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浪子-第1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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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人生崭新的领域,这感受令她迷醉,令她终身不忘。口中多了一条鲜活灵动的舌条儿,在四处探索新大陆,挑逗起她唇中每一处神经,旋旋而取之。她贝齿微开,探出小丁香,来欢迎这只陌生的访客,她似那朵花儿更开放了一些。令她陶醉了,令她心酥骨软。
良久,蓝天鹏才起身,郝小玉立即满意的笑着说:“能得郎一吻,贱妾已经终身无悔了,现在就请开始吧。”。
蓝天鹏一听,再度深刻的看了一眼郝小玉突然鲜红的娇靥,缓缓将雪绒覆在小玉的脸上。于是他盘膝坐在锦挚上,立即祛虑凝神,缓缓将右手伸进鲜红的香帕下。由于有了方才的一番深情的谈话和亲吻,两人间的遥远距离,突然拉近在一起,而两颗爱心,也相并在一起。蓝天鹏将手伸入香帕下,掌心所触滑如凝脂,暖如温玉,就在郝小玉的娇躯一颤的同时,他的掌心已贴在郝小玉的腹脐上。
他首先平定内心的思绪杂虑,接着功集右掌丝丝吸引,他要逐渐增加功力,以减轻郝小玉的身体痛苦。随着蓝天鹏的功力的逐渐增加,郝小玉的体内也逐渐增加了阻力,而郝小玉也不时「嘤咛」呻吟之声。由于阻力的增大,蓝天鹏的功力也不得不增强,郝小玉的痛苦呻吟,也随之增高了声音!蓝天鹏虽然听得清楚,但他却不敢减低功力,因为略微减低一份,都有一阵要旨的回挣力。
渐渐,蓝天鹏的额角上,已渗出了丝丝油汗,而覆在郝小玉身上的雪绒,也湿了好几片。「清云」道人和萧琼华,最初尚坐得住,后来觉得时间已超过了他们所想像的那么慢,两人不自觉的向门帘之内摒息走来。直到走近门帘,方听到郝小玉的痛苦呻吟声。
萧琼华一听,立即望着「清云」道人,悄声问:“进展情形似乎非常艰难,道长想想看,还有什么辅助方法可施?”
「清云」道人听了小玉的痛苦呻吟,自然也很焦急,因而焦急的低声说:“除非有灵芝仙果一类的稀世珍品辅助……”
萧琼华一听,也不答话,即在怀中取出一个碧缕玉瓶,掀开绣帘,蹑步走了进去,「清云」道人不便跟进,只得留在门外。这时,蓝天鹏的头上颈间,已笼罩了一团蒸腾白气,但他依然盘膝闭目继续施展「金刚神功」的吸字诀,吸引郝小玉体内的毒。郝小玉已是双手紧握床边,强自忍耐着痛苦,口中不停的呻吟,覆在脸上的雪绫已完全湿透了。
萧琼华走至郝小玉的头部,先轻轻的拍了两下小玉的肩头,接着拔开瓶塞,立即扑出一阵清凉异香。于是,轻轻掀开雪绫,将玉瓶雪绫下,递到郝小玉的樱口前。郝小玉虽然看不见拍她的肩头的人是谁,断定是萧琼华,虽然不知道绿玉瓶里是什么,但根据那清凉醒脑,立即减轻了体内痛苦的奇异香味,她断定必是梦寐难求的稀世珍品。是以,一等玉瓶送至口前,立即张口吸吮,虽然只吮到了少许,但她满腹和四肢,已像凉蛇般,蠕蠕游动,而且,浑身的痛苦逐渐消失。
萧琼华让郝小玉吮了大概半口不到,但也有七八滴,她一面收起绿玉瓶,一面附在郝小玉的耳畔,悄声说:“快将四肢的凉气,纳人你要将药毒的部位。”郝小玉一听,立即依言行动,果然十分顺利。
运功吸引的蓝天鹏,片刻工夫,小玉体内的阴力全失,知道已将药毒凝聚,立即将抚在小玉腹上的手,撤出来。萧琼华深怕蓝天鹏消耗真力过巨,立即走到蓝天鹏身前蹲下去,取下绿瓶塞,就向蓝天鹏的嘴里送去。蓝天鹏睁开星目摇摇头,再度闭上了眼睛。萧琼华无奈,只得收起玉瓶,轻巧的走出帘去。
「清云」道人一见,立即关切的问:“萧姑娘怎么样了?”
