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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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哭笑不得,搞不清究竟是自己偷吃了嫩草,还是被人家这棵热情如火的嫩草主动偷吃掉,心里涌起无比荒谬的感觉,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
影儿突然幽幽一叹:“这点小事我都做不好,影儿是不是很没用?您一定已经不喜欢我了吧?”
凌阳心里纠结万分,想说有用喜欢,觉得愧对人家一个未成年的清纯少女,说没用不喜欢的话,又怕伤了影儿的心。左思右想,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勉为其难道:“影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黑暗中,凌阳根本看不清影儿的脸,只听得影儿期期艾艾道:“白天我给您换药的时候,看您那里似乎,似乎……似乎很辛苦的样子。以前在夷洲的时候,每次有客人来,母亲都偷偷把我藏进里屋,不许我出来。不过我偷偷看过,那些客人就像您一样难受的时候,母亲就会像我刚才那样,然后,然后……”
影儿突然鼓起勇气,乍起胆子道:“我知道您怜惜我,不想我过早的侍奉您,我也知道我的身体还很瘦弱,不过只要您感觉到舒服的话,以后我每天都会亲,亲您那里,只要您不嫌弃,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美人坯子。
凌阳总算是了解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凌阳知道南朝少年的法定结婚年龄,比华国要早上好几年。而且在南朝的许多地方,根本不把婚姻法当成一回事儿,只要两个家族的家长愿意,孩子只要发育得稍微成熟一些,互相过了彩礼,便可以先行结婚。只要亲戚朋友都参加了婚礼宴会,夫妻关系得到民间土规则的认可,没有结婚证根本不算什么。
影儿现在的年纪,在某些乡镇和小型城市里,足可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由于影儿一直跟在母亲身边,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所以才到了现在还没有相婆家。
凌阳从未遇见过这等事,方寸大乱,只好柔声劝慰道:“影儿,我不是不喜欢你,只不过你现在还小,我如果对你那样做的话,对于你未来的人生,是不负责任的。你要乖乖的,以后不许再这样对我,等你长大了以后……呸,凌阳你个混账想什么呢!”
此刻,凌阳才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因为凌阳的手脚根本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才好,根本不敢同影儿有任何目光接触。凌阳自知失言,想要找些话题化解尴尬,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影儿倒是善解人意,看出凌阳的窘迫,微笑道:“好,等我长大了每天每夜都要在您身边服侍,您可不许说话不算话。”
凌阳只好点头道:“好,等你长大了以后再说。”
影儿居然机灵到可以听出凌阳话里的敷衍,微微不悦道:“什么叫做长大了以后再说?”
凌阳一时乱了方寸,口不择言道:“就是等你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长得大大的……我呸!凌阳你就是个混球,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脏话,你怎么不去死?”
影儿似乎很享受凌阳的口花花,羞红了脸问道:“好,那我从明天开始就努力吃饭,争取早日长大。”
凌阳欲哭无泪:“对不起啊影儿,哥伤重未愈,头脑发昏,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昏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能拿我怎么样……不不不,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唉,我已经语无伦次了,还是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第761章 人格分裂
凌阳一时说错了话,原本泫然欲泣的影儿却高兴起来,兴高采烈的爬了过来,鼻尖差点贴到凌阳脸上:“好,咱们拉钩一言为定,等我长大了,天天这样服侍你,你可不许耍赖。”
凌阳感受着影儿温柔湿热的呼吸,恨不能狂扇自己一顿耳光:“凌阳你就贱吧,这样的话也好意思跟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说,而且你还偷吃了人家,怪不得石头说你是一个丝毫不懂得什么叫羞耻的纯剑人,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你,你赶紧给我冷静下来,千万不要在说错话了!”
凌阳暗骂了自己一通,强忍住趁机品尝一瓣新鲜开放稚嫩花朵的冲动,咬牙切齿的干笑道:“我,我当然答应你,不成问题,不过你要长到足够大……呸!你个剑人又口不择言……”
影儿心情大好,丝毫不避讳异性之嫌,俏脸和凌阳的脸颊越贴越近,咯咯笑道:“等我哪个部位长到足够大?前面还是后面?”
