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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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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一笑接了过来。众人也立时都凑了过来挤着看,却见刻的是一尊木雕,却见那身形长身玉立挺拔俊秀,可往脸上细看去,却是瓒眉闭目,眉心处挤成一团。嘴角上挑三分无奈中,透着一脸憨厚的笑。
  李柏道:“这是谁啊?脸上怎么这么一幅怪表情。”
  火莲忍笑道:“你说呢。”
  李柏看了看展昭还是茫然摇了摇头。
  展昭笑道:“就是我,这个应该是我跟火莲第一次在火莲家里见面,被爹吐了一脸残酒时的样子。”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唯有火莲顿时如置身冰窖,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
  展昭立时发觉了,问道:“火莲,你怎么了?”
  火莲不答,头也不回冲入了夜色之中。
  展昭把木雕塞入李柏手中,连忙追了出去。
  众人都是不解道:“余大人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呢?”
  包拯心中已是隐隐猜到,口中故作嗔怪道:“都是你们笑的,余大人雕的有那么差吗?李柏,把木雕收好,以后关于这件木雕的事,都不许再提。”
  余火莲一气奔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倒底要奔到哪里,浑乱一片的脑中什么都不愿,也不敢去想,只觉得耳畔轰轰直想,早已分不清那是风声,雨声,雷声,还是幻听。眼前更是一片模糊,所有的一切都看的似见非见。直至终是气竭力浮,脚下一个跄踉不支倒地。
  抑面看着天上的满天星空,才知道既无风,又无雨,更没有雷,只有自己一脸的湿湿凉凉,在这孤寂的夜空中陪伴着自己。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自己的身边说道:“无论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火莲冷淡的开口道:“不需要。”
  展昭宽和的一笑道:“其实我也是在后来看到,酒鬼大叔和宗主都在往边关将军府下的那棵梅树下倒酒,我才明白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后来还以为你早已明白,只是跟爹联起手来做戏给我看呢!”
  火莲吐了一口浊气,压下自己纷乱如麻的心绪,说道:“你觉得,如果认出来是爹,我敢泼,会泼那碗冷水吗?”
  展昭说道:“爹扮做酒鬼大叔和他平日的样子,的确是差了很多。如果不是我偷偷去将军府里看见爹在那里倒酒,心中已经确知了酒鬼大叔就是宗主,那我也不敢认的。就是冷清见了酒鬼大叔,不也一样没认出来是宗主吗?”
  火莲说道:“你不用开解我,你原以为,以我对爹的情感和用心,应该一定能认出酒鬼大叔就是爹来。可是你从不知道,爹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威严的父亲,神圣的宗主,这样的积威旧识之下,是以,从一开始见到那个潦倒的老酒鬼,于我心中二十年来认知的爹,没有一丝的沾边,连半点这样的念头都不曾冒出过,至于冷清,想来,他也跟我吃了一样的亏,那就是,我们自以为对爹的了解。”
  展昭说道:“这么说来,自幼便以为深入骨中的相识认知,有时候,反会让人更加不能理智的看清事实的真像了?”
  火莲接了句:“也许。”却又不想让他在这里面去想那么多。于是问道:“你去过边关的将军府?”
