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卡列尼娜同人)名流之家[安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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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他的确是个好人。”卡列宁评价道。
“是啊,我把这事儿讲给别人听,所有人都夸赞他呢。”
“你们在说谁?”吉娣走了过来,脸蛋有些红扑扑的,她刚才被好几个年轻人围着,他们都想跟她跳舞,但她一直在找沃伦斯基伯爵。
“就是沃伦斯基伯爵,我在说他把钱给那位被火车轧死的检修员的妻儿的事情。”
“他真是个好人,风度翩翩又善良。”吉娣情不自禁地说道,她的双眼亮晶晶的。
“没人瞧见康斯坦丁·德米特里奇吗?”
陶丽不希望继续让吉娣谈论沃伦斯基伯爵这个人,她不信任这个男人,她认为,如果吉娣爱上沃伦斯基伯爵这种人一定会受伤。
“我听闻他会来的。”
“不,我没瞧见他,他真的来了吗?”吉娣的注意力被转移了,那个高大的还带着点沉默却可爱的康斯坦丁·列文,她喜欢同他说话。
“他说过他会来的,他一向是一个十分重视承诺的人。”陶丽说。
他们一家人在她大哥还在世的时候,同列文走得十分亲近,可后来他们的大哥牺牲了,列文就跟他们逐渐疏远了,直到斯基华的介入,以及她嫁给斯基华之后,才又逐渐亲密起来,但到底是不同以往了。
他们正说着话,安娜发现在靠近走廊的地方,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被斯留丁亲热的挽着走过来,而后者明显得有些不自在。
“我想,我可能看见了你们说的人了。”安娜说,并且用眼神示意众人望过去。
斯留丁像是胁迫一个大男人一样,把对方的对方带过来。
“我捡到一个人!”他骄傲又自豪地宣布。
叫做康斯坦丁·德米特里奇·列文的男人有些尴尬的低声说:“我只是对这种地方不太熟悉。”
“没关系,我以前也不太认路。”斯留丁安抚对方。
安娜明显看到那个男人有些挫败的抿上了嘴唇。
“你来了。”吉娣亲切地说道,那双漂亮的眼睛瞧着对方,她真心实意的微笑着。
列文那张跟上流贵族不太像的,显得不那么白嫩的脸晕染了一层红晕。
“春种还没开始,我现在有时间。”他强调了一句,“再过一周,就得忙起来了。”
吉娣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但她愿意包容列文喜欢农活的这种怪性子,所以她依旧显得天真又乐观,而不是像别的小姐们一样给列文一个明显不感兴趣的应答。
一直在围观大人们谈话的谢廖沙突然出声:
“为什么你们不去跳一支舞呢?”
他看到所有人都看着他,就歪歪头说:“瞧,别人都去跳舞了。”
斯基华笑着点了点头,他邀请了陶丽,而陶丽也接受了。列文在这种情况下鼓起了勇气邀请吉娣,而后者也欣然应允。格里沙依样学样,他找不到别的女孩儿,所以拜托他的姐姐,还有尼古拉也要加入,组成了一个混乱的三人行舞蹈。
“斯留丁叔叔,为什么你不去找一个女孩儿?”谢廖沙继续仰着头问单身的人。
“除了我,我只跟女孩儿跳,男孩儿我不会考虑的。”谢廖沙认真地说,仿佛他坚信自己炙手可热一样。
“你把我们都赶走要干什么呢?”斯留丁弯腰捏了捏谢廖沙的脸。
“这是舞会,舞会要开开心心的。我妈妈不想跳舞,我跟父亲得陪着她,我们陪着她,我们一家就都开开心心的了。弗拉米基尔叔叔走了,你就只有一个人了,所以你再去找个伴儿吧。”谢廖沙认认真真地说着,好像斯留丁此刻是个没伴的可怜人一样。
“你真是,”斯留丁感叹了一句,然后吧唧一口亲在谢廖沙的脸上,“超可爱的耶!”
