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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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早已得知小白和冬日娜的苦难恋情,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也不忍心拆散这一对,和枪翅小队的教官团商议后,还是决定把小白放回去,多少能为凌阳提供一点助力,秦璐的心里还是高兴的。
小白临走的时候,秦璐又在基地里暗中挑选了一票工作人员,在各个领域里都能帮助凌阳如虎添翼,悄悄地吩咐小白一起带过去。秦璐虽然认同程红军的说法,心里对爱郎到底放心不下,其实也是派出心腹去监视凌阳私生活的意思。小白满口答应,直到那些工作人员悄悄地分批次先行离开,小白才在兄弟们的欢送下尾随而去。临走前,小五拍着小白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啊,如今一别,再见面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我祝你和嫂子永结同心,幸福美满!”
小白和小五年纪相仿,一起在江湖上漂泊多年,互相扶持,感情跟亲兄弟差不多,闻言心里一酸,刚想劝慰几句,小五又拍了拍小白的另一侧肩膀:“你们的婚礼我怕是赶不上参加了,等你洞房的时候,记得录下来给我欣赏欣赏……”
第245章 挣扎之心
凌阳驾车一路驶回县城,在县城的环路口外停车,细心擦拭掉车内的一切痕迹,这才将面包车随意抛弃在农田中,五个人分成三批,分别乘坐出租车回到了华宇公司,先行将心力交瘁的陆颖安排到休息室,让甄心拿来衣服换上。
靳凯和罗图听到事情办妥的消息,先是大喜,凌阳随后将陆颖的事叙述了一遍,罗图和靳凯毕竟经历过无数苦难,还能勉强撑得住,只是涨红了脸,拳头在桌子上砸得砰砰作响。山鹰年少热血,那里还能忍住,直接跳脚大骂起来,当时便满屋子翻找家伙,说什么也要先带着自己手下的小兄弟前去东港,先把越泽父子俩剁了再说。
罗图知道凌阳既然说出这件事,心里一定早有计议,于是喝止住冲动的山鹰,望向凌阳。凌阳笑眯眯地提出了练兵的意愿,罗图深以为然,却还是皱起了眉头,分析道:“既然越泽父子已经在东港经营多年,恐怕枝蔓复杂,势力早已根深蒂固,如果我们贸然前去,不一定能在人家的地盘上讨到便宜,同时还要顾忌到不要引起警方的注意,我们就这样潜过去厮杀,实在太无法无天了!”
靳凯同样眉头深锁:“老罗你还忽略了一点。我们这次前去,不仅仅是为了做掉那两个杂碎,还要把陆颖的女儿和婆婆救出来,杀人和救人是完全冲突的两件事情,不可能由着性子乱来,虽然东港是我的大本营,不过我只是在市里混,矿区那一带我并不十分熟悉……”
宅男阿科刚刚在跟罗图下象棋,所以也参与进这次行动的筹划中,阿科毕竟是组织的人,从来没做过这样快意恩仇的事情,闻言弱弱插嘴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与其这样制造一场黑道火拼,还不如报警来得实在一些,我还是比较相信法律……”
“呸!”
阿科被众人集体唾弃,就连罗图都忍不住,狠狠瞪了阿科一眼:“如今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精神危机,为了利益敢于践踏一切。只有弱肉强食,哪来的法律!哪来的公平!”
凌阳听完阿科的建议,不禁心里一动,沉吟道:“我认为阿科说得有道理!”
在众人诧异而质疑的目光中,凌阳缓缓道:“在场的各位,除了少数人手上没有沾染到血腥,剩下的哪一个身上没背负过人命债!当然也包括我!”
