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雷恩-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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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札上,索尔是上古时期一位苦修士的名字,这个名字包含着“英雄”的含义,敢以索尔这样有来历的名字命名并且活跃在教会内部,侧面的反应了这个家伙的确是有本事的人,否则那些老顽固早就把他丢进神威狱里忏悔自己的名字去了。
索尔成为了指挥官,马文成为了副官,这个老兵一脸的不服气。他这辈子打过几次大仗,而且都是和拜伦帝国交手。用他自己的话来讲,他见识过拜伦铁骑的锋芒,和半龙人交过手,也曾砍下过牛头人的脑袋。当然,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他在吹牛,因为他提及的三种情况,以他的实力,基本上都属于炮灰那种。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所经历过的战争阅历的确要远远的超过了索尔,经验比索尔多多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在才能上足以超过索尔。雷恩始终相信,有规划的教育才能产生真正的精英,野路子或许一时可以逞一逞威风,一旦遇到复杂的局面,那些野套路用不上,必然会导致战败。所以雷恩让索尔成为指挥官,用的是他所学到的知识,用马文做副官,用的是他的经验。
对于马文的抱怨雷恩只当做没听见。
在离威斯丁还有两天路程的时候,两百骑圣殿骑士一下子扩散出去,这些骑哨的侦查范围从十公里扩张到三十公里,十人一队,二十支队伍形成了一个圆形的辐射圈,不断扫荡极有可能出现的埋伏。这次出兵前雷恩搞了一个类似誓师大会的玩意,一来是提升士气,二来也是向所有贵族发出一个信号。雷恩爸爸现在要动手惩戒叛乱者了,你们要摆好自己的心态,站好位置,避免误伤。
所以也造成了人还没有出城,威斯丁这边就得到了消息。
“不就是派出骑哨吗?我也知道,而且我能做的比他更好。”,马文策马在雷恩身边,还在不断的抱怨,雷恩听得眉头直皱,“城主大人,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管雷恩有没有表现出想要倾听的欲望,马文直接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奇袭对方营地,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我们居然敢这么做,即使他们做好了准备也没关系。我们会牵扯到他们的兵力,让威斯丁有足够的时间得到修整,然后我们再联络威斯丁方面,里外夹击,一定能一举突破对方的防御,马踏中军……”
索尔嘴角抽了抽,没说话,马文说的太理想化了。对方已经得知奥尔特伦堡方面要参加到这场战争中,怎么可能不做好准备?一旦对方最好了准备,所谓的奇袭也就成了笑话,甚至连第一层防御都突破不了就要损兵折将。再者说威斯丁方面抵抗入侵到今天,谁也不知道威斯丁方面战损多少,还有多少可用之兵,在围攻的情况下士气还剩多少,能不能出城一战。
而且在没有摸清对方兵力布置之前,贸然的夹击很有可能被引入陷阱之中,从而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太多不能确定的因素,让马文的计划如同一个笑话一般充满了种种漏洞。战争不是算术题,更不是儿戏,一点失算就有可能导致一场战争走向失败。索尔很好奇,马文是如何在几次战争中帮助雷恩获得胜利的。不过转念又一想,守城的活和战略战术扯不到一点关系,野战拼的是将领的个人战争素养,而守城拼的则是士兵的士气和胆量。
至于其他的战斗,奥尔特伦堡方面则是各方面全面占据了优势,完全就是大人大小孩,就是头猪带着大家冲锋也能获胜。
当然,索尔并没有开口反驳马文漏洞百出的计划,他不喜欢口舌之争,他要用事实来证明,学院派和野路子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随着骑哨不断传回来的消息,索尔的表情也原来越严肃。从情报上看,在昨天下午,围攻威斯丁的军队其实已经登上了墙头,只要努努力就能完全攻破威斯丁的抵抗。但是他们在墙头厮杀了一段时间之后又退了下来,这意味着对方已经意识到奥尔特伦堡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对方不继续攻城的目的是为了集中优势兵力,想要先消灭奥尔特伦堡的援军。
换句话来说,威斯丁方面在这场战争中已经出局,雷恩要面对的将是超过五千步兵,一千骑兵的三家联军!
