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博书院_孔庆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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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十年代的水平。天!韩国人的井底之蛙的傻气暴露无遗。汉城人路过63大厦的时候会告诉你,这是韩国最高的大厦!遇到有韩国队与外国队比赛的时候,如果最初韩国队领先,解说员会大喊,“我们推到了万里长城”;如果比赛接下来韩国落后了,电视台会马上把节目换成别的。就是这样去培养民族自豪感的!这就是韩国!
据说韩国就农产品的进行差别宣传的政策也已经成为了韩国农业部的成文政策。相信可怜的韩国人以后还会被这样教育:韩国的一切都是好的。他们不知道中国有八大菜系了。他们还是继续花高价钱、吃那些“身土不二”的东西吧。
说到媒体的无耻和狭隘是一方面;随着而来的就是因为无知而勇敢!!我也的确见过这样的记者,既不会说中文,也不会说英语,就去了一趟中国,竟然敢写关于中国经济的书!无知的勇气真是惊人!在韩国,最怕的就是这种所谓的“中国通”。去过一两趟中国,会说几句中文,能看几个汉字,知道几个历史人物,他们就敢妄称“中国通”,
接受来自他人的关于中国问题的咨询并且不会认为自己的认识远远不足。孔子的礼义仁智信在这里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井底之蛙的快乐和自满。这就是韩国!
我看到的韩国精神其实是,等级森严、排资论辈、毫无生气;上班时间躲在厕所里睡觉,下班后假装加班,晚上出去喝酒胡搞;去年讨论的问题今年还讨论,两年也搞不定一个合资公司;总是很忙,但总是没有成果。韩国人在中国的事业注定要失败的,除非他自己正视中国。因为在中国的大事里,找不到韩国,所以政策上无须考虑;因为在中国人的眼里,韩国人吝啬、刻薄、不讲信誉。韩国男人在中国短短10年的伟大成就就是,将韩国人在中国人的心目中的印象彻底搞臭。同时,韩国人心底里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和优越感又让中国人深深厌恶。虽然韩国在资金上、在技术上比不过日本、欧美,但韩国人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在中国这个市场上,他是在和所有的世界强手竞争;妄图靠过时的技术和少的可怜的资金在中国打拼,简直无比可笑和无知。有一个在上海常驻的公司代表竟然问我,中国有没有向外国公司支付过技术转让的使用费?天!他每天都干了些什么?这就是韩国!
韩国人最欺负、最瞧不起中国朝鲜族;而中国朝鲜族又是最讨厌、最恨韩国人的中国人。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国家!所有从中国来的中国朝鲜族的外国人登记证上的国籍栏,写的是china
korea。韩国人不是因为无知才这么写的,因为他们并不写russia
korea。问他们理由,韩国的官员说,中国的朝鲜族和韩国人分不出来,所以要特别注明;俄罗斯的朝鲜人长的和韩国人不一样,所以不用注明。他们知道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国家,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歧视中国朝鲜族或者另有图谋而已!
绝大多数曾在韩国工作过的中国人,离开韩国的时候都是带着厌恶离开这个国家的。这些中国人中有很多不是在韩国打黑工的人(虽然韩国人坚定的认为中国人能来到韩国工作就是对中国人无上的赏赐了);这些中国人都受过高等教育,有些人甚至在美学习、工作了很长时间;这些中国人即使没有去过美国,他们流利的英语让韩国人多多少少感到自卑。这些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其中有我现在已经回国的朝鲜族朋友;也有现在听到韩国人说话就烦躁的还在韩国的朋友。值得强调的是,还有我们的美国同事、日本朋友,大家对韩国的感觉基本是一致的。这种现象的原因来自韩国人自己,但可悲的是他们自己现在还很自豪与骄傲。
我就知道,去乐天的时候,韩国的国旗和日本的国旗是放在一起并且是最重要的位置,我去东大门,国旗依然是那么放,还有韩国艺人很多打扮太哈日了,并且韩国人对日本人很殷情!
