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战姬-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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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第4批全副武装的复仇伞兵。
次日,委内瑞拉总统正式签署总统令,委内瑞拉正式加入反恐协约国。苏利亚州的四百三十名武装警察与编制达九百人的步兵师开始紧急动员,战车出库,放枪支,马不停蹄地履行协约国义务。“铲除上帝之矛的盘踞的小渔村”变成了当务之急。
在人潮拥堵的机场和码头,滞留了人山人海似的旅客;荷枪实弹的士兵无情的守住了拿铁链锁住的大门,用防暴盾牌推搡着暴躁的旅客,禁止出入。交通封锁的力度比境内爆了致死性传染病还大。
近三百万旅客滞留在马拉开波港。城市负担陡增,社会怨声载道,路上民怨沸腾。财政厅的损失赤字直线上升。但是这一切都挡不住北美联邦复仇的脚步。
这一切都动摇不了幽灵的意志。查理紧锣密鼓的收集空军侦查来的情报,确定没有一个上帝之矛成员逃出据点后,在军事行动书上签了字。
当日中午。一列嚣张跋扈的装甲运兵车队飞驰在市郊高公路上。烈日炽烤的高空中,七架F22攻击机拖着白烟呼啸而过,直扑八十公里外的伊利诺渔村。装甲运兵车队西侧十公里外,黄尘冲天飞扬,那是隆隆奔驰的坦克部队在奔赴渔村,道路在沉重的履带下像橡皮泥似的,被碾出崭新的印痕。
为了积极展示合作态度,总统令特别调拨了二十三辆T…72B主战坦克协助行动。? ?·因全前进,狂奔的坦克群像荒原上冲锋的犀牛,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远在市区都能望见一道箭头形状的黄烟直指西北。
这次清剿行动的高阶指挥官、委内瑞拉6战队准将尼古拉斯·塔拉松,为了显得身先士卒,放着舒适的装甲车不坐,硬要站在坦克里招摇过市。刚离开记者摄像机的射程,他就嫌灰重,往下一猫,缩进坦克舱里,关了天窗,强忍闷热,拿着步话机。淌着汗志在必得地嚷嚷:
“查理上校,上帝之矛只不过是盘踞在海边的一个小渔村!请允许我再强调一次,苏利亚州的议员与上帝之矛没有半分瓜葛,我们完全是处于人道主义考虑。才默许这些可怜虫在海边经营他们的小村子!我向您保证,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我们甚至不用开炮,用履带就能碾平上帝之矛在伊利诺经营的小渔村!”
主战坦克的引擎声比打雷还响,塔拉松准将必须声嘶力竭才能吐字清楚。
查理在无线电里郑重答复:“只要您履行后半句,我就相信前半句。我的伞兵部队已经拉开无人区封锁线。而联邦的攻击机编队会为你们提供侦查预警和火力支援,祝您顺利。”
塔拉松又保证了几句,大汗淋漓的挂断对话,在闷热逼仄的坦克舱里喃喃诅咒:“该死的上帝之矛!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帮疯子。”
黄昏将至时,轰鸣的坦克部队接近了海岸的伊利诺渔村。在昏红的加勒比海天线上,一个孤零零的据点粘在海岸上,远处是墨蓝的大海,这景致安静得像一幅油画。
三十四辆装甲运兵车狂奔下高公路,宛如蚁群分散,开始分道扬镳,四散冲向据点的四面八方,按计划执行包围式清剿。而随之赶来的坦克编队的主炮开始左右摇头,微调仰角,在十公里外就瞄准了海岸上那枚黑点。
然后塔拉松准将吩咐部下调好了无线电覆盖设备,趾高气扬地冲着上帝之矛的据点开始嚷嚷最后通牒:
“反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成单纵队缓缓走出据点,我们会接受投降,我们会优待俘虏!在将你们引渡给北美联邦法庭之前,你们会受到最人道的对待!”
他重复了两三遍,却没有任何回音,仿佛上帝之矛的据点真的落后的跟渔村似的,连无线电接收设备都欠奉。塔拉松准将嘀咕一声:“真是该死,一支武装执法队就能收拾掉的场面,非要调动国防军——这帮家伙连无线电接受设备都没有,看来只能用最原始的扩音器劝降了。”
然后他换乘座驾,大马金刀的坐在雷达车的副驾驶上,挥师猛进,一直开到据点五公里外,通过大功率扩音器直接向上帝之矛的基地喊话:“我是委内瑞拉6战队第三步兵师长尼古拉斯·塔拉松准将!我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手里的鱼叉和菜刀,双手抱头,单纵走出来投降!军队会给你们最人道的待遇,请放弃无谓的抵抗!重复,请放弃无谓的抵抗!否则,主战坦克的主炮齐射会让你们的村子直接从海岸线上消失,相信我,从此你们在谷歌地图上就搜不着伊利诺渔村了!”
