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浪子-第1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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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首先发言的那人,立即接口说:“你老兄说的一点儿也不错,真是一个白嫩面孔,漂亮极啦……只可惜……嗯,只是身材稍显矮了些……”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两人不自觉的蹩眉,自语说:“这个人是谁呀?”
略微一顿,萧琼华突然似有所悟的说:“表弟,我想起来了,一定是「黑玫瑰」。”
蓝天鹏立即不以为然的说:“可是那人自称是小剑客呀,但是「黑玫瑰」用的却是双刀。”萧琼华一听,也对,再说以「黑玫瑰」的功力,似乎不敢以一人之力对抗「边锤三妖」三人,而且,对方又都是黑道极辣手的人物。正在这时,酒保已将两客饭菜送来。
蓝天鹏一等洒保将饭菜摆好,立即含笑问:“贵地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酒保见问,首先哈腰一笑说:“爷和姑娘恐怕是刚到此地吧。”
蓝天鹏平和的点点头说:“不错,我们刚刚渡过河。”
酒保继续笑着说:“唐古喇有一个唐喇部落,爷您听说过了吧?”
蓝天鹏微一颔首说:“只是在途中听说罢了,并不详知。”
酒保见蓝天鹏不知,精神一振,说:“这个唐古喇部落,位在我们山口外的一个广大的死谷,但是,这座死谷里面,不但特产丰富,而且风景也美……”
萧琼华一听,立即插言问:“他们那个部落里,可是特别出产珍禽异兽,或是为芝珍品什和以的?”
酒保见问,脸上立即尴尬之色,一阵迟疑之后,才吃吃的说:“不……是……嗯……嗯,是出美女。”萧琼华一听,芳心不由一沉,但是,有人冒有了蓝天鹏的名义,在那个特殊部落里,争同吃醋,比武夺美,就是想赶路也走不成了。同时,她这时也恍然想起,何以这个部落,平素不准外人进入的原因,原来他们这个部落里的女子,个个美如仙子。
心念问,又听酒保继续说:“这个部落的首领,不称上司,也不称涅巴,称酋长,在他们氖有部落的女孩,以酋长的女儿瑶公主最美。”
蓝天鹏一听,立即会意的说:“这次闹的如此轰动,恐怕就是那位瑶公主吧……”
酒保立即颔首说:“对对,爷,您猜对了,这一次就是瑶公主公开比武招亲。”
蓝天鹏剑眉一蹙,问:“这种比武招亲的风俗,可能就是那个部落的特殊风俗了?”
酒保再度颔首说:“是的是的,不过被招赘的新郎,大都是附近的青年男子,而且还可以时常出来看看谷外富家的青年,通常男女双方,大都认识……”
萧琼华关心的问:“这次的情形,你可以告诉我们全部经过。”酒保一听,面上立现难色,似乎要以招待客人为由加以拒。
蓝天鹏一见,立即在怀里取出一碎银,正色说:“你说完了,这块碎银你就拿走。”
酒保一看碎银,眼睛不由一亮,那块银子虽然残缺了些,但着来,至少也有一两七八,是以涎脸一笑,说:“小的告诉爷和姑娘是应该的,至于……赏钱,小的可不好意思要。”
萧琼华口快心直,立即将碎银拔至洒保面前,爽快的说:“说赏给你,就赏给你,拿去,讲完了就出去。”
酒保涎脸笑一笑,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银子说:“恭敬不如从命,小的就收下了。”
酒保将碎银放进怀内,还特地清理了一下喉,才继续说:“这是前一在早晨的事,但是今天绝早这项消息才传到此地来,本来,他们唐古喇的部落里比武招亲,早已形成了形式……”
萧琼华立即不解的问:“为什么?”
酒保继续说:“因为部落的女子,大都不太喜欢武功,也没有武功惊人的女子,当然就谈不上以武招亲,否则,去个推车赶驴卖兽皮的,上到擂台上,三脚二拳将小姑娘打倒了,那不就非嫁给这个赶驴的不可了吗?”
蓝天鹏立即正色说:“那是当然了,谁叫他们以武招亲为号召呢?”