在的韩国我不太清楚,不过最近从《天涯》杂志上看到了这个:
在日本占领东三省的时候(就是伪满州国的时候),人分为四等。一等的,当然就是日本人了。二等,是满州人,这个大家都理解,好歹满人统治过中国,溥仪那时还是伪皇帝。三等人,就是韩国人。第四等,才是汉人。
而那时最欺负汉人的居然是韩国人!那时的下层伪警察全是韩国人,而且在打中国人方面的狠毒程度还超过日本人!那时大家都是亡国奴,就因为他们比我们早当了几天亡国奴?于是中国都叫韩国人为:
高丽棒子!一来是表示轻蔑,二是因为他们都是用棒子(警棍)打人,那时满州的中国人都非常狠他们,给他们的评语是:阴险狠毒!
《匹马西风》宣传资料
孔庆东新书《匹马西风》相关资料
书名:《匹马西风》
作者:孔庆东
版本:新世界出版社2006年1月出版
isbn:7…80187…930…9i·295
页码:272
定价:22。00元
策划:北京胡杨文化
电话:010…62316778
e…mail:
孔庆东博客:http:blog。sinamkongqd
一个幽默的作家+一个有魅力的国度=一本有趣的书
《大长今》余烬尚温,孔庆东解剖韩国
随着《大长今》在中国的热播,一直长盛不衰的“韩流”再一次掀起高潮。虽说“韩流”来袭后,国人尽哈之,但我们其实并不了解真正的韩国——那个比它的时尚产品与流行文化更曲折隐晦的韩国。在此意义上,孔庆东的《匹马西风》带有某种“告诉你一个真韩国”的意味。
孔庆东曾在韩国梨花女子大学讲学两年,本书即他在此期间深入体悟韩国文化的产物。有日记,有随笔,兼有杂文议论,延续了孔庆东文章的一贯风格:幽默,戏谑,尖锐,有力。大的文章有关历史、自由、仁爱、国民性,从板门店的枪声,到韩国人的革命精神,再说到韩国的哲人如何拯救一只鹅的故事,发人深省;小的故事则如比较中韩厕所,与李昌镐下棋,考证峨嵯山的由来,延世大学校徽上的鹰如何因为见不到一个处女而不肯飞去等等八卦,虽失庄重,却也有趣。
本书以其亲历性,给出了一个具体而微的韩国:化妆室里的韩国,餐桌上的韩国,与韩剧的女性意识对称的幽怨的韩国。但它不仅仅是关于韩国的现场报道,孔庆东主要的用心还是借韩国杯酒,浇祖国块垒。这一点他在自序的牢骚里已流露一二。为人父、为人师,为人大代表,守着读书人齐家治国的传统愿望,竟惹得街坊媒体讽谤后的满腹闷骚。但孔庆东像金庸笔下的李文秀一样有着古高昌国人的固执。世风是滑车铁壁,笔纸乃匹马西风。因此庆东之“啸”,既是快板评书,亦是马嘶蝉鸣。
本书的另一大看点是作者公布了大量其在韩国期间的真实的日记,期间涉及诸多文化名人的私人生活状态,读之令人顿生亲切之感和别样之思。
12月21日星期三晴
昨夜睡得很少,早上昏头昏脑,鼻子忽然出血,冷水一冲就好。
今天上午去见老鲁,一路很冷。给老鲁带了《匹马西风》、《北社》和新加坡肉干等,可是忘了带他要的词典。老鲁还是小事格外计较,大事愚钝颟顸,虽有真情,却被利害蒙蔽,我想赠其一个外号:“塔里的女人”。这是一部40年代的畅销书的名字。老鲁使出浑身解数,尽力霸占我的劳动,我哭笑不得,便都让了。一起午饭,讨论了美国大学招生跟中国标准不同的问题。归途在手机上写了一首七绝。下午整理书籍和衣物,思考本周其他工作。中央台邀请谈韩剧,谢绝。追问我为什么,答曰品位太低。
晚饭吃的俺们哈尔滨的粘豆包,蘸白糖,又白又滑又糯又清香,可有犯罪感啦。不爱吃饭的人怎么能爱人民?瞿秋白同志英勇就义前在《多余的话》中写道:“中国豆腐,天下第一。”我读此言,胜过无数豪言壮语,泪为之下。
看了今天的博客,祝贺陈嘉珉的博客获奖!你那个弄得的确很棒。有个“容儿”不喜欢余杰,我想是余杰的言辞过于激烈了吧。我对毛泽东也是有批判的,但我的批判是建立在历史的同情之上的。余杰可能受某些号称自由主义的人影响比较多,所以那几年恨不能把革命都否定掉。这几年成熟了许多,文章有所变化。所以我才说人的观点不是最重要的。毛泽东最喜欢的人不是左派,极左的刘少奇被他打倒了。他喜欢右一些的邓小平,在批邓时特意出来说要保留邓的党籍。我那时小,不明白毛主席为什么“保护坏人”。后来才体会到毛的高瞻远瞩,他知道中国早晚要邓来领导,所以使劲摔打邓,又给他保护伞,使得邓小平百炼成钢,后来才能独掌大局。