塔拉松准将还在威风八面第喊话,忽然无线电丝丝一响,准将大喜,立马接听:“马上无条件投降,承诺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然后塔拉松现无线电里的声音是自己的参谋:“我们应该减,因为对方投降的可能性不大……”
参谋的声音颤颤的:“准将,那不是渔村,那是一座设计精良的钢铁堡垒!”
塔拉松愣了一下,极目远眺。隔着四公里,就算不借助望远镜,都能勉强看清伊利诺渔村的真正面貌:它由一圈凹凸绵延的纯钢壁垒环绕围成。在夕阳的余晖下,银灰的钢铁变成了厚重的黑色,所以参谋用望远镜才勉强看清楚,“海岸线上的小黑点”不是渔村的土墙,而是钢铁的壁垒!
突然,一粒红亮的炮弹划伤长空,掠出一道美丽的抛物圆弧,精确的落在塔拉松准将曾经乘坐的T…72主战坦克的炮塔上。号称坚不可摧的俄产机动装甲像纸片一样被痛快穿透,弹头势不可挡地钻入填弹室,然后********绽放出绚烂的篝火,华丽的把炮塔整个儿从车体上撕下来,然后炮塔在火药的冲量下冲天飞起四米,旋转落下,依稀看见V字形人腿在火焰里旋转。这壮美的火焰照亮了昏惨的黄昏,宛如在黑夜里绽开一朵美不胜收的火莲花。
而这样的火莲,必将如雨点爆,接二连三地绽放。
失去炮塔的车体载着熊熊烈火,在惯性中冲出几十米才缓缓停下,人类歇斯底里的惨叫回荡在夜空里。
噩梦开始了。
ps: 今天时间紧,匆匆忙忙赶了一更~对不起啦!!明天会努力写的!
264 被欺骗的准将
飞上天空的坦克炮塔狠狠坠在地上,震得雷达车都摇晃了一下,然后滚烫的碎片零星迸散,烈火不依不饶地燃烧着。 ·塔拉松准将扭头望着这剧烈燃烧的主战坦克残骸,想起自己刚刚还蹲在它的坦克舱里——要不是他换乘了雷达车,估计此刻他已经光荣牺牲了。
准将勃然大怒,向各部咆哮下令:“瞄准伊利诺据点,开火齐射!突击车全前进两公里!”他终于承认那是个据点,不是渔村了。
没见过哪个渔村装备了贫铀穿甲弹的!
这命令在各装甲车的无线频道中同时响起,被迅贯彻执行:主战坦克履带飞转,一面颠簸狂奔、扑向目标,一面高扬炮管,缓缓旋转炮塔,不约而同地遥遥瞄准伊利诺据点,仅仅瞄准了三秒,二十二辆主战坦克同时昂头开火,火红的炮弹在夜空掠出流畅的亮红曲线,攒射落向那个据点。
炮弹落地时,大地震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远远滚来。几束歪曲的黑烟升腾起来,被齐射轰炸的钢铁据点亮起隐隐火光。
装甲步兵车早已疾驰到距离目标两公里处,纷纷打横刹车,扫起气势喧嚣的尘土,狠狠停稳。然后车腹飞快落下,全副武装的委内瑞拉6战队下饺子似的6续往外跳,一个个武装到牙齿,扛着Rpg火箭炮,从四面八方逼近据点。? ? ·
夜色渐沉,被炮火点亮的飘摇火焰在夜幕下格外好看。塔拉松准将兴高采烈,竟然摸出一根雪茄,剪开点燃,兴致盎然地咆哮:“继续开火!四公里贴脸齐射,十分钟后,我要看见一片燃烧的废墟!给我继续……”
话还没说完,塔拉松准将的无线电骤然被脉冲激活,联邦飞行员在频道里声嘶力竭地喊:“警告!敌方地下集群火箭弹登6地表!警告,敌方集群火箭弹离开掩体,登6地表!建议隐蔽!建议就地隐蔽!”