酒保一听,立即无可奈何的说:“哎呀,爷,小的不是正经说过了吗?这是形式吗?现在大都是部落里的女子外出,看上了外面的青年男子,由双方派人说亲,然后再选择吉日,大摆擂台召集全部落的男女老少,前来看招亲罢……”
萧琼华一听,立即插言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酒保苦笑一笑,说:“姑娘,这是他们部落的规矩,一方面是让全部落的人看看新招的女婿,另一方面完成他们部落的传统风俗,因为新郎是部落外的人,由于他们的武功落后,不敢公开招亲,大都在他们自己的部落里面自家举行……”
蓝天鹏立即不解的问:“这一次为何公开招亲了呢?”
酒保立即摇着头说:“这一次也没有公开……”
萧琼华不解的问:“那为什么外面闹得一团糟?”
酒保有些替别人担忧的苦着脸说:“坏就坏在男方的家人了,他们早几天便四处宣扬,前天绝早已浩浩荡荡的前去那部落参观,自觉儿子能娶瑶公主作媳女,是一件莫大光荣的事。偏巧这件事给「边锤三妖」三个老怪物知道了,也夹在他们人群中,进了部落。这个时候,酋长和新郎还不知道,在打锣打鼓放鞭炮的声中,神采飞扬的登上了擂台,全总落男女老幻一见新郎上台,自然来了个满堂彩。
酋长宣布了两家结亲的经过,瑶公主也自然上台要和新郎了几个拳脚架势,就由酋长将一条在红彩带技在新郎身上。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台下暴雷似的大一声,接着飞上一个本分不像人,七人倒像鬼的糟老头子来。酋长一看傻了,新郎也吓呆了。
花脸的白胡子老头,立即指着酋长,责地招亲不公平,为何,这等劣脚新郎也被选上了,老头子要再和新郎一战。花脸的白胡子老头,还真不含糊,未见他如何作势,已到了筹即相身前。巨掌一伸,就将新郎棺像老鹰捉小鸡般,提了起来。”蓝天鹏和萧琼华听至此处,想想当时的尴尬场面,和新郎吓破了胆的紧张恐怖像,不自觉的笑了。
酒保见了蓝天鹏和萧琼华笑了,内心自然得意,因而说得更卖力了,他不禁有些比手划脚的说道:“就在这时,台下突然打来了一块小石头,打走那个花脸的白胡子老头,想是那个小石打的太快了,花脸的白胡子老头,竟没有躲过……”
蓝天鹏心中一惊,不由脱口问:“你是说击中了。”
酒保猛的一颔首说:“是呀,大概是那个花脸的白胡子老头没注意,那块小石头,不偏不倚的打在老头的手腕上……”
萧琼华立即关切的问:“以后呢?”
酒保毫未思索的说:“以后就是白胡于老头一松手,新郎就跌了个大元宝,来了一个四脚朝天。”
萧琼华一听,真是啼笑不得,不自觉的忍笑嘻声问:“我是说白胡子老头被人打了一小石头,就罢了不成?”
酒保立即正色说:“当然不能善罢某休,花脸的白胡子老头,丢掉新郎后,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望着台下大骂……”
蓝天鹏觉得「边锤三妖」一人上台,台下边应该还有两个,难道两个老怪就眼看着那个冒充他蓝天鹏的人站在台下不成?是以,未待酒保话完,立即插言问:“台下不是还有两个老头吗?”
酒保一听,却有些紧张的说:“这时两个红脸蓝脸的白胡子老头,早已在台下看热闹的人们头上,踩着人家的头顶,穿梭般的飞来飞去。”
萧琼华却关切的问:“他们找到那个打石子的人了没有?”
酒保正经的说:“那个的打石子的小伙子,早已到了台上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心中一惊,不由齐声关切的问:“后来他们怎样了?”
酒保正色说:“花脸的白胡子老头当然要和那个小伙子打架了,但是那个小伙子却约定他们三个老头子,今天晚上再正式比武争夺公主。”
蓝天鹏却不解的说:“奇怪,那位年青人,为何不选在昨天晚上,为何选在今天晚上?”
酒保却正色的说:“这样消息传开来,前去看热闹的人才多呀。”
蓝天鹏听至此处,心中一动,恍然似有所悟,正待说什么,萧琼华也抢先问了:“那位青年人有多大年纪?”
酒保想了想,才说:“有人说二十一二岁,有人说最多二十岁……”
蓝天鹏一听,不禁有些失望的说:“原来你并没有亲见呀?”
