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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二货特工-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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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李红袖,两个人没有那么多顾忌,干脆不再隐瞒,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要去男子监狱里拯救朴贞熙于水火的计划,详细解释了一遍。
  李红袖常年做的是黑柏两道的生意,暗中也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经常找手下的小兄弟定罪,然后再花大价钱,把人从监狱里捞出来,所以对于监狱里的事情,了解得比较透彻。
  “长秋市的第一监狱,我和他们的典狱长打过不少次交道。”李红袖婉婉道:“这几年还好了一些,世纪交替前后,华国的监狱里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只要你在外面有人有钱有关系,能在监狱里上下打点,除了稍微不自由一些,日子过得比外面还好。不过要是什么都没有的话,在里面经受的苦楚,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李红袖分析道:“现如今的南朝监狱系统,据说跟咱们国内八九十年代的管理模式相似,里面自成一个规则潜深的小天地,如果一个女孩子被关进了男子监狱,恐怕现在已经……”
  凌阳皱紧眉头:“所以我才要尽快进去,先找机会把贞熙保护下来再说。我不是没有想过劫狱这个办法,只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腰劲还是不太足,很有可能会失手,到时候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李红袖笑道:“监狱里龙蛇混杂,能够进去的,都是犯了弥天大罪的厉害家伙,而且管制设施严密,都是荷枪实弹的真家伙。就算你们两个有翻云覆雨的能耐,没有内应在里面多加照拂,恐怕也成不了事。”


第617章 夜半唱诗
  凌阳想起裴前的母亲,身为要门的高等门徒,又在监狱里工作,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我大概能找到监狱里的内应,据说职位还不低,我和罗队这就去求人办事。只是委屈了红袖姐,要和你们家罗郎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您可千万别埋怨我。”
  李红袖知道二人是要去办正事,没有一点不悦的样子:“三两天的功夫,等我拿到这笔货款的银行汇票,立刻就返身回国,你们不用担心我。”
  李红袖见罗图面露感激之色,温婉朝罗图一笑:“你临来的时候,我不是把手下的精锐都送给你使用了吗?除了几位异能者前辈,剩下的那些汉子,全都是纵横长秋的黑道强徒,哪一个没在号子里蹲过几天?正好让他们跟你一起进去,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
  罗图不无担忧的望向凌阳:“好倒是好,不过你要找的那个人可靠吗?他能把这么多人一起关进去吗?我看这事儿多少有点悬。”
  李红袖抢过话头:“你们两个真是笨得可以。我听说南朝的司法宣判程序,一直处于粗暴混乱的状态,想要进去的话,还不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你们两个自行托关系进去就可以,手下兄弟们进去帮忙的事情,我来办就可以。”
  凌阳大喜过望,急切道:“事不宜迟,罗队咱们现在就走!”
  李红袖阻止道:“先不用着急,反正人进去也不是一天两天,要出事早就出事了。我们今晚不妨仔细谋划一下,天亮以后再分头行动。”
  凌阳听李红袖说得有道理,坏笑着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先回房间试着联系我的那个朋友,你们老两口就在这儿从长计议吧,最好给我计议出一个大侄子来……”
  话未说完,凌阳转身便逃。李红袖红着脸追了几步,凌阳却早已跑远了,回头看见罗图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局促样子,故意指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调侃道:“罗队,这张床这样窄,晚上可怎么睡呢?要不你先打地铺对付一宿?”
  罗图双眼布满血丝,拳头捏得嘎嘎作响,在李红袖的笑意盈盈中,运气下了足足十几分钟的决心,突然大踏步走上前去,拦腰将李红袖抱了起来,狞笑道:“打地铺太凉,床窄就窄吧,咱们分上下睡,一定不会嫌挤的!”
  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而且刚刚人过中年,一旦动了情,身体的接触定然在所难免。只是李红袖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迅速,心理准备并不充分,全身如同煮熟了的虾子,绵软得提不起来一点力气,蚊子般哼道:“罗队,请怜惜着些儿。”
  罗图抛开犹豫,心中已经再无隔阂,朗声笑道:“怜惜不怜惜,就是罗某的事了!”
