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恋人同人)你敢咬下去试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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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乡由纪诡异地沉默了片刻,试探性地将手背贴上佐久间冬月的额头,在对方无辜眨眼回望她时,她扯起嘴皮子说道,“没发烧的情况下从你口中说出恭维的话语总让我产生一种嘲讽意味十足的错觉。”
“是你太谦虚啦!”佐久间冬月拉下对方搭在她额际的手,毅然决然地竖起拇指,“而且那也不是你的错觉,我就是在嘲讽你。”
“……”本乡由纪心塞塞地扭头不欲和她多加交谈。等到短促的一声碰撞闷响落下后她回头望见的便是把头磕在桌子上疑似昏睡过去的佐久间冬月,在称呼几声后未得到任何回应的本乡由纪放下提着的咖啡壶,绕过桌子径直出了门。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听见门锁落下的声音响起之际,她所认为的昏睡过去的佐久间冬月懒散地抬起头望着平滑原木桌上被磕出来的凹陷后表情微妙地抽了抽嘴角。
单手撑住下颚,佐久间冬月手指摩挲过白瓷杯沿,其间盛放的咖啡仍在升腾着热气。
“想来我们两个都是和奥斯卡精湛演技奖无缘的人呢,本乡子。”抬手轻触过舌尖,深色的眸一点一点沉寂下去,“太过于小瞧喰种的味觉可是会吃大亏的呐。不惜要在咖啡里加料确保我失去意识后再行动究竟是出于何种理由就让我用这双眼睛亲自见证可好呢?”
☆、Ep。35~Ep。37
Ep。35
建筑物与灌木丛交叠落下的大片阴影中突兀地竖起一团形似人形的剪影,随着轻风的吹拂投落在墙壁上的阴影面积会暧昧地跟着摇曳起来。
“……你打算踩在我身上多久?”懒散却不乏几许不耐烦意味的话语。
“不服来战啊。”满不在乎的回答。
“………太麻烦。”沉吟了片刻后嫌烦的答腔。
“那我继续踩着也不碍事啊。”一副理所当然的接话道。
“…………”大概可以将这串省略号理解为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之类的。
以上这段衔接得自然到不对的话来自于暗搓搓(并不)待在灌木丛边的两人。佐久间冬月保持着蹲地的姿势踩在一个在不久前传达了他心情但被理所当然忽悠了过去的肉垫上,举着一截随意掉在路边地上的断木茬无聊地就着积有些许灰尘的地面涂鸦。
中途一直吊着的手臂因姿势的长久保持而被压麻后,佐久间冬月终于良心发现般地将双足从免费的肉垫上移了开来。
随心地把枝桠扔到一边,目光落在对方干净衣物上灰扑扑的几个鞋印上,她伸手敷衍式地拍了拍。“大晚上的天为被地为席的也是醉,黑灯瞎火被我踩了几脚真是对不起哦。”
佐久间冬月也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见去,毕竟塞着耳机很难接收到外界的信息,如果对方把音量调得足够大的话。
橙黄色发的体格高大的青年对于她的一番象征性的道歉只是在最初的时候睁开了他那在佐久间冬月心中形如虚设的宝蓝色双眼,在她还没看清对方想表达什么前,他倦怠地翻了个身将后脑勺对准了她。
佐久间冬月:“……”
搞什么啊这家伙,简直就是浪费表情。佐久间冬月轻哼唧了一声站起来,沿着身后的建筑又绕了一圈重复起在遇见随处都是归心所在地的逆卷修之前所做的事情。
时间回溯到稍早些时候。
淡色素雅的月光从万丈高空轻如薄纱般地倾泻下来,将万物裹上一层银装。长夜才刚开一头,少有人迹的街道上一人快速行走中,穿梭在等距路灯投落出的圆台状橘色光晕下。
距其稍靠后方的屋顶一角,佐久间冬月正警觉地跟随着,凭借民居屋顶较好的隐藏点与其保持着合适的间距。
这样的跟随一直到本乡由纪进入教堂为止。
由于跟踪的目标人物进入了建筑中,贸然跟进指不定还没探明到什么就先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于是心情有些小郁闷的佐久间冬月选择先在教堂外面逗留了一圈。然,等她归于原先的站位点后,就看见自浓郁的夜色中脱离出来的一道人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小森唯。
佐久间冬月纳闷地曲指勾过下颚。
……是说这个时间点跑教堂来已经成为了年轻一代少女消磨时光的一种手段了么,是她与时尚界脱轨了?