罗图看了凌阳一眼,显然想起了凌阳亲手杀死良子的事,于是不再吭声,耐心等待着凌阳的下文。
凌阳少有的语重心长:“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群江湖草莽,我们的身上背负着责任,有组织和国家机器在背后撑腰,把我们从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汇集起来,让我们不用再过不想过的生活。而且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正规保安公司,为了执行同一个任务彼此扶持,共同努力着。如果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一言不合,拔刀相向,仅仅为了维护所谓的正义,不惜进行地下审判,那不叫做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侠义精神。如果仅仅凭借一己的好恶,随意地践踏别人的生命,那么我们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我们还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
罗图沉默了。
山鹰沉默了。
猴子和靳凯也沉默了。
凌阳第一次如此正式地考虑自己的以后,考虑身边朋友兄弟的以后,考虑保安公司的以后,考虑整个任务的后续发展,以及所有人的人生规划。凌阳不想凭借组织的力量,培训出一群冷漠的杀人机器,一群只知道快意恩仇的莽汉,凌阳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的团队,一支懂得听指挥、能分辨是非的队伍,所以凌阳毫不掩饰地提出自己的想法。见终于说服了众人,凌阳才松了一口气。
猴子叹了口气,真诚地望向凌阳:“钱老大,你说得对,是咱们太鲁莽了,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他的事情。钱老大,我猴子到了今天,才真正算是服了你了!”猴子挑了挑大拇指,在凌阳的肩膀上拍了拍,似乎已经把自己一众兄弟的信任,传递到凌阳的身上。靳凯也点点头,认同猴子的观点,心里对凌阳真正建立起无比的信心和钦佩。
罗图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凌阳。
以前的凌阳,性格极品,做事轻浮草率,偶尔会展现出冷静和残酷的一面。听完凌阳的一席话,罗图觉得凌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领导者,想法全面,有稳定的大局观,难得的是有仁有义,让人生出死心塌地追随的感觉,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年轻人,怪不得会受到国家组织的重用。
罗图苦笑一声:“既然这样的话,整个计划都要改动!”罗图不带有一点感情色彩,可观分析道:“假如陆颖说的是真的,我们先要派人去东港的矿区打探,找出老人和小孩被囚禁的精确位置。做出营救的同时,我们还要设计让警方抓到越泽父子的把柄,把这两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塞进监狱!”
靳凯抢着分析道:“那些黑寡妇的事,我在东港的时候也早有耳闻。她们只是依靠勾结着松散的地下组织,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很少有被胁迫的。那些黑寡妇本身罪行累累,根本不可能咬出背后组织矿难的人,如果我们想抓住越宗年的把柄,简直难如登天。至于越泽,就更……”
山鹰转了转小眼珠,不知道哪里冒出一股聪明劲儿来,眨眼道:“俗话说得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在学校里想揍谁一顿,从来都是先让他不小心踩我一脚,接下来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狠狠修理他!一样的道理,想让警察抓越泽父子,还用调查什么黑寡妇白寡妇的,随便栽赃给他们一点罪名不就得了!猴儿哥你不是带回来不少高纯度的药物香烟吗?随便往他家里扔几支不就解决了,用得着这么大费脑筋吗?”
众人均眼前一亮,没想到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不仅赞叹山鹰小小年纪,居然一肚子坏水。
山鹰见众人认可了自己提出的建议,大为得意:“还是我脑子好使吧!就你们都还是老江湖呢,这点见识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活得这么久,我呸……哎哎,各位大哥,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第246章 初试牛刀
越泽这两天没有去监督工地的工程进度,而是回到了东港市,一只跟在父亲身边。
羽馨昨天给越泽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陆颖被别人带走了。越泽倒是不担心陆颖的安危,只是怕陆颖真的出了什么事,把自己和父亲咬出来,再牵扯出羽馨和叶凡,事情可就大条了。
羽馨没有任何地下势力背景,叶凡的把柄又抓在别人的手里,根本不敢大张旗鼓地动用警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越泽身上。越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父亲说了一遍,即便越宗年老谋深算已久,也不禁乱了阵脚,好半天才稍稍冷静下来。
越泽点燃两支烟,递给父亲一支,愁眉苦脸道:“爸,这可怎么是好?”
越宗年狠狠吸了一大口,让烟雾在肺叶中停顿了一会,这才缓缓喷了出来,瞪了越泽一眼道:“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慌什么慌!就算那个小娘儿不在乎她婆婆的死活,总归要保住她的孩子吧!不用怕!”
越泽的心里这才有了点底,还是不放心道:“羽馨说那两个人是南边来的,看手段和胆色,都是不折不扣的亡命徒。我怕陆颖落到他们俩的手里,万一被折磨致死……”
“那不是更好!”越宗年邪恶地笑了笑:“那个小娘儿要是真死了,倒是省了咱们不少力气,反正死无对证,人是他们杀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怕就怕她不死,闹出别的风浪来,咱们可就被动了!”
