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孽缘龙吸水-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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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儿,一个毛头小子找错了门。已经被我请出去了,您继续忙您的吧,不用担心。”这个大个子怕打扰了老板的好事,故意把事情大事化小了说。
“家强,货卸完了吗?”那男人喊道。
“正好刚卸完,侯总。”
“那就把咱们邬出纳员捎回加工厂吧。”那个男人吩咐道。
“好,我这就过去开车。”大个子男人冲着院内喊道。
“赶紧走吧,你女同事要出来了,别让她看到你在跟踪她。”临走前他扭头对汤小毅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他怎么知道愫雅姐跟我是同事关系的?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个装卸工?司机?我怎么看他不简单呢。”汤小毅在心中想着:“本来想报警救人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被自己这么一通搅和,屋里那男人看来也安心不下去了,总之自己算是间接替愫雅姐解了围,如果不是因为跟踪不光彩的话,真想跳出来露个脸儿,好让愫雅姐知道是我解救了她。”
……
再次坐上姜家强的车,愫雅边整理着刚刚被候仲嘉搞得有些凌乱的衣裙,边在心里打着小鼓儿,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坐他的车了,可还是有些紧张。愫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气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边那个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着深灰色长沿球帽,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脸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动跟愫雅说话,只是目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货车。就好像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一样,只看现在的他绝对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坐怀不乱的正经男人。可愫雅心里清楚:这家伙这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区,所以装得老实本分。一旦到了哪条幽深偏僻的石子路上才会让他真正的本性暴露出来。
因为刚刚搬运货物出了很多的汗,中午毒辣火热的阳光又晒的车里像个蒸笼,所以姜家强打开了车载空调,还不解恨,又把上身那件工厂的蓝灰色的半袖衫工装也脱掉了,一下子上半身就赤条条地呈现在了愫雅面前。
驾驶室里一下子弥漫起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愫雅忍不住偷眼瞄了他一眼,只见他全身汗津津的,粗壮的胳膊比愫雅的大腿还粗,上面肌肉虬结成一块块,胸前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左右肩头的三角肌圆鼓鼓、饱满造就了两颗球形肩膀,下腹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也异常显眼。
“天啊,这家伙真壮,像只野熊似得!比高老二不知道要强壮多少倍呢?”
愫雅看得暗自心惊,不知为何愫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着那跳动的节奏开始发颤了。
车里很静,姜家强还是一本正经地开着车不跟愫雅说一句话,这种静让愫雅感觉很压抑。但是愫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为她知道他是个变态,跟他聊太多反而会让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钟后,小货车终于驶上了那条隐蔽又颠簸的石子路,这条路隐藏在浓密的油桃树林之中,看上去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大货车碾压的深深的车辙印子,小货车一拐上这条石子路就开始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车子像是在巨大浪涛间行进的小舟一样上下强烈震荡着。
愫雅早就有所准备,早早地就抓住了车门框上的把手,总算是比第一次过这条路时好了许多。愫雅一直都怀疑姜家强是故意专挑坑洼的地方开的,所以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框上的把手而一双美目却扫视着路面,就想看看这姜家强是不是故意在颠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却偏偏右拐到一条深深的车辙沟里,愫雅猛地一下子被颠地几乎都要从车座上弹到窗外去了。
“这个坏蛋,就是故意在颠我,真是坏透了。”愫雅被颠簸的暗暗叫苦。
