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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青春罪途-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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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志,不许胡闹!放警察朋友进来!”里面的人,再次催促起来,看来他等的也有些不耐烦了。
  野狗嘴角上扬,朝我点了点脑袋,推开了房间门
  这是一间特别大的书房,靠近墙角的位置摆了两张书架,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正对着门口的是张宽大的西式书桌,放了一堆资料和几个玉石制作的摆台,米色的墙壁壁纸上挂了几副古香古色的泼墨山水画,巨大的落地窗旁边放了张藤木摇椅,一个中年人坐在摇椅上,半闭着眼睛一晃一晃得,看起来分外的惬意。
  听到我们俩人进门的声音以后,那中年人懒散的微微睁开眼睛,语气随意道“你们是秦局长的手下吧?”
  “我是高书记的兵,而且咱们市局里也没有姓秦的局长吧,薛总您是不是记差了?”幸亏来的时候,王卓专门拿手机“百度”了下公安局的几个局长名字,不然光凭这一句话,我们就得露馅。
  “哦哦,年龄大了,记忆力有些倒退,不好意思哈!”中年人从藤椅上站起来,打着哈哈,锐利的眼神如同鹰一般直视向我“就是你昨天跟我儿子动手得?”
  他看我的同时,我也在来回打量着他,想来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就是一切事情的幕后指使者薛平,薛平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中等的身高,稍稍发胖,头发有些谢顶,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皮肤保养的也特别好,浓眉大眼,下巴底下一圈不算特别浓密的胡茬。
  “嗯,对!我动的手”左右打量了下屋子里,就他一个人,我的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舔了舔嘴唇冲他冷笑道“您准备怎么处理我这个元凶?”
  “放肆,这是你跟我说话的口气么?”中年人愤怒的睁大两只眼睛,冲我大声呵斥起来。
  “薛总,您消消气!坐下来慢慢说!”野狗也把脑袋上的“大盖帽”摘下来,走到房间门口“咔擦”一下反锁住了木门。
  “你们想干什么?”薛平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警戒的抓起书桌上的一个白菜造型的摆台指向我们。
  “薛总,不用紧张!我就是想来跟您聊聊”我把先前佝偻的身子挺直,捏了捏鼻子尖,邪笑的朝他走了过去。
  “别过来,你们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么?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么”薛平情绪激动的往后倒退两步,朝着我就把手里的摆台砸了过来。
  我把身子往旁边稍稍一侧,躲了过去,“咔擦”一声,那个价值不菲的汉白玉摆台落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你”薛平刚要再伸手去桌面抓东西,我攥紧拳头照着他的小腹就捣了上去
  “噗”薛平被我这一拳头砸的直接弓成了虾米状,一股唾沫从嘴里喷了出来,捂着肚子“哎哟喂”就蹲到了地上。
  “薛总,现在我们能好好聊聊了么?”我蹲到薛平的面前,伸手在他那张老脸上拍了拍,动手打身价几千万的富翁,这种感觉真特么的刺激。
  “小伙子,你要清楚你现在就是在犯罪,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我和市长,市委书记都是好朋友,信不信我一句话可以让你终身在监狱里呆着出不来,想想你的朋友和家人”薛平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威胁着我。
  “真的?你和市长,市委书记是好朋友?”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夸张的把嘴巴长大了,等他刚一点头,我站起来朝着他得脑袋“咣咣”就猛跺了两下,然后不解气的吐了口唾沫道“你他妈就是跟省长是朋友,跟我有个蛋关系?操尼玛,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说着话,我又是连续几脚狠狠的踏在了薛平的身上,如果不是看在他五十多岁,年龄大了的份上,我真想好好的在***脸上盖几个章。
  “尼玛的,脱下你光鲜亮丽的外表和口袋那俩臭钱,我到真想看看你跟咱们如同老百姓有啥区别?”我一把薅起薛平的脖领,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别打,别打了”薛平慌忙抱住了脑袋,先前不可一世的模样一去不复返,脸上的鼻涕和血迹混合在一起,可怜兮兮的求饶着。
  “尼玛的,有钱是吧?找人在警察局里砍我们是吧?”我一巴掌呼在薛平的脸上,不等他出声又是一个响亮的反抽甩了过去“有势是吧?找人砸我们场子是吧?”