“什么?”塔拉松准将不明白“地下集群火箭弹”是什么意思。他在思索。
然后他看见一朵耀目的火菊花在夜空下顶天立地的绽放。这一幕掐断了他的思考,让他变成了一尊张嘴流口水的雕像。
在漆黑的天空下,“据点”的轮廓本来模模糊糊。但是下一刹那,冲天炮的呼啸声层出不穷。仿佛烈日坠地,据点四周被红芒照得亮堂一片,钢铁壁垒上的钢钉和接缝、沙地上的石头螃蟹,全部纤毫毕现,一览无遗。
因为千百束奔逸的火箭弹从据点上空喷薄而出。它们拖出密集夺目的炽红轨迹。 ?·宛如喷泉四散溢出——仿佛据点只是一尊花盆,正在绽开一朵千丝怒放的菊花,这火线繁密的炽亮菊花照亮大地,映红苍穹,在重叠刺耳的呼啸声中,迅盛放绽开,充盈了夜幕。
这壮美的景观只持续了三秒。马上,火箭弹纷纷划出圆润的抛物线,平行直飞;于是优美延展的火丝花瓣凶猛延长,骤然变成了万千乱窜的呼啸火箭弹。破空扑向四面八方的装甲车和坦克;刚刚还优雅得恰到好处的千丝火菊,眨眼变成了狰狞的万爪章鱼,将数不尽的夺命触手射向6战队。
“我的天哪。”无线电里传来飞行员的惊叹。
塔拉松准将明白“地下集束火箭弹”的意思了。据点内必然存在大吨位、高药量的岸基集束火箭弹射装置,平时收在掩体里,雪藏在地底下。刚才,联邦攻击机侦测到据点的地面开裂,掩体敞开,岸基火箭弹射群上升登6,出现在地表,才出了警告。
正是六百枚自动制导火箭弹同时射。才产生了千丝火菊布满夜空的美景——不,在魂飞胆丧的塔拉松眼里,这他妈是一场毁灭恐龙的陨石雨,这就是世界末日。
在全自动制导的覆盖式重火力面前。他的23辆主战坦克就像女孩子房间陈列的芭比娃娃,只剩下卖萌的功能了。
开火齐射?
上帝之矛用一幅死亡的油画教准将“齐射”的正确用法。
塔拉松准将第二次陷入大脑死机状态,淌着哈喇子呆呆凝望,他看见炽红丝绦遮天蔽日,劈头盖脸地罩向自己。其中有一道火红轨迹,正对着塔拉松的视线笔直扑来。带着满满的爱,盯着他的雷达车迎面相撞。
塔拉松竟然在走神想:“上帝之矛这群狡猾的杂种,他居然告诉我‘只是加工一点管制性处方药’而已?他管火箭弹叫做a类处方药?”
他满腔被欺骗的悲愤:“难道他们往鼻孔里吸火药才能嗨起来么!”
下一秒,他被忠诚的副官奋力推出了雷达车。
塔拉松从时六十公里的雷达车上狠狠跌在地上,像打水漂的石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打滚。骨折、脱臼的剧痛纷至沓来,险些拧断了脖子。但是,当他满脸血污地抬起头时,立马被扑面而来的火浪掀翻,军装着火,在地上本能地惨叫翻滚。烈火噼啪灼烧的声音让他心如刀割,他最后压灭火焰,奄奄一息抬头看时,瞧见雷达车已经炸得只剩孤零零的车架,翻倒在五十米外,烧得火焰冲天,四个轱辘还在空转,天线和车门散落在方圆十米内,惨不忍睹。
于此同时,天花乱坠的火箭弹纷纷着6,除了两辆紧急转向的装甲运兵车规避成功,其余作匀直线运动的主战坦克和装甲车全部中弹,厚重的装甲像中了魔法一样被瞬间洞穿,全前进的坦克变成了狂奔的火球,吨位较轻的装甲运兵车像杂技赛车一样仰天飞起,在半空打转,油箱在半空洒漏,立马爆燃,变成一个翻滚的火球轰然坠地;坚固的装甲壳撞在地面上,像塑料一样皱成一团,烈焰中有双胳膊试图从破窗往外爬,挠了几下泥土就归于静止,不再动弹。
最可怕的是,四十三辆装甲载具中弹烧毁之后,还有五百六十多枚呼啸的飞弹,不依不饶地轰向逃窜不及的步兵。余怒未消的火箭弹幕稀里哗啦地砸在方圆四公里的土地上,宛如一罐烧红的铁珠稀里哗啦地浇在蚁巢上,四散逃窜的6战队就像蚂蚁,在火焰中死伤惨重。
大批量的火箭弹幕明显锁定了步兵团队的坐标。扛着Rpg火箭弹和弹药箱的三人组当其冲,而以五人为单位的编队作战班也被纷纷锁定,火箭弹像长了眼睛,未卜先知地落在了步兵们前进的路线上。
每一枚火箭弹触地,都炸起冲天泥土,裹在军装里的残肢和细碎的泥土浇在弹坑里,就像下雨。就地隐蔽的6战队和他们的庇护所一起上了天,被炸飞的碎石比子弹还锋利,能把避之不及的士兵扎得千疮百孔。
硕果仅存的参谋在无线电里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