凌阳悲叹一声,这才想起影儿自小在风月场所长到这么大,那方面的知识,懂得要比自己多得多。
凌阳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纵横女人堆里多年,最后居然被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给戏弄了:“我是说,等你的年纪长到足够大,你怎么那么能咬文嚼字?哪个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吗?”
影儿在凌阳的鼻尖上轻轻一吻,幽幽道:“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年龄还不够大吗?”
“什么?你十六?”凌阳惊叫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准骗人吗?说你十六岁谁信呐!你要是真已经长到了十六岁,不说前突后巧,最起码也应该……凌阳你是不是想死!为什么又开始不知廉耻的瞎说八道,我弄死你得了!”
凌阳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小姑娘搞出了精神分裂症,没说一句话,就要扮演截然不同的角色,痛斥自己一顿。
影儿不再戏弄凌阳,好整以暇的坐在炕沿上,双臂抱住自己的膝盖:“我真的已经十六岁了,只是阿妈怕我被那些客人伤了身子,每天只给我一点吃的,为了不让我长高,总是偷偷让我头顶肩扛着重物,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还用床单拼命勒住我的身体,就是为了让我的身体看上去青涩一些。”
凌阳心中惨然,没想到彩花为了不让女儿沦落成风月场中的玩物,不惜以摧残女儿的身体为代价。怪不得影儿如此清瘦,两腮浅浅塌陷进去,看上去面有菜色。凌阳一开始还以为母女二人吃不饱饭,回想起昨夜油灯之下,彩花丰腴的身体,肌肤光泽看似并不缺少营养,这才恍然大悟。
凌阳怜惜之心大起,同影儿攀谈了一会儿,专挑华国发生的一些有趣事情,把影儿逗得咯咯直笑。
凌阳说起自己从小长大的山村,孩子们都在山溪里捉鱼,漫山遍野的疯跑,扮成警官和匪徒分成两伙儿战斗,爬在地上摔黄泥,采集山里红和野糖梨,吃得倒了牙齿,连豆腐都不敢嚼。
凌阳说起华国车水马龙的大城市,孩子们都穿着漂亮的衣服,背着小书包,被父母送去学校上学,课间在操场上打沙袋,跳皮筋,用电脑和手机玩儿电子游戏,每逢六一儿童节,就能得到漂亮的洋娃娃做礼物,去郊外野餐游玩。
凌阳把华国描述得如同天堂一般,对比起影儿暗无天日的凄惨生活,第一次真心觉得,在华国生活得久了,总是抱怨国内的房价太高,老板剥削职员的奖金,菜价和米价又高出了几毛钱,不过相对比穷兵黩武,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南朝,或是拉非一些战火喧嚣的国家,和平年代的华国,真的和天堂也差不多了。
黑暗中,影儿的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想起凌阳答应带自己和阿妈去到华国的天朝上邦,高兴的差点翻了几个跟斗,喜悦得不知该如何表达。
凌阳回想起在夷洲的时候,自己为了不带着两个拖油瓶,狠下心抛弃了影儿母女,心中一阵歉疚,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影儿和彩花,在华国过上有尊严,有笑声的平常日子。
凌阳知道,在南朝国度里,像是彩花和影儿这样的女人,数量何止十数万计,凌阳虽然不能充当所有苦难南朝民众的救世主,在自己能力范围所及之内,尽最大的努力救护一些苦命人,还是能够做到的。
想到这里,凌阳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死在自己枪口下的无辜南朝民众。虽然凌阳暗中杀死了不少名死士,将粮店附近平民的伤亡减至最低,不过那些人的鲜血,已经图腾一样镌刻进凌阳的灵魂深处,终此一生,休想有一丝的抹灭。
凌阳心里五味陈杂,时而自怨自艾,时而怨天尤人,对于把自己推进这个深不见底火坑的始作俑者秦璐,一会儿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想起和秦璐的之间的夫妻恩情,一颗心如同在烈火中煅烧,突然又沉进了冰窖,心灵受到从未有过的极度折磨和谴责。
凌阳和影儿各怀心事,一时间全都沉默不语。院子里突然传来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只听见彩花提高了嗓音,在院子里喊道:“彩儿,妤雅阿妈来我们家做客,快点出来迎接!”