  “别打了,别打了我赔礼我赔钱,咱们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了”薛平此刻表现出来的模样,其实还不如一个平常人,让我心里一阵唏嘘不已,暗暗想到也许是养尊处优的时间太久了让他害怕挨揍,也许他是在在伪装!
  我这才猛的注意到,从刚才开始,薛平的右手就一直插着口袋,哪怕我对他左右开弓的掴耳光,他的右手都始终没从口袋里拿出来。
  “有古怪”我一拳头砸在薛平的眼窝上,顺势将他的右手从口袋里拽了出来,一部小型的手机“咔”一下掉在了地上。


一百八十二 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
  “有古怪”我一拳头砸在薛平的眼窝上,顺势将他的右手从口袋里拽了出来,一部小型的手机“咔”一下掉在了地上。
  当看到那手机的那一刻,我胸口的那团怒火“呼”一下就又蹿了出来,一巴掌盖到薛平的脸上,然后快速弯腰把手机给捡了起来,这是一款按键的手机,跟老款的“诺基亚”很像,小巧玲珑的,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款不起眼的手机居然叫vertu。
  万幸的是薛平还没来得及拨号,我左右翻看了半天,没有找到抠电池的地方,干脆一脚把手机给跺烂了。
  “薛总,不愧是做大买卖的人,临危不乱!佩服啊”我朝着薛平伸出大拇指来。
  “既然最后一个手段都被你给识破了,算我命该如此!我们聊聊吧,或者说我应该出多少的买命钱?”薛平楞神了几秒钟,摸了摸自己的面庞,语气镇定的看向我和野狗说道。
  “薛老板,您是千金之躯!坐下来咱们慢慢聊”我指了指书桌后面的红木椅,冲他昂了昂下巴,这家伙太阴险了,只有老实坐着才不容易耍花招。
  “张竟天对吧?根据公安局给出来的资料,你是叫这个名字是吧?”眼看着我把他的手机给跺烂了,深呼吸一口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地中海”发型,表情也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不再似方才唯唯诺诺的样子,走到办公桌的后面坐下了身子继续道“根据我在公安局的朋友提供的档案,你是崇州市人,父母离异,很早就在街头上混迹起来,还曾经住过监狱!”
  “薛总,你好像又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现在不是你审问我,是我询问你,这事应该怎么办?”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一屁股坐到薛平的书桌上,对着他吐了口烟雾。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们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假如今天我侥幸没有死,你猜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将来会怎么样?”薛平的嗓门骤然提高“我记得王卓的奶奶好像在市里的养老院住吧?”
  “姓薛的,甭跟我玩以命换命的套路,小爷今天竖着进来,不把事情弄妥,也做好了横着出去的本事,用我们几条草根贱命换s市数一数二的大土豪,这笔买卖划算!”我用比他嗓门还大的声音还了过去。
  接着我伸手“咚咚”擂了两下桌子面,表情狠厉的继续低吼道“你是场面上的人物,应该比我更清楚,活着得重要性,假如我今天真把你弄死在这屋子里了,又有多少人会铁了心替你报仇?人都死了,谁他妈认识你是个卵子?”
  估计是被我的气势给唬住了,好半天薛平没有吱声,眼睛一眨不眨的跟我对视着,好像要把我的模样给记下来一般。
  “呯呯呯”门外传来王卓的声音“都搞定了,出来吧!”