忽的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哪个姜家强好像一直在盯着自己这边看,仔细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头一看马上明白了:原来这么一通颠簸让自己的一对儿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摆动的幅度惊人。自己薄薄的白色半袖工装似乎根本就束缚不住它们,使得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几欲冲破衣服的包裹脱缰而出。
这家伙不仅害得自己的一双乳峰波涛汹涌,不停地剧烈震动着。更过分的是:她看到姜家强的裆部又顶起了高耸入云的大帐篷,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样子。驾驶室里也渐渐清晰地听到姜家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了,而他两腿之间的蒙古包也几乎要被顶破了。而且他看过来的目光也由刚才的偷偷摸摸变成了直勾勾地盯着愫雅的饱满乳房看,已经毫不掩饰了,愫雅害怕极了,赶紧掏出了手机来打算求援。
她习惯性地想到了高老二,现在能赶过来救她的估计也只有他了,于是她飞快地找出了他的号码,可刚要拨打出去,她就停住了。因为他想起了昨天这个高老二试图要强奸自己,自己已经决定以后再也不再理会他了。高老二不行那就只能打给丈夫戴庆了,可一想在侯梅仿加工厂兼职出纳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瞒着丈夫,本想赚到的这两千元外快都贴补在玩游戏上的,现在要是打给戴庆就等于自己的计划全部暴露了,那以后就再也不可能去玩游戏了。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最靠谱的两个人都被排除了,想来想去现在能最快速度赶到这里的也只有那个满脸质朴的小田了。邬愫雅很快在通讯录中翻找出小田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就在邬愫雅费神思考着找谁来营救自己时车猛然停了下来,驾驶室里响起了姜家强那瓮声瓮气的不满声:“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别老是整得我好像是个流氓似得,每次都打电话找人。我最起码还曾经是名人民卫士,怎么会干那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呢?”
说着他气呼呼地打开了车门跳下车去了,真就站在车边撒起尿来。
邬愫雅被他说得一阵子尴尬,可自己的手机已经拨打出去了,手机里传来了小田激动的声音:“喂?是您吗?是愫……愫雅姐吗?”
邬愫雅只好接听答复道:“是我。”
“没想到您真的会打电话给我,太高兴了。您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来玩游戏了?”
“我……”邬愫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眼下的危险好像已经解除了,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姜家强。可怎么回答小田呢?自己本来不打算今天再去玩游戏了,因为跟丈夫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除,自己哪里还敢再去游戏里跟“小包子”幽会呢?
“嗐,您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尽管吩咐,我为您干什么都愿意的。”小田显然是把邬愫雅当作了心中的女神,热情异常。
第287章、波涛汹涌
邬愫雅总不能现在就告诉人家小田说:“没事了,我在逗你玩儿”吧?于是她左思右想总算找了个事由:“小田,你有方便的交通工具吗?比如摩托车、自行车之类的。”
“呃……我没有,不过我同村的季大哥有辆电动自行车,就跟我自己的一样,我随时可以骑出来。怎么?您是不是需要我去驮您过来啊?”小田急切地问询着。
“现在还不用,一会儿你能不能来一趟经贸学院西面四百多米……”邬愫雅把石材加工厂的位置大概跟小田说了一下,她想一会儿自己见完梅总办理完公事后总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的,这里荒凉的很,根本就没有出租车,所以她提前想到了回去的办法。
“好,没问题。我保证随叫随到。”小田胸脯拍得“啪啪”响。
邬愫雅打完电话就想看看姜家强到底尿完了没有?便偷偷扭头看过去,这家伙这次居然又大开着车门让邬愫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边方便的姜家强。
这次姜家强已经不像上一次那样还知道背过身去躲避邬愫雅了,而是直接侧着身子握着他那根异常粗大的阳物用强力的尿柱在冲击一颗树上即将脱落的树皮玩。
他这侧身的姿势,正好将他那根异常粗大的阳具彻底暴露在了邬愫雅的眼前,被邬愫雅通透地看了个真真切切:只见那根阳具通体紫色,阴茎粗如幼童儿臂,更过分的是那异常硕大的紫红龟头,竟像是一个成熟的松口蘑一般,龟棱子外翻着比阴茎粗出不少,整个龟头就像是松口磨的伞盖,直径目测最少6公分以上。因为这次他整个身体都侧了过来所以整根阳具的长度也被邬愫雅看了个透彻:比“宁泽涛”的那根黝黑阳具还要更长一些。
与第一次看到这根巨阳时的反应不同,邬愫雅这次再看到这壮硕的男根时已经没有了初次看到时的惧怕,相反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好奇感,甚至有了那么一丝丝羞于启齿的探索欲望。
为什么?同一个人看到同一根巨硕的阳具心理感受会发生如此之大的彻底改变呢?
