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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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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疼,我竟然朝她脑袋开了一枪!
  我的Gina,我等你来找我……

  Chapter 17

  Almasy那本西罗多德的《历史》已经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混种”……历史和色情小说的结合体。
  我看到了他摆在桌面上的书。如果要是真的不想给我看,他会藏得严严实实,完全不会让我感受到这个东西的存在。但是这本书已经连续两个多月“光明正大”得摊开在书桌上了。
  他出去的时候我便开始翻阅,里面曾经有的各式各样的剪报、明信片和地貌手绘已经不见了,扉页的空白处全都是我的名字和……
  恩……
  各种各样某人心中深深掩藏着又想让我知道的怎么折腾我的详细步骤。
  红着脸连着看了几天才看完。
  这么伟大的一项计划,实施起来需要的时间应该会出奇得长。
  内容很简单,想做遍以这栋房子为圆心,2000英尺为半径的区域内,除了有人可以窥探的任何地方。
  他甚至还仔细分析了各种姿势的可能性,当天最好要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一天中什么时间树影斑驳的效果最佳,什么季节野战可以直接躺在落叶上不用麻烦得带着毯子,甚至还实地考察了落了几天的叶子最松软干燥又不会易碎以防沾满衣服,或者划伤隐秘部位的皮肤……
  我好几天不敢看他。
  我当然期待!
  但是就这么一个话少的面瘫,脑子里怎么就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着那些笔记和文字表现出的跃跃欲试和狂热,相反的面上却未露丝毫。
  我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
  就跟处于黑夜中的深林,面前只有一个小火堆,丛林里隐着一只不怕火的狼,亮着眼睛准备时刻扑过来……
  自从知道了我的较短期可复原体质和没有生理期这回事之后,因为不能有孩子和注定死亡,某人稍稍阴沉了几天,然后开始过起了更没节制的生活。
  恨不得一日三餐的时间都不让我下床,穿上的衣服会立马被他剥下来,只留下一条丝绸小裤。
  犹记得那天下午他回来后,只在书房小坐了会便出去训练Wolf和Lacki,临走前只面无表情的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到无以复加的吻,视线在我的嘴唇和眼睛两处移动,拇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着我嘴唇,“我给你留了东西在床上。”
  看着塞满了的一小行李箱的各种颜色的丝绸小裤,两边系带,中间一条细带子,像极了比基尼。变着花样的颜色和布料样式,有些甚至还带了白色蕾丝边……
  这似乎成了他最喜欢做的事之一。每天早上折腾我一遍,从叠放了一堆贴身小裤的抽屉里挑一条自己喜欢的,给我穿上,慢慢打结,顺便吃点豆腐,中午或者下午再重新扯下来,折腾一遍,换上另一条,乐此不疲。
  然后某人用丝带系蝴蝶结的技术突飞猛进。
  白日里他会出去,隔几天的晚上就会带了两口袋十几叠的帝国马克回来,放在书架最里侧的柜子里,将钥匙系在我手腕上。周末时候就会跟着住在疗养院的原房东一起坐在小码头上钓鱼,我则去疗养院跟护士们一起帮忙整理药品或者叠床单。
  卡尔拉(Carle)夫人经常在叠完35条床单后奖励自己一支烟。我很佩服这种可以一心多用的女人。她竟然可以一边跟我们闲聊一边精确的数着床单数量。
  “Gina,你丈夫待你怎么样?”她站在开着的窗前,吸了口烟。
  旁边几个小护士立刻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我。
  “很好。”我埋头干活,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微微着发红的脸。Almasy的那本书一直萦绕在我脑子里,他也确实在一步步实施着精确的计划,这“导致”了我们最近的生活非常的……
  丰富……
  “Oh!快说说吧!我都已经结婚了!顺便给这些小姑娘科普一下,省得看错了人!”她将脸颊边的棕色卷发顺在耳后,瞬间笑得邪恶无比,“他鼻梁太高了,床上绝对是一把好手!是不是,Gina?”