  我松了口气,知道今天的计划大概能成功一半,朝旁边的野狗使了个眼色,野狗点点头,走过去和我一起把薛平按到桌子上,然后我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白色的小药片拧开口,一股脑全都塞进薛平的嘴里。
  薛平剧烈挣扎着,野狗一拳捶到他的后背上,“咳咳”他不受控制的剧烈咳嗽起来,也正好把药片给吞了进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薛平一边抠着嗓子眼往外呕吐,一边呼吸急促瞪着两只已经开始发红的眼睛看向我大喊大叫起来。
  “少他妈拿眼神吓唬我,我实话跟你说吧,今天咱们谈不妥,谁也别打算从这屋子里活着走出去!”我把烟头按灭在他的书桌上。
  “你刚才给我吃什么?”薛平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浑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止不住颤抖起来。
  “伟哥,学名春药”我邪恶的眯着眼睛冲薛平咧嘴笑了,接着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薅了起来,一路拖拽出了书房。
  站在二楼的护栏里,我一手搂着薛平的肩膀,一手指了指楼下大厅“喏,那个肯定是薛夫人吧?那个脑袋上扎着绷带的帅小伙不用多问,一定是令公子薛洋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此刻薛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看来应该是伟哥起了效果,他不自然的夹紧双腿冲我怒吼道。
  此刻一楼的大厅里,除了谢泽勇和王卓以为还有四个人,一个黑色西装得短发青年人,肚子上插把匕首,手脚都被捆绑住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还有就是先前给我们开门的“老妈子”老泪纵横的锁在沙发上,一动不敢乱动。
  除了保镖和老妈子,剩下的俩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这屋里的主人,一个约摸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满脸都是眼泪的坐在地上,她一身金黄色的睡衣看起来风韵犹存,大眼秀眉,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美女,还有个脑袋上扎了几圈纱布的青年人半跪在地上,年轻人鼻青脸肿,长相跟我旁边的薛平七七八八有几分相似,吓得低着脑袋浑身发抖,从我站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小子身上白裤子的裤裆位置浸湿了一大片
  “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跟你们家户主好好聊聊”谢泽勇一脚踹在吓尿了的年轻小伙屁股上。
  此刻王卓和谢泽勇的脚边分别放了个小型的煤气罐,俩人站在底下朝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随时可以开气,点火!”
  “爸,救我”年轻小伙冲着薛平嚎啕大叫起来。
  “老薛,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了?惹上这些人”中年妇女见到我们从书房里出来,脸上挂着泪痕的朝薛平埋怨。
  “祸不及妻儿,你们都是道上混的,这点道义应该懂吧?”薛平的两只眼睛已经开始充血,下半骚起了明显的帐篷,看来忍的确实特别辛苦。
  “对啊,你也知道祸不及家人?”我回头就是一巴掌抽到薛平的脸上,恶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吼道“我打你儿子,你找人砍我,这无可厚非,但是你***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砸我店铺,毁我财路,还要买我和我兄弟一条腿是几个意思?”
  “我我”薛平一时间被我问的语钝了,吱吱呜呜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少他妈给老子装蒜,别跟我说什么狗屁道理,你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我们家人吧?没打算你会打听我的底细知道我父母离异?没那样的想法,你怎么知道王卓的奶奶在养老院?草泥马的,伪君子!”我越说越恼火,照着薛平就是一顿拳打脚踹起来。
  “别打了我扛不住了”薛平蜷缩在地上,剧烈咳嗽着,眼睛里的兽欲越发得明显起来,表情痛苦的捂着下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厅里的那个中年妇女。
  “薛总,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浑身又烫又难受?特别的想要干那事?”野狗蹲到薛平的跟前,从口袋里掏出来手机,点开播放器,“哼哼哈呀…”的岛国动作爱情片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无疑是记更猛烈的催情药,刺激的薛平呼吸沉重,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兽够“不行了,我想要…”
  “看见楼下我嫂子没有?是不是美若天仙?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野狗从薛平的耳边吹着热气,发出恶魔似得劝笑声。
  薛平迟疑了,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皮“不行,你们这是给我下套…”
  “薛总您和嫂夫人是合法夫妻,发生点什么又不算违法,快去吧!憋着多痛苦…”野狗故意又把手机里毛片的声音开到最大,继续循循
  诱导着薛平…
  “我…我…”薛平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浴火,疯狗似得朝着楼梯底下滚了下去…
  “老薛,你干什么…”楼上瞬间传来中年妇女的惊呼和衣服撕碎的牙碜声…
  “狗哥,你拿手机拍下来应该拍的吧!”我叹了口气走进薛平的书房里,虽然是被逼无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我还是觉得特别有负罪感。


一百八十三 以恶服人

  以恶服人
  坐在薛平的书房里整整抽了能有半盒香烟,野狗才来敲门,将近一个多钟头的时间里,我不停的在反思自己,反思我们这伙人。
  尤其是今天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俨然就化身成了恶魔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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