谢廖沙被斯留丁猛地亲了一口觉得有点晕。
“父亲,下次你要告诉斯留丁叔叔,随便亲别人可不是好习惯,得改。”他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是在说,瞧瞧,你每天管我,但斯留丁叔叔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没管好他,还得让我来操心。
“谢廖沙,斯留丁属于自由民,不归我管。”卡列宁现在也无事,所以乐意同儿子说一些轻松的话。
“那快点把斯留丁叔叔收编吧,他本来就有随便乱捡小猫小狗的习惯,刚还捡了一个叔叔。”谢廖沙夸张的叹气。
“谢廖沙,你也有这种习惯。”卡列宁淡淡地指出儿子的不足。
谢廖沙瞪起小眉毛:“不,我没有,你记错了,父亲。”
“不,你有,在你三岁之前,你曾经还把青蛙捡回家,并且养在了我最喜欢的一双皮鞋里面。”卡列宁语气淡淡的,却一字一句的用文字重述当日的情形。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恐惧的感觉,在他熟悉的,而且十分舒适的鞋子里面,有一只肚皮鼓鼓的青蛙,而他的儿子甚至责怪他踩伤了那只青蛙。有那么一段时间,青蛙事件的确造成了卡列宁的心理阴影。
☆、第49章
“我,我不记得了。”谢廖沙有些惊讶。
“无妨。”卡列宁说,好像是收到了儿子迟来的道歉。
“我以后不会把青蛙放在你的鞋子里,父亲,如果我想要养着它们,我会放在水缸里面。”
“这是可行的。”卡列宁微微颔首。
安娜瞧着这父子俩似乎已经脱离主题到十万八千里后,不由得莞尔一笑。
卡列宁敏锐的捕捉到这一个微笑,原本对先前的事情还有些介怀的心情,此刻就完全消散了。
他的确喜欢安娜的笑容,那是,独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一种油然而然的饱涨感在卡列宁的心头浮起,甜蜜的塞满了所有的角落。
“谢廖沙,记住你的承诺。”
卡列宁依旧是卡列宁,即使心神正在想着别的事情,却依旧注意到他儿子试图破坏约定的行为。
“也许我长大后应该做一个甜点师。”谢廖沙撅了撅嘴巴,没人说过甜点师也会蛀牙,那是个甜蜜的职业。
“如果你为了想吃甜食而去轻率的选择你的未来,我是不赞成的。”
“梦想的动机不需要复杂,亚历克塞。”安娜说。
卡列宁看向自己的妻子,皱眉:“严谨认真的对待自己的生活,才可避免少走很多弯路。”
安娜有些欣然地看向卡列宁,而后者这才意识到她之前的目的。
“你,故意的?”
安娜笑了一下:“亲爱的亚历克塞,我只是喜欢你一本正经的样子。”
卡列宁听了这话,静静地好一会儿没有出声,然后他起身,表示自己需要去一下盥洗室。
“妈妈。”谢廖沙拉了拉安娜的手小声咕哝,“快告诉我是不是我在做梦,我总觉得父亲脸红了?”
“也许你是太渴望吃点甜的东西了。”安娜说。
谢廖沙有些怀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他真的因为渴望点甜的东西所以出现幻觉了?不过,父亲从不脸红。谢廖沙最后说服了自己。
安娜当然瞧见卡列宁的样子了,她心中为此十分畅快。
她说不清楚这感觉是为什么,她之前分明对于卡列宁说的那番话十分畏惧,可像这样,她又觉得十分的轻松自在。也许她畏惧的本源是来自于卡列宁的坦诚,那总是映衬得她像是一个卑劣者。
安娜不想讨伐自己,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索性维持这样,其实,诚实来看,她对卡列宁的一些调侃,不过是借此伪装自己的强大。
卡列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重新回来的时候,谢廖沙正和塔尼雅他们在一块玩,但是座位上没瞧见安娜,他拧眉,问谢廖沙:“你母亲呢?”