  料肉房的大门砰然关紧,豆室内的灯火突然熄灭,屋子里的气息却灼热如盛夏。
  逃命间,凌阳转头看见料肉房陷入了一片黑暗,赶紧冲进别墅的大厅,嘱咐值夜的老管家道:“通知你所有在外面巡夜的手下,今夜无论料肉房附近传出什么古怪的声音,都不要前去打扰,这是姚老爷子的命令,听明白没有?”
  老管家虽然不知道凌阳的真实身份,不过从平时姚海涛对凌阳恭敬的态度来看,猜测出凌阳定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立刻拿起对讲机,把凌阳的命令迅速执行下去。
  凌阳朝老管家索要了一部手机,回到房间里,见到时钟已经指向了后半夜的三点钟,咬了咬牙,还是拨通了裴前同学的电话号码。
  这个时间段,裴前竟然出奇的没有关机,电话响了七八声以后,听筒那端才传来裴前迷迷糊糊的声音:“谁呀?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休养生息了?”
  凌阳大喜,报上自己的名字后,裴前的声音果然清醒了许多:“恩人,真是你呀!你翘课翘了这么多天,连个请假条都没写,我听说郑哲秀主任向学校提交了报告,说是要彻底取消你的借读资格,这回你可惨了……”
  凌阳打断裴前道:“废话少说?你妈呢?”
  “我妈?三更半夜的,你找我妈干什么?”裴前惊讶得无以复加:“对了,提起我妈,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你上次不是说让我跟我妈念你教给我的华国古诗吗?我给忘了……”
  凌阳恨铁不成钢的鄙视了裴前一番,裴前委屈道:“你是不知道,自从你翘课以后,学校里可是出了大事。就在放寒假的前几天,李逸俊教授和楚婉儿助教也不辞而别,不知道去了哪里。金融教育系的章画同学,和食堂的一个打饭大妈也同时失踪。学校里乱成了一锅粥,警务局的人三天两头来调查一番,分别找学生和教职员工谈话,导致期末考试都没有考。不过正好,要不然我还得挂科……”
  凌阳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想教育话唠成疾的裴前同学,祸从口出这句至理名言,只听得别墅后院狗舍的方向,传来一阵复杂交织的狗吠声。
  上百条巨型狼犬的叫声,在黑夜里格外吵人。就连裴前都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错愕道:“前辈,多日不见,您怎么混到狗窝里去住了?难道是囊中羞涩?兄弟我颇有些零花钱,不如先资助您一些,暂时渡过难关……”
  凌阳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你别管我住哪儿,我爱住哪儿就住哪儿,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和爱好,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凌阳突然提高了声音,唱美声一样拉高嗓门:“我命令你现在就去找到你妈,把我教给你的诗歌转述给她知道,别再废话了,否则我现在就上你们家敲窗户去!”
  裴前虽然不情愿,不过也隐约感觉到,这件事似乎十分重要。不仅仅是因为凌阳后半夜打来电话,每次母亲和自己提起那两句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充满了回忆中的痛楚神色。
  “好吧,看在你曾经帮我老爹狠赚了一大笔钱的份儿上,我现在就去!”


第618章 深宵拜访
  凌阳听见电话的那端,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声,似乎是裴前穿鞋下床的动静。
  半分钟以后,一声开门的吱呀声传来,只听得裴前喂喂了两声,低声道:“妈,我找你有点急事。”
  一个中年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这都后半夜了,你能有什么屁事?是不是尿床了?还是几天没挨揍,觉得皮子痒痒?”
  裴前十分惧怕自己的母亲,又不想失信于凌阳,只好硬着头皮道:“儿子半夜来找您,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突然间来了兴致,想即兴为您朗诵一首诗歌……”
  裴前的母亲怒道:“我看你小子忘了挨揍两个字怎么写了吧,正好你的死鬼老爹出差不在家,看谁还能鬼哭狼嚎的替你跪地求饶。来,你过来,妈先简单收拾你一顿。”
  凌阳虽然看不见裴前家里的情况,大概也能猜测出裴前惊恐无比的表情。
  凌阳先是听到电灯开关被按下的声音,随即似乎有数不清的硬物呼啸而过,裴前连忙跪地求饶,仓促间突然灵光一现,声音急促的念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我靠,不是这句,知识都学杂了……”
  这时,裴前的母亲已经一跃而起,旋风般冲到跪地念诗的儿子面前,劈头盖脸一顿暴揍,把裴前揍得撕心裂肺的一阵狼嚎。
  拳打脚踢间,裴前终于连哭带嚎地呻吟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幽山有路向腾门。对,就特么是这句,妈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裴前的老妈揍人揍得兴起,根本没听清儿子唧唧歪歪些什么,直到裴前反复叨念了四五遍,裴前的老妈才终于听清楚“腾门”两个字,立刻停手惊讶道:“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不是你教给我的吗?”裴前浑身皮肉疼痛,干脆趴在地上不肯起来,赖唧唧道:“从小你就教我念这两句古诗,还说是华国五千年流传下来的传统文化精髓……”
  裴前的母亲打断儿子的话,怒吼道:“我教你的最后两个字是龙门,谁让你改成腾门的?是不是有人找你说了些什么?有屁快放!”
