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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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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留三尊又如何?有时候笙箫默真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一只鸟。
  “师父?”安暖跪了很久很久,也没见笙箫默说话,不由得担心。
  “师父,弟子知道错了。弟子出言冒失,顶撞师长,马上就去戒律阁领罚。”
  “回来!”笙箫默从无端的思绪中抽身,“你倒是自觉,为师让你去戒律阁了?”
  “啊?”难道师父要亲自惩罚自己?
  笙箫默的声音又恢复到了如沐春风的感觉:“雀儿可以放了。”
  安暖惊讶地抬起头,却看到笙箫默闭着眼躺在榻上,头枕着胳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是。。。。。。谢师父。。。。。。”此刻的寝殿对于安暖来说就如同是十八层地狱,安暖迅速叩头行礼,想快点逃出去。
  还好,自家师父并不记仇,过个那么三五天估计就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不过,你放了我的鸟儿,怎么补偿我呢?”笙箫默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安暖。
  “补偿?”
  “从明日起,每天傍晚做两道点心送到我房里,不许重样。”笙箫默的脸上写满了“吃货”两个字,看样子已经不生气了,安暖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弟子告退。”
  安暖刚刚走到门口,准备回身把门关好,只听到里面笙箫默甜腻腻的声音再次飘来:“点心不错,明天多做几份,送到你大师伯和掌门师伯那里去。”
  啥?!
  安暖想起拜师时摩严最后那张铁青的脸,不由得抖了一下。
  贪婪殿。
  “十一师兄,师父让我送点心给世尊。”
  “点心?可是师父从来都不吃东西啊。”落十一惊讶。
  “额。。。。。。师父觉得好吃,就让我给世尊送过来。”
  落十一黑线,小师叔这又是要闹哪样,不过既然是小师叔亲自交代的,自己可得罪不起。
  “暖姑娘,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帮你去通传一下。”
  安暖在门口等了片刻,落十一开门示意她可以进去了,她便连忙拎了食盒跟着落十一进了贪婪殿。
  踏进贪婪殿,一股禁欲的感觉扑面而来。
  果然是摩严的作风啊。整个大殿干净整洁,没有一丝丝多余的东西。
  “你来干什么?”摩严的声音冷冰冰的从上面传来。
  安暖俯身施礼,回答:“回师伯,弟子近日做了几道点心给师父,师父觉得好吃,就让弟子亲自给师伯送来。”
  “点心?你不知道成仙之人不需要吃东西吗?”
  “额。。。。。。弟子知道。”
  唉,早就知道摩严不会那么轻易接受,但是师父交代的事情又不能不做,要是直接跟摩严说是自家师父非得让自己送来的不然自己才不会无聊到给他送吃的,估计会直接被摩严一掌劈死吧?
  还好自己提前准备了理由。
  “师伯,虽然身体上不需要吃东西,但是好吃的点心会让人感觉身心愉悦,还能起到调理身体的作用。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食物是最天然的补品。弟子拜师之后深感师伯处理长留日常事务的不容易,希望能够借此聊表心意。”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师父的意思?”摩严的声音果然缓和了不少。
  “既是师父的意思,也是弟子的意思。”
  “好,你把东西放在这儿,回去吧。告诉你师父,后天的三尊九阁议事不许不来、不许迟到、不许喝酒、不许穿常服、会议上不许睡觉!”
  。。。。。。原来自家师父还这么任性。
  “是,弟子知道了。”
  终于从贪婪殿出来了,安暖觉得自己在摩严的注视下都快要脱了一层皮了。
  贪婪殿里。
  摩严遣退了一众弟子,独自一人把安暖放在地上的食盒拎起来,打开,一股香蕉芝麻鸡蛋的香味裹挟着陈皮冰糖的清香钻进了鼻子。
  “嚯——好香!”
