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曼陀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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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呀?
——我是佩服你的性格?不像我,还没怎么跟男人说上几句话呢,就有人说我跟男人上床了,你说我多冤枉。
——你呀,你是活泼型的人,性格比较外向,好说好动,表面上给人一种不安静的印象,有人看不出来,其实你是很孤独的,你那个家庭中长大,有优势也有弊端。
——了解我的人是你,是你,是你呀!我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你的天真与浪漫是没有可比拟的,你不要悲观。我了解你,你不想结婚你们老爷子都不干。
——你我最知心了。说着,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找出一个日记本。“秀尊,你赠我的诗你忘了吗?那时你是多么的年轻,多么的激动。我给你朗读《一种愿望》和《我的倾诉》吧。”
我们总是跋涉,总是被欲望拖累了自己
我们会走到海边,选择角度拥抱风景
我们也曾想在风景地消磨掉许多忧伤
当你不幸时才对别人的不幸了解的深刻
告诉你吧,重新得到很不容易
因为你总是利用黄莲交换糖果
尽管你的药清热解毒但说服不了病患者
你的诚实与善良总是被冠冕堂皇者欺骗
甚至被一种愿望抑或几种谎言欺骗
你需要一种环境,放逐灵魂的原野
首先需要谷粒和干燥的稻草喂驴抑或喂牛这是抚慰所失,这是信念的激流,男人和女人挥动着手,呐喊的热泪盈眶寄托不同的季节,拒绝暴风和骤雨但是不能拒绝爱——让道德证明你的品质是高尚还是卑鄙我的心对我的梦诉说,我呀我怎能够知道这个陷阱不期而至的捉弄我们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我们应该超脱,让精神之花灿烂绚丽我的倾诉拒绝融化,因为你被人出卖后还帮着人家数票子拒绝孤独,让情感在小说里寻找一生的精神慰藉诱惑你的人,用她的眼神和手势诉说着另类秘密整整一个通霄,无梦而眠的思想疼痛而又游离满含柔情的山风陪伴着浪漫,显得意瘾悠悠没有女人,就连寂寞也会到处流淌吗我欣赏这样的女人和伪善者较量总是伤痕累累孤苦无助的人儿,每走一步都要流血流汗向往远方,永远的远方一派苍茫没有人从远方飘然而至公正地说一句话向你陈述关于人的过错、荣耀和伪善你必须背叛你的执迷不悟你必须以小说家的情操宁折不弯恪守忠贞和良知花凋之后,雨来之前,以及爱与恨的古老命题让我们记住窗外的寒冷阳光的温暖记住河流的走向爱欲的归宿————米玉容声情并茂地朗读完了,她笑嘻嘻地走过来,“我们班的女诗人,那个人才司徒秀尊哪儿去了?看见你,我真怀疑你好像没有年轻过?你那时多么浪漫,现在却这么务实!”
——都过去了,有时候想起来挺幼稚的。
——不,我一直珍惜我们的那时的青春岁月!
——是啊,一去不复返了。玉容,时间晚了,有机会我再来找你聊!
——不,我求你了,留下来我们好好回忆回忆过去!
——我跟你不一样。我们不年轻了。
——什么呀,说什么我也不让你走了。
——不行,我还孩子。
——她有保姆呢?真的,我可是完全为了你日后的生活怎么办?
——那好吧,我只能听从你的摆布了?
——我又不是男人?我不会摆布你的。秀尊,你那时是怎么想的?噢,我知道,你发誓要当一名作家!
——是的,没有财富我不羡慕,没有老公我也能活,可以说什么也没有我不在乎,我很在乎我的理想。现在想来我没有实现人生的诺言。
——你这性格一点也不开放,你怎么描写生活?你到处看看现代生活是什么样子?没当作家是你的幸运!
——我的幸运?你这样理解?