  展昭嗯了一声说:“那次咱们两个同时中了爹的迷魂香之后,我一醒来,人就在边关的将军府了。”
  火莲轻声说道:“爹,从来不许我去将军府的。”
  展昭说道:“可我想,你一定背着爹,偷偷去的过。”
  火莲说:“是啊,我也只能是趁着爹出门的日子,背着爹偷偷的去。因为爹说,那里是我的家,我的根,可是却被皇帝斩断了,让我和爹都成为游走于黑暗之中无主游魂,只有等杀了皇帝,那么展氏一族,才能重新再站回阳光下,我和爹也才能再认祖归宗,姓回展。”
  展昭听得满心愧疚的说:“其实……”
  火莲不等他说下去就立进打断说道:“爹待我很好,真的很好,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有爹在的日子,真好。我陪着他,依存着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茫然四顾,一无所依。”
  展昭说道:“你怎么会是一无所依,你有圣上,有包大人,他们对你,都很看重,你有小狼,有香香,她们对你,关心体贴。你有我,有小离,我们都很爱你。你有钱富,有李婶,有驼叔,他们对你忠心不二,一如往昔。”
  火莲看着天空中闪烁的繁星说道:“是吗?圣上和包大人看重我的同时,却也会疑心我,小狼对我是真心的关心,可这关心里,却又能让我感到真切的恨意。香香对我体贴入微,我所需要的每一样东西,不等我开口,她都能先我想之先,替我备好,可是她却做下了,让我这辈子永远都不能原谅她的事。钱富,喜鹊,驼叔,他们对你对我都是一样,对我们忠心和关爱,因为我们是爹的儿子。小离,不知道她这会怎么样了,想必也还没睡吧。她那小院子里的风,可没有这里的凉爽,肯定会闷的。这辈子我最想保护让其不受伤害的人,就是她,可是跟了我,却好像注定要让她与惊吓,伤害为伍一般。幸好,她也是个成长的非快的女孩子,不再是当初那个,只守着那片小院子的纯净蓝天,经历了风雨,见识了乌云,她也更加的强大了。”
  展昭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火莲说道:“前些天,霹雳雷王的儿子,带人去方府杀小离,被钱富的人拦下。尸横闺阁内院,血流满地。那副场景,她就算不被吓到,也一定会被杀人的人气到的。”
  展昭听了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火莲说道:“到今天已经是十七天了。”
  展昭不可思议的说:“可你居然半点风声都不露。”
  火莲说道:“待钱富用飞鸽传书,让我知道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果我扔下陈州的事情不顾,赶回去,小离也一定不会开心的。”
  展昭说道:“是啊,小离一向善良。做事,总是先想着别人,后想自己。”
  火莲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也一样吗?”
  ……
  躺了许久的火莲终于起得身来。
  展昭说道:“好些了吗?”
  火莲说道:“好与不好,事情都要去做,路都要去走。多谢有你的陪伴。”
  两人一路回至陈州府衙,各自回房。
  余火莲一进屋,却见烛光下香香安静的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大包的药材,淡淡的药香弥漫在这小小的屋子内。
  见他进来,香香取过了药材,说道:“回来了,热水我一直让小歪备着。我去叫他。”
  余火莲看着她缓缓的说道:“便算再尽职尽责的人,也做不到你这个份上,因此足见你是真心的尽心了,十年如一日的真心关爱的付出,让爹那么通透人心识微知著的人,都不曾有半分的疑心于你。可是这真心的付出在你那里,当真就不牵涉你半分的出卖爹的步伐吗?你在交出名单的时候,心中又是做何感想?”
  香香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的毫无血色:“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火莲失落心痛的说:“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我倒多希望你不承认,是我自己想错了。”
  香香不可思议的说:“想?这么大的事,你仅凭想吗?”
