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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二货特工-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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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边,拎起犯人的衣领道:“你特么的是不是属狗的,怎么喜欢吃矢吗?小爷看着都恶心,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犯人抬起头来,一张瘦弱的脸早已呕吐得无比苍白,眯起眼睛看了看凌阳,鼻梁和两侧的耳上,还留有常年戴近视眼睛的痕迹。犯人一点也没有感激凌阳的意思,重新把头扎进了尿桶里,又开始循环呼吸呕吐起来。
  黑脸汉子突然哈哈一乐:“呦呵,没看出来,还是个暴脾气的小辣椒!没关系,爷就喜欢吃辣的!”
  黑脸汉子踹开给自己捏脚的犯人,自然有人将蓝白条纹的狱服披在身上,坐起身指着凌阳道:“小绵羊,你给爷过来,爷稀罕稀罕你。”
  凌阳见黑脸汉子身边站着两个面相凶恶的年轻人,手里都拿着脏兮兮的抹布,看来就是汉子刚刚所说的马蛇子和大胡子。不过两个人都是胡子拉碴,根本看不出谁的胡子比较多一些。
  凌阳没有理会黑脸汉子,反而好奇的指问道:“你们两个都长得这样抽象,就像梵高画儿里的人一样,谁是马蛇子,谁是大胡子?”
  两个人并没有作答,双双将目光投向了黑脸汉子。黑脸汉子见凌阳如此无礼,却依然没有动怒:“小比崽子,爷给你脸,不知道赶紧兜着,还特么跟那儿装疯卖傻。爷告诉你说,在黑爷这一亩三分地上,你想装疯子可不好使,麻溜儿过来,撅起腚让爷舒服舒服,再给爷用嘴伺候仙儿了,爷说不定能赏你口吃的!”
  凌阳甩动着手腕上的铐子,浑不在乎地笑道:“刚刚外面那只狗子说了,爷是因为女人进来的。爷没有稿基的兴趣爱好,我看您是想多了。”
  凌阳走到黑汉子的面前,身边的马蛇子和大胡子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黑汉子伸手拨开,任由凌阳居高临下睥睨自己锃亮的光头:“小子,见好就收吧,爷马上就要生气了。”
  凌阳学足了黑汉的口气,玩笑道:“你叫老黑是吧,这里有什么吃食,赶紧拿出来孝敬爷,爷饿了!还有……”
  凌阳抹了抹黑汉的光头:“还有,临时通知你一个消息,我姓钱,这间囚室从现在开始,就跟着我姓钱了!”
  老黑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这小子莫非是个二杆子?还是进来的时候被吓蒙比了?大囫囵早儿的,怎么净说起胡话来了?”
  凌阳本来已经准备好动手,依靠武力恐吓住这些恶囚,不过听到老黑一口地地道道的东北话,搞不好以前在也是华国东北道儿上的一号人物。看老黑的年纪,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正好和靳凯处于一个时代,说不定有些交情,于是改变初衷道:“我估量大哥也是生门角儿上行走过的老帮,不知道金杠顺水儿的时候,有没有和一个名叫靳凯的并肩子盘过蔓儿?”
  西南大路,是人死之后鬼混要去到的方向,在北方地方风水学,也就是萨满教的老规矩里,是不折不扣的死门。凌阳刚刚所说的“生门角儿”,也就是东北道儿的意思。金杠指的是腿脚,顺水是说在行走江湖的意思。并肩子说的是江湖上有交情的兄弟,盘蔓儿是指恩怨。
  凌阳刚刚说的是地地道道的东北江湖切口,是听老黑一口地道而东北话,猜测问说大哥您看来曾经在华国东北道儿上混过,不知道认不认识一个叫靳凯的人。
  老黑见凌阳手脚活络,轻易打开了“阎王缠”的双锁背铐,还以为凌阳是个惯熟溜门撬锁的飞贼。这会儿听凌阳满嘴里往外冒黑话,而且都是老道儿上的话头,本来是可以看在同乡同宗的份上,放凌阳一个方便。不过听到靳凯的名字后,老黑彻底怒了。
  “我说怎么一看你小子就来气呢?原来是靳凯那个缩棱点子的门人。老天有眼,终于让你落在我的手里,这回儿看爷怎么好好炮制你。要是不活扒了你的一层皮儿,爷以后就跟你姓!”