——我怕你痛苦,我希望你快乐。
两个人谈到了深夜,司徒秀尊还没睡实就觉得天发亮了,这时,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就起床了,她还没有洗脸,就被呼机呼走了。
在车上,司徒秀尊有点儿心热不已,很感激米玉容,她还留着她写的诗呢?那个梦想只能是梦想了。当年她在学校是学习委员,不仅诗写的好,散文写的也不错。她最大的愿望将来当一名作家。只有小说才能完整地体现她的思想,她的精神世界她的理想。她一直苦苦追求着,但是,一结婚她的美梦让她男人给打破了。她不得不务实了,她想搀救她的婚姻,可是她的努力成了肥皂泡,很快破灭了。他老公跟一个三陪小姐有了儿子,都四岁了。老公的思想还是封建,他得有传种接代的人儿。不然我们家就没有接户口本的了。我爹说啥也得让我跟你拉倒!
别说废话,不就是离婚吗?我同意不就结了?
想起过去她哭了,泪水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她用力踏下油门,把车子几乎开飞了,恨不能搀住那流失的岁月。她知道,青春属于别人,务实才是出路。不过,米玉容提醒她,该找个男人了,她从心里感激她对她的真正了解与理解!然而,生活刚刚开始,现在是完成任务。于是她紧把方向盘朝现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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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人都知道米玉容跟司马效礼也有一腿子关系。当然,她是想狠狠地捞一笔。结果她就捞着了。她找的现在的丈夫是建筑工程师,开始老兰并不答应他,人家不想跟他结婚。提出一个条件,你有本事把工程活儿揽下来,我可以去离婚!
米玉容说立字据,如果反悔赔款50万。她就是为了气气上官英培,她凡心里还爱着他,她舍不得他,他非要离。米玉容与老兰订了协议后,她就去找司马效礼。
那一天她刻意打扮了一番,她知道司马是个好色之徒,只要他动心,那么她就能达到目的。再说他们早就认识,米玉容她父亲跟司马效礼的父亲当年在一起干工作。那一年他去串门,见家里没有人司马就跟她开玩笑,而且还动手动脚的。米玉容不吭声,他以为让他做什么?司马就用双手搂住了米玉容,米玉容害怕了,她挣扎不了,看见他用手抚摸她也没办法,由于用力他的手攥的她的乳房疼痛难忍。她乞求着,司马大哥你干什么呀?司马说我要你,你能给我一回吗?说着手划进了裤子,让她感觉愤怒,抽出一只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司马效礼捂住脸松开了她,他骂着,你以为你是个处女呀?你上学的时候就让人家干过,你是个挨操的主儿!米玉容说你滚,我就是让狗操也不让你操!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跟你姑姑乱伦谁不知道?司马不死心,你别胡说呀?我可告诉你,我早晚得娶你为妻。米玉容说我不相信,你太粗鲁,野蛮。你什么时候学好了再说吧。
米玉容的腔调明显地低沉下来,她担心家里没人,他会恼羞成怒,一旦他把她杀了她都无力反抗。想到这她笑了笑,司马哥,你有这样对待妹妹的吗?你爱我我知道,可我订婚了。你还是找个比我更好的去吧?她把他说笑了,司马效礼向她道了歉,不过临走他说,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你总有一天会扎进我的怀里。
真是山不转水转,为了工程她在地下俱乐部找到了司马效礼。这期间相隔十几年的岁月。司马效礼已经是代理市长了,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
当然,司马对米玉容好吃好喝好待遇。也不问她来找他干什么?他心中明白,没有事儿她不会找他,而且是过不去的事儿,司心中猜测着。
米玉容说:“你想怎么样你就说?”
司马效礼说:“我想怎么样你干吗?我希望那些痛苦的话儿你没有说过,这一点我很自信。你终于来了!”他很平静,口气很是亲切,说话时走近她,刚才的惊奇在他脸上消失了。他脸上露出了热烈期盼的神情。、完全可以想到他希望她亲口说出让他做爱的内容。
米玉容说:“我来了你就应该明白了吧?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因为我来求你,如果你不答应,我马上就走。你休在我身上得到便宜。我已经离婚了。”
司马效礼笑了,大笑一阵后他说:“如果是这样,人世间完全可以大可不必通知我。我又不想娶你,我不能生育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废物。”
米玉容说:“你错了,我告诉你我离婚了,也不是向你求婚的?我是求你干段高速公路的。”
司马效礼说:“我马上办?你想干多少就干多少?我说了算,妹子找我这点事儿我再不办我还是人吗?今天我才明白你是一个很有性格的妹子。我各你道歉,那时候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呀!”说着他就给交通局长打电话。放下电话他转脸望着她:“你去找交通局长吧?没问题!”