萧琼华淡雅的一笑,宽声说:“我给令妹服了少许「雪参冰果琼浆露」,药毒马上凝聚了。”
「清云」一听,又惊又喜,十分感激的说:“萧姑娘真是太慈大悲的菩萨心肠,贫道在此我谢了。”说罢,立即向着萧琼华单掌竖什,微躬上身。
萧琼华急忙还礼说:“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呢。”「清云」道人感激之余,立即肃的请坐。
萧琼华坐在椅上,一面喝茶,一面想着方才的情形,锦壁方间中,虽然没有了那八个银裳少女,但她深信蓝天鹏和郝小玉不会有感情上的纠葛发生。半盏茶的时间,蓝天鹏已含笑走了出来。萧琼华和「清云」都急忙含笑相迎。「清云」道人少不得向蓝天鹏感激一番。
蓝天鹏关切的问:“道长,此地业已无事,在下和表姐……”
清云道长插言道:“前殿已备好了酒菜,两位吃过早饭再走不迟,再说,两位辛劳竟夜,必然也早饿了。”蓝天鹏和萧琼华也果真饿了,就在「清云」的引导下,迟至前殿就席。
萧琼华听「清云」道人立即歉声说:“贫道非常抱歉,因为合妹凝毒在腹,不能掌理宫务,贫道相在此照顾几日,不过贫道至少也要亲送二位过河。”
蓝天鹏毫不介意的一笑说:“道长不必客气,令妹行动不便,道长理应留此照顾。”
「清云」道人,突然又面露难色,有些迟疑的说:“其实,贫道不能再随二位同行,其中还另有苦衷。”
蓝天鹏轻噢一声,和萧琼华同时不解的问:“道长还有什么苦衷?”
「清云」道人不答反问:“少谷主和萧姑娘是否在下山之后,取马就走?”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听,愈加迷惑的问:“道长说话,一向爽快,怎的这次反倒吞吞吐吐起来呢?”
「清云」道人,苦笑一笑说:“如果两位拉马就走,真回中原,贫道不再相送,心中也就稍安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误以为「清云」道人是因为没有亲陪前去,是以,笑着说:“我问确是取过马后就走,何必再劳道长往返?”
「清云」道人一听,立即苦笑一声说:“如此贫道也就安心。”
萧琼华却突然关切的问:“那家客栈中的店伙,道长是否交代过了。”
「清云」道人含笑说:“贫道寄马时,曾将二位的衣着,像貌说得十分清楚,贫道想,二位前去取马,应该是无问题的。”说话之间,三人也将早饭用完。
萧琼华首先望着「清云」道人问:“我们是否还要进去告辞?”
清云道人立即正色谦声说:“不必了,舍妹正值提气凝毒,不便言语,两位美意,她道代为谢过了。”
蓝天鹏一听,立即谦和的说:“既然如此,我们不便再进去打扰,为了赶时间,就上告辞吧。”
「清云」道人立即肃容郑重的说:“贫道当代舍妹亲送二位过河。”
于是,三人逞自走了出来,当经过通道,走向殿门时,蓝天鹏几番想回头看一眼最后那间锦壁广间门帘,但他终于没有敢回看。虽然,看他离开锦壁广间,郝小玉的幽怨娇靥,一直索绕在他的脑海心田,但此时却又不便跟萧琼华说。萧琼华见蓝天鹏说走就走,昂然阔步,似乎毫无一丝牵挂,虽然她并未嫉妒吃醋,但却打从心眼里看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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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莹宫,无色恰好黎明,园中景物具已清晰可见。一出绚丽花园的紫竹林,蓝天鹏和萧琼华的目光同时一亮只见通往东边冰崖前的花径两边,立满了红衣女警卫和霓纂女子,其中有不少人的脸上还有一层薄纱。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走上花径,两旁的女警卫纷纷躬身施礼相送。蓝天鹏和萧琼华也含笑拱揖示谢。三人通过花径后,十数名脸上罩有薄纱的霓裳女子,也俱都在随在「清云」道人身后相送。
将至冰崖,「清云」道人首先停步向着十数蒙纱女子,谦和的说:“少谷主和萧姑娘,急事在身,诸位就此请回吧。”