正应了刘希夷在《代悲白头翁》中的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今日的邬愫雅已经不同于了往日,品尝过了龙昊天那根粗长阳具带给她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的畅美滋味儿后,她对男人的阳具有了全新的认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跟龙昊天的那次终极交合彻底颠覆了邬愫雅的性观念,龙昊天的那根黝黑的粗长阳具已经把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性爱世界。
品味过了被龙昊天那根粗长阳具肏弄后的美妙滋味儿,邬愫雅终于彻底理解了闺蜜许熙娣常挂在嘴上的那句:“器大活儿好,叫人疯狂!”虽然她还不认识龙昊天,她并不知道“小包子”就是“高老二”,“高老二”就是龙昊天!
邬愫雅偷偷斜睨着姜家强那根吓人的阳具渐渐双靥飞红,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
只见她那白瓷般的小贝齿咬在艳红的樱唇上越咬越用力,两条美腿夹得也越来越紧,似是生怕被什么异物插入下身羞处一般。
姜家强尿完了却并不像上次那样直接把那根粗大东西塞进裤裆里,而是扭过身来冲着车门用手握着那活儿不停地抖动着,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龟头蛙口上还残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着那粗长活儿越走越靠近邬愫雅……
“这个不要脸的,是有露阴癖吗?真是个流氓!”邬愫雅虽脸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实她的妙目却是在时时斜睨、偷瞄着姜家强的一举一动。
随着那根阳物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邬愫雅的心怦怦直跳越来越紧张,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不过那昂大的活儿倒是看得越来越分明了:那红紫发亮的硕大龙头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正冲着邬愫雅怒目而视,蛙口还分泌出黏黏的莹亮的液体来,那分明不是尿液。什么情况下才会分泌出那种液体大家都懂的,邬愫雅更是明白。
“流氓,还说什么憋尿了才硬起来的?鬼才相信你。”邬愫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诽着。
姜家强临上车时才把那活儿塞进了裤裆里。他上了车关死了车门后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就渐渐弥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许是那龟头上流淌着的黏黏液体散发出来的气味。
姜家强好像很喜欢这种骚味,他深吸了一口车厢里混合着邬愫雅体香的气味,陶醉般地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道:“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货量足,能射好长时间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这要是被我这一股股火烫的汁液浇在花芯子上那畅快的感觉……”
邬愫雅一听就知道他开始胡说八道了,赶紧制止道:“姜师傅,可以开车了吧?”
他被打断了炫耀,讪笑着:“好,开车啦,老司机要开车啦!”
发动的车子又开始颠簸着前行,邬愫雅扭着头看向自己这一侧窗外的油桃林子一声不吭。
姜家强看到邬愫雅本来雪白雪白的玉颈此时已是泛着潮红,娇小可爱的小耳朵更是酡红酡红,高耸地酥胸剧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邬愫雅此时的心境。他边得意地开着车边低声欢快地哼唱起了他当兵时几乎天天唱起的军歌《打靶归来》:“日”到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淫归,把淫归胸前“樱桃”映彩霞愉快的淫声满天飞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愉快的淫声满天飞
……
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来
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
“这军歌怎么听着哪里有点儿不对?”邬愫雅是个特别较真的人,见不得别人连军歌都唱错词,更何况姜家强曾经还是个驻外加盟国联邦反恐特战班长呢。于是她十分鄙夷地低声道:“还是老兵呢,连军歌都唱错词?丢不丢人啊?”
没想到姜家强那货一改在繁华地段时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听错了,这可不是啥军歌《打靶归来》,这是俺自己改编的《日屄归来》。”
邬愫雅听后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词,马上回过味儿来,脸飞红霞,羞怒地娇嗔道:“不要脸,流氓!”然后就赶紧把身体整个都紧紧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