酒保苦笑一笑说:“爷,小的敢打赌,外面谈论这件事。都是听那位新郎的家人出来部落后传说的,敢说在楼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亲眼看到过的,小的是照顾客人,因为听的多了,大概是这个年纪,因为还没有人说那个年青的小伙子二**岁或是三十来岁的人……”
萧琼华立即打断酒保的话,急切的问:“那人青年的衣着,有没有人说两样的?”
酒保毫不迟疑的摇着头说:“没有,一致都说是穿的银缎公子衫,束银绢儒巾,佩长衫。”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两人的眉头都叠在一起了,因为两人根据那个打出小石的青年功力胆识以及年纪,都断定八成是东海学艺取剑归来的皇甫慧,如今一听,将两人的想法都推翻了,因为皇甫慧穿的是淡黄,朱黄,或鹅黄颜色的长衫。心念至此,蓝天鹏突然望着酒保问:“你可曾听说,那个少年的银缎长衫上,尚有亮银细花吗?”
酒保今笑摇头说:“没有人这么说过。”
蓝天鹏又关切的问:“那个打石子的少年人,他自己说他蓝天鹏吗?”
酒保立即正色说:“不但报出他的姓名叫蓝天鹏,他还把他的小剑客「玉面神龙」的字号,也卖出来了呢。”说着,突然又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的说:“爷,您猜猜看,「边锤三妖」听了那个叫蓝天鹏小伙子的话后怎么样了?”
蓝天鹏餐着眉头,问:“怎么样了?”
酒保愈加神秘的说:“那三老小子都呆了。”
萧琼华一心关切的是那个冒充蓝天鹏的人是谁,是以打断话题道:“他们可说那个叫小剑客「玉面神龙」少年,面貌长得怎样,身材高矮,还是瘦,还是胖?”
酒保一听,立即苦笑一笑,摇着头说:“都说长得十分英俊,比那新郎官,不和俊了多少倍,至于的胖瘦高矮,好像没有人谈及。”
蓝天鹏一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了,即向酒保一挥手,和声说:“谢谢你,你可以去招呼客人了。”酒保一听,立即躬身应了两个是,转身走出竹帘去。
萧琼华一等酒保走出竹帘外,立即望着蓝天鹏,压低声音问:“表弟,你以前曾认识了一个银衫少年?”
蓝天鹏听得一愣,立即茫然摇着头说:“没有呀。”
萧琼华不由唉声说:“那你为什么问酒保,看看那个银衫少年的儒衫上,有没有银花?”
蓝天鹏失声一笑说:“我问的那是一个少女……”
萧琼华一听「少女」,笑道:“什么?又是一个少女?这又是哪家姑娘?”
蓝天鹏一见,立即笑说:“表姐,你紧张什么嘛,看你吓成这付样子!她就是欧阳师姐嘛。”
萧琼华一听,不错,蓝天鹏确曾对她谈过在高家楼拜寿,第一次遇见欧阳紫时的衣着是银缎公子衫上有着无数亮银花。于是她笑着说:“不错,欧是姐姐的确是喜欢穿银家,只是我一心想着皇甫姐姐,忘了她,实在说,我现在真的一听到少女两个字,都有点提心吊胆。”
蓝天鹏哈哈笑着说:“表姐,我敢对你说,这个冒充我去争美的银衫少女,仍是个女的。”
萧琼华心另一动,脱口急声,问:“你是说,可能是欧阳姐姐?”
蓝天鹏为了安慰萧琼华,只得正色说:“不是她还会是谁?”他虽然这么说,其实,他毫无一丝把握。
萧琼华想了想,却迟疑的说:“不可能呀,她怎能随意离开括苍呢?再说……”
蓝天鹏立即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不可能,龙凤会就是没有她皇甫师姐两人,「双掌震寰宇」郭总堂主乘,照样可以支持得起来。”
萧琼华却不以然的说:“我是说,黄山论剑期近,她怎的有把握你以届时赶回黄山,赶上论剑大会?万一你误了会期,银衫剑客的荣誉金椅岂不被撤掉了?”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不由焦急的说:“对,表姐,我们快吃饭吧,不管这个冒充我的人是谁,我们不去理他,今夜仍按照计划,赶进山口内。”
萧琼华一听,立即驳斥说:“这怎么可以,赶路也不急这几个时辰吧嘛!万一这个银衫少年是自已人,因为中原发生了大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