奈何这样的疑虑在双眸纳入一团即使被礼帽遮掩去大半也依旧惹眼的红毛后被毫不犹豫地腰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长串的中文框架等式。
有逆卷礼人这么骚包的家伙出现的地方=和某个(些)无知的人类小姑娘幽会=要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和人一起啪啪啪=她的三观要碎
花了三秒修补好出现裂纹的三观,佐久间冬月适时淡定地踩上了不知为何睡在教堂边的逆卷修身上开始就地涂鸦顺带着思考人生。
回忆至此结束。
其实佐久间冬月挺想学中国古代的智者凿壁偷个(光)……窥,但因考虑到多方面原因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毕竟赫子是她吃饭用的工具,不是拿来干其他事的!
Ep。36
与在外纠了个结的佐久间冬月间隔一堵墙的教堂内,逆卷礼人正对小森唯步步紧逼用言语一点点地击溃她内心那道脆弱得岌岌可危的防线。
“……没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当然仅靠祈祷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没有谁会因为你深信他就来拯救你。”
逆卷礼人弯腰拾起因先前的推搡而掉落在地的礼帽,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教堂的一角,继而象征性地掸了掸礼帽再将其安于头顶。
“Bitch酱怎么就不能理解这些呢?”用着表达他遗憾之意的口吻,逆卷礼人轻耸肩外摊开双手。
与他那闲庭信步般悠闲的姿态不同,藏身于他先前目光掠过的一角处的另一人有些心慌地颤抖了下,但随即便被覆上手背的手掌传递而来的温暖放宽下心,她向后者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这样之后再将注意力集中到教堂中心摆放有耶稣受难像的台前几尺,便是小森唯退到不能再退之际。她将单手下意识地置于身前摆出防御的姿态,对于逆卷礼人的话表达出她的不赞同,“正因为知道人类是脆弱的生物,所以才更加相信。”
“真是动听的措辞呢,bitch酱。”逆卷礼人停下他往前逼近的脚步,拉平唇角向上弯翘弧线的同时陡然间降下了声音的位阶值,“那边的两位,偷听可不是种好习惯。”
被指名的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得到了些许被道破的尴尬,便也就不再掩饰顺着现了身。
“哦呀哦呀哦呀,瞧我看见了谁?”逆卷礼人叠加起口癖数量,恶趣味地勾了勾唇,“你说小月月如果知道了真相该有多伤心呀——假意与自己交好亲近的人实际是教会的走狗这种事。”
“逆卷礼人你不觉得你的说话方式该改改么,自封绅士却尽显变态的作风,你才是最虚伪的那个。”本乡由纪在轻顿一会后毫不客气地回讽道。
“嗯哼?”逆卷礼人并未在此问题上与本乡由纪多加拌嘴,只是看着站在她身侧稍靠后方的用篼帽将容颜遮掩起来的人,清洌的冷光微微泛起在他那对荧绿的双眸中。同时接收到他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的人伸手拉了拉篼帽的边沿,更加浓郁的阴影在这个动作后适时笼罩,让人愈发难的一探究竟。
然而对于持有着逆反心理的任何生物而言,越是这般掩饰就越能激发起想要揭穿该对象所隐藏起来的真相的冲动。
逆卷礼人是想这么做的,但是那个在这则故事中仅是个搞传销的上帝也并没有给不信仰他的生物个体以机会。就在他有所行动的前一刻,异常浮夸的巨响从教堂侧边同时也是本乡由纪二人所站地点的正后方传来。
一时之间粉尘与砖块碎屑齐飞,未断彻底的地方也在随后添补上的震动中不甘地掉落下来,砾石翻滚可谓骨碌作响。逆卷礼人总觉得此般场景有着难以言喻的熟悉既视感,随后在渐褪去的烟尘中显露出来的人影也很好地证实了他的感觉。
“咳咳……真是够了啦。”一手攀过断裂得参差不齐的砖块,被粉尘呛得直咳嗽的佐久间冬月踩着一堆碎石在本乡由纪微微愕然的目光注视中跳下来,同时有些头痛般地揉了揉眉心,“卡车司机真的是太过分了,明知酒驾会出问题依然义无反顾地上了路。”
……不少女,你不觉得这笑话有点冷么。
透过足有三米高的破碎洞口向外望去,除了一堆碎石中依然安睡的橙黄发色青年外,佐久间冬月口中的酒驾卡车司机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面对着在场四人略微妙的目光,佐久间冬月淡定地胡诌道,“别怀疑好嘛,只是生气的我用反膜之匪将其连车带人一并关入了异空间而已。不信你们可以问他。”他指的是逆卷修。
所以说少女你确定自己真的不是中二病犯么。
Ep。37