  摩严取出放在食盒里的筷子,夹了一个点心送入口中。
  自己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小师弟贪玩,偶尔还会自己做一点,自己则是自从成仙以来就没有吃过了,现在算起来也有好几百年了吧。
  一番风卷残云之后,摩严舔了舔嘴唇,喝下最后一口陈皮冰糖水。
  怎么才能再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摩严眯起眼睛捋着自己的一撮小胡子,看来要和小师弟好好谈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有人想看销魂殿日常
嘿嘿嘿
今天的三章都是哦~

☆、第十三章  绿猗

  自从雀儿重获自由出去游历,销魂殿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冷清了许多。
  安暖大部分时间都闷在逸思楼里整理那些古书,偶尔喂喂笙箫默的兔子、蛐蛐、波斯猫,给殿前的海棠、玉桂浇浇水,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笙箫默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依旧每天招猫逗狗,隔三差五地逗逗自己的小徒弟,惬意又舒服。
  “小暖,今天的点心不错。”
  “知道啦——多做几份给大师伯和掌门师伯送过去。”
  “乖哈。”笙箫默笑得春暖花开。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点心的原因,世尊最近对自己温和许多。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淡淡地让自己放下食盒走人,后来也有的没的跟自己闲扯几句,大抵就是自家师父修仙的时候如何如何调皮淘气,尊上和世尊在师祖面前怎样替他收拾残局之类的闲话。
  听摩严讲的时候,安暖心里默默吐槽,原来自己师父还有这么多不堪回首的黑历史,一定要记下,回头好好敲师父一笔。
  拜师大会已经过去快两年了,各个师门宫殿都恢复了正常的运转秩序,新入门的弟子也逐渐融入其中。
  去贪婪殿的时候,安暖偶然会碰到上上飘和狐青丘,他们俩在世尊面前装得互不认识,冷言冷语,一转身就画风突变,亲亲我我,看的安暖都无力吐槽。
  熟识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上上飘最擅长的是飞行移动之术,而狐青丘虽然教授的是五行术,但是由于本就是狐族,最擅长的是仙药和魅惑之术。
  三人相约互相切磋,一来二去,安暖的法术竟也进步了不少。
  眼看着两年期限就快到了,安暖看着逸思楼里逐渐整齐的书籍,再看看自己案上仅剩的一本《五行通识》,不由得嘴角微翘:在整理逸思楼的这两年里,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读完了整个逸思楼的书,原来师父让自己整理古书是这个意思啊,自己当初还冤枉师父不认真教自己。
  翻开《五行通识》,安暖看得正入迷,突然听到销魂殿外师父叫自己:“小暖,你出来下。”
  安暖来到殿前,笙箫默正倚在海棠树旁,怀里抱着他的波斯猫,专心致志地逗着。
  “师父?”
  “嗯,你今天找个时间去绝情殿的琴房挑一把琴吧。”
  “绝情殿。。。。。。为什么要去尊上那里挑啊,师父你没有吗?”
  笙箫默讪讪地说:“为师的销魂殿只有箫,大大小小上万只。”
  “。。。。。。那我还是去绝情殿去挑琴吧。”
  “小暖。”笙箫默叫住转身离去的安暖,“小暖更喜欢琴吗?”
  安暖愣了一下,笙箫默的语气里分明比刚才多了一丝。。。。。。撒娇?
  “不是啊,只是难得可以去绝情殿拿东西,不拿白不拿嘛,反正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果然是亲徒弟啊,连蹭吃蹭喝蹭东西的心理也和师父一模一样,笙箫默坏笑:“也是,掌门师兄可不常送人东西。”
  “送?”安暖立刻捕获了笙箫默话里的关键词,“师父你说琴是尊上送的?这不年不节也没出什么事,尊上干嘛无缘无故送琴给我?”
  笙箫默扶额,唉,让你多嘴,一句话就毁了一个和谐的社会啊。。。。。。
  “咳咳,其实吧,掌门师兄很久之前就让你去他的琴房挑琴了,说是作为千骨伤了你的赔礼,只不过为师给忘了。”
  赔礼。。。。。。那少说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
  安暖一头黑线,师父,能靠谱点不?
  绝情殿。
  “尊上,那个。。。。。。额,就是那个。。。。。。”安暖语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琴房去吧。小骨,你陪她去。”
  不愧是尊上,果然比自己师父靠谱多了!安暖跟着花千骨往琴房去,一路上想。
  “阿暖,这就是琴房了,你随便挑,师父允诺给你琴一定不会有半点犹豫的。”花千骨笑着望向安暖,声音甜甜的,比一年前自己见她的时候多了几分天真烂漫和自信。
  安暖倒不急着挑琴,转身握住花千骨的手:“小骨,一年不见,你过得还好吗?”