十数蒙纱霓裳女子一听,只得停身,但俱都以迷惑的目光望着蓝天鹏和萧琼华,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蓝天鹏和萧琼华看到,但也揣出「清云」道人救郝小玉的,丽宫的上下诸女,似乎俱都毫不知情。由于上届「冰川女侠」定要强的迫替身「冰川女侠」和她一样的吞服药物,终生不得择婿是一种不人道的事,所以两人也不愿说破。
尤其,这位美丽的女子,绝对不可与男性接近,莫说获得人生最高的享受,就是春心一动便要毒发身死,更是可恶之事。这时虽见十数蒙纱霓裳女子,俱都期待的望着他们两人,但是,他们两人依然谦和的说声「后会」,展开轻功,直向冰崖上驰去。
「清云」道人自是不敢迟疑,也紧跟着向冰崖上疾驰。到达冰崖上,雪地之间虽有女警卫躬身相送,但已不是昨夜的那几个少女,蓝天鹏不得又要挥手示谢。驰至冰崖平原尽头,三人身形不停,疾泻而下。到达崖下,距离冰川河道已经不远。
蓝天鹏首先停止,向着「清云」道人一拱手,说:“道长请回,今后有缘,定在中原重会。”
「清云」道人,这才略显羞惭的说:“少谷主萧姑娘,俱是智慧超人,但却甘愿听信贫道紧邀前来,贫道敢于直言,两位并非不知贫道别有图谋,只是两位受了贫道的孝心所感,不忍舍妹小玉年少夭折,所以才慨允前来……”
蓝天鹏未待「清云」话完,已淡雅的一笑说:“道长何必过谦,道长虽动机谋,孝心可感,在下和表姐,对道长只有衷心钦佩,哪有不悦之事。”
「清云」道人一听,立即稽首躬身宣了声佛号说:“贫道对少谷主和萧姑娘的大恩大备,无以为报,谨愿在吕祖爷佛诞之日,多诵真经,为二位祈福祈寿。”
蓝天鹏和萧琼华愉快的一笑说:“道长请保重,我产就此告辞了。”说罢拱手,转身退向河边驰去。
「清云」道人赶紧朗声说:“少谷主萧姑娘珍重,请恕贫道不远送了。”话声甫落,蓝天鹏和萧琼华已驰上冰川河面,两人仍以奇绝的「身法步」飘闪如电的渡过冰河。
两人到达岸上,再回身向仍立对岸目送的「清云」道人挥一挥手,才展开轻功,直向正东如飞驰去。蓝天鹏和萧琼华没有别人累赘,自然尽展轻功,身法之快捷逾飘风。随着时间的消逝,红日渐渐升起,雪山冰峰,一片闪烁金光,看看将至晚夜和「清云」进餐的平崖,两人依然默默疾驰。这情形看在萧琼华的眼里,十分起疑,因为女孩子都是敏感的。
于是,她故意漫不经心的问:“表弟……”微皱剑眉,星目远神的蓝天鹏,一听萧琼华呼她,麻木以的「唔」了一声。
萧琼华看他也漫不经心的样子,立即低沉的说:“你好像有心事?”
蓝天鹏心中一惊,正待说什么,目光望着东方一亮,突然惊噫一声,脱口说:“表姐快看,好像有人来了。”
萧琼华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只见正东数里外的一座广岭上,竟有十数个灰黑小点,似是向着这面如飞驰来。打量间,蓦闻萧琼华揣测说:“表弟,你看会不会是「托克公子」那狂徒,回去纠众再来?”
由于来人过远,蓝天鹏尚无法看清来人的衣着形貌,是以迟疑的说:“我想不会是他……”
萧琼华立即不以为然的问:“你根据什么判断,不会是盖普文?”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除非他吃了熊心豹胆,或是邀来了世外高人。”说话之间,十数个飞驰而来的小黑点,已有了人形,由于对方是背着阳光之故,依然无法看清楚。
萧琼华在「神尼」处学艺时,「神尼」曾有「雪参冰果琼浆露」为她洗眼睛,是以她的目光格外精锐。突然,她的凤目一亮,脱口紧声说:“表弟,你猜对了,可能不是盖普文。”
蓝天鹏立即关切的问:“你看见他们了?表姐。”
萧琼华迟疑的说:“至少他们的衣着同一式样,同一颜色的。”
蓝天鹏一听,也竭力凝目细看,一看之下,不由脱口说:“不错,看情形,他们好像都是一式用剑。”
一个「剑」字提醒了萧琼华,因而揣测说:“表弟,你看他们会不会是道人?我看他们头上都一点发誓似的。”说话之间,对方来人又近了半里寺,因而形像更清楚了。
蓝天鹏看了一眼,说:“不错,一定是道人,这些道人是哪里来的呢?”
萧琼华立即淡淡的说:“不管他们哪里来的,我们走吧。”
蓝天鹏一听,立即反对,道:“不可,万一他们是去冰川高原寻事的,郝小玉在凝毒静养之中,那岂不是一大危机?”
萧琼华自觉有理,但她却认为郝小玉的仇家,怎会郝小王正在病中,而且,这项疗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