  余火莲扯起了一丝苦笑说:“从无间道的弟兄们都被展昭带人捉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爹和我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因为他们抓人,抓的那样精准,无一人遗漏,更无一人被枉,就连整天跟在喜鹊身边转来转去的金哲,都没有半分的事情。那么,解释只有一个,无间道内的弟兄们的花名册已经到了皇上的手中。无间道二十四万弟兄们的身家性名,妻儿老小,都已经在皇上的手里握着了。爹和我又怎么能不输,在孤注一掷击向皇帝的那一掌之下,我跟本来不及想,就替皇帝挡下了那一掌。在护着皇上去密室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一掌?为什么?直到皇上给我上药的时候,我才知道了答案,原来我就是我和爹恨了二十年的仇人,我这身上就流了一身罪孽的血,。开封府的大堂上,从生到死,由死复生走了那么一圈,我知道皇上他是不舍得我死,于是我活了下来,后来,我又为了皇上,也为了二十四万弟兄们,接下了这宗主之位。可是关于名单的这件事,我不想去查,也不敢去查,因为能接触到名单的人,已是寥寥无几。再说,也没必要去查,她虽然背叛的爹,可她却也是皇上的人。知道茶落死在总坛的机关之时,我曾对自己说,送去名单的人应该就是茶落,虽说她对爹一向忠心耿耿,可若这背后,若是皇上,是九族之累,相必她也不得不从吧!既然她已经选择死在总坛的机关之下,相必也是自知背叛亏欠了爹,才要以命相赔吧。可是,后来我竟然在总坛又找到了名单,于是,我知道了拿名单的人,不是茶落,这个人,还活着,而且就在我的身边出入。可我还是不敢去查,因为我不知道查出来,我能拿她怎么办?直到我今天遇到陈先生揣着圣旨还到陈州,我才再也逃无可逃的明白过来,出卖爹,把名单交给出去的人,就是你。”
  香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错,是我把名单交出去的。可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你为何看到陈先生,就能知道是我把名单交出去的。”
  余火莲说:“我让井然去请陈先生的事,知道的人,我就井然与包拯两个人而已。可皇上却及时的知道了,还给陈先生下了那么一道召书,以包拯的性情,和他对我的了解,他不会急急忙忙的就把这件事告皇上。他与陈先生素昧平生,更不会知道陈先生压根不会来,那么皇上就只能是从井然这里知道的了,我今天中午问了井然,都把我让他去请陈先生的事告诉了谁。他说只告诉了他师父小岸一人,我在黄河边的那场有惊无险,和我让他去陈州去请陈先生的事。而我早已从小岸对你的态度里知道了,你们早就相识,而且他还对你亲近中透着害怕,这就说明你必是跟他的师父小岸相熟,才会令他如此。我问小岸,果不其然,你们的确相熟。按说依照常理,知道我那次遇险后,总坛里更该再排人手来保护我,可是却没有,这只能说,有一个无比了解我的人,知道我在陈州的危险跟本就不在这里,也知道以我的性情,会把所有无间道人,都彻离陈州,让他们真正的远离危险。而包拯的铁面无私,才是我最大的危险,能够对我和陈州的一切事情,都洞若观火之个,而今这世上,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于是就有了皇上给包拯的那道圣旨,可这也就把小岸是皇上派在无间道内的这层关系扯明了。可是小岸跟本就接触不到名单,更与陈先生没有交集,她也不会知道陈先生不会来总坛。所以这个人,确切的说,就在小岸的身边,能够及时的知道我要修河的事,又对陈先生的治河能力和为人都非常之了解,知道他有治河的能力,而且猜到我又请不动陈先生,这个人,就只有曾经在爹身边接待过陈先生的你。可想请下圣旨,还必需跟皇上的关系很近,才能请下那样一道圣旨。把这一切都穿在一起,就算我再想欺骗自己,也不得不面对,你就是把名单交给皇上的人。”
  香香惨白清秀的脸上从容一笑道:“比起以前来,你的心思比以前又敏锐多了。整件事情,你推测出的与事实相差无几,经历了这么多,你也该长大了。不错,交出名单的人就是我,你既已深思至此,想必要怎么处置我,你也想的一清二楚了吧!”
  余火莲说:“你是皇上的人,我能把你怎样,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情感可以说放便放,说收便收,以你对爹的用心,对我的用心,怎么可以明知那名册一出,便是把爹和我还有二十四万弟兄的性命卖给了皇上,还可以交出去,也是为了你的家族之累,惧怕满门抄斩吗?”
  香香轻轻一笑,缓缓开口,那声间轻的好像从遥远的天外传来一样:“哪有什么家族之累,满门抄斩之说,自来除却谋反之外,连诛三族的都是极少,本朝立国以来,唯一一个被满门抄斩的,就只有一个展颢而已,就只有这一个而已。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绝不会再有了。就是茶落也不是惧怕什么九族之累,皇上是她的姑爹,要灭九族的话,岂不是连皇上自己也要被杀了。她只是在黑暗中左右为难的太久了,这才闯入机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如果,她可以再坚持一下的话,那么就可以像小岸一样,只要站在你的身后,跟着你,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余火莲皱眉道:“为什么?”
  香香说道:“因为茶落和小岸一样,确切的说她们都是褒王的人。所以,她们尽可选择忠于你,而不必要在皇上和宗主之间生生的磨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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