  我坚持不下去得快要拜倒在她裙子下面。这女人怎么这么会打趣?我脸皮厚是没错,但她总能说到让人不得不害臊的地步……
  我转过身面对着她们,一手捂着脸降温,另一只手伸向她,要了一支烟点燃。
  “姑娘们,男人的鼻子很重要,你们可千万别找了绣花枕头!”她爽朗得哈哈大笑起来,顺着窗外看向被树枝半遮挡着的小码头,两个人都挺直了被一动不动坐在那,像极了父子俩。
  “你男人有两下子。希尔格(Hilger)老将军可是最顽固最难搞的家伙。”她转过脸看着我们,“据说因为他骨头太硬,不愿意效忠领袖,直接被削了职,儿子被关在监狱折磨死了,因为他夫人是犹太人,被领袖为’种族杂交的后代必然灭亡’的说法拿来当了杀鸡儆猴的鸡。”
  我皱了皱眉,扭头再次看向他们两个。Wolf和Lacki对于这位老人家的亲近是除了Almasy和我之外的第三人,甚至比我还多些。也从未看见Almasy跟谁能在一起只面无表情而不不阴沉着脸这么长时间,除了Madox。当然,跟Madox是好友之间无言的亲密,跟这位希尔格将军,似乎敬重多一些,他甚至还给这位老将军准备了一匹健壮的黑马,两人经常一起骑马打猎。
  再这么一想,这一大一小面无表情少言寡语的性格还真是一模一样。当然,是现在两种人格融合后的Almasy,或者说Amon,不然很难想象这位硬骨头会不会直接拽了Amon的衣领子用力按在河里。
  关好了盥洗室的门,我急忙把自己浸在盛满了温热的水的浴缸里。
  他在睡觉。
  我得快点。
  不然被他逮到在洗澡绝对是送了一块上好的肉放在野兽嘴边。
  是的,最近越来越野兽化了。
  腿根部的细嫩皮肤比较矫情,总是被他掐得青紫。确实没用力这我知道,但是反复掐肯定会这样,可想而知我们每天的“愉快”生活是多么频繁……
  还好,这两天他似乎比较忙,早出晚归,只晚上一次就紧抱着我睡了,这么一想好像也合乎情理。
  白天忙,自然累,晚上没精力很正常。
  那是不是证明我可以好好的安安分分泡个澡?
  当然,事实推翻了我的推理。
  他赤着身子推门而入,直接进了浴缸,坐在我后面,环着我的小腹向后带,直到紧贴着他,接手了往身上撩水的习惯动作。
  好吧,当然不会讨厌共浴,而且已经习惯了。靠在肉垫上总比靠在硬邦邦的搪瓷浴缸边上舒服不是?
  “Gina。”他突然低低的发了两个音节,这让我有些惊讶。做爱的时候除了沉重的喘息他是从来不出声的,其他时候说的话更加少得可怜。
  “嗯?”我侧过头,手指慢慢滑过他结实的大腿,在他膝盖上打着圈。
  “我们总是会再见吗?”他用食指轻轻托了我的下巴,扭到与他面对面的角度,拇指在我的下唇上轻点,眼睛只直直看着我。
  “会。”如果我仍旧是给你挡子弹的体质的话。
  他看了我一会,慢慢低下头,鼻尖抵着我的,微微侧了下脸啄吻我的嘴唇,又灵巧得将舌尖扫进我的口腔,吸吮我的舌尖,带着一股杏仁糖的味道。
  手指则顺着锁骨中部,一直滑到下面,轻轻按摩整个花园。
  我无意识的轻轻上抬小腹,两腿却又紧贴在一起抵挡入侵。
  他却直接将自己的一条腿用巧劲挤进其中阻止我的抵挡,手指慢慢探入其中或轻或重的按压着内壁。
  我用力夹紧他的膝盖,嘴唇被他封着快要透不过气来。
  他停下漫长的吻,鼻尖仍旧抵着我的,一下一下啄吻我的嘴唇,舌尖扫过牙齿,让人痒得难受。
  温热的水流似乎是很好的润滑剂,虽然根本用不着润滑每次都准备得十足充分。我被他紧拥在怀里,他的两手在我背部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借着水的些微浮力和随着上下起伏而温柔运动的水流让敏感加了几倍不止。
  “说你爱我。”他紧贴着我的嘴唇,一下下吸吮着,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温柔的动作让水无所适从的向外延伸,流了一地。
  我意识回笼,紧张了下。
  这不止是普通的情话。
  这是承诺。
  对于存在着特殊联系的我们来说,生生世世。
  “ummm……快说。”可能是我的紧张下意识收缩了内壁让他离峰顶更近了,他难耐得闷哼一声,用仅存的理智施压延迟着想要跟我一起。
  “Ich Liebe dich。”我紧贴着他的耳侧,清晰的念出每一个音节。
  他用力向上顶了十几次,水蔓延得到处都是,我们忘情得热吻,一起飞上云端……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身侧的床已经凉了。
  最近这两天都是如此。
  他从不会说让人难以捉摸的话。昨晚证明了些什么。
  比如……计时器归零了。
  他一定碰到了什么麻烦!