  裴前见到母亲的脸孔已经狰狞到有些扭曲,心知事情不大对头,指着摔在旁边的手机道:“我学校里的一个同学,让我把篡改后的两句诗念给你听,我只是个传话的,老妈你就放过我吧。”
  裴前的母亲一把抄起地上的电话,好在还没有挂断,嗓音冷厉道:“你到底是谁?刻意让我儿子传话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凌阳在电话里悠悠道:“你儿子只传达了一部分,我之前还告诉他说,我身上带着一块龙子符缒,排行第十,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见上一见。”
  裴前的母亲听到凌阳说出这番话,语气立刻松软了一些,其中夹杂着浓浓的惊骇:“你,你佩戴着龙子排十的润玉符缒,难道你是……”
  凌阳不紧不慢道:“华国自古相传,海中真龙性淫,同九妻分别养育了九个后代,囚牛立于琴头、睚眦嗜杀喜斗、嘲风好险好望、蒲牢鸣声远扬、狻猊吞烟吐雾、赑屃性能负重、狴犴看守狱衙、负屃雅致斯文、鸱吻灭火消灾。却不知龙之第十子貔貅,实为上古之时私生,只吃不吐,勇猛仁义,一直被我龙门视作图腾神兽。这些少有人知道的秘闻,前辈您恐怕不会陌生吧?”
  裴前的母亲见凌阳言之凿凿,语气凛淡,心下犹疑:“我早就听说,有一位华国江湖上的大人物,前些日子来到江界市公干。恰巧我在华国的娘家做姑娘时,也曾在江湖上走动过一段时日,早就想一睹贵君尊颜,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既然您是犬子良朋,不妨到寒舍一坐,也好让犬子略尽地主之谊。”
  凌阳大喜,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你家在哪儿?我现在就去!”
  裴前的母亲急切想确认凌阳的真实身份,也顾不得现在还是漆黑的后半夜,连忙说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想了想,怕凌阳人生地不熟的不好寻找,轻轻踢了躺在地上装死的裴前一脚:“你开我的车,去把你同学接到咱们家来!”
  “现在?”裴前勉强扬起酸痛的脖子,惊呆道:“现在可是后半夜,我老爸出差了,家里就剩下咱们孤儿寡母两个人,会不会不太方便?”
  裴前的母亲一脚将儿子踢得翻了过来:“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家里死了男人,剩下的才叫孤儿寡母!你是不是想诅咒你那个窝囊废老爹赶紧死?让你去你就去,否则为娘的非活活揍死你不可!”
  裴前听说母亲还要继续摧残自己,赶紧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接过尚未挂断的电话,屁滚尿流的冲出去执行命令。
  凌阳乘坐裴前驾驶的一辆白色拍照的红色轿车,外形和捷达车一模一样。
  南朝的车牌,分成黑色,白色,黄色,蓝色和红色四个颜色,泾渭分明。黑牌的一般都是军车,白牌车则代表着政府和各个机关单位的用车标志,架势蓝色牌子的车,说明负责外交事务,地位超然。剩下的黄色和红色,则分别代表着高档和低档的纯粹私家车,在南朝的地面上十分稀少。
  南朝的民众出行,乡间大多是步行,或者骑自行车和农用车捎带。大一点的县市里,有公交车和客车通行。听说首都平壤甚至有四通八达的地铁,交通十分方便。
  南朝没有自己制造汽车的技术。平壤唯一的一家汽车制造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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