越泽的脸色如同六月的天气,一会一变,表情十分精彩。越宗年到底是积年的老狐狸,略微沉吟道:“一老一小两个拖油瓶如今就在咱们家地下室里,老的还好一些,小的那个整天哭闹。这个节骨眼可不能被人发现了!我看还是把她们送到废弃的矿区里呆上几天,等风头过了再说——这是我们现在手里唯一的筹码了,千万不能有一点闪失!”
为了便于操控自己的生意,越宗年很少回到自己市区的房子,而是一直住在矿区附近的一栋家属楼,一楼的地下室比较隔音,正好用来收拾那些不听话的黑寡妇,现在则用来囚禁陆颖的家人。
矿区的地下布满了大小的隧道坑洞,不少区域的地面,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沉,楼房开裂,所以常驻居民很少,只有贫穷的矿工和小生意人住在这里,人流复杂,越宗年的考虑不可谓不周密。
计议已定,越宗年找来几个忠心耿耿的兄弟,把陆颖的家人从地下室里拉出来,强行塞进了一辆面包车里,越泽亲自压阵,车子开出了居民区,驶向一座荒废已久的私人煤矿。
面包车发动的同时,对面顶楼的天台上闪过一抹刺眼的光亮,是阳光晃在镜片上的亮度。猴子放下望远镜,匍匐道排风口后面的隐蔽处,抖掉身上肮脏的积雪,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点子出现了,八点钟方向,快跟上!”
面包车刚刚驶出小区门口,早有一辆不起眼的皮卡车等在巷弄的角落里,随后跟上,始终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偶尔会左转到别的路上,由后面的一辆灰色赛欧轿车继续跟上。两辆车往复交替,用得都是当地拍照,很难引起前车的注意。一直到面包车开出郊区,上了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两辆车才加足马力跟了上去,皮卡车不耐烦地猛按喇叭,从面包车侧面强行挤过去,超车到了前面。
越泽仗着老爹的势力,从小就是矿区小霸王吗,哪里被人如此藐视过,气不打一处来,吩咐司机快点超过去,把皮卡车别在后面,大有动手打架之势。司机是越宗年的老兄弟,闻言苦劝道:“小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叔就陪你下去耍耍。可是咱车上有人,越老大一再吩咐,这趟人十分重要,咱们就先忍忍吧!”
越泽也不是第一天在社会上混饭吃,刚刚只是被嚣张的皮卡车气昏了头,回头看了看后座上惊恐的一老一小,越泽才冷静下来,恨恨道:“妈的,老子有事在身,算你们走运!”
“小泽,好像有点不对!”司机是个老江湖,始终跟在越宗年身边做生意,经验老到。只见前面的皮卡开始减缓车速,行驶在本就不宽的道路中间,把超车的路线封得死死的,后面的赛欧轿车也紧紧跟了上来。司机通过后视镜仔细观察,只见赛欧轿车的驾驶员和乘客,全都带着口罩和墨镜,副驾驶位置上的一名男子,正从腿上放着的提包里掏出各式各样的家伙,分发给后座上的人。
“糟了!”司机刚想提醒车里的兄弟小心,前面的皮卡车已经高高推起了后车斗,车斗里装载的积雪一股脑地倾泻下来,在道路中间堆成了小山,皮卡车则顺势横了过来,从车上跳下了四个男子,也都戴着口罩和墨镜,手里提着棍棒刀子,绕过雪堆朝面包车走来。
司机心里一惊,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开了一辆破烂的面包车,这辆车无所谓性能,根本难以逾越前面的雪堆,只能一个急刹,车子斜斜停了下来,后驱的动力导致方向盘舵不稳,差点一头栽进旁边的雪沟里。
越泽毕竟有一些江湖经验,也看出情况不妙,咬了咬牙,掏出刀子就想带人下车拼命。司机连忙制止了越泽鲁莽的行为:“小泽,这伙人似乎早有准备,肯定是奔着那两个人来的!”司机手指向后座上捆绑住的一老一小:“先别下车,用刀子逼住她俩当人质,争取跟这些人谈一谈……怎么回事?”
司机感觉到车身一阵剧烈的震荡,惶然朝外面看去,只见车窗外的景物缓缓变化,沟边一棵干枯的柳树似乎朝地面陷了下去,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