  凌阳暗叹命衰,没想到人走背字,喝口凉水都能塞牙。盘道盘的倒是没错,不过正好盘在了靳凯对头的身上。老黑刚刚称呼靳凯为“缩棱点子”,是江湖上一句恶毒的骂人话,搞了半天,凌阳不贸然认亲还好,这会儿提起靳凯,却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凌阳在心里暗暗诅咒靳凯一番,彻底死了和这帮人攀交情的心。叹气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茅房。大哥您是想收拾我对吧?正好我进来以后,心情也不太好,正想找个人撒气。待会儿咱们干起来的时候,您可千万约束好您这帮小兄弟,千万别大喊大叫惊动了狱狗子,对咱们谁都不好。”
  说话间,凌阳突然动手,毫无预兆的一拳捣在老黑眼眶上,低喝一声:“开干!”


第624章 土人参
  罗图虽然和凌阳犯了同样的“罪过”,受到的特殊待遇,却比同凌阳大相径庭。
  押送罗图的两名狱警,见罗图人高马大,身体强壮,而且脸上线条刚硬,神态从容,一看便知是个不好对付的硬汉,于是动起了歪心思。
  在送进囚室之前,狱警先把罗图推搡进一间浴室的墙角里,不由分说给罗图上了双重的镣铐,手脚之间连着一条短短的铁链,使得罗图不能直立,只能弯腰或是蹲着。
  没等罗图反应过来,狱警已经三两下剥除掉罗图身上的衣裤,端起一大盆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粉末,尽数泼洒在罗图的身上。
  这种白色粉末,除了少量的生熟石灰以外,还掺杂了金银花和土人参的碎渣,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粗盐研成的细末。沾染到人身上后,能对人体皮肤产生轻度烧伤,而且奇痒难忍。
  粉末兜头泼洒过来的时候,罗图刚想闪身躲避,随即又强行忍住,只好紧闭双眼,以免坏了一对招子。同时屏住呼吸,以免将这些不知名的玩意儿裹进呼吸道里。
  皮肤接触到这些粉末的同时,罗图先是感觉到身上一热,随后立刻痒将起来,恨不能用铁刷子从头到脚用力刷上一遍,直到浑身鲜血淋漓,才能稍解苦楚。正强行忍耐间,两条缠绕有发丝粗细钢线的皮鞭,已经雨点般落在罗图的身上。
  罗图的身上被抽打出无数条红淋淋的鞭痕,皮开肉绽,粉末融合进血肉里,身体被盐分浸得剧痛难忍,又要同时承受难以抵挡的麻痒,一时如同堕入阿鼻地狱,受尽了罪孽。
  罗图心知如果悍然反抗,杀人夺狱的话,苦心布置下的计划就会付之东流,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狱警见罗图受到如此凌虐,还能保持住硬汉本色,一声不吭,心里暗暗佩服的同时,恚怒更甚,加紧手上鞭子的力度,更加疯狂的挥舞抽打。
  罗图感觉到鞭子抽下来的力气越来越大,终于反应过来,于是开始滚倒在地上鬼哭狼嚎,鼻涕眼泪在脸上冲成一条一条的,混合了白色的粉末,整张脸就像京剧舞台上的丑角一样。
  狱警见罗图终于哀告求饶,狼狈不堪,才肯停手,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来了个什么样的狠角色呢!搞了半天也是个样子货,中看不中用!到了爷们儿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在这儿想硬装江湖硬汉那一套,想疯了你的心了!”
  狱警见折磨得差不多,再打下去恐怕会当场将罗图打死,在典狱长那里不好交待,这才把罗图拖死狗一样拖拽到一个脏兮兮的水池边,一下子将罗图推进了冰冷的池水中。
  冰水里已经勾兑好桔梗和青蒿煮过的汁液,同生石灰相生相克,以免生石灰遇水,产生强烈的热度,将罗图活生生烧掉一层皮肉,感染而死。即使是这样,罗图的脸上身上,也早已被少量的生石灰粉末灼烧得通红,有些地方甚至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乍一接触到冷水,浑身痛痒难当,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两名狱警见罗图只知道哀嚎,叫骂着跳进齐膝深的水池,浸湿了床单,按住罗图草草擦洗一遍,这才把罗图拎了出来,从放在地上的一个黑色人造革皮兜子里,拿出一套春秋时分的单薄狱服,扔到罗图面前:“拿着衣服,跟我们走!”
  罗图手脚被完全束缚住,根本没办法自己穿上衣服,只能捡起来抱在怀里。两名狱警见状大笑,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把罗图连拉带拽到一间囚室的门口,打开三重铁门,重重将罗图扔了进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凌阳所遭遇的一样。狱警隔着送饭口呼喝了一句:“这小子是因为犯了强坚罪进来的,你们好好热乎一下吧!”