“有人来了。”
凌阳悚然一惊,知道彩花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就是为了大声示警。影儿一下子慌乱了手脚,仓皇间不知道要把凌阳藏匿到哪里。
凌阳试探着运转一下体内的异能之力,只觉得晦涩无比,那股原本运用自如的异力,自胸口核心处产生,分成数道涓涓细流,迟滞的游动往四肢百骸,根本不像往日一样流畅。
危急关头,凌阳也顾不了许多,在彩儿的背上轻轻一推:“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
影儿把凌阳当成了无所不能的大英雄,闻言没有一点怀疑,百忙中扭头看了凌阳一眼,趿着鞋子朝外面迎去。
第762章 瞒天过海
彩花去食杂店兑换粮米吃食的时候,正好妤雅阿妈在店里打牌。妤雅阿妈是当地社区的一个民间干部,儿子是附近一带有名的破皮混混,所以搭上了买下彩花母女老男人的条线,受了老男人的钱,平时留意彩花的举动,倒是不虞彩花放弃柳京户籍逃走,只是怕母女俩勾答附近的男人,给老男人戴上一顶绿帽子。
妤雅阿妈眼光毒辣,见彩花骤然见到自己,脸上明显露出一丝遮掩不住的慌乱,疑心大起,以为彩花私下里招来轻浮子弟,在家中取乐,于是借口帮彩花搬送粮米,带着食杂店的老板娘,不由分说直奔彩花家里而来。
妤雅阿妈握着手电筒,夸赞影儿几句,不外乎长高了变漂亮了之类,似笑非笑的眼光,一个劲儿在影儿身上打转:“照这样下去,影儿很快就能长成大姑娘,二老爷可真是洪福齐天吶!”
影儿明知道妤雅阿妈的话中之意,心中不喜,不过还是堆起笑脸,接过妤雅阿妈手中的食品袋。
妤雅阿妈见影儿始终有意无意挡在门口,并没有邀请自己进去坐坐的意思,心里的怀疑感越来越浓,挽住影儿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半强迫的朝屋子里走去,口中不住笑道:“你们两个女人家过日子,屋子里一定收拾得很干净,阿妈进去参观参观,回家也按照你们家的摆设收拾!”
妤雅阿妈刚一进屋,便松开影儿的腰肢,点亮手电筒,在屋子里四处巡梭,每一个房间都走了一遍,还随手打开能藏人的柜子,四处翻找了一遍,见没有任何陌生男人在内,才放下心来。
妤雅阿妈走进凌阳平时住宿的主卧里,手电筒的光束在炕上一扫,见到毯子凌乱的堆在炕上,炕沿处散落着几滴鲜血,还有半包使用剩下的消炎药粉,一张脸立刻阴沉下来。
彩花走进卧室里,眼神示意女儿躲到外屋,迎上来笑道:“我昨夜收拾屋子晚了,下午的时候眯了一觉,被子都没来得及收拾,让阿妈见笑了。”
妤雅阿妈阴阴道:“是吗?我怎么闻到屋子里很大一股血腥味?”
妤雅阿妈用手指蘸起炕沿上凌阳滴落的献血,又把半包消炎药粉拿到彩花面前:“这是什么?二老爷才从你这里离开一天,你可别诓骗老婆子说来了月事,全天下就没有这么巧的事!”
妤雅阿妈脸色一寒,突然满屋子翻找起来,喝令带来的妇女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搜!把那个野男人给我搜出来!”
彩花脸上阴晴不定,红一阵白一阵,直到两个老婆子把屋里院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凌阳的下落,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妤雅阿妈似乎是在华国文化打革命中成长起来的,虽然没有翻找到任何“野男人”的踪迹,却依旧把一顶大帽子扣在彩花的身上:“那个野男人一定是闻风而逃,我说你刚才进院的时候,怎么喊得那么大声,搞了半天是给相好的通风报信呢!”
妤雅阿妈得意洋洋的举起手里的半包消炎粉:“这就是你容留受伤男人在家寻欢作乐的证据,你们这些乡下小地方来的女人,都是这样不知廉耻,一个个搔荡得很,老婆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搞不好的话,你是把恐怖分子藏在了家里,是那些千刀万剐坏人的同党也说不定!要不是二老爷一再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不看在二老爷的份儿上,我这就把你送进警务厅吃枪子去!说!你到底窝藏了谁在家里?”
彩花见屋子里左右也没有男人,干脆狠下心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