有人要我的全部书目。我除了大家熟悉的那几本以外,还有《超越雅俗》、《1921:谁主沉浮》、《井底飞天》、《通俗文学十五讲》(合著)、《中国现代文学史》(合著)等。熟悉的那几本里边有水分,对不起读者,所以我要寻机精选一下,不愿简单再版。
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是副教授的问题。千万别乱想,不是领导迫害,不是同事排挤,不是自己清高,而是我们北大中文系100多号人,每年只有两个名额,退休高峰已经过去,学校又规定比较死板。目前我系具有该评教授资格的著名副教授达19人,如果到其他学校,可能都是院长级别的。不过大家真心爱北大,高薪挖不走,美色诱不走。副教授就副教授呗。粟裕的军衔是大将,但多数元帅不都佩服他吗?我曾经跟韩毓海老师说,咱们立志当一辈子讲师,永不申报职称,要成为全世界最牛的讲师,让那些教授副教授都羞愧死吧。可是韩毓海同志革命立场不坚定,偷偷申报了副教授,我也开始动摇,结果北大在我出国期间,也给我评了副教授,我半边身子一酥,半推半就地就接受啦。
这话有些开玩笑,其实严肃地说,就是我们的学术体制胡乱学习美国,学得比较僵化造成的。相信以后会调整得比较合理的。
近日为《匹马西风》的上市忙了些事情。一会转贴一篇宣传文字和一篇批评韩国比我严酷十倍的文章。
明天是冬至吧,黑夜要缩短啦。那心中的光明啊,你一寸寸的长出来吧。长到十寸,就是尺美子,就是春天啦。
12月20日星期二晴
昨夜睡得晚,今晨起来迟。厕上读了段《圣经》,便去办公事。
上午是《课堂内外》向中文系捐赠80万元,建立语文研究基金的签约仪式。温老师请来张国有副校长等领导专家济济一堂,张国有的讲话对中文系给予高度评价。午饭时温老师说,中文系以不到北大文科十分之一的人员,创造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科研成果。袁行霈先生指出养老是中国今后的大问题,我说中国的老先生真倒霉,一辈子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被房子和医疗给拿走了。用顺口溜说就是:房改把老人掏空,教改让老人发疯,医改给老人送终!
下午是中文系95周年庆祝会,在英杰中心的阳光大厅。系里尽量低调处理,大家风范。校党委常务副书记吴志攀和副校长张国有出席。袁行霈先生发言提到重视老师们的健康,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吴志攀当场受了感动,再次临时发言,说马上联系医学部,近日就给老师们检查什么的。这位搞法律出身的书记没有什么官气,还挺人情味的。大家就鼓掌。谢冕先生气色很好,说他邻居的孩子要我的书,我说马上放您信箱里。高秀芹和赵婕很高兴地跟我打招呼,我说经常在飞机上看赵婕的文章,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深刻的,温老师也说喜欢她的“纯棉”文字。会后温老师让我跟《课堂内外》继续商讨后续事宜,我跟刘、徐、简几位约定下次再谈。张文增老师电话,说明天聚一下,我说已经安排了其他事。陈晓明坐我旁边,说《启明星》印制得比《北社》好,我说《北社》经费不够吧。这期《北社》是系庆专号,里面有我的寄语诗和十来首七绝。
晚上看土耳其“舞之王”舞蹈团的演出,系里说要花十几万。水平很不错,师生们都很高兴。但我看也就是当年匈奴和突厥的那一套,主要是胡旋舞,加上些现代舞的因素,还有些杂耍,功夫不如京剧,艺术不如唐朝,演员倒是都朝气蓬勃,一个个小豹子似的。演出之前读了会随身带去的吉卜林的小说《老虎,老虎》,那老虎真坏。
收到音乐光盘,听起来很温馨。胡少卿电话,要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