米玉容一时挺惊讶,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大度。一点儿也不跟她计较。他好像忘记了过去的她对他的羞辱。她说:“大哥,你一辈子就不想再结婚了?”
司马效礼说:“我说过了,我不能害了人家。”
米玉容说:“如果你碰上有感情的美人儿呢?”
司马效礼说:“唉,梁城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吗?你都不行,何况别人了?这样吧?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不管长的如何?只要是你介绍的我就结婚!请你相信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心的。我认为,无论我自己感觉多么痛苦,但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的。你为我保守了这个秘密。”
米玉容一阵心热:“什么秘密呀?”
司马效礼说:“那一年我想强奸你!”
米玉容惊愕地:“你真的是那么想的?”
司马效礼说:“是的,我想得到你,我也知道你跟上官英培好。”
米玉容说:“也许你做我就不会嫁给你了。人有时感觉挺怪的。”
司马效礼说:“我就抱住了你,我对你无理的动作,可你从未跟任何人说过?我一直很担心你说的。唉,现在却把一切都改变了,你怎么那么不在乎自己?你说你跟上官英培那是多好的一对儿。在学校上官就是一个高大中锋,多少女孩子羡慕他呀,最终被你俘虏了,有些事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现在你又跟他离了婚,当然,我知道你大胆泼辣。”说着,他为她倒了一杯饮料。米玉容接了过来,两眼紧紧地盯着,充满了柔情蜜意似的。司马效礼见她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他走过来,用手拉起她的手,但是他的左手却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他见她两肋泛‘起红润就把手拿起吻了吻。她一动不动,一句话也没说,她不是冷漠,也不是反感,她在后悔当初那么对待他,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于是她斜了一下身子向他靠了靠,他用一只胳膊揽住她,轻轻地搂向胸怀。他们互相搂着,沉默地呆了好长时间,她都有了性冲动,气也喘了起来。他很沉闷地不说话。她感到了难为情,希望他说句话,无论说什么她都会坚持不住的。她对他有些性幻想。
不知什么声音惊动了他们,原来司马打开了VCD。画面上出现了一些模特儿表演,有白种人也有黄种人和黑人模特,配的音乐是《渔舟唱晚》和《春江z花月夜》。优美的曲调,让人心情宁静平和。
这时,司马效礼弯腰抱起她,然后放在床上,“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洗澡。哎,你也洗洗,然后让他们按摩按摩?你会改变自己的,你就说生活原来是这样的?”
米玉容想他是真有花样,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她也接受了邀请,两个人走进了一间鸳鸯浴池。她并不生气,也不责怪他的堕落意识。她以为自己来就是他的盘中餐了,做与不做无所谓了。
两个人冼浴出来,司马效礼就穿上了浴巾,而米玉容正在收拾她的头发,找出梳子梳着长发,长发很长,披在肩上垂在腰际,赤身裸体地坐在镜子前面,他在无言地欣赏。也在欣赏录相里边的内容,后来,她看了眼,发现司马效礼光着身子和俄罗斯小姐并排走着,那是怎样的一种画面呀。
米玉容放梳子双手抱住了司马,凑近他的耳朵说出了她的要求,她是那么愤怒:“你为什么折磨我?我来了你就应该明白了吧?我是不在乎的。
司马效礼笑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我有玻一点也不坚挺。”
米玉容说:“你吃药呀?”
司马效礼裂着嘴说:“吃药,吃伟哥和干塌床也不行。你不要以为我这个人是个好色之徒,我对你得另眼看待,你我的父亲都是战友,我对你不能太过分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后悔那次的莽撞,我想弥补,可你又给我提供了弥补的机会,我有权力,谁干不是干呢?你老公又是内行人,我相信质量不会出问题。”
米玉容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事生非的。我一定严格把关。对你有个交待。”
司马效礼说:“不用,我一分钱也不要。你现在凭自己弄了个副处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