  “我挺好的啊。”
  “那我到绝情殿送点心的时候,怎么都是李蒙师兄接手,看不到你呢?”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师父就让我和断念磨合,这一年我一直在修习练功,很少出门。”
  “那就好,那我去挑琴了。”
  绝情殿的琴房真的好大,墙上挂着大大小小数百把古琴,安暖一眼扫过去,神农、响泉、凤式、连珠、仲尼、列子、伶官、师旷、亚额、落霞。。。。。。随便挑出来一把都是上古好琴。
  顺次走过,琴声响起,回环往复,缠绵深情,如泣如诉。
  安暖突然注意到角落里静静放着的一把琴,琴身光泽黯淡,却淡淡地流淌着一种静谧的感觉。最关键的是,当自己走进琴房,周围的琴都在争相鸣和,希望能被挑中,这把琴却从始至终都静静地躺在那里。
  走近一看,原来这把琴的琴弦已断,光滑的琴身上只剩下寂寥的六根弦。
  “欲把心事付瑶琴,弦断无人听。”安暖轻轻地抚摸着琴身,感受到掌心下默默流淌的音韵。这把琴一定也曾是光华四射的,如今却弃如敝履。
  安暖双手轻抚琴弦,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似是等到了许久未见的知音。琴声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止,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宛如昆山玉碎香兰泣露。
  “就它了。”安暖对门外的花千骨说。
  “啊?”花千骨才从刚刚的乐声中回味过来,“阿暖,你弹得真好。这琴名叫绿猗,师父说这把琴原来的琴师曾弹奏七天七夜为友人送行,听到的人无不潸然泪下,就在第七天的时候琴弦却突然崩断,第二天有人再去拜访那位琴师,发现琴师已经抱着琴离开人世,在这之后不久,琴师的朋友也不幸身亡。师父觉得这琴沾染了两条人命,所以一直收着,也曾想过为它续弦,却始终没有成功,也因此近百年没有人弹响这把琴。”
  “绿猗。。。。。。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安暖抱着琴回到销魂殿,远远地看到笙箫默独自一人立在海棠树下,一只银箫放在唇边轻轻吹奏。
  箫声呜咽,如泣如诉,乐曲反复迷离,诡异跌宕。像一个迷失在黑暗的孤魂,被一双温柔的手怜悯的抚摸着;又像万籁俱寂的夜色中高悬的月亮,孤寂却澄澈如镜,宁静安详。
  门前自有千江月,室内却无一点尘。贝叶若图遮得眼,须知净地亦迷人。
  安暖忽然想起这样一首诗,不知不觉脸上已经湿了,竟是泪流满面。
  “师父。。。。。。”安暖哽咽,无数记忆涌上心头。
  。。。。。。
  “师父,你手里的箫叫什么名字啊?”
  “长舒。”
  “常熟?那不是个地名吗?”
  “是长舒。。。。。。‘浩气长舒’的长舒。”
  “吴烛秋色西陵满绿芜,繁弦急管强欢娱。长舒罗袖不成舞,却向风前承泪珠。是这个‘长舒’吗?”
  。。。。。。
  “师父,这柄剑为什么叫无心啊?”
  “你师父我想让你以后机灵一点。”
  “那不是应该送一把叫‘心机’的剑。。。。。。对了师父,你的佩剑叫什么名字?”
  “明月。不过我很少用佩剑。”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师父送我无心剑,是希望我不成为他的羁绊吗?
  。。。。。。
  也许一年前求师父放了雀儿的时候,自己真的一语成谶。
  师父真的不快乐,他的自由是限于长留的自由,他的潇洒是绑在销魂殿里的潇洒,实际上他从未自由潇洒过。
  真的好想上去抱抱他。
  平时嘻嘻哈哈的师父,这一刻看上去竟然那么憔悴那么悲伤。
  安暖取出怀里的绿猗,这琴若是只为知己响起,那么此刻定然已经如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果然,安暖如葱的手指在琴上轻轻一拨,琴声和着箫声,缠绵悱恻,相融相惜。
  笙箫默箫声一顿,回头看到安暖正在不远处席地而坐,古琴琴声低沉悠扬,与自己的箫声相溶得恰如其分。
  琴箫和鸣。
  销魂殿上微风静谧,万物凝神,共沐乐音。
  安暖越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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