能弃她而去,自然要替她起下针来才是,岂可再存男女有别的腐旧观念?

    阮天华毅然道:“于姑娘不能行动,在下怎会弃你不顾而去?只是在下要替你取下飞针,说不得只好撕开姑娘肩头衣衫来仔细找找,你中针的部位,是在前面,还是在后肩。”

    假于立雪道:“后肩。”

    阮天华暗暗吁了口气,还好是在后肩,如果在前面,姑娘家的前胸,自己怎好低着头去找?一面说道:“你伏着别动,在下为了取针,只好从权了。”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谢谢你,你只管把衣衫撕开来好了。”阮天华并不待慢,手指在她肩后轻轻一划,就象利刃划过一般,划破了五六寸长一条,然后用手轻轻拨开,眼前顿时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香肩,柔和的灯光之下,这细腻柔滑的肩胛,已足使男人百看不厌,想入非非。

    阮天华血气方刚,自然看得心头一降狂跳,目光一注。不用多看,就已发现「肩外俞穴」上有—点极细的红点,这就说道:“在这里了。”

    假于立雪道:“你这么快就找到了?”

    阮天华心想:“象这样又白又嫩的肩胛上,针孔红点虽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这话他可不好说出口来,随即说道:“在下这就替姑娘把它取出来。”

    假于立雪道;“你要用什么取呢?痛不痛?”

    阮天华笑道:“在下用掌心把它吸出来就好,不会痛的。”

    随着话声,右手掌已经按了上去,运功吸了口气,手掌缓缓提起,翻掌一看,掌心已经多了一支寸许长比绣花针还细的银针,通体闪着银光,十分坚利,不知是什么做的,但绝非钢针,口中说道:“这银针果然又细又硬,只是针上并没有淬过毒。”

    假于立雪伏着的人,奇道:“怎么,你已经吸出来了。”

    阮天华随手取起银针,放到她面前,说道:“你看,就是这支针,已经没入你「肩外俞穴」。”

    假于立雪气愤的道:“死丫头,总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针才怪。”

    阮天华道:“现在还有—支,在你脚上什么地方?”

    假于立雪给他这一问,一张脸胀得象大红缎子一样,说道:“是在……腿……弯上……”腿弯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华一呆,她明明说在脚上的,观在变成腿弯上了,但已经取下了一支,总得把还有一支出起出来,接着问道:“你应该告诉找大概在什么部位才行。”这话没错,姑娘家的大腿上,岂可随便把裤管划破开来?

    假于立雪伏着头,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觉,会告诉你的。”

    阮天华只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弯上,说道:“是不是这里?”

    假于立雪道:“再。上去些。”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还要上去。”阮天华手指又上移了寸许,停住。

    假于立雪声音更细,说道:“还要……上去些……”阮天华一移、再移,她还是说着「还要上去些」,阮天华手指随着她话声上移,但已经感到面红耳赤起来。现在他手指已经移到她阴尾,尻骨的两旁,这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会阳穴」了。

    假于立雪终于嗫嚅的道:“好象……在这里了,你……按……起来……有些痛……”她羞涩得话声比蚊子还小。难怪她一直不肯明说,女孩儿家这个地方教她如何说得出口来?所以她只好说在腿弯上,其实腿弯和「会阳穴」相距可远着哩。

    现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华又作起难来,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裤管撕开来?但不撕开裤管,就无法找得到针孔所在。但她既然指出部位来了,他不好再迟疑不决,只得鼓起勇气,手指终于划了下去。裤管划破了尺许长一条,他用手拨开破裂之处,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堆浑园细腻羊脂白玉般的臀部,这是多么神秘而诱惑的部位?假于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阮天华是看准了部份才划开她裤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他不敢耽搁时间,立即伸出手掌,朝她「会阳穴」上按去。按是按上去了,但觉手掌触到之处,滑腻如脂,富于弹性,他一颗心蓦地一阵荡漾,全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虽然和小红、铁若华、青儿三女有过鱼水之欢,但眼前的少女却是陌生人,碰到女儿家的**之处,一时之间,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假于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闭上了眼睛,但眼睛虽然闭上了,他炙热的手掌按在她什么地方,心里自然清楚,阮天华的手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姑娘家一个人可颤抖得更厉害。

    阮天华几乎提不起手来,按在这样温润如玉,滑腻如脂的地方,只要是男人,谁都会想入非非,舍不得移开。只是他练的是玄门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荡漾之际,陡然起了一丝警惕,急忙正心静虑,功运右掌,缓缓吸了口气,手掌随着缓缓提起,把银针吸出,一手连忙把她划开的裤管掩起,说道:“于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来了。”

    假于立雪口中嗯了一声,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连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只是幽幽的问道:“都起出来了吗?”

    阮天华道:“如果姑娘只有两处中针,那就都已取出来了,你现在可以运功试试了,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假于立雪没有作声,自顾白运了回气,果然业已气机通顺,没有什么不对。突然,她脸色微变,站起身,纤掌扬处,「拍」的一声,掴在阮天华的左颊之上。阮天华骤不及防,被她掴个正着,不觉怔得一怔,红着脸嗫嚅的道:“在下替姑娘起下银针,出于权宜之计,在下对姑娘并无半点亵渎之处……”

    假于立雪一双大眼睛中忽然滚出两颗晶莹泪珠,目光之中却流露出关切与歉疚之色,走上一步,轻声的道:“我……我打痛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为了你替我取下两支银针才打你的,你替我起下银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那是为什么打他耳光的呢?她没有说出来。

    阮天华道:“不要紧,只要姑娘不放在心里就好,本来姑娘千金之躯……为了救人,在下不得不从权……”

    假于立雪幽幽的道:“我不是守旧的人,何况是我求你替我起针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不怪你,已经挨了一个耳光。

    阮天华道:“姑娘……”

    假于立雪不让他说话,就叫道:“阮天华,你转过身去,我没叫你转过来,你不许转身。”

    阮天华问道:“你要做什么?”

    假于立雪嗔道:“你不管嘛。”

    阮天华道:“好,在下转过身去。”他果然转过身去,背向着假于立雪。

    假于立雪道:“你不许……偷看。”

    阮天华道:“在下背后没长眼睛。”假于立雪坐到床上,伸手朝石壁上轻轻一推,石壁上立即出现了一扇小石门,原来这石壁上竟是一个床头柜,里面折叠着一叠女子的衣衫。

    她伸手取出,然后迅快的脱下长衫,脱下内衣,又迅快的穿上衣裙,把换下的衣衫团成一团,塞入石柜中,然后又推上了石门,双手整理了下披散的秀发,才跨下石床,笑盈盈的道:“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阮天华可以想得到,她肩头衣衫和裤管上都被自己划破了,她要自己背过身来,自然是要把破的地方补起来,但他想不出身在石窟之中,什么也没有,至少没有针线,不知她如何补法?他当然不敢回身去看,但他虽然没有回过身去,耳朵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她脱下了长衫,好象又迅快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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