原先还称得上紧张严肃的氛围经佐久间冬月这么一搅和之后瞬间龟裂成了渣渣碎片,随之被一同抛弃在了银河系之外。
“哟本乡子你也真是的找男朋友聊天根本就不需要藏着捏着呀。”佐久间冬月食指轻刮过面颊,无所谓地笑道。
对此,本乡由纪只是抿了抿唇不作回答。气氛一下变得尴尬起来,难掩的诡异气息流转在教堂中。
“喂我们回去啦本乡子。”
良久之后还是佐久间冬月先打破的沉寂,她朝对方所处地走近了几步。本乡由纪依旧僵着脸没有过多反应,倒是她身侧看不清真容的人戒备地轻转过身体,隔着那层黑布也能感觉那满夹着寒意的目光落于己身。
然后,佐久间冬月不再向前,定定地站在距对方五步之遥的位置看着她微侧向一边不和她对视的模样,形似讽刺地轻挑起单边眉羽。
这种状态维持了没有多久,也不知本乡由纪和她边上之人是谁先起的手,总之就这样在佐久间冬月他们三人的目光尾随下施施然地出了教堂大门消失在了夜幕中。
“这样的情节发展可不是我期待看到的呢~”
听到逆卷礼人那幸灾乐祸的话语,佐久间冬月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摆出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不屑地轻嗤了一声。
“难不成还要拽着对方暴揍一顿然后大声质问为何要欺骗我的感情这样才算是你要的发展么,小学生啊你。”
“我是在好奇小月月倒是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逆卷礼人没太在意对方的嘲讽,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说了下去。
“怎么会!我超惊讶的好嘛!不信你问他。”他依旧是指逆卷修。两次无辜躺枪的主人公照常一副置之度外的淡然沉睡状。
原本指向逆卷修的佐久间冬月讪讪然缩了缩手指,自觉没趣地轻叹一声。敛下的双眸终是升腾而起些许凉意,却又是转瞬即逝。
她知道的啊,一开始就知道。
☆、Ep。38~Ep。39
Ep。38
知道却不戳破只是想着看看本乡由纪究竟会选择怎么玩。做个通俗点的假设,把现在这样的情况比喻成一部剧本,观众是她、演员是本乡由纪。如若作为观众在一开始就知道了舞台剧本的结局,那么这部剧精彩与否的关键就取决于演出的过程了。她是抱着这样的心态配合着将自己投入到了以现实为背景构筑而起的舞台剧,结果还是给自己添堵了么。
佐久间冬月睁着双眼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在此刻变得悠远深邃,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次,她以醒着的状态再度接触到了那个许久不见的梦。
喰种与人类并存的世界,没有绝对的正义与和平,只有掠夺与被掠夺,不想软弱地瘫在食物链的底端被蚕食就只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然后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身份去掠夺其余弱者。她从来不觉得那个世界是错误与疯狂的交织点,只知道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才是生存之道。
她的母亲作为一名喰种在父亲死后是失格的,过分的自责,将一切都怪罪到自己身上,说着喰种的存在本身或许就是一种错误、即便是不选择去伤害人类迟早也会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进而驱逐这类可笑至极的话语,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再选择多看一眼。
“卡桑(妈妈)……为什么要抱以这般想法呐!就算爸爸不在了我还在啊!我可以代替爸爸去战斗啊……”
“妈妈为什么不选择依靠我呢?明明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啊……由我来保护你啊为什么不看着我?为什么要自暴自弃地断绝了后路明明还有理由活下去的呐!”
“明明只要那样就能够活下去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不选择好好地看着我呢!哪怕只是一眼?呐?”
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精神似乎在那时陷入了极为混乱的状态。以致于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她的母亲已经倒在了地上,其身体因鳞赫的多次贯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