这绝对是一场硬仗,索尔从来不担心圣殿骑士团是不是能发挥作用,他唯一担心的是黑甲军和督察队是不是能抵抗的住这股压力,能不能高效的完成他的战术指挥。
在傍晚,索尔要求全军停下,就地休整休息。
为此马文再一次跑到雷恩的面前吵吵起来,“战争中最重要的就是速度,我们快一点,对方准备的时间就少一点,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停下行军,而是在这个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地方,做无谓的停留!”(未完待续。)
第一五六章这是正义的事业,我们是正义的使者,代表光明,驱散黑暗
上一章章节号错了,改不过来,不影响阅读。
“对方的军队昨天攻上了威斯丁城的城墙,此时士气正旺盛。他们的体力经过一夜的休息早已恢复,并且以胜利之师的锋芒让他们的战斗力急剧增加,我们远道而来,去攻击士气正旺体力充足的防御阵线已经很蠢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急行军,战士们的疲惫将会成为负担,加剧彼此之间的差距,导致战争朝着不利的方向前进。所以我要让队伍停下就地扎营休息,给所有人一个恢复体力与调整心态的时间,同时也让对方因胜利而带来的狂热冷却,不是匆匆忙忙的一头撞在对方的铜墙铁壁上。”
“有准备的战斗与没有准备的战斗,所造成的结果完全的不同。想要获胜,首先第一点就是满足胜利的因素。战争不是游戏,没有重来的机会,作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一名将领,我需要为所有人负责。”,索尔的语速不快,给了营帐里所有人一个去理解他所需要表达的时间,他的语气很坚定,不容悔改。
以逸待劳打不得,这就是索尔要表达的意思。
马文有点尴尬,他的确太理想化了,此时他挠了挠头,没有去反驳索尔的意见。通过索尔简单的描述,他也发现如果这个时候一头撞过去的确不好,从奥尔特伦堡一路走来行军的速度不算慢,士兵的脸上多少都露出了疲态。不是每个人都有战马可以骑,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坐在马车上,不过要他向索尔低头呢,还是有一点难度。
他的沉默不语,让营帐里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这种沉默意味着马文接受了索尔的观点。不仅索尔自己松了一口气,雷恩也放心不少。要是在大战前夕指挥官和副官之间起了冲突,那他还真要不顾以前的情谊,稳定一下军心了。
军营外一堆堆篝火被点起,沉默的士兵们快速的吃着晚饭,除了浓稠的麦仁粥之外,每个人还分到了二两左右的五花肉。倒不是不想给他们吃的更多,而是肉类和脂肪比起麦仁粥与野菜更难易消化,对士兵身体造成的负担更重。如果只是训练,多吃一点无所谓,但这是战争,必须为了每个人明天的战斗着想,就像索尔说的,必须尽可能的满足生理的因素。
晚饭之后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整个营地的气氛都变得凝重了许多,士兵们脱下了铠甲,仔细的保养着,在必要的地方擦上羊油,用带着毛的羊皮将肩甲和腰甲处再度抛光,之后简单的擦了一遍武器,一早就钻进营帐中沉睡起来。这些人都是专业的战士,他们更清楚保持充沛的体力能为他们在战场上带去什么,一时间整个营地打呼噜声连成一片。
一夜无话,骑哨缩减到十队,依旧在黑暗中悄然出没,防止对方夜间袭营。他们的存在,让所有人睡的格外安心。
翌日清晨,约莫有七点多的样子,毫无动静一夜的营盘一瞬间就活了起来,悠扬绵长的号角声中,睡了八九个小时的士兵们纷纷满足的从床铺上爬起来。在营地中吃过了早饭,换上了焕然一新的铠甲之后,立刻整装待发。看着斗志昂然的士兵们,索尔很满意的点点头。马文这个百战老兵当将领是肯定不够资格的,但是他有着极为丰富的士兵经验,黑家军也好,督察队也罢,在他的训练下虽然比不上圣殿武士团这种被宗教武装了的狂信战团,不过在奥尔特伦堡这个地方还是足够了。
他决定回头和雷恩说一下,可以适当的把日常的训练任务交给马文,合理的安排才是王道。
面对四千士兵,雷恩骑着战马站在方阵前,他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想要将每个人的样貌都记在脑海中。旌旗在他身后迎风飞扬,他此时也换上了一套铠甲,那种贵族们喜欢穿的,有着各种各样玄妙花纹和镂空的贵族式铠甲。他拔出长剑,反握着剑柄,锤了锤自己的胸甲,“我们从奥尔特伦堡来到了威斯丁,为什么?有人会说,我们是来拯救威斯丁,打败叛乱者的。”
他摇了摇手,“我说不对,这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他的声音更大了一些,让所有的士兵都能听见,士兵们惊愕不止,但是优秀的素质让他们没有发出任何的疑问声,也没有让方阵出现晃动。雷恩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威斯丁中的贵族和人们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们要长途跋涉来这就拯救他们?说实话,他们就算死光了我都无所谓。但是我们来了,我们站在这里,因为我们代表着正义!”