  罗图身上的镣铐也同样被“忘记”打开,身体弓成了一只大大的虾仁,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套单薄的狱服。
  罗图痛苦的喘息片刻,还没等睁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后脑勺已经挨了重重的一脚,手里攥着的衣服也被人夺了去。一个矮壮得如同水缸的汉子,浑身刺满了湛蓝的龙虎纹绣花样,再次飞起一脚,把罗图踢到墙角的尿桶边,狞笑道:“新来的是吧。咱们这里的规矩,新来的不准穿衣服,而且还得睡在尿桶边上。你小子走运了,碰到我这样不喜欢男人的,要不然你早就皮股开花了!”
  罗图刚刚挨打的时候,为了尽量做到逼真,没有动用一丝异能之力护住身体,只是像普通人一样硬抗。
  监狱里整治人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比起越西士兵对待战俘时的严刑拷打,也不遑多让,所以罗图真的是吃了大亏,现在感觉到浑身发冷,伤口又痒又疼,身子软绵绵的,好似筋骨都被人抽走了一般。
  白色粉末里的土人参,其实是园参的一种。南朝的气候适合种植高丽参,经历过严寒酷暑的山地高丽参,成型以后药力很大,在国际上也是难得的紧俏货,所以南朝民众对于人参知之甚多。
  这种土人参,在南朝民间被称呼为“尸栽子”,因为这种参只生长在乱葬岗的坟头上,根须扎进死人腐烂的血肉里吸收养分,参里带有腐毒的尸气,一旦被人误食,便会中了轻微的尸毒,浑身无力,渐渐失去劳动能力,沦为形容枯槁的废人不说。随着年纪不断增大,身体免疫力逐渐降低,会从脚趾开始,向上不断产生出溃烂的脓斑,最终烂痕弥漫到头顶的时候,人也就死透了。
  在监狱里受到这种惩罚,被犯人们称作“埋坟圈子”,只有得罪苦了狱警的人,或者外面有人故意花钱打点报复,有些犯人才会享受到这样昂贵的待遇,因为土人参作为一种天然的慢性毒药,在黑市的价格也不是很低。
  罗图一时大意,着了狱警的道儿,身中土人参的尸毒,神思渐渐恍惚起来。突然,罗图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自己脸上,温热中透出难闻的腥臊之气,原来是刚才抢走罗图衣服的那个矮壮男人,故意把尿水撒在了罗图脸上。


第625章 新旧更迭
  罗图在部队里服兵役的时候,军队刚刚完成了从土八路到正规军的转变,士兵的匪气依旧很重。老兵欺负新兵,殴斗冲突之事此起彼伏。不过部队士官都是从战争年代里闯过无数生死关的老家伙,乐得让手下的士兵保留悍勇和血气,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基本都是不闻不问,任由士兵们自己解决问题。
  罗图刚入伍的时候,也受过不少老兵的欺负。不过罗图拳头硬,而且生死不怕,很快在连队里奠定了“悍老大”的地位,只有罗图欺负别人,再也没人敢于撩拨罗图一个小手指头。
  罗图在越西后方搜集情报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地雷,虽然凭借着异能之术躲避开来,却被地雷爆炸后的气浪,震荡得当场昏迷过去。闻声摸上来的越西毒枭武装,把罗图抓了俘虏,吊在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却很快被队友救了出来。
  就算没有战友的救护,以罗图的能力,也能寻机从毒枭武装队伍里脱逃。那是罗图在军旅生涯中,唯一的一次被俘。
  罗图因为痛失了军队里的恋人,退伍后浑浑噩噩的流落在江湖上,日子过得虽然苦,也经受过一些恶棍的欺凌,不过像现在一样,完全不被当成人来看待,居然被淋了一头尿水的状况,罗图还是第一次遇到。
  屈辱和愤怒,使得罗图胸中的炽烈怒火,燃烧到极端的旺盛。矮壮男人放完水,意犹未尽的抖落几下,把几滴腥黄的尿液,悉数甩滴在罗图脸上,用夜枭般干涩的嗓音笑道:“怎么样,滋味儿不错吧!”
  这时,罗图突然笑了。罗图牵扯起嘴角,脸上的怒意渐渐消失,双目却变得冰冷而凌厉,豁然从水泥上坐了起来,双腕间的铁链,闪电般缠绕在矮壮男人软塌塌的小蛇上,双臂交缠间,已经将男人的小蛇死死勒住。
  矮壮男人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刚想呼唤狱友救助,罗图双臂较力,狠狠向两侧拉拽,虽然没有将男人的小蛇勒掉,里面的软骨和管道却已经齐根断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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