  我就那么在沙发上窝了三天,盯着墙,不想吃东西,不想起来。
  反正也饿不死。
  或者说即使饿死了也会活过来。
  Wolf和Lacki都忍受不了了,它们冲着我又叫又嚎,我只好撑着虚软的身体给他们拿肉干。
  糊里糊涂的过了近一周,我只抱着Almasy的那本书,躺在上面,醒了就一遍遍看他写的东西,累了就趴在书上睡。直到卡尔拉夫人来给我送吃的和一叠信件。她看见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告诉我说如果不是希尔格老将军让她来说不定我会被自己饿死在沙发上,并承诺着每周都会按时送来食物。
  希尔格?Almasy都已经打点好了吗?如果他不回来就托这两位照顾着我?
  我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担心。听了一下午卡尔拉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疗养院老人们的趣事,我从沙发上爬起来了。
  这已经是10天之后。
  既然身上没有任何疼痛,那就证明他并没受到任何伤害。
  说不定这只是暂时的。
  但他为什么会消失?原著中是带了德军穿越利比亚沙漠成了间谍。
  难道德军在向他索要地图或者让他带他们穿越沙漠?
  我草草查看了一下信件,却在其中发现了Madox的名字。
  是他妻子寄过来的。
  整个探险队除了四个带路的阿拉伯人只剩下Madox、Bermann和Almasy三人。Madox现在被逼吞枪自杀,Bermann和Almasy下落不明。
  有人出卖了他们。
  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不是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整理东西。
  委托卡尔拉夫人照顾两匹马和两只狗,将一部分帝国马克转成现金支票寄给Madox妻子,一部分留给希尔格老将军和卡尔拉夫人,剩余的当做路费。
  我要找到他。
  只要他不死,我即使愚蠢到往枪口上撞也死不了,找不到他呆在这也于事无补。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将要离开的时候,我的胃和小腹开始火辣辣的阵痛,肋骨似乎断了几根,甚至直不起腰。
  我的天,Almasy……
  顶着这么张有色人种的脸让我头痛。我躲在隐蔽的巷子里,扶着墙以防自己痛得倒下。
  一旦倒下就站不起来了。
  戴了帽子遮住半张脸,我正等着刚刚收买的那个小兄弟送口信。
  不知道Almasy的那些经常打交道的党卫军朋友们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男孩绕了一圈以防有人跟踪,从小巷的另一个尽头快步走过来,塞给我一个纸条,我付了钱以示感谢,扭身消失在巷尾。
  回了家,一遍遍读着不大的字条上潦草的字迹。
  果然还是当向导么?
  所以说,无论如何,都会死在原有的事件上,无法逆转?
  那还该死的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除了胃和小腹,脸上也开始火辣辣的痛。抱了他所有的大衣蜷缩在壁炉前面,盯着那火焰直到天明。
  用力呼吸着大衣上他的味道,皮革、雪茄,夹着杏仁的苦味。
  天!我真想他!
  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不然为何又会向我求证呢?
  这种从来不会问问题的,甚至很少说话的人。
  想着让我说我爱他的那一刻他炽热绝望又夹杂着些许希望的眼神,心脏仿佛在用钝刀子割。
  视线中残留的火焰开始模糊,眼角有热泪缓缓流出来。让我们在可以能看到对方的同一地点一起死不好么?
  我又缓缓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得流,打在身下他大衣的衣襟上。
  他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熟了什么时候还清醒着。
  那天晚上上床后,他立刻用力把我锁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把我按进他身体里一样。反复亲吻着我的额角,顺着我的头发,又啃咬着我的耳垂和颈侧,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他那仿佛如呼吸一般洒在耳畔却又如涓涓细泉流淌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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