谢廖沙仰头说:“妈妈说她去阳台那里。”
卡列宁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碰见几个在莫斯科还算熟悉的同僚,彼此虚假的客气了几句,卡列宁没有停下来听他们吹嘘,而是找了个托词然后径自向阳台的方向走去。
虽然初春将至,但寒冷依旧,宴会厅里面暖呼呼的,再加上阳台处于僻静的角落,这会儿可没人过来。
所以,当卡列宁寻至阳台附近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安娜。
安娜双手搁在阳台栏杆上,略微弯腰,双眼似乎正直直地瞧着楼下。
卡列宁的心一紧,他快步走过去,脚步声使得那人微微侧身看向他。
“你在做什么?”卡列宁问,声音带着一丝紧绷。
“只是看看。”安娜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她不会告诉卡列宁,有那么一刻,那楼下似乎在无声的诱惑着她。
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想要得到帮助,而一旦长时间的得不到帮助后,恐慌就会如期而至。
人的本能渴望求生,可人的懦弱又总容易陷入死亡的诱惑中。
“过来。”卡列宁沉声说,然后拉起安娜的手,把她带离阳台那个地方。
安娜有些愕然的瞧着被对方抓着的手腕,然后抬眼,卡列宁停住的时候,她需要略微仰头才能瞧见对方下颚有些紧绷的弧线,那让他显得十分冷峻,严肃得吓人。
卡列宁见惯了生死。
他的眼里不能瞧见妇女儿童的眼泪,但坐到他这个位置,的确是见多了生与死。
作为一名政客,需要把敌人的心里分析得十分透彻。
官场就是一场搏斗,他深知一个人被击溃时会选择死亡来解脱。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为何会出现在安娜的身上,他完全想不通,这段日子里的事情让他意识到,安娜改变了很多,这改变发生得悄无声息,而且,将他狠狠地排斥在外。
卡列宁想要一个解释,却又无法问出,所以,在他把安娜带离阳台后,他停住了脚步,有那么一会儿,只是保持着直挺挺的身子,却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他原以为的对他隐瞒了很多事情并且拒绝同他交流的妻子,突然伸出手,握着了他的手。
“你以为,我想寻死吗?”安娜轻声问,她的脸上带着红润,双眼似乎蕴积着一层泪意。
卡列宁回头,既然安娜自己说了出来,他就少了一份顾及了,只道:“我的以为并不重要,安娜,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什么陌生人,更不是,敌人。”他在说到“敌人”这个字眼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并非刻意强调,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
安娜瞧着面前的男人,想:如果我真的只是安娜多好啊。
她抬手抚摸卡列宁的脸,这是她第一次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卡列宁此刻不清楚也不想去清楚,他只是站着,手依旧紧紧地拉着对方的。
“我不可能会那样做的,亚历克塞,即使死亡在诱惑我,我也会抗争到底。”安娜一字一句地说着,就像是一种承诺。
卡列宁拉着安娜的手松开了一些,然后把安娜的手拉到半空中,他低头看了一下,见没有瘀痕这才放心。
卡列宁轻轻放开安娜的手,他抿着嘴唇,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失态。
来不及懊恼,一个有些温热的身躯依偎进他的怀里。
“安娜……”卡列宁有些失态地低声喊道,回应他的是一阵低哑的咳嗽声。
“我想,我有点发烧了。”
卡列宁拧眉,用手按了按安娜的额头,瞧见她鼻尖泛红,之前因为吹了十分几分钟冷风,所以身体还是温热,现在进了里面,在温暖的地方呆了一会儿,她身上的皮肤摸上去就有些滚烫了起来。
“我告诉过你。”卡列宁说,然后一阵低到几乎不能听见的叹息声响起。
卡列宁将安娜抱了起来。
这实在是有些太引人注目了,好在卡列宁没直接去宴会厅那里,他叫住了一个男仆,让他备马车,并且通知斯基华·奥勃朗斯基。
男仆很快把马车备好,卡列宁又打发了对方去把医生请到奥勃朗斯基公爵的家里。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