“正义就像阳光,终将驱散黑夜,正义是一种态度,是一种信念。我们刚刚从黑暗中得到了救赎,但是更多的人依旧身处黑暗之中。当我们无法帮助他们的时候,我们可以沉默,可以后退,可以看着黑暗吞噬掉所有的一切。但是当我们拥有力量的时候,我们更应该帮助更多的人去驱散这些黑暗,有史以来,这都是正义的事业!。”
“战争必然是要有所牺牲的,你们有些人将永远的倒在这片土地上,你们的血将染红这片土地,但是你们的付出绝对不会毫无意义。”
“不屈的意志支撑着我们不断前行,奥尔特伦堡人不灭的英魂是我们无畏的根源,站在无数前者用死亡与鲜血构建成的高山上,面对黑暗与邪恶,我们绝不退缩,决不妥协!”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其实我还想说,如果我们战胜了邪恶与黑暗……”,他再次望向每一个人,举起了右手,“搬空威斯丁!”
沉默的方阵此时瞬间爆发出整齐的怒吼——搬空威斯丁。
雷恩用了大段的对白来为最后一句做铺垫,其实就像他自己所说的,威斯丁人的死活和奥尔特伦堡人有什么关系吗?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两者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交流。为什么要为了外人去战斗,去流血,去牺牲呢?人们相信雷恩,信任他所有的一切,所以雷恩也应该回报这信任,他要赐给这些自己所爱的人一切美好,财富,权势,地位!
一旁的索尔嘴角抽了几下,之前的语言让他感觉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神圣的,是正义的,是光明的,他甚至为此激动起来。可雷恩很快就让他变得无语,他也想起了在没有来到奥尔特伦堡之前经常听人说过的话,奥尔特伦堡没有好人。
那片黑暗如墨汁浓稠到化不开的土地,只能养育出恶人。
由此来看,这句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雷恩很满意,他不希望自己的士兵丢掉了侵略性,他希望自己的士兵更加充满了野性,充满了攻击的欲望和侵略性,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一支军队的军魂不会在和平时期被安稳的生活所磨灭。他要所有人都永远的记住,我们是狼,应该吃肉。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索尔。”,雷恩还剑入鞘,主动的让索尔上前。
索尔深吸一口气,手中长枪斜斜的刺入天空,“出发!”
四千人的队伍立刻运动起来,一静一动之间恪守着所有的规范,整齐的就像一个人。索尔不由侧目,据说这是雷恩的提议,简单的训练让整个军队的气势和气质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攥了攥握着缰绳的手,用力一抖,口中喊着号子,洁白的战马嘶鸣一声快速的靠向队伍的前方。
这是一场必胜的战斗,至少雷恩是这么想的,拥有如此强大的军队,拥有看起来还算出色的指挥官,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限制这样的队伍去取的胜利呢?
而此时此刻,在不远处的威斯丁城内,哀鸿遍野。
昨日的登城战打的格外惨烈,城头上的士兵如割稻子一般一茬茬倒下去。打到最后威斯丁的士兵也在绝望中激发了勇气和拼死一搏的决心,反而让城外的叛军措手不及。不过很可惜,这股子勇气和决心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当伤亡不断出现在身边的时候,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如退潮时的海水,快速的消退,只留下冷的让人心寒的绝望。
最终城墙还是失守了,为此威斯丁方面阵亡了超过五千人,但仅仅只干掉了对方两千多人,二比一的战损看上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